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兽性大发
2042
第330章兽性大发
肖向民在下土寮呆到吃过午饭的时候,突然提出要走了。他让总台打电话告诉朱俊意。
总台打了电话过去后,朱俊意没有过来,钱良却很快赶了过来,对肖向民说:“不是说好了,在这里再玩两天才走的吗?”
肖向民伸了伸懒腰说:“玩够了,还是回去干点事吧。要不然萧书记如果找起我来,我也不好交待。叫车把我送回去吧?赵书记走了吗?”
“他在县里。你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钱良说着,却快速地动起心思:肖向民是市委常委,也是这次检查组的副组长,其实就是真正的执行人。昨天夜里虽然用下土寮头牌搞掂了他,可没想到证据却没弄到。他现在要走,不让他走又不行。让他走,本来安排好今晚再让照相的吴师傅再过来**一次,这样一来,这个计划不就落空了?一会儿怎么去跟赵旺树交待?
“嗯。车子过来了吗?”肖向民在大厅的沙发上懒懒地坐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钱良回答着,眼睛又不断地往里瞅着,似乎在看什么人。
肖向民心里却明白他在看什么,就说:“哦,蝴蝶太累了,她说还想休息,我就自己出来了。”
这小子年轻力壮,蝴蝶还真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钱良心思不停地转着。但现在怎么才能把肖向民给留下来,让他晚上继续在这里过夜呢?
钱良想了好一阵,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肖向民不停地抬腕看表问:“这都这么久了,车怎么还不来啊?”
“马上到,马上到。”钱良赶紧说着。
“你的车要再不来,我就让我自己的车过来接了。”肖向民不耐烦地站起来走到大门口看着前方,伸着懒腰说。
“要不,吃过晚饭再回去。晚饭时,赵书记会过来。”钱良做着最后的努力。
“钱县长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叫个车嘛。这么拖拉。你再不让车过来,我就让我司机把车开来了。”肖向民显得不耐烦起来,话也说得开始有些不好听了。
钱良见实在没办法拦住肖向民回去,觉得人家毕竟是市委常委,要是自己一再阻拦,恐怕容易惹人家不高兴。要是生气了,昨晚蝴蝶都有可能被白睡了。这些王八蛋,敢干这些,那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个脸皮跟墙一样厚,走出了这里就可以抹嘴擦脸,扭头说没这回事了。现在又没弄到证据,也没办法要挟他。
钱良就自己跑到门口去看了一下,然后回来说:“肖常委,车已经来,请上车吧。”
肖向民也不多说话,大步朝门外走去,到了外面,便直接坐到车上。
钱良也跟着上车,但心里却一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没把肖向民嫖娼的证据拿到手,赵旺树会怎么想?他还真怕赵旺树发脾气。去年在土寮镇,有两个外地来的人,在大土寮撒泼,打击里面的服务人员,其中有一个保安是赵旺树的外甥,头被打破了,到医院缝了三十二针,惹恼了赵旺树。
赵旺树就让人把那两人给捆了,后来,那两人就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了。暗地里有人传说赵旺树把那两个外地用小车拉到达吾江一个建桥的工地上,用碎石机将他们打碎了,然后搅拌进水泥沙厂里,一起灌到了江底铸桥墩了。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钱良觉得要是赵旺树是那么没人性的家伙,要是生气起来,觉得自己做不好事情,会不会也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不过,他又想到自己毕竟不管怎么样也是个一县之长,赵旺树想动他,那也得好好想一想才行。
钱良把肖向民送到了机关院子里后,肖向民下了车就去财政局看检查组成员的检查情况。而钱良则赶紧到赵旺树的办公室去向赵旺树汇报肖向民已经回到机关的事。
“怎么会这样?”赵旺树皱了皱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本来说得好好的,没想到他却突然提出要回来。”钱良看了看赵旺树办公桌前的椅子,想坐没敢坐下。
赵旺树也没有叫钱良坐下的意思。他想了一会儿说:“你问过蝴蝶没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钱良摇了摇头说:“肖向民起来后,让下土寮柜台给朱俊意打了个电话,说他要走了。朱俊间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赶紧从大土寮赶过去。肖向民却已经坐在大厅里等了,一见到我就说马上要走,让我赶紧给他派车。”
“没看到蝴蝶?”
钱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问肖向民了。他说蝴蝶被他搞得太累了,还想睡一会儿,他就先出来了。我觉得肖向民这么强健的家伙,蝴蝶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没再多问,又见肖向民急着要回来,只好叫来车,把他送回来了。”
赵旺树脸色很难看地变幻着表情,好一会儿才定格在冷笑的位置上说:“你这几天看着蝴蝶,别出什么茬。他肖向民估计也就是想吃一口,还个情,然后就跟我们两清了。他想的倒美。不过,先别逼他,只要有蝴蝶在,他就没那么容易想脱身。”
“那我要不要继续跟着他?”钱良觉得赵旺树还是比自己老奸巨滑的,不服不行,也就表现得更加谦卑地问。
赵旺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相信这次就是他们查出了什么,姓肖的也会帮我们兜住底。他这次人情一定是要还的。所以,查出问题是正常的,但不会出事。他只会让我们知道一下,然后告诉我们,他已经帮我们摆平。也就是说,他把这次请他到下土寮爽的人情给我们还上。”
钱良点点头说:“那行,我过去财政局那边露个头,然后就回下土寮找蝴蝶把情况了解一下。尽量给姓肖的找点把柄出来。关键的时候,也不至于拉不住他。”
“行。那你去办吧。”赵旺树说着低下头去看桌上的文件。
钱良知道赵旺树的意思是他话已经说完,让他可以走了。便也不再说别的,向赵旺树告辞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钱良来到财政局会议室,看到会议桌上到处摆满了账本,检查组人员正在那里翻看着,从大丰市借用过来的两个审计人员正在跟市审计局派下来的人员进行交接。
“肖常委,这边有没有需要配合和协调的事情?”钱良站在门口,看到门上贴着一张非请勿进的大条子,就站在那里探着头问里面的肖向民。
“哦,是钱县长啊。暂时没有。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找你们的。”肖向民没的站起来的意思,只是扭过头看了一眼钱良。
“哦。那好。我今天有事可能在外面,要傍晚才能回来。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协调和帮忙的,就跟赵书记联系。他今天都在机关里头。”钱良说。
“好。我知道了。”肖向民点点头,把头转过去,又跟大丰市来审计员交流了起来。
妈的,昨晚干完了。今天裤子一穿又人模狗样了?要不是昨天照相机出了问题,今天把你昨晚在床上运动的丑态让你自己看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道貌岸然?钱良看到肖向民对他爱理不理的
样子,心里边恨恨地想着,边转身走下楼,开上车往土寮镇而去。他觉得赵旺树说的一点也没错,一定要找蝴蝶问清楚她和肖向民的事,找出有利的把柄,然后给肖向民一个响亮的耳光,看他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钱良来到土寮镇下土寮,打电话到镇政府找到朱俊意说:“你柜台说一声,我要找蝴蝶。”
“钱县长。蝴蝶不是派给你们,接待肖常委了吗?”朱俊意奇怪地问。
“你少跟我罗嗦,赶紧跟柜台说一下。别总拿规矩来堵我。你告诉她们,要是在这样对我,可别怪我对她们不客气了。”钱良心想着肖向民刚才那副吃完抹净,一副不承认的模样,就有些气极败坏:马的,这些上面的领导一个个厚黑功夫深厚。这边刚穿上裤子,那边就忘了昨晚是怎么回事了。要不抓出点能吓得住他们的把柄,他们还真以为小川县可以随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朱俊意在电话那边听了却有些不高兴了说:“钱县长,这规矩是当初为了发展土寮镇经济,大家一起坐下来定的。她们说的也没错啊。你也不能因为这事,而想破坏了规矩。那以后大家还怎么玩下去了?”
“朱俊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赵书记领导下的镇长了?啊。跟你说事,你跟我讲起规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长?啊。”钱良心里一直想着刚他在财政局会议室里看到的肖向民表情,便一直觉得很不爽,这时听到朱俊意还不听他的话,甚至还跟他顶起嘴,讲起规矩来了,不免就有些感到光火:妈的,朱俊意,土寮镇是你老大这没错。可你也不想想你这老大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在赵旺树面前帮你讲话,帮你疏通,你能当上这个镇长吗?现在翅膀长硬了,敢跟我讲规矩了?我今天就要坏坏你这个规矩,看你能怎么着?
“钱县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土寮镇经营的规矩和我们的官场无关。”朱俊意心想坏了:今天钱良这狗日吃了枪药了。看来是想找我碴。官大一级压死人。当初这规矩可也是他和赵旺树拍板定下来的,现在一急说狗屁规矩,这规矩也就成了狗屁了。真是人有两个口,上面说话吃话,下面放屁拉屎。而官字的两个口却不一样,平时上面说话吃饭,下面放屁拉屎,可有时他们要是不高兴了,却不按常理了,给你来个下面吃饭说话,上面放屁拉屎,吓得你目瞪口呆,他们却依然我行我素,还要反问你‘乍啦,有什么好吃惊的,我就是这样,你能怎么办?’人家有权有资源,自己的政治小命捏在人家手里,还能怎么样?只好也跟着下面说话吃饭,上面放屁拉屎了。
“朱俊意,你别跟我再那扯了。我要你马上到你店里来,把蝴蝶给我叫出来。他妈的什么有关无关。我把你们下土寮给关了,看你还会不会说有关无关。”钱良气得说完把电话扔到了桌面上。吓得柜台服务人员将话机捡起来放到机座上,然后赶紧躲在一边,远远地看着钱良,不敢作声。
不一会儿,那电话又响了起来。服务小姐战战兢兢地看着那电话,想接却不敢接。
“接啊。怕什么?我会吃人吗?”钱良心里火很大,却没地方发,就朝服务员吼道。
服务员赶紧过去接起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立即说:“是朱总啊。”
“……”
“好……”
“……”
“嗯……”
“……”
“好,我知道了。”
服务员说着,把电话拿离耳边,害怕地看着钱良小声说:“钱县长,朱总找你。”
“朱总朱总,长得跟朱头一样的,还不肿吗?”钱良怒声怒气地骂着,接过服务员手中的电话,没好地说,“朱头,你还不让人把蝴蝶叫来是吧?”
“哎呀,钱县长,你别生气啊。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是小川县长,是这里的父母官,你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啦。我已经让服务员马上带你去找蝴蝶了。蝴蝶昨晚跟肖向民可能那个得比较厉害,今天竟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怎么也叫不醒。你先去看看,要是也叫不醒,就再等等。我一会儿这边事弄完,也就过去了。”电话里朱俊意已经一改刚才要跟钱良讲规矩的口气,低声下气地对钱良说道。
“你有个屁事。赶紧给我过来。”钱良说着就又把电话用力扣到话机上。然后抬头看着服务员接着说,“朱头跟你说过了吧?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
“钱县长,请——”服务员很紧张地看着钱良,远远地躲着,朝钱良做了个请的姿势。
钱良看到服务员害怕的样子,心里顿时惬意起来:妈的,什么朱总。老子是这里的县长,什么总都不如我总。还跟我讲规矩,这会儿不敢讲了吧?拉了拉领口,昂着首走了进去。
蝴蝶在一间豪华客房里,躺在被窝,卷缩着身子,样子仿佛很疲劳的样子。可依然顾盼生辉,楚楚动人。钱良站在床前看着蝴蝶的脸和弯曲哪蛇的身形,不由自主地一阵冲动:妈的,这朱俊意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这个么个**,还真诱惑人呐。
钱良咽了咽口水,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服务员,收回了淫荡的心思,看着蝴蝶问:“昨晚那个肖老板真的睡了你了吗?”
蝴蝶吃吃地捂着嘴笑了起来,躺在被窝里轻启朱唇地说:“钱县长问的话真好笑,既然到了这里,叫了我,还能不睡我吗?”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睡的你了?”钱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他也很好奇:肖向民这家伙是年轻力壮,可怎么也不可能厉害到把一个也同样年轻的女子给搞到都起不了床的地步啊。哪有这么厉害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他,那不爽死了?
“哎呀,钱县长你怎么问人家这个。人家虽然是专门做这事的,可要讲起这个过程,那也感到难为情啊。”蝴蝶翻了翻眼睑,脸上竟然浮起了一朵红云。要是不知道她是专业陪侍男人睡觉的女人,乍一见,一定觉得是很迷人的清纯少女了。
钱良心里却突然有一种想听听蝴蝶讲讲肖向民怎么搞她的过程了。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好奇的欲望:肖向民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弄的,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逼蝴蝶说说肖向民干她的这个过程,说不定自己还能学个一招半式的,以后也可以在床铺上称雄,免得总被自己大土寮新来的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偷偷嘲笑自己床铺上的活干不了两分钟,是个名符其实的撞门泄。他心里这样想着,反而把来找蝴蝶的真正目的暂时给忘了。
钱良让服务给他搬了张椅子放在蝴蝶的床头,看着蝴蝶说:“你仔细说说,昨晚那个肖老板是怎么搞你的,会把你搞得累成这样。”
蝴蝶抬头看到钱良人正对着自己的头大马金刀地坐着,两腿中间那鼓鼓襄襄的东西就鼓在自己面前,心里有些不爽,索性坐了起来,把外衣穿上说:“钱县长,你大圭寮那边也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姐,你为什么不让她们把客人搞她们的过程说给你听,却跑来一定要我说呢?”
钱良愣了一下:这婊子还跟自己摆起谱来了啊。
钱良想着,脸色立即就变了,黑得跟锅底似地说:“问你当然有道理,你以为我真想知道你是被客人怎么干的臭事吗?我老实跟你说,我是来调查一件事的。你最好好好跟我配合。要不然,我马上就可以让警察过来,以卖淫的名义将你拘留起来。”
蝴蝶身子颤了一下,小声说:“跟你们官家连开玩笑都得小心。好吧,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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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昨晚你怎么勾引的肖向民,然后肖向民又是怎么搞的你。你被搞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肖向民搞你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你都仔仔细细地跟说一遍。”钱良无耻地看着蝴蝶说着,已经不停咽起了口水,他担心一会听蝴蝶说到一半会性起,然后就在这里把蝴蝶给推倒,就转过身看了一眼那服务员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记得把门关上。”
服务员刚才见钱良那么凶,早已经吓坏了,恨不得早点离开,只是不敢而已。此时听钱良这样的说,就同情地看了一眼蝴蝶,然后赶紧转身逃了出去。
钱良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想想还不放心,自己又站起来走过去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才又走回来坐在床头的那张椅子上,色迷迷地看着蝴蝶继续说:“你可以讲了。”
蝴蝶嘴唇动了动,就开始细声地对钱良说了起来:“肖老板做这种事好像还是第一次,刚开始似乎还很不好意思,连碰我都不敢碰。我就主动粘了上去,然后抱住他,亲吻起他的脖子和胸脯,然后他就有了反应。我又抓了他下面摸着,他很快就被我刺激得兴奋了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不好意思了,连澡也顾不上洗衣,就一下将我抱起来,就走进了浴池后面的小房间,把我丢在了床铺上,就一把用力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等等,等等……”钱良听得全身燥热起来,血液不停地上涌着,赶紧将蝴蝶喊停,然后双眼迷离地看着蝴蝶的胸前,咽了咽口水说,“这样吧,你边说,我模仿肖老板边在你身上做。”
蝴蝶立即明白了:这钱良哪里是来调查了解肖向民昨晚和她搞了一晚的过程,他纯粹就是想来尝尝自己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好的货色。看到这家伙的样子,心里就想吐,可人家是县长,要是不依,恐怕他一翻脸,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虽然朱俊意朱总在土寮镇颇有威望,可朱俊意毕竟也是官场的人,还是钱良的下属。官大一级压死人,朱俊意再横,也不也跟钱良这个自己的直接上级领导去横啊。
蝴蝶想到这里便娇嗔地说道:“钱县长,你好坏啊。人家还没恢复过来呢,你就又想要人家……”
“你别想太多了。主要还是为了调查和了解肖向民。来,你要好好说,然后好好配合,和我一起把昨晚肖向民跟你搞的过程仔细地重新做一遍。”钱良拉下脸,故作严肃认真地说。
蝴蝶再不也多话,便躺到了床上。
“你怎么不说,也不动了?”钱良愣了一下:这婊子还跟我耍起脾气来了啊?胆子不小啊。一会儿,我不把你搞得魂不附体,看怎么样。
蝴蝶却在床上转过脸来看着钱良,娇嘀嘀地说:“钱县长,昨天晚上肖向民把我从外面抱到小房间后,就把我扔在床铺上,然后就一把将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撕下去了。你要模仿他,那就要过来先把我身上的衣服撕光了,然后我才能往下跟你说啊。”
钱良一听大喜:原来这婊子这样就叫我上去搞了啊。立即就扑了上去,伸出手抓着蝴蝶身上的衣服用力往下撕。可钱良没想到,那衣服根本就没有蝴蝶说的那么好撕。他用力撕了几下,也没能将蝴蝶身上的衣服撕破,不由有点气馁了。
“哎哟、哎哟哎哟哟,钱县长,你能不能别再撕了,勒得人家好痛啊。”蝴蝶已经不停地娇喘着叫了起来,“昨晚那肖老板可不像你这样。人家那撕的可是干脆利落啊。嘶的一声,就把我的衣服整片撕了下去,那声音听起都够让人**的了。可钱县长这撕了这么多次,也没撕下来,不但不让人感觉舒服,而且把人的肩膀给勒得红肿起来了。你看看嘛,红了这么一大块了,痛死人了呢。”
钱龙本来就没心思想要模仿什么肖向民,而是想借机搞一下蝴蝶,尝尝这个人称土寮头牌的女人的味道,刚才以为按蝴蝶所说的,她的衣服应该很好撕,撕起来也应该很刺激,没想到自己竟然连撕了几下,也没能将她的衣服撕裂就有些烦,此进又听蝴蝶这样说,就生气了,双手一拉,将蝴蝶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了下来,然后直接扑上去了说:“不说衣服了,就说,接下去,他是不是就这样干到你里面去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那样……”蝴蝶顶着钱良的身子说。
“我管他妈的是这样还是那样,老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钱良一把推开蝴蝶的双手,然后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就冲撞着进入了蝴蝶的身体里,野蛮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蝴蝶顿时娇喘了起来,紧紧地抠着钱良的胳膊说:“钱……钱县长……你……你怎么……怎么这……样样……”
……
大丰市新来的两个审计人员非常的专业,也非常的敬业。他们迅速翻查了之前市审计人员看过的账本,很快便发现了那两被挪用的公款。
他们询问了财政局人员,听说是书记赵旺树和县长钱良同意转出去的,而且有他们俩人的签字。但用途却不是党政机关的有关用途,而是划拔到了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账上,做为支付一笔水泥款之用。因此,大丰市的俩个审计人员对此的初步定性并不是挪用公款,而是直接定性为贪污公款。
这两个性质完全不同。
晚上吃过饭后,肖向民把所有成员叫到外面,说是到我面去散步,却找了个小饭馆,在里面要了间包厢,紧急召开秘密会议。将小川县两笔公款没有依据地划到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账上向大家作了通报,并将大丰市俩位审计人员对这笔款子的暂时定性作了说明,要求大家要更仔细地全部重新对小川县的账目进行检查。并要求大家对两笔公款转到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事严格保密。
会议开完后,肖向民又让店里炒了几个小菜,拿了一瓶当地的家酿,让大家霄夜。他自己则趁着上菜的空档,赶紧到边上的公话亭里给萧鹏打电话,跟他说明天又要回龙安去看他汇报情况,就回来跟大家一起吃喝。
快十点钟的时候,大家吃好喝好,一起回到招待所。
聂卫红跟着肖向民进了他的房间小声问:“这事要不要上报?还是跟赵旺树和钱良沟通一下,让他们说明情况,马上把款子要回来?”
肖向民嘴边滑过一丝冷笑说:“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你也先别声张,继续和他们一起查账。我明天悄悄回市城见萧鹏一面,把这里的情况跟他汇报一下,我觉得,我们的需要请求市委派公安人员对我们进行保护了。”
“啊——派公安人员对我们进行保护?”聂若英大吃一惊,“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这次可能需要动用到你的私人关系了。”肖向民说,“我想跳过县、市两级,直接让你出面去请求你父亲从公安厅悄悄派人过来对我们进行保护,同时对一起发生在去年的人员失踪案进行秘密调查。”
“你这是什么意思?连市里的公安都不相信吗?纪委程明列书记不是跟你关系很好的吗?”聂卫红一脸的不解和紧张地问肖向民。
“不是我不相信程书记,是因为怕从市里调公安下来,会打草惊蛇。而如果从公安厅悄悄派人下来,就不易被人发觉了。”肖向民说,“昨晚之前,我也没想到需要这样做。即使你已经发现了这两笔款的去向不对,我也没觉得需要这样子。但昨天晚上之后,我觉得这事只能这样做才行了。否则,可能会有更多人有生命危险。”
“你越说,我听得越糊涂。到底你发现了什么事,觉得事态变得这么严重?就是赵旺树和钱良,他们贪污公款,受贿什么的,也没必要这么紧张防范啊。”聂卫红是怎么也无法想通。
肖向民没一点开玩笑的样子说:“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市里去一趟。我们去见萧
鹏。”
“为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啊?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其他的不要多问。啊。”肖向民说着,将聂卫红推出了自己的房间,“你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啊。”
聂卫红虽然满肚子疑问,可肖向民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好悻悻地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去了。
肖向民关了房间门,就想去洗澡睡觉,门却被人敲响了。
肖向民踅回去把门打开一看,见是县委赵旺树书记,便将他让了进来。
“肖常委,事情都办完了吧?晚上再去玩怎么样?”赵旺树进了房间里后,随手就把门给关上,还加了反锁,然后便自己走到沙发边,也不等肖向民让坐,便很熟似地坐到了沙发上,看着肖向民问,“昨晚那蝴蝶感觉还不错吧?”
肖向导尴尬地笑了笑说:“谢谢赵书记,让你们费心了。”
“哎,这没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嘛,一起玩一玩有什么关系。以后要是肖常委有朋友要过来玩,给我打声招呼,不但一律免费,而且会提供最好的服务。”赵旺树豪爽地摆摆手,显得很小意思地说,“土寮那边,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女人,都不会超过二十五,个个是水灵灵的,而且床上的活做起来特别劲爆。蝴蝶是现在上土寮、大土寮和下土寮,三个地方里最水最靓最迷人的小姐了,而且刚来不久,肖常委真是艳福不浅。怎么样,晚上再过去吧,我让朱镇长专门把蝴蝶留着等你,今天晚上绝不能安排给任何人。我车就在下面。我们现在就过去。要是不想过夜,玩完了,洗个澡,我们就回来。”
肖向民正色道:“昨天晚上玩得疯了点,今天上午还玩了一个上午,现在实在感到有点累了,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吧。”
“这样啊。那也行。要不,我让人把蝴蝶送到招待所来陪你。你看这冷床冷被的一个人多孤单,别放在那么好的**舍不得用。你不用,反正也是别人用。你说是不是?”赵旺树可真是契而不舍,一招不行,立即又换了一招。
肖向民哈哈笑了两声说;“赵书记你可真有心。但这可真的不行。边上就住着检查组的成员,要是被他们看到了,我明天还怎么与他们见面啊?”
“看到了有什么关系啊?女人在房间里就是搞那个吗?每个人都有男女朋友啊。他们又不会破门进来捉你,你怕什么啊?”赵旺树看来当说客,拉皮条的业务还是很精熟,话一转,便把肖向民的顾忌消弥于无形之中。
肖向民连连摇头说:“话是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赵书记,这样说了吧。我晚上就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明天在小川县再做做样子,扫扫尾,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后天我们就到达吾县去了。你就不要再客气了。我这边谢过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的意思,也希望你能明白。”
赵旺树愣了一下,立即笑了出来说:“那行,就按你说的办。晚上就不再打扰你了。不过,我跟你说,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这次检查,要是有什么发现,可别瞒着我啊?兄弟的麻烦,可要靠你来帮助消灾免难的啊。”
这回换肖向民怔了一下:这些人看来对自己干的事,那心里是明白着。也知道是躲不过了的。不过,这也说得在直白了。就昨天一个晚上的事,今天他们就这么有把握把我搞掂了,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事。看来,他们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自信。哎,原来拉一个官员下水,也就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事。这也太容易了。
“赵记就放心啦,要有什么事,我会处理好的。啊。我今天听了他们的汇报,是有些问题,但并不是没办法摆平。”肖向民哈哈笑了两声,含糊其词地说道。
“那就太谢谢兄弟您。这里有二万块,兄弟先拿着花。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兄弟开口,我二话不说。”赵旺树说着从手里的包内掏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方块物品放在茶几上,推到肖向民面前,“不成敬意。您先收着。我和钱良已经商量好了,回头再给你大土寮那为的百分之三的干股。大土寮的总股本是一千股,百分之三就是三十股。去年我们大土寮的年终分红,一股达到二千多块呢。以后肯定每年都会高不会低。当然,以后还有别的好处,我第一个记住的,一定是兄弟你。就请你放心好了。”
肖向民听得又是一怔:照赵旺树这样的出手,自己这么下来检查一趟,不但有女人陪有好吃好喝招待,这又是送现金又是送股份的,一下就有十几万收入,而且还是以后每年都有。这可不得了。这么丰厚的诱惑,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了呢?难怪坏人都容易成事,人家出手都大方啊。哪像好人都这么小气。
肖向民当然知道,好人小气是因为他们挣的钱都是规矩钱,是血汗钱。而这些坏人的钱都是靠的歪门邪道,甚至是不惜手段从别人或公家那里掠夺过来的,来得容易来得快啊,他们能不大方吗?
而且,好人没必要跟人大方啊,他们不需要别人为他们包庇什么,隐瞒什么,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别人罩他们。他们何必对别人大方呢?
而这些无恶不作,不择手段的家伙,他们什么事都见不得光,什么事都需要别人帮他们包庇帮他们隐瞒,都需要别人罩着他们。他们要是不大方,不想送不敢送,那他们肯定会死得快。甚至是什么事也干不成了。
这些浑蛋的大方也不是白给的,他们也是有目的。你对他有用,他就对你大方,你要是对他没用,他可能连理都不想理你。要是你妨碍他了,他马上就会找你麻烦。你向他屈服,使他顺利地达到了目的了,他还不一定会罢休。要是出了事,他们立即会把责任推给你去承担,不用人家用什么刑,一下就把你给咬出来了,才不会考虑你什么死活呢。你要跟他们讲,大家不是兄弟吗,为什么要这要。他会不屑地说:兄弟,兄弟不就拿挡枪当子弹的吗?要是没有这个作用,还要兄弟干嘛?让你直接语塞。
哼,现在对我这么好,一口一个兄弟。再过两天,会不会恨得想把我拿粉碎机去粉碎了?拿刀把我剁成肉酱了?肖向民看着那两万块钱,心里冷笑着。
肖向民本想当场就拒绝,可一想,人家都一口一个兄弟了,不收不就太不给面子了?也就没有把那包纸包的钱推回给赵旺树,笑着说:“没想到赵记在小川县这些年混得不错啊。这一出手就是大几万,那可是我大半辈子的工资呐。”
“哎,我们这种基层干部,上面也没什么关系了,现要往上爬,没有足够的钱想都别想。当然啦,这个我们就不多讲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我现在也没想到再往上爬了,所以,就趁着现在权利还在手,在外面搞几个企业,弄点钱,攒点养老本,以后孩子读书什么的也不用为钱发愁。我也就满足了。人生就像是推磨,一套房子一个妻子一个孩子一辈子。自古以来就没人能逃得出这个磨圈。我也一样,你也一样。所以嘛,能有机会多挣点钱,就多挣点钱,有财大家发,开心一点也就够了。人生无非酒色财气嘛。何必那么认真?”赵旺记听得肖向民这样说,舒了口气,似乎觉得这事已经稳妥了,肖向民确实是接受了他们,愿意和他称兄道弟,同甘苦共患难了,心里自在了起来,不由还谈起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来了。
肖向民觉得赵旺树还是挺有才的,仅从这几句话,就要以看出他对人生有很多感触,也很精到。只是他没搞明白,不管人生是怎样的,如果不是靠自己辛苦得一的,靠自己的智慧正当挣来的,硬要抢夺过去,或者想尽办法贪污,那都是对人生的歪曲呐。
“赵记对人生的见解很精僻啊。”肖向民与赵旺树虚以委蛇道。
“有什么见解啊。不过就是活得长了,有些感触罢了。肖常委,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真的让人羡慕啊。”赵旺树接着拍起了肖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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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肖向民知道赵旺树这也是没话找话说,是想加深一点跟自己的感情,多和自己聊聊,或者是希望能从聊天中多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也就跟他天南海北地瞎扯了一通,再不提到工作。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赵旺树见肖向民确实不想跟他再出去,只想在房间里休息,也没辙,只好悻悻地告辞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肖向民在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之前就去叫了聂卫红,俩个一起开了车赶回龙安市。
“到龙安后,你跟我一起去见萧书记。”在车上,肖向民对聂卫红说。
“到底有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紧张。我昨天听你说了后,心害怕得直跳,感觉这次下来检查不是一般的检查,而是冒着生命危险呢。”聂卫红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下来之前,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至到昨晚,不,应该说是前天晚上之前,我都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事。但前天晚上后,我也害怕了。这小小的县里的官员,竟然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实在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聂卫红急于想知道。
肖向民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路说:“还是到萧书记那里再说吧。这事太出格了。简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聂卫红见肖向民坚持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寻思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情,竟然让肖向民这个见多不怪的家伙也如此感到胆寒的样子?
肖向民开车的技术好,因此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不到两个小时后,他们便到了龙安市机关大院。肖向民把车直接开到市委办公楼前停下,然后招呼上聂卫红下车去。
俩个人立即朝萧鹏的办公室里走去。
“**,萧书记在吗?”走到萧鹏秘书**办公室门前时,肖向民看到**正伏案写着什么,就打招呼道。
“肖常委啊。你这么快就到了?萧书记说你上午会回来,我还以为你会迟一点才到呢。”**赶紧站起来,带着肖向民往里面走,“萧书记在里面等你。他交待我了,今天上午除了你之外,不见任何人。”
“嗯。”肖向民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萧书记。肖常委已经到了。”**走到正在看文件的萧鹏面前轻声说道。
“哦?”萧鹏似处有些吃惊,立即抬起头来看,一见到肖向民,马上站起来,伸过手跟他握着说,“向民辛苦了。”
肖向民笑笑说:“没什么。只是心里着急。”
“不用急。来,慢慢说。”萧鹏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拉着肖向民的手,走到沙发边上,让肖向民坐下,然后扭头对**说,“小侯,上午有事,你自己去忙去吧。出去的时,把办公室门给锁上。我和向民有话要谈。下班前,你再回来吧。”
萧鹏这意思是要**回避了。**看了肖向民一眼,目光里滑过一丝疑问,但他没有问,朝萧鹏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关门声。
“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萧鹏亲手给肖向民和聂卫红各泡了杯茶,递给他们,然后关切地问道。
“我怀疑赵旺树和钱良与人合谋将两个外地商人绑到达吾的一座桥梁工地,将他们杀害后放进搅拌机里与混凝土一起搅拌后,灌到了桥基里……”肖向民神色凝重地汇报着。
“啊——”聂卫红在一旁听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怎么这么惨毒?”她此时才知道肖向民此前为什么一直不肯跟她说了。
萧鹏也怔住了,看着肖向民有两、三秒钟,这才问道:“情况查实了吗?”
肖向民摇摇头说:“还没有。不过,有两件事,恰巧都被我遇到了。我觉得如果这两件事一定不是巧合,而如果联系到了一起,那就太可怕了。”
“你说说。”萧鹏不由坐直了身体,瞪着肖向民看着。
聂卫红双手抱着茶杯,忍不住微微地发颤着。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一种恐惧感,令她觉得四肢发冷起来。
“嗯。”肖向民点点头,开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