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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妖蛊(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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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清河想了想,坐到凤皇面前,一脸好奇:“真的有这种玩意儿?”
    凤皇看着她,温声道:“想不到阿姐也知道这种秘术,蜿蜒走兽,莹莹之虫,虽无人之灵智,却有天生灵性,蛊是以各种方法提升灵性为己所用,阿姐说的只是炼蛊的方法之一,并且属于较为复杂的一种。”
    “蛊长什么样?”
    “阿姐,你不会想看的。”凤皇轻笑。
    清河想了想,皱眉,开始在自己身上打量:“莫非是变异的虫子、蜘蛛恶,你把那种玩意放在我身上,我非掐死你。”
    她最讨厌恶心的蠕虫类和腿都数不清的玩意儿。
    凤皇挑起斜飞入鬓的眉,忍不住弯起漂亮的唇角,眼里闪过一丝难解的幽光:“阿姐,我该赞你勇气可嘉,还是心胸拓达。”他选了个还是颇为好听的词语。
    就是王景略听到自己身子里寄主了蛊,都陡然失色。
    “你想说我粗神经,就直说。”清河撇撇嘴,懒洋洋地单手支撑脸:“难道我大惊失色,歇斯底里,眼含热泪地看着你,你就会把我身上的玩意儿弄走?”
    她优点不多,其中一条就是比较——知命。
    凤皇温柔的手指抚摸过清河与自己线条相似却更偏清美的脸,目光柔和:“阿姐,你总是让我惊喜,蜘蛛那种低下的蛊体,怎么配得上你,我送给你的是最珍贵的血蛊”
    不点而朱的红唇间,吐气如兰,清凉浅香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却莫名地让清河起了一身寒毛,是所谓对于危险的直觉。
    动物般的本能。
    “哈,难不成还会益气养颜,补血养肾,延年益寿不成?”清河笑笑,不动声色地别开脸,手指微微一动,却被凤皇握在手中。
    “补血益气,驻颜之效是有的,至于延年益寿阿姐只要让它身心舒爽,便可不惧百毒,也就延年益寿了。”
    柔嫩的指间传来被轻轻吮吻的濡湿柔软,她忍不住一颤,想要缩回手,却不被允许。
    明明就是暧昧淫靡的动作,在凤皇身上做起来,却异常的自然,清雅美丽的丹凤狭眸像堆着细碎的水晶,璀璨妖异地吸纳着人的心魄。
    她僵着身子,看他慢慢地靠近:“如果我让它身心不爽,会有什么副作用么?”细细的腰肢也落入对方的掌控,让两具身体完美地贴合。
    “嗯,送给阿姐的小东西是雄的,万物都有生长周期,繁衍的本能,若是一季到了他想念雌儿的时候,却得不到满足,就会很不安,到处乱窜,或者乱啃,并且身上分泌出的东西会让宿主陷入疯狂,从身体里面一点点地腐烂,大概皮肤会一块块,一点点地剥落下来。
    可是那小东西太小了,狂乱一阵,又安静一阵,所以宿主会时而好一些,时而坏一些,反复折腾,最麻烦的是,每一个靠近宿主的人,都会被传染,一传十,十传百,只是这些人大概会比较好些,很快就会登往西方极乐,所以,有时候,这种奇怪的症状,又查不出原因,通常被称为——瘟疫。”
    他明明就是极其温柔的动作,一挣扎就可以摆脱,却让自己觉得浑身僵如木石,一张细细的布满荆棘的网将自己一点点地牢牢束缚住,然后坠上巨石坠入千米冰潭。
    她只能木然地听着那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轻叹呢喃,如此惆怅、忧伤却极尽恶毒——
    “谁知道,其实,那小蛇只是渴望见到爱人而已,它生出来的时候就是和它的雌儿是一体,自由自在地山林间嬉戏,却因为世间罕见珍奇而被炼蛊师捕获,生生分开,用石灰残忍地封眼毒耳,放入钵盂中与一众毒虫吞噬啃咬”
    凉凉的呼吸轻轻喷在她的颈项间,温柔湿润的触感在敏感的耳垂和锁骨间的皮肤轻吮、啃食,酥麻战栗与恐怖感交织着在神经里攀爬,她一动不能动,细微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又被滑腻的舌尖舔去。
    有一种奇怪的血腥气。
    自己像一只露出柔软身体毫无抵抗能力的猎物,不知何时被注入了毒液的身体动弹不得,巨大恐怖的潜伏在洞穴深处的捕食者一点点地爬过来,缠绕而上,被从头到脚地舔舐,剥开,只是等最后将自己一点点地吸吮吞噬殆尽。
    连内脏和骨头都不剩。
    “它还很小,什么都不懂,唯一的能力只是肢体残缺后再生的速度快,它凭借着本能去撕咬、去啃噬,但是生长的速度哪里及得上被啃噬的速度,再生出一点细嫩的血肉又被啃噬,甚至身体都快被其他强大的毒虫啃噬殆尽了。
    可快要死掉的时候,炼蛊师就在外面让雌儿发出痛苦的细细尖叫,那种声音比失去自由和身体被啃噬的痛让小东西更难以忍受。
    然后它挣扎、愤怒,它用仅剩的头颅去吞噬啃咬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毒物,那些毒一点点在它身体里沉积,最终据万毒为己所有”
    他的声音里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只是在阐述着一种炼蛊的过程,却莫名地让清河心悸到悲伤,手指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她的衣襟领子一点点地被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解开,像蚌壳被小心地剖开壳,裸露出里面细嫩娇美的肉。
    “为什么?”清河定定地看着他在烛光下糅合了圣洁与妖异的脸,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
    为什么要给她下这种恐怖又如此悲哀的蛊?
    凤皇深深看了她两秒,微笑,细细的吻下落在被剥开露出的美丽的乳蕾上,尖翘粉嫩又如凝脂般不可思议的软腻,让人几乎想要吞入腹中,带着与温柔神情不同的狠狠的近乎残虐的吸吮啃噬。
    酥痒麻疼,而她难以忍耐地又似抗拒般地挺起雪白的身体,颈项如天鹅般地后仰,清美如子夜般的眸子含了细细的雾气,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他,带着不屈服的冷静:“凤皇——那个时候,我做的那些梦,是你是不是?雌蛊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
    这种感觉太相似,让她迅速地回想起曾经那些怪异又真实的无痕春梦。
    原以为自己早已明白他的野心,如今方体会到什么是——一叶障目。
    他没有回答,只是松了力道,细碎的吻柔柔地滑过他捧住的那具柔软身子,品尝属于自己的祭品一般。
    净手、挽袖、挑弄、剥开,烧炙、切割,让香郁的汁液流淌在雪白的盘子,看着她痛苦、辗转、挣扎。
    血腥的、甜美的滋味。
    然后,任君恣意怜,慢慢地咀嚼品尝。
    “呜呜啊不要”炼蛊师蛊惑人心的温柔又平淡的呢喃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让清河的神智在温水间沉浮,只能狠狠地抓住在自己身上赋予痛苦与甜美的妖神
    “成为靠蛊师血肉喂养的小东西,没有了山林间的自由、露水、阳光、清风、温暖的巢穴,还被迫和一体同生的雌儿分开许久,会让它愤怒、痛苦、哭泣、绝望它散发出的一切气息都只是在呼唤它的雌儿和自由。
    到了极限而失去雌儿与自由的话,它就会在宿主的身体里消融,彻底地腐烂殆尽,也让世间囚禁它、捆缚它、折磨它的所有人跟随它一起沉沦,灭亡,共赴九阴地狱”
    炼蛊师炽热又冰凉的唇停在清河的唇间,舌尖深深地刺入那片柔软的口腔里,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生命力般地吮吻,舔舐。
    为什么呢?
    明明是这样的六月之夏,明明在微笑的人。
    却让自己觉得那么寒冷,抱住自己的人,一点温度也没有
    那么冰凉到忧伤。
    明明唇齿交缠
    却觉得那么寂寞到凄然。
    搁在他肩膀上揪住他白衣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分明应该愤怒,应该憎恨,应该恐惧,应该厌恶,应该恶心,自己却不忍也无法推开他,这个人的姿态,分明是随时准备着自己会拒绝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了?
    恶心的、讨厌的、恐怖又残忍的以人血肉为生的血蛊,为什么要有这样绝望的故事。
    想要抱住他,没有原因。
    “别哭,阿姐,我会心疼的想不想看看它?”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仿佛柔声在哄劝小孩子一般。
    我哭了么,看什么?
    那只残忍又悲伤的蛊?
    不想看。
    没有知觉,只是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总觉得这样可以温暖他一点,即使,我觉得他并不需要。
    身体的皮肤触碰到他的温润又坚实的身体,像磁铁般紧紧地吸附在一起,温软与坚实,像是刀鞘与剑的结合,很舒服。
    不过,似乎反对没有效果。
    算了,都已经无可救药,何必在乎有多荒谬,自己骨子里本就不是做作淑女,只是想不到这荒谬的,已经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他握住我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拉开我的腿,在我惊愕窘迫的目光下,咬破了他的手指,竟然就这么滴在我的腿上和腿间花瓣。
    羞愤又无奈地想要拢上腿,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那种温热却能灼伤自己细腻皮肤的一滴猩红滴落在腿间。
    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却对上他含笑的美丽到恐怖的眸子。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那种东西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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