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大象祖传大象舞!野原银之介的那首
第120章 大象~祖传大象舞!野原银之介的那首绝技!
大阪,关西电视台(KTV)本部大楼,制作局。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沉闷得能拧出水来。
烟灰缸里早已堆满了燃尽的烟头,像一座座小小的坟茔,埋葬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灵感与耐心。
“所以说,你们忙活了快一个月,给我的结果,就是这个?”
我屋一郎,这位在大阪电视界向来以铁腕和暴躁著称的制作局副局长,将一份薄薄的企划案,如同丢垃圾般,轻飘飘地甩在了会议桌的中央。
那张因为长期发号施令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与暴怒。
“‘怪谈新说’?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这种老掉牙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我爷爷辈看的深夜鬼故事!你们是想让观众在看我们节目的时候,提前睡着吗?!”
他的咆哮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会议室里激起一阵回响。
底下坐着的那几位平日里在各自地盘上作威作福的课长和导演们,此刻却都像一群做错了事的鹌鹑,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
“副局长……这……这不能怪我们啊。”
一个看起来颇为斯文的课长,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语气辩解道:“‘都市怪谈’这个题材,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难?哪里难了?!”我屋一郎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响声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是……是‘野原广志’太难了!”
斯文的课长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张涨红的脸上,写满了被逼到绝境的无奈与崩溃:“他……他根本就不是在讲鬼故事!他是在定义!他用《暗芝居》和《世界奇妙物语》,为‘都市怪谈’这个全新的类型,下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无法绕开的定义!”
“我们试过了!我们真的试过了!”
另一个负责剧本的编剧也哭丧着脸附和道:“我们找了全大阪最好的恐怖小说家,我们甚至去京都的古寺里,翻阅了那些尘封了数百年的志异笔记!可我们写出来的东西,跟野原广志的一比,就……就感觉特别假!特别刻意!”
“没错!”
斯文的课长重重地点头,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他的恐怖,是扎根在生活里的!是那种你走在深夜的便利店,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模糊人影的恐惧!是那种你接到一个没有声音的骚扰电话,第二天却发现电话号码根本不存在的恐惧!这种东西,它不是编出来的,它是……它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我们……我们根本模仿不来!”
“模仿不来?”
我屋一郎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了个话题:“那《世界奇妙物语》呢?那个总能模仿了吧?不就是反转吗?多找几个编剧,把结尾写得离谱一点,不就行了?!”
“那……那就更难了!”编剧的脸,瞬间垮得像个苦瓜。
“您以为,那只是简单的反转吗?那里面……那里面是对人性的剖析,是对社会现象的讽刺!第一集那个《恐怖的触感》,它讲的是‘偏见’!第二集那个《马奇奥传闻》,它讲的是‘流言’!第三集那个《双六棋》,它讲的是‘命运’!每一个故事,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我们这个社会最虚伪的脓疮!这种深度……这种立意……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学得会?!”
这话让整个会议室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屋一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指挥着一群拿着木棍的原始人,去挑战一个开着高达的未来战士的,愚蠢的部落首领。
那份发自骨髓的无力感,让他那颗本就焦躁的心,愈发地烦闷。
“那……那个《超级变变变》呢?”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干涩地问道:“那个全民海选,你们怎么看?是不是……只是那个小鬼在故弄玄虚?”
“这个……我们也研究过。”斯文课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从形式上看,这确实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模式。它把海选的战场,从封闭的演播厅,直接拉到了全国的街头巷尾。那架势,与其说是在选拔选手,不如说更像是在……征兵。”
“征兵?”我屋一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的,征兵。”
斯文课长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敬畏道:“他用‘创意’和‘荣誉感’作为武器,将整个霓虹的普通民众,都变成了他最忠诚的士兵。他让每一个人都产生了一种‘我也能成为明星’的错觉,从而心甘情愿地,为他那座即将崛起的综艺帝国,添砖加瓦。这种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
“可这有什么用呢?”另一个导演不服气地反驳道:“一群乌合之众,就算人数再多,能比得过我们手里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搞笑艺人吗?我看,这不过是一场华而不实的,大型的行为艺术罢了。等新鲜感一过,观众很快就会腻的。”
这番话,让在场众人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观点就是这样。
是啊,一群素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管是电影还是电视剧,还是综艺,都需要一群专业的演员和明星来在这里撑场子。
一群没接受过演员教育的素人。
一群所谓的国民。
懂什么叫镜头吗?
懂什么叫剧场语言吗?
“这样的话,或许我们还有喘息的机会。”
听到大家都这么说,我屋一郎的心中,也稍稍安定了几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还是悸动无比。
……
名古屋,中京电视台。
福冈,九州放送。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同样的对话,在不同的会议室里,以不同的方言,上演着。
那些曾经还叫嚣着要联手“围剿”野原广志的地方豪强们,在经历了数周的闭门研究之后,终于,不得不面对一个,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残酷现实——
他们,根本就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对手。
无论是创意,是深度,是格局,他们都被对方,用一种近乎于碾压的姿态,全方位地,吊打。
“唉!”
最终,所有的争论,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奈与疲惫的集体叹息。
“算了。”
有制作局的领导摆了摆手,那姿态,像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斗士:“《超级变变变》那个项目,我们暂时先放一放。集中所有精力,先把‘都市怪谈’这个题材,给我啃下来!我就不信,我们整个关西的精英,还比不过他一个东京的小鬼!”
“嗨!”
……
夜幕降临,居酒屋里,灯火昏黄。
我屋一郎、山田健、田中茂,这三位“反野原广志联盟”的核心成员,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脸上,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同仇敌忾的激昂,只剩下一种,被共同的失败所笼罩的,惺惺相惜的颓丧。
“妈的!那个小鬼,他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我屋一郎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狠狠地将杯子顿在桌上,那张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压抑不住的嫉妒与不甘:“我手底下那帮废物,研究了快一个月,连人家一集的皮毛都没学到!一个个的,就知道跟我说‘难’!‘模仿不来’!我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彼此彼此。”山田健苦笑一声,脸上此刻也写满了疲惫:“我这边也一样。那个叫野原广志的,他就像一座山,一座我们所有人都无法翻越的大山。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站在山顶上,俯瞰着我们这些,在山脚下苦苦挣扎的,可怜虫。”
“最可怕的,不是他的才华。”
一直沉默着的田中茂,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最可怕的,是他的布局。他用一部《暗芝居》,一部《世界奇妙物语》,在‘都市怪谈’这个领域,建立起了一个绝对的,无法被撼动的品牌壁垒。然后,又用一部《超级变变变》,在综艺这个全新的战场上,开辟出了一片,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蓝海。”
他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发自骨髓的恐惧。
“电视剧,动画,综艺……他才来电视台不到一年,就已经在三个最重要的领域,都建立起了自己的,绝对统治。你们说,再过几年,这个霓虹的电视界,还会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站的地方吗?”
这些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包厢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的确值得深思。
每个时代都会有被抛弃的失败者。
可是,如果轮到自己的时候,这些曾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制作局领导们,心里,就有些迷茫和恐惧了。
尤其是现在,他们甚至都看不懂,野原广志现在的所作所为,到底在做什么!
……
秋田县,大曲市。
与东京那令人窒息的快节奏截然不同,这里的时光仿佛被八月午后那慵懒的蝉鸣拉长,悠远而宁静。
野原家的老宅里,野原银之介正一脸不爽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两道和他小儿子如出一辙的浓密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的面前,摊着一张色彩鲜艳的宣传海报。
那上面,用充满了魔性的艺术字体写着几个仿佛在跳动的大字——《超级变变变》·秋田地区海选,火热报名中!
“哼,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野原银之介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混合着老农民固执与不屑的浊气,他呷了一口温热的麦茶,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那张海报上那些充满了想象力的滑稽画面上来回扫视。
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跃跃欲试的骚动。
“我说孩子他爸,你都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下午了,眼睛不累吗?”
厨房里,传来了老伴野原鹤那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充满了温柔的笑意的声音。
她端着一碟刚刚切好的冰镇西瓜走了出来,那红瓤黑籽的西瓜,散发着盛夏特有的清甜。
“谁……谁看了!”野原银之介的老脸一红,像个被戳穿了心事的孩子,连忙将海报往旁边一推,端起了那副属于一家之主的架子:“我是在批判!批判这种哗众取宠的,不务正业的节目!我们野原家,祖祖辈辈都是脚踏实地干活的!哪有功夫去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野原鹤只是捂着嘴轻笑,她将西瓜放在矮桌上,那双早已被岁月刻上了细纹,却依旧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对自家丈夫那点小心思的了然。
“是吗?我怎么听说,隔壁的山田大叔,昨天还跟我炫耀,说他准备和他孙子一起,报名参加这个节目,表演一个‘爷孙讲笑话’呢?”
“山田那个老东西?!”野原银之介的眉毛瞬间就立了起来,他猛地一拍大腿,那双小眼睛里,喷射出不甘的火焰:“他会个屁的讲笑话!他那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连村口的狗听了都得绕道走!他都敢去,我……我野原银之介,怎么就不能去了?!”
“哦?”野原鹤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你准备表演什么呢?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艺。”
“谁说我没有?!”
这句话像一根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野原银之介那颗充满了自尊的炸药桶!
他猛地站起身,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被轻视了艺术造诣的愤怒。
他“唰”的一声拉上了所有的纸拉门,又“哐当”一声关上了客厅的窗户,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从缝隙中透进的几缕微光,将气氛渲染得有几分神秘,也有几分……猥琐。
“阿鹤,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丈夫我,隐藏了数十年的,真正的特殊才艺!”
野原鹤看着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那张总是带着温婉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磕巴:“你……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你该不会是想表演……那个吧?”
“嘿嘿嘿……”
野原银之介发出一阵充满了魔性的笑声,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家老伴,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猛地一转身!
他掀起了自己的白色汗衫,露出了那虽然年过半百,却依旧保养得不错的肚皮。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他一边唱着那充满了童趣的歌谣,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那侧脸之上,还挂着一抹自以为潇洒,实则猥琐到了极点的笑容。
‘啪!’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愤怒的脆响,伴随着野原鹤那羞愤欲绝的咆哮,在这间小小的和室里轰然炸响!
“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给我好好反省!”
野原银之介抱着脑袋上那个迅速肿起的红包,噘着嘴,委屈地蹲在了墙角。
“阿鹤根本不懂什么叫艺术……”他小声地嘀咕着,那双小眼睛,却又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桌上那张充满了诱惑的宣传海报。
他还是……有点心动。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沉稳的汽车引擎声,随即,家里的房门被礼貌地敲响了。
“爸,妈,我回来了。”
是野原狭志的声音。
“哎呀!是狭志带着育菜回来了!”野原鹤脸上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和服,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慈爱的笑容,快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口,野原狭志那魁梧的身影旁,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女孩。
正是樱田育菜。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碎花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果篮,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上,带着几分初次登门的羞涩与紧张。
“叔叔好,阿姨好。”
“哎呀!是育菜酱啊!快进来!快进来!”
野原银之介也瞬间收起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重新端起了那副属于未来公公的威严架子,招呼着野原鹤给未来的大儿媳上茶。
看着自家大儿子那虽然还带着几分笨拙,却始终小心翼翼地护在育菜身旁的体贴模样,看着那个叫育菜的姑娘,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对自己儿子那份不加掩饰的爱慕与信赖。
野原鹤的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名为幸福的暖流,彻底填满了。
她拉着育菜的手,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张温柔的脸上,写满了欣慰。
“狭志啊。”
她转过头,看着那个穿着一身崭新阿玛尼西装,开着那辆看起来就“很贵”的丰田陆地巡洋舰,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淳朴与憨厚的大儿子,用一种充满了慈爱的语气,叮嘱道:“你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社长’了。但做人,可不能忘本。对育菜,一定要好,知道吗?不能因为自己有钱了,就学城里那些坏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妈!我知道的!”野原狭志的老脸一红,他看了一眼身旁那个正捂着嘴轻笑的女孩,那颗老实巴交的心,甜得快要融化了。
“不过,狭志,这个事情,可得跟你弟弟说一声。”野原鹤看着大儿子那副憨厚中透着幸福的模样,脸上也笑开了花。
她轻轻拍了拍大儿子的手背,那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郑重:“广志现在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找到了这么好的姑娘,他这个当弟弟的,肯定比谁都高兴。”
“说什么说!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惊动我们家的大人物!”野原银之介却猛地一挺胸膛,那两条与小儿子如出一辙的浓密眉毛得意地上下挑动,像两只准备起舞的毛毛虫。
他一把抢过桌上那张被他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早已有些卷边的《超级变变变》宣传海报,像献宝一样,凑到了樱田育菜的面前。
“育菜酱,你来看这个!”他指着海报上那个充满了魔性的节目Logo,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洋溢着一种足以让整个秋田县都为之侧目的骄傲:“看到没?这个,就是我那个在东京电视台当课长,是课长哦!的儿子,野原广志搞出来的!现在整个霓虹国,都在看他做的节目!”
说着他还露出自豪的笑容:“我们野原家据说在古代也是文豪家庭!现在终于又出了野原广志这个大丈夫!”
樱田育菜虽然早已从狭志那里听说了野原广志的名字。
还看过《暗芝居》、《世界奇妙物语》、《超级变变变》等节目。
但此刻亲耳听到未来公公的炫耀,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惊叹与崇拜。
“我……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野原老师,真的太厉害了。”
她微微欠身,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上,带着几分初次登门的羞涩:“狭志君也经常跟我提起您和阿姨,还有野原老师的事情。他说,能成为野原家的一份子,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我……我能和狭志君在一起,也……也感到非常荣幸。”
这话说的太卑微了。
但是里面那份发自内心的真诚与得体,让野原鹤看着眼前这个乖巧懂事的姑娘,越看越满意,眼角的笑纹都深了几分。
野原狭志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那张黝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有些局促地搓着那双布满了厚茧的大手,看着身旁那个比阳光还要明媚的女孩,那颗老实巴交的心也满是幸福。
他站起身,对着樱田育菜,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郑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育菜,你放心!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身价值不菲的阿玛尼西装,那张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自在:“不过……我还是觉得……穿着干活的衣服,更踏实。等回去了,我就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好好收起来。”
“噗嗤——”
这番充满了反差萌的发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野原鹤更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拉着樱田育菜的手,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张温柔的脸上,写满了欣慰:“好孩子,我们狭志就是这么个老实人。以后,可就要拜托你,多多照顾他了。”
“嗯!”樱田育菜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幸福的光。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野原银之介那颗属于老父亲的心,终于彻底地,被巨大的满足感所填满。
他端起面前那杯温热的麦茶,一饮而尽,那张老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得意的笑容。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等你们结了婚,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我一定把我隐藏了数十年的独门绝技,全都传授给他!”
他说着,那两条浓密的眉毛,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上下挑动了几下。
显得颇为自得。
但一道充满了杀气的目光瞬间从身旁投了过来。
野原银之介瞬间一个激灵,他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自家老伴野原鹤,正黑着一张脸,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业火。
他连忙端起茶杯,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
看着老两口这熟悉的互动,野原狭志和樱田育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意。
整个野原家,都沉浸在一片温暖的氛围当中。
显得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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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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