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化学阉割剂
林默别过脸去喝茶，却忘了鬼魂根本碰不到茶杯，右手直接穿过了杯柄。
"掌柜的～" 小倩托着腮帮子看他出糗，"你前世给我喂药时可没这么笨手笨脚。"
林默黑着脸放下茶杯："你那时候发烧四十度，能记得什么。"
"我记得啊～" 小倩飘到他眼前，"你拿三根银针给我放血退烧，结果手抖扎了自己三下。"
"......"
藏在屋檐下的黑猫实在憋不住，"喵" 地笑出了声。
———
次日清晨，当铺后院。
黑猫蹲在实验台上，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试管架。林默戴着橡胶手套，正在分析昨晚带回的化学阉割剂。阴德系统的扫描结果令人心惊：
【成分：雄黄酒提取物 70%+ 处女经血 15%+ 水银 10%】
【作用：阻断魂魄转世通道】
"难怪要抓女学生。" 阿四脸色发青，"这比当年日本人的 731 部队还恶心！"
黑猫突然开口："张六指改良了配方。" 它用爪子扒拉出一份发黄的笔记，"看这里 ——1985 年后加入了猫胎盘。"
林默皱眉："所以他才把你......"
"切，就凭他？" 黑猫不屑地舔爪子，"老子是自愿被周老师炼成猫鬼的，为的就是盯着这老畜生。"
小倩飘过来看笔记，突然 "咦" 了一声："这个笔迹......"
泛黄的纸页角落画着朵小梅花，和周老师实验室日记里的标记一模一样。
黑猫的尾巴僵住了："这是...... 周老师的暗号？"
林默立刻掏出手机：
【笔迹鉴定：300 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 300 点】
【当前余额：24400 点】
鉴定结果证实了猜测 —— 这份配方竟是周老师被迫改良的版本，那些看似随意的墨点其实是摩斯密码，拼出来是：【废品站 暗格】。
"废品站？" 阿四挠头，"城北那个？"
黑猫的瞳孔缩成细线："周老师生前最后去的地方......"
林默已经抓起外套："走。"
小倩却飘在原地没动："掌柜的，等等。" 她指向笔记最下方几乎褪色的一行小字：【林修若见，毁之】。
空气突然凝固。
黑猫炸毛："什么意思？周老师让林医生销毁这个？"
林默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突然掏出打火机。
"掌柜的！" 阿四慌忙阻拦，"这可是重要证据！"
火苗舔舐纸角的瞬间，异变陡生 —— 被烧灼的纸面竟浮现出另一层文字！
【配方有诈 真本在镜钮】
小倩倒吸一口凉气："铜镜的镜钮？！"
黑猫一爪子拍灭火焰："周老师这手双盲密码绝了！"
林默收起打火机，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
【支出 300 点（烧毁假配方）】
【获得真线索：镜钮藏秘】
阿四小声嘀咕："掌柜的，这也要记账啊......"
"当然。" 林默一本正经，"老金说过，当铺的每一分阴德都得......"
"都得精打细算～" 小倩突然模仿起林默板着脸的样子，"' 阿四！再丢符咒就扣你工资！'"
黑猫笑得在桌上打滚，阿四憋得满脸通红，林默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 今晚吃猫肉火锅。" 林默咬牙切齿地说。
———
铜镜被小心地放在红木托盘里。镜钮上的缠发早已解开，露出底下精巧的机关。林默用镊子轻压三下，"咔嗒" 一声，钮盖弹开。
藏在里面的不是预料中的配方，而是一枚生锈的钥匙和半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周老师和...... 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两人站在实验室门口，周老师的手搭在对方肩上，笑容温暖。照片背面写着：【与挚友林修 1966 年春】。
"这......" 小倩的指尖穿过照片，"周老师和你前世......"
林默沉默地拿起钥匙，阴德系统扫描显示：
【老式保管箱钥匙（1970 年代制）】
【关联地点：城北废品站 3 号库】
黑猫凑过来嗅了嗅："有尸臭味。"
阿四立刻后退三步："要、要不改天再去？"
"现在。" 林默收起钥匙，看了眼小倩越来越透明的魂体，突然说，"你留下。"
小倩瞪大眼睛："为什么？"
"阴德系统显示你的魂力只剩 42%。" 林默划开手机给她看，"再消耗会......"
"会魂飞魄散？" 小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安啦～我死了八十年都没散，哪有这么脆弱～"
黑猫突然插嘴："她不能去。" 它难得严肃地竖起尾巴，"废品站地下埋着镇魂桩，对游魂伤害很大。"
小倩还要争辩，林默已经掏出手机：
【兑换 "养魂玉"：2000 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 2000 点】
【当前余额：22400 点】
一枚青玉坠子凭空出现，林默二话不说挂到小倩脖子上："戴着，敢摘下来就扣光你的火锅经费。"
小倩摸着玉坠，突然噗嗤一笑："掌柜的，你前世给我买护身符时也是这副凶巴巴的表情。"
黑猫："喵哈哈哈！"
林默："...... 今晚吃全猫宴。"
———
城北废品站比想象中阴森。3 号库的铁门锈得几乎与围墙融为一体，锁眼周围结满蛛网。钥匙插入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
"呕......" 阿四干呕着后退，"这味道......"
黑猫的毛全部炸开："是当年的标本库！"
林默打着手电筒照进去 —— 偌大的仓库里堆满了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漂浮着器官标本。最骇人的是正中央的展示台，上面整齐摆放着三十七个小棺材般的金属盒。
"不要碰任何东西。" 林默低声警告，"可能有......"
话音未落，阿四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空罐子。"咣当" 一声脆响，整个仓库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自动播放的录音带开始转动，张六指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林修，我就知道你会找到这里......"
黑猫厉声尖叫："是陷阱！"
天花板突然喷洒出淡黄色雾气，林默立刻认出那是稀释的雄黄酒！他拽着阿四往外冲，却见黑猫逆着雾气扑向展示台 ——
"周老师的遗物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雾气中传来 "咔哒" 一声响，展示台突然下沉，露出地下的通道。黑猫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下陷的洞口！
林默咬牙兑换了两张避毒符（600 点），把其中一张拍在阿四背上："追！"
【支出 600 点】
【当前余额：21800 点】
地下通道尽头是一间简陋的实验室。手术台上放着个保险箱，黑猫正用爪子拼命挠箱门。
"密码！" 它急得说人话都带喵音，"周老师最后的研究成果在里面！"
林默检查保险箱，发现锁眼旁有个不起眼的凹槽 —— 正好能放进铜镜的镜钮。
"小倩，" 他对着玉坠说，"把铜镜传过来。"
玉坠闪过一道青光，铜镜凭空出现在掌心。镜钮嵌入凹槽的瞬间，保险箱 "砰" 地弹开。
里面只有一支试管和一本日记。
试管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光，阴德系统鉴定显示：
【永生药剂中和剂（唯一成品）】
【可破解所有化学阉割效果】
黑猫用爪子翻开日记最后一页，周老师颤抖的笔迹写道：
【林修，若你见到此物，说明我已遇害。中和剂配方在镜框夹层，务必销毁原件。张六指背后还有人，小心特调局......】
日记末尾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被利爪撕破的蜘蛛网。
林默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
【扫描符号：200 点】
【是否确认？】
"确认。"
【支出 200 点】
【当前余额：21600 点】
分析结果令人毛骨悚然：
【永生教最高机密标记】
【关联档案：特调局 1973 年绝密卷宗】
【保管地点：城南废品站焚化炉】
阿四声音发抖："又、又一个废品站？"
黑猫的尾巴缠住试管："兵分两路，我去送解药，你们找档案。"
林默点头，刚要离开，整间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
"自毁程序！" 黑猫叼起试管窜向通风管，"从后门走！"
林默抓起日记塞进怀里，拽着阿四冲向消防通道。身后传来连环爆炸声，灼热的气浪几乎掀翻他们。
逃出废品站的瞬间，林默的手机收到黑猫的传信：
【安全送达 档案见】
【附：小妮子问你要不要吃火锅】
林默看着远处升腾的火光，轻声说："改天。"
阿四瘫在地上喘气："掌、掌柜的...... 咱们是不是该报警？"
林默摇头，给他看阴德系统刚推送的消息：
【检测到特调局内鬼活跃】
【建议自行调查】
阿四欲哭无泪："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默望向城南方向，眼神锐利如刀："下一个目标，废品站档案。"
三济典当铺流水账（丁酉年冬月二十八）
■ 阴德点收支
收入：无
支出：2800 点（养魂玉 2000 + 避毒符 600 + 扫描 200）
当前余额：21600 点
■ 特殊事件记录
获取中和剂（破解阉割剂关键）
发现特调局内鬼线索
周老师日记（关键证物）
■ 镇物损耗
避毒符 x2
养魂玉（暂借小倩）
■ 明日待办
调查城南废品站
破译蜘蛛网符号
小倩魂力恢复计划
(/bi/282352/3677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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