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超级变变变》全民海选开始！颠覆
九月初，东京的暑气尚未完全消散，像一头恋栈不去的猛兽，依旧在柏油马路上蒸腾着令人烦躁的热浪。
然而，在【野原广志·独立制作部】那冷气开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办公室里，气氛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激昂。
准确的说是【《暗芝居》动画制作课室】。
“都到齐了？”
野原广志的到来，瞬间让动画课室里那略显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支初具规模的团队。
桥下一郎，这位刚刚从地狱边缘被他亲手拽回来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杆标枪，笔直地站在最前面。
他早已没了当初的颓丧，一身崭新的西装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曾经被悔恨与绝望所占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狂热。
在他的身后，是同样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南村星、长谷路走和北川瑶三人组。
老元老了。
以及四个刚刚从别的部门“挖”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拘谨与好奇的年轻助理。
“嗨！部长！”桥下一郎重重地鞠躬，那声音，充满了中气十足的洪亮。
“坐。”野原广志指了指会议桌，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白板前。
他没有说太多废话，因为这一次他过来日常讲解《暗芝居》的内核，也等于是对这个课室的业务培训。
野原广志拿起笔，在那洁白的板面上，写下了两个大字——“灵魂”。
“我问你们，你们觉得，《暗芝居》的灵魂，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是画风？”一个新来的助理试探着回答：“那种粗糙的，充满了‘纸芝居’抽拉感的独特风格？”
“是故事！”南村星立刻反驳，那姿態像一个捍卫自家偶像的狂热粉丝：“是那些源于生活，却又细思极恐的都市怪谈！”
“我认为，是氛围。”桥下一郎沉吟了片刻，给出了一个更为专业的答案：“是那种在日常的平静之下，所潜藏的，无法言说的，令人脊背发凉的诡异感。”
野原广志安静地听着，然后，摇了摇头。
“你们说的都对，但都不是核心。”
“《暗芝居》的灵魂，不是鬼故事，它讲的是……人心里的鬼。”
他转过身，那双眼眸里带着认真的光芒。
“它讲的是，我们在深夜独行时，对身后那片黑暗的恐惧；是我们面对一个过分热情的陌生人时，那份无法言说的戒备；是我们在这个冷漠的都市里，那份深入骨髓的不安。”
“它不是在吓唬你，它是在，放大你的恐惧和不安。”
这番话，掷地有声。
瞬间照亮了在场所有人那早已被传统恐怖片套路所禁锢的思维。
“放大不安……？”桥下一郎喃喃自语，那双眼睛里，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恍然大悟的光。
他之前就接触过《暗芝居》的内核。
但是当时的自己，只是把《暗芝居》，或者说‘都市怪谈’本身，当做了恐怖的点。
但是没想到，真正的内核是放大不安！
放大原本的恐惧！
然后才震慑心理！
“所以，我需要你们做的，不是简单的模仿。”
野原广志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那眼神，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将军，在为他的士兵，指明前进的方向：“我要你们，去观察，去思考，去从你们自己的生活里，挖掘出那些，能让你们自己都感到后背发凉的瞬间。然后，把它变成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暗芝居》。”
他知道，前世的《暗芝居》，从第六季开始，便因为创意枯竭而逐渐走向平庸。
他要做的，就是用这个世界，这些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新鲜血液，去为这个IP，注入足以让它延续数十年的，全新的生命力。
“这是《暗芝居》第四季的完整画稿。”
他将一份厚厚的文件夹放在桌上：“这是你们的教科书，也是你们的……毕业考试。看完它，然后，每个人，交给我一个，你们原创的，属于第五季的故事。”
“……嗨！”这些课室成员们面面相觑，但也是认真的点头，把这个任务放在了心里。
不过野原广志也不在乎他们提供的故事。
实际上现在提供的故事，都是为了以后而做出准备的储备材料。
毕竟现在的《暗芝居》能够撑到第十季，一个月一季的话，也能撑到明年。
关键是《暗芝居》第十季开始，制作水平真的就开始支线拉胯，变得越来越差劲。
以至于野原广志再抄袭出来都不好意思了。
现在想想。
野原广志还是决定给这个世界的下属们一个机会，也有资格制作《暗芝居》的短篇动画。
这样不仅锻炼人。
还或许，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也说不定！
……
九月，如同一个被按下了快进键的电影胶片，在野原广志那三线并进的恐怖工作效率下，飞速流转。
《幽游白书》的暗黑武术会篇，在那场惊天动地的决战之后，正式画上了句点，单行本销量一举突破两千万册大关，正式加冕为《周刊少年JUMP》新一代的少年漫王者。
而另一边，那部充满了童趣与温暖的《哆啦A梦》，则像一股清新的季风，悄无声息地，吹进了霓虹国千千万万个家庭，在那群还在上小学的孩子们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梦想”与“友情”的，璀璨的种子。
当然，这个时代真正的王者，依旧是那档早已突破了综艺范畴，进化成一种社会现象的，神级节目——
《超级变变变》。
当九月的最后一个周六，第一季的第四回播出结束后，那份新鲜出炉的收视率报告，如同引爆了一颗真正的氢弹，在整个霓虹的电视界，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震荡。
30.1%！
这个数字，像一道无法被逾越的天堑，横亘在了所有综艺节目的面前。
它不仅刷新了霓虹国综艺史上的最高收视纪录，更以一种近乎于蛮横的姿态，向整个业界宣告——
一个全新的，只属于野原广志的，娱乐规则，已经，正式降临。
……
东京电视台，制作局本部大楼，那间早已成为整个电视台权力中心的，明日海的办公室。
“广志君，你……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啊！”
明日海看着手中那份足以让任何电视台都为之疯狂的收视率报告，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狂喜与激动。
在他的身旁，那个曾经因为一场失败而险些沉沦的男人，田中圭，此刻正像一杆标枪，笔直地站着，那双早已褪去了所有颓丧的眼睛里，燃烧着两团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火。
“明日海副局长，您过誉了。”野原广志只是平静地笑了笑，将一份全新的，厚度更为惊人的企划书，推到了桌子中央。
“第一季的成功，只是开胃菜。真正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
明日海和田中圭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压抑不住的灼热光芒！
现在他们都坚信了一件事。
野原广志出品……
必属精品！
他们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份，名为《超级变变变·第二季·全国制霸篇》的，宏伟蓝图。
“全民海选！地区对抗！电话应援！短信投票！”
当这几个充满了王霸之气的关键词，映入眼帘时，明日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彻底地，停滞了。
“广志君……你……你这是要……要让整个霓虹，都为我们这档节目，疯狂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
“没错。”野原广志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绝对自信。
“我要的，不是一档简单的综艺。我要的，是一场，能将整个霓虹所有民众，都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全民的，狂欢。”
他看着早已被他这番话，震撼到无以复加的两人，缓缓地抛出了那个足以让这场狂欢彻底失控的，最终的杀手锏。
“而且，我建议，也将全民海选的视频剪辑制作出来，放在……关东电视台播出。”
“啊？！”
明日海和田中圭，几乎是同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他们有点疑惑。
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可是他们打造的王牌节目，《超级变变变-全民海选预选》，本来就只是挑选种子选手，怎么还要放在关东电视台播放呢？
这不是让《超级变变变》这个他们认定的王牌综艺节目，变得没什么神秘感了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呢？野原君！”明日海感觉自己需要不懂就问。
“就是这个意思。”野原广志摇绽放出一个灿烂笑容：“我想告诉大家，失败者的表演也是很有趣的，我们可以自己剪辑出很有趣的片段，来当做福利送给大家！”
“而且也能先去预热！”
“让那些被淘汰的家伙们也有点名气，也让当地的居民知道为什么淘汰！又有谁代表自己的地区前去参赛了！”
“这一样是增加观众黏性！”
野原广志说的斩钉截铁。
因为这种策略，本身就是前世霓虹和华夏，都已经玩烂了的吸引观众的手段！
明日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生来就是为了颠覆规则的年轻人，那颗早已被现实磨砺得有些沧桑的心，竟不受控制地，开始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感觉这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整个霓虹电视界都卷入其中的，巨大风暴！
已经无可避免的超级雷暴！
而那个站在风暴中心的年轻人，他，将是这场风暴中，唯一的王！
“好！如果这个综艺计划真的成功了，那么我们就是，掀翻了整个东京派的综艺圈子，甚至是直接也掀翻了其他地区电视台的综艺圈子！”
“彻底把我们东京电视台的综艺节目，狠狠地，刺进了其他地区那牢牢保护着的地盘了！”
明日海猛地一拍桌子，那张总是儒雅沉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然：“就按你说的办！预算不够，我去找坂田局长要！人手不够，我把整个制作局都给你搬过来！我只有一个要求，广志君！”
他看着野原广志，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足以托付生死的信任。
“这一仗，我们，必须赢！”明日海语气都微微哆嗦。
“我们会的。”
野原广志只是平静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那声音，很轻，却又重若泰山。
因为他知道，他手里，还握着一张，足以让所有对手，都为之绝望的，最终的王牌。
那张王牌的名字，叫——
未来。
因为野原广志知道，他前世的未来，《超级变变变》是一路成功到2025年的。
现在不过是1990年，为什么就不能成功呢！？
……
九月中旬，当东京的暑气终于被一场秋雨涤荡得所剩无几时，一场由野原广志亲手点燃的，名为《超级变变变》的创意烈火，却以一种无可匹敌的燎原之势，烧遍了整个霓虹列岛。
这一次，宣传的阵地不再局限于冰冷的电视屏幕和报纸版面。
从北海道札幌那熙熙攘攘的狸小路商业街，到冲绳那霸国际通上充满了南国风情的露天广场；从大阪心斋桥那永远人潮汹涌的格力高广告牌下，到福冈天神区那充满了时尚气息的百货公司门口……
一个个装饰得充满了童趣与活力的亮黄色报名亭，如同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出现在了霓虹国每一个核心城市的，人流量最密集的角落。
亭子上方，巨大的横幅上，用充满了魔性的艺术字体写着那句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侧目的宣传语——【想象力，就是你的超能力！三分钟，你就是下一个国民明星！】
亭子旁边，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循环播放着第一季如今那些足以让人笑出腹肌的经典创意短片。
而亭子里，那些穿着统一黄色T恤，脸上挂着亲切笑容的工作人员，正耐心地为每一个前来咨询的路人，分发着制作精美的宣传手册。
这阵仗，与其说是一档综艺节目的海选，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席卷全国的，充满了欢乐气息的盛大祭典。
……
大阪，某所私立女子高中的午休天台。
“呐呐，美嘉，你看这个！”一个留着可爱波波头，名叫由纪的女孩，正兴奋地晃着手中的宣传手册，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超级变变变》的海选哎！就在心斋桥！我们……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被称作美嘉的女孩，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颇为文静的文学少女，她看了一眼手册上那个用身体模仿“拉面师傅甩面”的滑稽画面，脸颊不易察觉地红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个……也太……太羞耻了吧？在那么多人面前，穿那种紧身衣……我……我可做不来。”
“哎呀，有什么关系嘛！”由纪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那张青春洋溢的小脸上写满了憧憬：“你不觉得，能把自己的想法，用这么有趣的方式表演出来，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吗？而且你看这里！”
她指着手册上那用加粗字体标注的奖励规则，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哥伦布，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只要去报名参加海选，就能免费得到一个节目组限定的，超可爱的‘变变变’钥匙扣哎！而且！如果能通过初选，不仅有钥匙扣，还有一万日元的通告费！一万日元啊！够我们去吃一顿豪华的烤肉自助了！”
“这……这是真的？”美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可是东京电视台的节目！是那个野原广志老师亲自策划的！怎么可能有假？”
由纪挺起小胸脯，那姿态，像一个捍卫自家偶像的狂热粉丝：“而且，如果能通过地区决赛，不仅通告费会涨到五万，我们的表演，还会在关东电视台播出呢！那可是……那可是关东电视台啊！说不定，我们还能因此被星探发现，成为真正的偶像呢！”
这番充满了诱惑的描述，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美嘉那颗属于少女的，充满了幻想的心扉。
她看着手册上那些充满了奇思妙想的创意，又看了看自己那颗早已被枯燥课本禁锢了许久的，不甘平凡的心，那份属于年轻人的冲动，终于战胜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那……那我们……就去试试？”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却早已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耶！”
……
东京，某家大型商社的茶水间，弥漫着一股咖啡、尼古丁与中年男人的疲惫。
“唉，真是受够了。部长那个混蛋，又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这个月的KPI，看来又完不成了。”
一个名叫田中十四枫的男人，正一脸生无可恋地靠在窗边，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那张因为长期加班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写满了社畜特有的麻木。
“田中桑，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
他身旁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年轻后辈，佐藤健，却是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将一份花花绿綠的宣传单，递到了他的面前：“你看这个！《超级变变变》！最近超火的那个综艺！他们这周日，就在我们公司楼下的广场搞海选呢！”
“没兴趣。”田中十四枫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声音里充满了对现实的厌倦：“我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去搞那些小孩子才玩的过家家游戏。”
“哎呀，田中桑，你这就out啦！”佐藤健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这可不是简单的过家家！你看这里！”
他指着宣传单上那同样用加粗字体标注的奖励规则，像一个最专业的销售，循循善诱地分析道：“海选报名，送伴手礼。通过初选，给一万通告费。通过地区决赛，给五万，还能上关东台的电视。如果……如果我们能被选中，去东京参加最终的录制，那通告费，可是高达二十万日元！而且，就算最后没拿到冠军，我们的表演，也一样会在东京电视台的正式节目里播出！”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田中十四枫那颗早已被房贷与车贷压得麻木的心上。
“没错！”
佐藤健的眼睛更亮了：“最重要的是，你看这个规则，它不需要你有什么才艺，不需要你会唱歌跳舞，它要的，就是创意！我们两个，在公司里，不就是专门搞创意的吗？我们随便想个点子，去报个名，就算选不上，也能白拿一个钥匙扣，万一……万一选上了呢？那可就是白捡的二十万啊！田中桑，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田中十四枫沉默了。
他看着那份宣传单，那双早已被KPI报表折磨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名为“心动”的微弱火光。
他想起了自己，在大学时，也曾是话剧社的王牌编剧，也曾有过用创意改变世界的，不切实际的梦想。
只是，那份梦想，早已被现实，磨得连渣都不剩了。
或许……
他看着身旁这个充满了活力的年轻人，又看了看自己那颗早已沉寂的心，那份属于中年男人的，最后的，小小的挣扎，终于，还是向那份充满了诱惑的利益，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那……那就……去看看？”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小的期盼。
……
这股由《超级变变变》所掀起的，全民参与的创意狂潮，在短短一周之内，便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姿态，席卷了整个霓虹。
从穿着校服，满脸胶原蛋白的高中生，到西装革履，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上班族；从穿着围裙，每日为柴米油盐操劳的家庭主妇，到头发花白，却依旧童心未泯的退休老人……
无数个普通人，都被那份充满了诱惑的奖励，和那份“我也能成为明星”的巨大荣誉感，给彻底点燃了！
一时间，霓虹国各大城市的海选报名点，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那场面堪比每年一度的夏日祭典。
热闹非凡！
而在这场全民狂欢的背后，那个处于风暴中心的年轻人，却只是平静地坐在他那间可以俯瞰整个东京的办公室里，看着一份份从全国各地传真过来的，雪片般的报名统计报告。
“部长。”
田中圭，这位如今早已脱胎换骨的综艺课长，正一脸激动地站在他的面前，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狂热：“截止到今天下午五点，全国报名参加海选的总人数，已经……已经正式突破了十万人大关！”
“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持续增长！我估计，等到下周报名截止，总人数，至少能达到……三十万！”
三十万！
这个数字，让在场所有听到的人，都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已经不是一档简单的综艺节目了。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全民的，狂欢！
“很好。”
野原广志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份报告单，嘴角勾起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
而且结果……
也注定了！
从他决定将那份足以颠覆时代的企划书，从那个属于未来的时空里，带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
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通知下去吧。”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那片早已为他而疯狂的钢铁都市，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足以让整个时代都为之侧目的充足底气。
“《超级变变变》第二季，全民海选，正式开始。”
“让整个霓虹，都为我们的创意，燃烧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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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bi/285630/17237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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