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脔歌Ⅳ
“喔！”
“好可爱的脔主！！”
“……”
司脔家中，小白和司茸见到了幼年期的司脔，反应各异。
“哇啊！呜呜！！”
小白已经忍不住拿手指去戳司脔粉嫩嫩的脸蛋，岂料指肚咔嚓一声被司脔咬住，她顿时被痛得浑身直颤，原地直蹦跶。
“司脔，又……疯了！”
司茸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与诧然：
她与司脔的每一次照面，司脔都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丢下一枚权柄，或者扽她一朵蘑菇，她不理解，但也得以确定了司脔的身份。
“emmmm……”
陈牧舟熟练的把小白的手指拯救出来，这次，他伪装成智能助手的模样，给两个白毛当着导游。
“……茸主，我们走吧！”
小白噘嘴摩挲着指头，泪盈于睫，一开始的猎奇心态迅速偃旗息鼓，神情兴味索然。
“再，待一会。”
司茸上下审视着幼年期的司脔，昔日水火不容的对手变得弱小且毫无威胁，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她微微怔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小白凑到陈牧舟身边，压低声音问道，“锦绣一号在哪儿？”
“……”
陈牧舟嘴角一抽，“特么的，姜晨曦还真是阴魂不散！”
舰娘用亲身经历证明，人处理不了远超过自己认知的财富，特别是这份财富处于没有任何限制的状态下。
某咨询曾发布过一个统计：高净值家庭的奢侈品消费占财比的0.1%-0.5%，相当于一个月入5K的月光族喝一杯蜜雪冰城。
这表明喝奶茶是一种奢侈行为，也反向透露了有钱人的富有，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而姜晨曦完全是一个反直觉的另类，把她作为样本，她会颠覆整个统计：
她手头有一万块钱，会给自己买一份几块钱的面条，其他的全部打赏给女主播。
这张黑卡几乎是按比例放大了她的消费特点。
拿到卡后，姜晨曦立即开始了‘买买买’、‘炫耀’、‘撒钱’三个阶段，
她买了皇帝的金锄头，吃面买两碗倒一碗，更加无节制的打赏女主播，疯狂在她理解的层级自娱自乐，也没有进入高净值阶层的自觉。
事实上，人随钱动，人类社会存存在一种自动、自发的‘聚集效应’，使人群向有钱人靠拢，理财顾问、募资人会自己找上门来，自愿为姜晨曦打工，
可舰娘对此并不感兴趣，比起建立一个商业帝国，她更喜欢躲在她的舒适圈里一边撒币，一边兴风作浪——她实现了‘神豪系统’的实践，随着‘叮’的一声，一个个小目标就被她打赏了出去。
这就像玩游戏开外挂，
单机游戏开挂，会很快变得没意思，但在有其他人存在的‘网游’，那就是另一种上头体验了，
正常情况下，再牛逼的黑卡，也有对应的资产兜底，但姜晨曦的黑卡，相当于某种概念武器，出去的只是一窜数字，
当这些数字足够庞大，便对冲到了帝国资本，
而给帝国兜底的，是女帝本人，这也是殷妃央怒不可遏，却碍于陈牧舟的对舰娘的放纵，无处发泄的原因。
这个锦绣一号，是姜晨曦能够拿得出手的投资之一，它不是一栋别墅，而是一整个社区别墅群。
本着房子买两套租一套，再买一套当储物间的朴素心态，姜晨曦疯狂装点这个社区，但不等她大功告成，陈牧舟便把她踢了出去。
她在外面显然说了些什么，小白这才有备而来。
“怎么，你也打算常住？”
陈牧舟替小白揉着指肚。
“不是我，是我们。”
小白摇头，指了指司茸，“一晚上而已，我们身份都准备好了。”
“啥身份？”
“茸主是图眠，我是图小白……”
“……你不是姓小吗？”
“入乡随俗呀！”
“……”
“她是图小脔。”
小白又指向司脔。
“！！”
“姜晨曦到底给你们说了什么？你们也要当小姨？！”
陈牧舟一惊，“疯了吧，占司脔的便宜，等她想起来……”
“才不是呢，我们……”
小白正摇头解释，陈牧舟面色一变，下意识打开了个人终端，阿布的小青龙形象随即出现在光幕上。
[老登！]
[这个奥夏你还有用吗？]
阿布开门见山问。
“……”
陈牧舟神情一愕，他倒不是愕然于阿布的说辞——因为内外时间差的存在，阿布要向苍曦界发一条信息，他在里面要几天才能接受完，
然而阿布发来的消息竟然是即时的，也就是说，阿布在外面加速了它自己，至少是加速了通讯效率，说起了‘鸟语’。
“有用啊。”
陈牧舟应了一声，问，“咋了？”
[一直在阴阳怪气，太恶心了，我特么想弄死她……]
“……阿布，稍安勿躁。”
陈牧舟嘴角一抽，他领教过奥夏的茶言茶语，大抵猜到了看押她的阿布经历了什么，正寻思着安抚说辞，小白拉了拉他的衣角，“它是谁？它为什么叫你老登？”
“呃……”
[我是小登。]
阿布抢答道，
[姨姨，如你所闻，我是老登的后代。]
“！！”
小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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