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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以彼之炮,还施彼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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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哒哒哒~轰轰~”
    MP15冲锋枪密集的扫射声,在整个要塞炮台内部连绵响彻,偶尔夹杂着一串手榴弹的爆破声。
    夺取全部两座安防要塞的难度,比空降部队指挥官战前预估的还要容易一些——在这些连接坑道内部,敌人几乎没有部署任何用于封锁地道的重机枪火力点。
    法军水兵被德军突击队近身后,竟只能依靠步枪和刺刀为主,进行有限的抵抗。最多也就跟德军一样乱丢手榴弹阻敌。
    地道内的战斗,冲锋枪打步枪,胜负在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这也不能怪法军,一来守卫这些要塞的,并不是陆军,而是海军的人。二来这些要塞炮的目的,就是防备海面上来的敌舰、是为了保护敦刻尔克锚地的法军船只。
    一个海防要塞,哪里会想到突然被敌人贴身逼到极近距离上交战?难道敌人的军舰能飞过来、直接让士兵落在要塞身边么?
    所以这种要塞从设计之初,就完全没考虑过近战问题,坑道被渗透了几个点后,立刻就扩散全完了。
    加上这个时代,压根儿没有防空炮的存在。
    凭良心说,此战夺取炮台的过程,比地球历史上后来的埃本埃马尔要塞空降作战还要容易得多。
    除了少数独立的配套碉堡火力点,最后需要用炸药包或是火焰喷射器去肃清。其余互相连通的主炮塔,基本上都沿着地道一路杀,半小时内就全部占领了。
    地面作战是早上6点10分正式打响的。到6点35分前后时,位于北侧马洛莱班炮台的隆美尔少校,和位于南侧罗南炮台的莫德尔上尉,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点,并且调整了作战指令:
    “突击重炮塔的时候注意迫降!先丢几个手榴弹警告一下,别一上来就扫射!只有在非炮塔位置、遇到堵路的敌人,才要果断下手!我们还需要俘虏敌军炮手操作大炮!”
    此战之前,部分突击队员也经过了紧急的重炮操作训练,鲁路修少校甚至还从重炮团借调了少数技术士兵来一起空降,为的就是万一真能顺利夺取炮台、便于直接操作法军的巨炮。
    但这些短暂紧急培训的士兵,最多只能掌握如何把炮打响、如何装填弹药和旋转俯仰大炮。
    至于指望他们瞄得多准、会算射表,那就异想天开了。
    而且德法两军的大炮性能也不一样,德军也无法提前掌握法炮的弹道特性和射表。
    所以最好还是尽量活捉、迫降法军炮手。
    各支突击小队立刻贯彻了这条命令,一路狂奔推进到炮塔室时,都没敢用喷火器直接往缝隙里喷,只是用炸药包炸开钢门,然后喝令里面的敌人投降。
    炮兵们大多只有手枪,也不习近战,被炸开炮室大门后,基本就只能放弃抵抗了,随后被突击队员缴械看押。
    也有些死硬不降抵抗的,甚至是试图破坏大炮的,突击队便果断扫射处决。
    占住全部主炮塔后,隆美尔和莫德尔一边继续分兵,肃清外围的碉堡火力点,一边赶紧架设起通讯电台,互相联络,并且与后方取得联络。
    十分钟之内,两边就统计清楚了情况:6座双联装340毫米装甲炮塔,全部顺利夺取。共计16门单装240毫米岸防炮,成功夺取了其中11门,另有2门在攻坚时被进攻方的炸药包损坏,还有3门被守军爆破自毁——
    而那些自毁大炮的法军炮组,当然也不会活下来,这都是最死硬的抵抗者,全都在战斗中被击毙。
    最后,还有数十门140毫米炮,也被夺取了七成左右,剩下三成在交战中损毁。
    ……
    德军占领要塞炮台、并控制住秩序,整个过程耗时没有超过40分钟。
    整个过程中,法军水兵的抵抗也算得上是中规中矩,并不软骨头。
    但很可惜的是,因为布军和法军互不统属,在遇到突发情况时,彼此的通讯联络很迟钝。
    位于敦刻尔克港内和泊位船上的布军水兵,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到求援。
    岸上城内的布国陆军,也在炮台开打后15分钟,才摸清情况、接到法军通报。
    又过了几分钟,布第4军军长艾伦比中将才接到属下的汇报电话。
    艾伦比闻言大骇:“什么?炮台守军已经顶不住了?敌人是从那些飞艇上下来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敌人?立刻让最靠近港区的澳新军团第4师就近增援!”
    艾伦比手下的各支部队里,布国本土士兵构成的布第29师,正顶在敦刻尔克城南的正面,和德军攻城部队对线,澳新军团也有一半多在城南填线。
    留在城东北、相对靠近港区的,只有印第13师,和前几天被打残后退下来休整的澳新军团第4师。
    艾伦比短暂思考后,就意识到那些南亚来的阿三根本不靠谱,那些垃圾只能拿来填线,指望他们增援友军打反击,那就是纯送人头。
    所以印13师不能动,只能动澳新军团第4师了。哪怕这个师已经被打残,只剩下7000~8000人,也只能让他们先上了。
    刚才德军的飞艇临空轰炸时,艾伦比也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冷静下来之后,他还是判断出,那几十艘飞艇不可能运太多人,哪怕都跟飞行员一样跳伞下来,最多也就一千多人。
    只要法军还在抵抗,别让澳新军团陷入直接强攻阵地的窘境,七八千人反推一千多人,肯定还是做得到的!
    几分钟的短暂准备后,澳新军团第4师各营,都来不及集结,就各自朝着港区那两座炮台冲去。
    等他们陆续抵达时,已经是6点半之后了。
    德军突击队此时虽然还没有完全控制各处重炮,但也已经建立起了防线,可以居高临下据险而守,还有坑道网络可以利用。
    反击部队首先进攻的,就是港口南侧的罗南炮台——因为那地方离澳新军团防区更近。
    然而,澳新军团还没冲上来,德军观察哨老远就发现了敌人,并且上报给了负责这一区片阵地的莫德尔上尉。
    “上尉!敌人的援军开始增援了!”
    莫德尔听到后,举起望远镜朝着西边观察了一会儿,神色凝重:“我军只有冲锋枪,把敌人放近了打、甚至可以放进坑道口再打!”
    “什么?把敌人放进坑道?”莫德尔手下的几个排长还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在地表抵抗的话,敌人用重机枪远程压制我们怎么办?招来炮击怎么办?既然冲锋枪只在地道里优势特别巨大,我们就胆子大一点,把地道入口的一段放给敌人都行!
    但是,让无线电呼叫友军,让隆美尔少校那边,夺取敌140毫米小炮的控制权后,立刻对着我们的头顶上直瞄射击!不要担心误伤自己人!我们所有人都躲到地下!跟敌人打坑道战!”
    莫德尔这个大胆的想法,着实启发了手下的人,大家都觉得这招虽闻所未闻,但确实极有胆略。
    ……
    库克少校是澳新军团第4师某营的营长。
    6点36分,正是他的营第一个冲到了冒着滚滚浓烟的罗南炮台附近。
    出发之前,他从师长那里接到的直接命令,就是各营以营为单位,不用集结,就直接冲去罗南炮台等地增援。
    他火急火燎带了500多名士兵(满编800多人,但打残了只剩500人)赶到罗南炮台南侧山坡的山脚时,山顶上还在激烈地交火着,各种响声不断传来,似乎法军水兵还在殊死抵抗。
    库克少校完全不知道上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哪些阵地还在友军手上、哪些阵地已经被敌人夺取了。但他没得选择,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所以他就义无反顾地不等侦查、不等火力掩护,直接往上冲了。
    高地并不高,总共也就一百米的海拔,在滨海城市这已经算是制高点了。
    库克少校沿着山坡冲了短短300多米,海拔也提升了五六十米,便来到一处被炸开的坑道口,四周静悄悄的,远处深处却还有喊杀声。
    他只是观察了几秒,便觉得友军可能是被逼到了炮台深处,可能是还在死守各个火炮室,他也不及多想,立刻让500士兵沿着坑道往里冲。
    在坑道里又往前跑了大几十米,遇到第一个丁字路口,左右分叉,库克少校便果断下令左右分兵,各分两个连尽量控制坑道阵地。
    但他的好日子,也就在这一瞬间到头了。
    随着澳洲兵继续前进,更前面的墙角处立刻伸出好几根冲锋枪管,沿着坑道就无脑乱扫。
    开枪的人甚至都不露头,只是把端枪的手露出来,“哒哒哒”倾泻着子弹。
    地道战这种室内环境完全躲无可躲,没料到敌人居然敢故意把他们放进坑道的澳洲兵,立刻被德军刁钻的打法扫了个措手不及。
    这些作战经验少得可怜的放牛羊新兵蛋子,就这样稀里糊涂惨嚎着倒下,鲜血立刻把地道的地面都溢满了。
    混战中,还有几声爆破的轰响,把这些澳洲兵炸得人仰马翻,惨不忍睹——
    那都是莫德尔下令把敌人放近了打时,让人把多出来的喷火器燃料罐、以及多余的小型炸药包,都丢在敌人的进攻路线两侧墙角。这些东西也不用设置什么精密的触发装置,等双方交火一激烈,自然而然就会被流弹引爆。
    整整一个残兵营的澳新军团,就这样被莫德尔以少得多的兵力杀得大残,只好退了回去。
    又几分钟之后,后续又有一个团的澳新兵赶来,得知友军折损大半,他们也赶快换了战术。
    “德玛尼亚人居然在坑道里设伏?那说明那些废物的法军水兵已经全部被敌人干掉了!不行!我们不能再中计,还是从地面进攻、先夺取山顶制高点!
    他们想躲在坑道里当老鼠就让他们当好了,等我们控制了制高点,堵住各处出口,再慢慢杀光他们!”
    那个团的澳籍团长如是见招拆招。
    两个营的士兵很快按新战术展开,沿着地表阵地往上冲。
    这一次,德军果然如下水道的老鼠一般,没敢再出来阻挠,只敢偶尔从某处洞口往外打一梭子冷枪,然后又立刻缩回去换一个地方。
    这种骚扰力度,完全阻挡不了那名澳籍团长的决心,他的士兵只是被稍稍多迟滞了几分钟,很快还是冲上了高处。
    但这些澳兵还没得意多久,新的变故又发生了。
    一阵140毫米的穿甲弹忽然就飞了过来,直接落在罗南炮台的地表,轰鸣声立刻响彻了整个阵地,把裸露在外面的澳新士兵炸得七零八落,残肢断臂乱飞,血肉四溅。
    “马热法克!这些德玛尼亚佬都是疯子!他们连自己人都一起炸?他们已经控制住那些重炮了?”
    澳籍团长瞬间被这种疯狂的打法彻底吓懵了。
    南半球的大洲,地广人稀生存竞争并不激烈,那些放羊的地主哪见过这样搏命的打法?
    他们又哪里能理解、莫德尔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他知道装甲炮塔和地下工事,是不怕地表层被140毫米级火炮覆盖的。
    短短几分钟,澳新军团的这几个步兵营,就再次被彻底炸崩,武器丢了一地,还有命活下来的统统连滚带爬往山下逃,一秒钟都不想在山坡上多待了。
    那些侥幸逃回去的士兵,还应该感谢对面的隆美尔、占据的是一座岸防炮要塞。所有大炮装备的都是穿甲弹、用来打军舰的,隆美尔也只能先凑合着用了
    但凡让隆美尔第一时间找到高爆弹库存、并用来火力覆盖。
    今天这俩澳新营能跑回去的活人,怕是连三成都不剩。
    随着这股澳新军暂时崩溃,布国远征军对炮台要塞的反扑,也算是暂时被遏制住了。
    ……
    肃清了法军水兵,也击溃了第一波增援过来的布军陆军。
    隆美尔和莫德尔,终于能腾出手来,对付港区内停泊着的舰队。
    别看这一切说起来热闹,打得花团锦簇,其实从伞兵落地开始算,整个全过程也就50分钟左右。
    50分钟时间,对于烧煤的老式军舰而言,连锅炉都还没升起来呢。加上港内的船只还需要克服混乱,那就得耽误更久的时间。
    足够隆美尔他们干一票大的了。
    他们立刻命令各个被突击队控制住的炮塔,把炮口转向它们原本要守护的港区、炮口对内,黑洞洞地朝向那些停着的船。
    同时,隆美尔也果决地下达了一道命令,给那些刚刚投降被俘的法军炮手:
    “让他们按射表调密位,按照打固定靶的流程,把那几艘挂着布国海军旗的军舰统统击沉!”
    刚才用140毫米炮互射友军头顶的地表,因为是3公里之内的直瞄射击,谁都能打,不需要计算曲射弹道。
    但是要打港口里停着的军舰,就得稍微算一算了,尤其还要计算高程差。
    为了更快取得战果,也为了节约炮弹避免夜长梦多,让专业的法军炮兵开炮,是最好的选择。
    不但隆美尔这么做了,南边的莫德尔也仅仅比他晚了几分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做同样的事情。
    “不可能!我们不会炮击友军的!我们只是被俘了!要享受战俘待遇!你们不能逼着我们杀曾经的战友!”
    立刻有一群炮手出声反抗,还试图夺取武器。
    这种动武反抗的行径当然不能被原谅,看押他们的冲锋枪手立刻几个短点射,把试图抢夺武器和逃跑的敌人击毙。
    隆美尔没时间跟他们废话,便让监视各炮塔的军官都按照这个说辞下令:
    “你们不愿意配合也无所谓!反正最多也就五六公里射程,我们直瞄也未必打不中!算错了高程差下一炮再调整就好了!但要是击中了港内挂法兰克旗的民船、运输船,我们也无话可说了,那只是误击!
    但如果你们肯配合,帮我们标准那些挂着布国海军旗的战舰,我们就可以保证暂时只对那些布军舰开火!击沉后绝不再连累你们本国的船!当然前提是他们也不许对我们开火、做出敌对行为!”
    “你们简直是魔鬼!我们绝不会配合的!”一些法军军官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但因为没有再发生抢枪或是逃跑的行径,看押的突击队员也比较克制,只是一枪托把叫嚣者砸晕,没有立刻取他们性命。
    而其余炮兵终于扛不住压力,尤其他们看到那些炮塔已经转向港区里的船群,只是稍微大致瞄了一下、便装弹准备开火了。
    他们要是不帮忙,真会打到法兰克本国的船,而且最后也改变不了结果,只会徒增伤亡。
    “我们帮忙!我们帮你们瞄布国船!但绝不帮你们瞄我们自己祖国的船!”
    考虑到布法两国历史上几百年的积怨宿仇,虽然如今布法高层结盟了,但民间还是有不少没文化的士兵不在乎得罪海峡对岸的“盟友”。
    如今被敌人用冲锋枪逼着,又有自己本国的船作为“人质”,这些法军炮手有了台阶下,也就半推半就从了。
    “嗯?那几艘浅水重炮舰居然先动了?他们是柴油机动力的船?启动那么快!先瞄准那几艘重炮舰!不要让它们出港!”
    就在隆美尔和莫德尔威逼法军被俘炮手就范的同时,港区内几艘布国新造的浅水重炮舰已经动了起来!
    原来,这些船尺寸小、航速慢,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用的柴油机动力——柴油机的好处,是比轮机类动力节省舰艇长度,动力舱可以做得很短,也就很适合小船。
    但柴油机的缺点是功率密度不高,也就是每吨发动机可以提供的马力数比较低,无法做到很大功率,所以最常见的就是潜艇用柴油机,因为潜艇的总装机功率很小。
    眼前这些浅水重炮舰,航速只有6~8节,之所以这么慢,就是因为上了柴油机,总动力功率很小。
    原本柴油机启动快,它们是有机会第一时间启动、然后调转炮口朝着岸防炮台贴脸开火的,也算是港内布军舰队唯一有机会反杀的舰种。
    但是很可惜,这些船另一个致命缺陷,堵死了这种可能性——浅水重炮舰因为船体过轻过窄、还非要扛超级重炮,所以主炮塔的旋转射界非常差。
    这些船的主炮塔,只能朝左右舷各自微调旋转10度,不可能和战列舰那样旋转90度。
    也就是说,这些船只能朝着船头方向开炮,一旦允许它横过来开炮,巨炮本身的后坐力就可以把船掀得侧翻了。
    所以这些船处在港内停泊状态时,也就完全没法旋转炮塔攻击岸防炮台!
    它们只能先开出泊位,掉头,让船头对准目标,然后才能开火。
    可惜,隆美尔和莫德尔当然不会给它们这个机会。
    就在几艘浅水重炮舰陆续启动,想要开出防波堤、到开阔海面上调个头、把船头朝着炮台时。
    炮台上的240毫米炮弹,已经雨点般落了下来。
    德军甚至都不用动用340毫米的最重型火炮。就靠射速快得多、可以做到每分钟4轮的240毫米速射炮。
    便足以彻底摧毁这些装甲、动力都很薄弱,只有火力一项强劲的畸形战舰。
    一艘空载才6000多吨的军舰,从吨位角度衡量,也就是个轻巡,被240毫米穿甲弹命中,便足以致命。
    “轰~轰~”炮弹在军舰附近的海面上落下,仅仅15秒后,便又是一轮,落点也越来越近。
    短短1分钟内,“格兰特号”浅水重炮舰,就被1枚240穿甲弹直挺挺命中了舰体的后甲板,整个穿透了动力舱,把柴油机都炸爆了。
    仅仅2分钟后,2枚240穿甲弹,几乎同时落在“罗伯特.李”号上,直接把它的船尾整个炸断下来,汹涌的海水也疯狂涌入,“罗伯特李”的船头往上一歪,屁股扎进海底,直接坐沉了。
    这两位丑国内战时厮杀满全场的宿敌名将,居然以这样一种形式,同时毕命于敦刻尔克港的防波堤旁。
    更要命的是,两艘浅水重炮舰先后在夺路出港掉头的半路上被击沉,它们堵死了出港航道,剩下的2艘浅水重炮舰,还有2艘前无畏舰,已经开不出去了。
    这是纯粹的瓮中之鳖。
    340毫米的岸防炮,就居高临下直挺挺顶着它们的脑门,他们却没法逃。
    “原来仗还可以这么打!太爽了!这就是把岸防炮顶在战舰脑门上开炮的快感么?快!给我瞄准那两艘‘可畏级’前无畏舰!”
    “这次当然是用340炮了!240炮打不穿战列舰!对,就顶着它们脑门直瞄开炮!”
    隆美尔和莫德尔,竟分别在港口南北两侧的两座炮台内,不约而同地下达了相似的命令。
    PS:上图为可畏级,开工于98年~01年。六千字大章,今天也是一万多字了。
    (本章完)
    (/bi/285580/172375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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