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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广施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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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老娘们最怕啥?
    当然是自己老爷们和别人搞破鞋了。
    我估计马师傅闹这么一出,这老娘们彻底没办法在村里呆着了,当初,他就是因为搞破鞋被送回来了。
    返回小亮家,小亮的闺女也出来了。
    看着二十来岁,单看身材,她给我喝百草枯,我都得大口大口往下咽。
    说到百草枯,我想起马师傅讲过的一句话。
    他说百草枯没有任何解药,但对于一些人来说,百草枯就是解药。
    现在想想,马师傅还懂点哲学。
    说回小亮闺女。
    此人姓刘,名媛,大号刘媛媛。
    这名字,真是为身材所生,真他妈圆。
    又大又圆。
    再说说刘媛媛的长相。
    算了,不说了,涉黄。
    为啥?
    农村大丫头,没有那么穿的。
    紧身包臀短裙,下面是黑丝袜,脚踩红色细高跟的鞋子,脸上的妆容更是充满了诱惑。
    看一眼,很容易让人想起港台三级片中的情景。
    许某人是个有慧根,有灵性,有良好的身材和英俊脸庞的人。
    看了刘媛媛,我觉得我的道心不是很稳。
    尤其是那一双高耸且圆润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目光难以挪开。
    也是,挪开之后看啥?
    看黑丝?
    那不行,容易自乱阵脚。
    马师傅打量着刘媛媛。
    刘媛媛的眼神中带有火焰,纯情且迷人,就算是光盘中那些经验丰富的演员做出来的表情,都不及刘媛媛的一半。
    刘媛媛,好,真他妈。
    这小娘们也就二十来岁,整的和搞了十八年破鞋似的。
    小亮叹气道:“咋又穿成这样了,来人了,去,换身衣服。”
    “他让我穿的,他说他喜欢。”
    哎呀我操,不仅人长得骚,这他妈说话动静都能让人得糖尿病。
    马师傅看到我色眯眯的样子,打了我一巴掌。
    “师父,我知道怎么回事,走,咱俩找鬼参去。”
    “谁告诉你的?”
    “经验。”
    “你以为是鬼参,那就是鬼参啊。”
    我点了点头。
    马师傅道:“我给你说个真事,以前,村里有个老光棍子,后来找了个鸭绿江那边的媳妇,那老光棍子种了半辈子地,那是老有劲了,新婚当夜更是展现男人雄风,媳妇一直说什么泰姆笑了、泰姆笑了的,由于语言不通,老光棍子一直以为是在夸他,于是更加卖力气,直到有一天,老光棍子和一个人打台球的时候,对方一杆进洞,老光棍子夸那人说泰姆笑了,那人会韩语,当时都懵逼了,诧异道:“我没进错洞呀。”。
    当然,这段文字是我为了水字数写的。
    马师傅高大威猛,坚决不会说这些虎狼之词。
    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性,马师傅总有点害羞。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性文化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狂热的崇拜和日益严厉的禁锢。
    现如今,我们属于母性开放阶段,不用倒退四十年,就是二十年前,异性在国人中也是一个禁忌压抑的话题。
    可古人不一样,商周两朝都有为了增加人口而举行的少男少女聚会,据说是每年三月都要举行一次。
    于是就出现了就生育系统的崇拜。
    纵观国内民族,土家族、哈尼族、彝族、藏族都有崇尚类似文化的风俗。
    土家族在“摆手堂”表演的“毛古斯”是土家人对生育崇拜,祈求多子多福。
    “毛古斯”即浑身长毛的古人,演员结稻草为服,登场扮演男性的人员均要配带一根长三尺的木棍,上以草绳缠绕,用肉色的绸布缠裹,用土红汁水浸染,顶端再用红布包住,意味神灵下凡。
    配合民族特殊的舞蹈,既可以完成祭祀活动,当地人认为,这种舞蹈能驱邪避祸,保佑女子怀孕和腹中的胎儿,未怀孕者也可多子多福。
    说句题外话,这种行为放在现在的城市,妥妥地耍流氓。
    其他民族崇尚母性文化的习俗也是大同小异,供奉相应形状的神物等等。
    对于这种习俗我不好评价,有可能是先祖生活条件差,孩子成活率低,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去刺激人口增长,比如固定的节日,可以放开世俗的束缚,返璞归真,追寻真正的人性。
    这种轻微放在古代也无可厚非,毕竟生产力落后,人口生存状况不佳,且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但放在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继承传统,还是历史遗留的糟粕,不过我觉得,既然人家喜欢,做什么事是人家自由,你我只是个旁观者。
    刘媛媛身材火辣,穿着性感,表情更是充满了野性。
    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许某人慧根浅薄,确实禁不住诱惑。
    马师傅禁住了。
    一方面是师娘在身边,另一方面是有两个卵子坠着。
    此情此景,小亮也十分尴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马师傅摆手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小亮一脸吃惊。
    “走,进屋说。”
    进入屋子中,马师傅愣了一下,感觉像是被冲撞了。
    “许多,你跟我出来。”
    我应了一声,返回院子中,我关心道:“师父,你没事吧。”
    马师傅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马师傅一叹气,我他妈菊花就发紧。
    那感觉,真像是医院里面的老专家拿着片子叹气一样。
    “师父,你被冲撞了吗?”
    马师傅一脸严肃,也不回话。
    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慌。
    “师父...”
    马师傅扶着院中围栏,缓慢坐下身道:“哎,师父老了,师父不中用了。”
    这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跪下了,眼泪直接往下淌。
    “师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师娘...”
    “你别叫你师娘,我单独把你叫出来,有话对你说。”
    “师父,你哪不舒服,咱去医院,去最好最大的医院,我有钱。”
    “哎,师父,快不行了。”
    马师傅唉声叹气,我心如刀绞。
    “师父,到底是什么冲撞你了。”
    马师傅继续叹气道:“哎,师父,师父活不了了。”
    “啊?”
    我慌忙拿出手机,马师傅一把抢了过去。
    “许多啊,你这孩子,心肠好,以后我走了,师娘他们娘俩就靠你了。”
    “师父,不行啊,咱去医院。”
    我起身想要去找师娘。
    马师傅一把将我按住,有气无力道:“师父老了,不行了,别让你师娘知道。”
    “师父...”
    那是比心如刀绞还痛彻心扉。
    我是孤儿,原来别人家有人要不行了,我还乐呵呵去看热闹,可马师傅这样,让我体会到了失去至亲的感觉。
    “唉,许多啊,我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能,师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吗?”
    “真的。”
    “一会你去问问刘媛媛和老爷们谁没睡过觉,睡觉的时候,梦中有没有老爷们出溜她。”
    出溜她?
    我懵了。
    “师父,都啥时候了,你还管别人。”
    “别他妈扯犊子,我没事,你给我问问去。”
    “我不去,我咋问啊?”
    “他妈的,你不问,我去问啊,你师娘的村子,我过去问这玩意,我老脸往哪放,那我还能活吗?”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马师傅和我演戏呢。
    原来是这种不能活。
    “你他妈的浪费我感情,我...”
    话还没说完,马师傅直接骑我脖颈子上了,扯着我的耳朵道:“谁他妈的?”
    “啊啊啊,疼,我他妈的,我他妈是傻逼。”
    说完,我反应过来了,怒声道:“刚才你不是说都知道了吗?”
    “啊,来你师娘的村子,我不得装个逼啊,赶紧的,你去问问。”
    许某人咬牙切齿。
    贼道士,玩了个一箭双雕,不仅自己装逼了,还把我装进去了。
    我去问?
    怎么问?
    古人云老马识途。
    咱们这个老马,专门坑徒,我这个徒弟,可真是冤大头。
    “快点的,起来,我去把人家闺女叫出来,你俩聊聊。”
    原来我看过相亲,这他妈是媒婆的台词,让两个人单独聊一聊。
    可从马师傅嘴里说出来,和招嫖一样。
    此时,我已经彻底被马师傅打败了。
    感觉马师傅已经抽走了我最后一丝气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多时,刘媛媛带着又大又圆出来了。
    我跪在地上,满脸眼泪。
    “哎我操,干白活的呀?”
    刘媛媛一开口,给我吓一跳,这标准的大碴子味,能下二两酒。
    气氛都烘托到这个程度了。
    许某人给他妈的刘媛媛磕一个。
    “起来,你干啥呢?”
    干啥?
    我想问有没有老爷们出溜你。
    咋开口。
    在人家家里,问这虎狼之词,整不好小亮得拿着大扫把撵我。
    “你师父说你叫我,干啥呀?”
    我脑子比那时候流行的四驱车马达转的还快。
    可依旧是想不出来理由。
    我憋了半天,整出来一句:“师父让你带我去小卖店,买点东西,我花钱,但我不知道小卖店在哪。”
    “买啥呀?”
    买啥?
    买卫生巾,包上门安装。
    我哪知道要买啥,我只想把刘媛媛约出去。
    “行,我带你去。”
    陈圆圆回了房间,但没有直接去父母的房间,我抓住机会,直接进屋了,看着马师傅道:“师父,那个姐叫你,你出来一下。”
    马师傅嗯了一声,出门直接给了我一脚,骂道:“你答应我了。”
    “你骗我。”
    “哎,师父老了,不重要了,说话你不听了。”
    马师傅又来那一出,整的和林黛玉附体似的,我都想找个出马仙给马师傅看看。
    相比于看马师傅演戏,我还是倾向于问虎狼之词。
    因为说那些话,相比于马师傅演技,不恶心。
    就好比有两个坑,一个是土坑,一个是粪坑,在不得不跳的情况下,我会选择土坑。
    “师父,您回去,这事我来办。”
    马师傅又踹了我一脚道:“早他妈这样不就完了。”
    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卫生纸上撒上一层水泥。
    自从跟了马师傅看事,许某人已经给不少村子画上叉了。
    为啥?
    因为丢人丢大了,以后不能在这个村里找媳妇。
    按照马师傅的速度,我估计我的媳妇得是个外地人了。
    那一年,我十三,约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出去,上去就问一句——老爷们出溜过你吗?
    我确实问不出口。
    不像现在,有娘们加我,我上去就是一句看看胸,瞅瞅腿,胯骨轴子有没有水。
    还他妈挺押韵。
    不过那个年纪,尤其是农村环境,性是一个很压抑的话题,见不得光,尤其是对于我这个年龄来说,只能偷偷看光盘学习。
    妈的,扯远了,这里面没有光盘的事。
    要出门的陈圆圆,打扮的只能用风骚来形容。
    毫不夸张地说,这要是站在路边,都得有人过来问价。
    正当我犹豫怎么开口的时候,村路上来了一辆摩托车。
    车上一个黄毛小伙,后面的低音炮放着猫咪宝贝。
    摩托车停下后,陈圆圆直接上车,把许某人给甩炮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有个破摩托车就牛逼了?
    这时,小亮两口子出来了,小亮大骂了一句,说闺女又去和人睡觉了,然后拼了命一样去追那辆摩托车,师娘也跟了上去。
    我和马师傅也追出去了,小姑娘睡觉的事,整不好要动手。
    当爹的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出去没多久,师娘脚步急促地走向我们。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你咋回来了,那小亮两口子呢。”
    师娘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知道是赵老四是谁吗?”
    “谁啊?”
    可能是有我在,师娘说的比较隐晦。
    赵老四是师娘村子里的本地户,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汉子,除了牙不好,没别的缺点。
    可以说赵老四懂得仁义道德,广施仁爱。
    仁爱是什么?
    自己媳妇。
    为啥说赵老四牙不好?
    因为这爷们吃软饭的。
    早些年的时候,赵老四家可真是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穷的都他妈尿血了。
    我们这地界,靠山吃山,还有地,正常种地,温饱可以解决,再不济吃点辛苦去跑山,一天也能七八十的收入。
    咱也不知道赵老四怎么想的,一个带把的老爷们,不想着养家糊口,净他妈寻思让媳妇去赚钱。
    农村老娘们,能有啥手艺?
    没有手艺,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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