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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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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眼惺忪,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又要合上。    “快起来啊主人,不得了了!有人画了你的裸//画,放在美术教室的!”松鼠君急得不行,又伸爪去拍她的脸。    简悦懿腾地起身,你说什么?!她用眼神问它。    即使在这个时刻,她也没忘自己寝室里还住着三个人,不能当着她们的面直接和松鼠君说话。    松鼠君吱吱吱手舞足蹈地比划:“刚刚有只耗子跑过来跟我说,有人画了一张你的裸//画放在美术教室里的!趁着现在没人,你赶紧去把它毁了呀!被人看到……”    它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快速穿好了衣服,一阵风似地往出跑了。    松鼠君在她床上来回踱步,越想越着急,突然翻出窗外,往美术教室那边猛蹿!    它个傻子,它可以抄近路的嘛!说不准它还比她先到呢!    可等它飞速蹿到了美术教室,却发现空荡荡的教室里有两个人已经到了。    一个是极为尴尬地站在教室门口的它主子,另一个……    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她才肯允了他一亲芳泽呢?    总觉得整个人有点燥啊……    ***    夏总编那里一直在忙。他是真心想促成这事,所以并没有向人民日报社的上级管理部门汇报,而是找了好些人,通过弯弯绕绕的渠道,才找到了副主席秘书那里。    照理说,越级汇报是不被允许的。这么个做法完全没把上级管理部门放在眼里,以后人家给他穿小鞋那都是应该的。但这世道上,总还是有那么一群人是有着满腔热血的。    也是副主席公务繁多,秘书答应了转告此事,但有两回副主席才从会议室出来,就被其他人截住了。都是汇报工作上的事,秘书也不好打断。    到事情传到副主席耳朵里,已经是临近下午下班了。    副主席一听到清大投毒案苦主写了一封要求立法,特别是立刑法和刑事讼诉法的署名信后,非常重视。当即叫秘书给夏总编那边拨电话,他亲自跟他沟通。    夏总编原本指望的只是秘书能让副主席知道这事,让他老人家表个态,也就够了。倒没想到副主席竟肯亲自跟他说话,顿时受宠若惊,在电话这头都站起来鞠躬了!    他怕副主席事务繁忙,把整封信挑了最紧要的部分大致说了一遍。哪晓得副主席还就愿意仔细听,对他说:“这样,你把那封信念给我听一遍。我看看这位投毒案的苦主,对于立法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看法。”    她含笑不语。    不但不近,远得要命!    可黎副部一定会见她的。光是在韵古斋中,她提议用潜移默化的方式,让学生们意识到老师是值得尊重的人,他问她名字,她又没留,就已经足以让他对她留下好印象了。    更何况,她的那封请求立法的署名信全文刊载在《人民日报》上之后,现在全国上下还有几个人不知道“简悦懿”这个名字吗?    请求立法的简悦懿,跟黎副部在韵古斋遇到的那个清大女生是同一个人,她就不信黎副部对此不感兴趣!    钱师傅“咝”了一声:“奇怪,我总觉得你这名字耳熟得很,可就是记不起来是谁了……”    简悦懿:……突然觉得莫名尴尬……    回想起来,那位黎副部的年岁就跟这位老师傅差不多,不知道他记性还成不……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很快,秘书办那边就回了话,让钱师傅放行。    简悦懿问了办公大楼的所在后,就直赴那边了。    豹猫,不,顾猫猫顿时露出很羞愧的表情来。    简悦懿仍处在震惊中,顺手把那盒饼干放到了顾猫猫面前。    顾猫猫半坐着伸脖子去吃,却发现大长腿碍着了它吃饭,让它的嘴完全够不到纸盒。    它一脸无奈地趴在盒边,把嘴凑进去吃。    可饼干渣糊得它满嘴满鼻全都是,它又只好用爪子从脸上把渣扫下去。    看着它吃东西吃得这么费劲儿,她心里一下子又暖了起来。    好好的天人不当,非要为了她的安全变成一只猫,他容易吗?    不容易啊。    她也趴到了床上,从纸盒里捡起其中的碎饼干片,把它掰成小粒,类似后世的猫粮那样,再一颗颗喂到它嘴里。    顾猫猫表情触动,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开始吃饼干。    她和顾同学有向爷爷敬茶,有向奶奶敬茶,也有向她爹简大海敬茶,惟独就是没跟天道亲爹敬过茶!    唉玛,这么一想,她犯的错误还真不小!    天道亲爹从她穿进书里的第一天开始,就从大大小小各种地方关照她。从来没让她受过什么气和欺负!    比任何人都关心疼爱她!    结果她结婚,居然连敬茶都没敬一杯给祂!    这会儿,顾韵林已经悠悠醒转。她赶紧把他拖起来:“顾同学,我想起来了,咱们还没跟老天爷奉过茶呢!来来来,你这个当女婿的,快跟岳翁敬杯茶……呃,没有茶,用酒来代替好了。”    两个人又慌手忙脚地倒满酒杯,一人执一杯,跪在地上给老天爷敬献。    顾韵林先对天道恭敬说道:“岳丈,小婿能娶小悦,实在三生有幸。谢谢这些年在小悦身上付出的点滴汗水,有您的付出,才会养育出这么优秀的女儿。”    这话可以说,讲得很得体了。    可他话才说完,天边的雷声又开始隐隐作响!搞得顾韵林头冒虚汗,他到底哪儿说错了?    回想起这些事,她顿时汗颜。要是真有“食言而肥”这回事,她可能已经胖成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了……    可那段时间她确实很忙,天天都脚不沾地的。毕竟为了促进立法,她不止要给人民日报社写署名信,给副主席写联名信,还得配合记者采访,以及跟她哥一起组织各项活动。    这每一项活动说起来简单,哪一样不得组织上数日呢?像合唱,光是教授曲谱,聆听每个人的音质来给大家分声部,还有彩排,正式表演等,就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而且要组织那么多人,中间免不了会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谁生病了,谁迟到了,谁和谁争C位,谁又跟谁起矛盾,一堆的事儿!    她自己每天都得忙到熄灯,才能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寝室。    想起顾韵林确实来找过她好几回,每回都只跟她说得上半句话,她这忙到脚不沾地的人就跑掉了,她就有些愧疚。再想起他身为天人,原本不是一个会听从指挥的主儿,但他也是77级的新生。那段时间里,77级新生内部有什么活动,他都会参加,甚至连原本会迟到的老毛病都不药而愈了。    有时,他还会主动帮她哥做一些准备事宜。连她哥都在偷偷问她:“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一股亏欠感油然而生。    “……抱歉……”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说过要主动来找你的……”    他笑了笑:“不怪你。你才把研究生考试的问题解决了。”    简悦懿看看手里一直备着的左/轮/手/枪,心中宽慰,没想到这事进行得这么顺利,不仅没机会用上她的“天父之怒”,连这把手/枪都没派上用场。    她笑了笑,继续在暗处监视,以免女孩们出什么意外。    然而,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很快,她就听到一声“吱”的惨呼!紧接着,是有什么东西被重重砸到地板上的声音!    她赶紧循声潜行到那个房间,小心地透过松鼠君之前咬出的地洞观看房间里的情形。    一个正当壮年的富人正在抓捕在他床上捣蛋的松鼠。他的眼里毫无波澜,只隐隐漾着怒气,而地板上一只皮毛散乱,嘴里吐血的松鼠软趴趴地躺着,毫无生气的眼瞳已经染上了白翳,显然是死了。    松鼠们看到同伴的死,显得特别恐惧与无助,一个个飞快地乱蹿逃跑!    富人再逮不到松鼠,气得一脚把地板上的死松鼠踩扁!但死松鼠的血肉黏在他鞋底,显然让他觉得恶心。他伸脚在床头柜的侧边蹭着鞋底,直到把那层肉蹭下来,才觉满意。    简悦懿心里火冒三丈,但想着大局为重,只能压住自己的火气。    而富人做完这一切,又把怒气往床上的“圣女”身上发泄!    他粗蛮地去撕她的长裙!撕不开,就翻抽屉,找出一把剪刀在她裙子上乱剪!    清大校领导阶层没被追责,那跟被害人没事有很大关系。而且在发生事情之后,学校方面应对迅速,很快就把嫌犯移交派出所了,又有《人民日报》上的头版头条把公众关注的焦点转移到立法上来,所以才能没事。    自己学校要也出了同样的事,你说这要到哪儿去找像那个简悦懿那么优秀的学生来解决问题啊?!万一有人被毒死毒残了,一众校领导全部得下课!    一时之间,京市的所有学校都开始风行起,以正面积极的方式请求政府立法的各种研讨会、合唱比赛、朗诵比赛、辩论赛等。    而人民日报社的夏总编很清楚副主席想要看看民众反应的态度,所以在登出简悦懿那篇报道后,他还特别重视后续的追踪报道。本来这该是由社会新闻版来做的,但他不放心,干脆跟胡主编两个人一起常驻社会新闻部。    两个人天天加夜班,加得胡子拉碴的。    清大和简悦懿这边,就是人民日报的重点报道对象。    于是,清大的学生开始三天两头撞见人民日报的记者跑去采访简悦懿,采访自己学校的校领导。    之前没有明确表示反对,但却退出了联名信签名的那些工农兵学员们,肠子都悔青了!谁能想到简悦懿两兄妹没有他们这么庞大的一群人支持,竟还是出风头了?    这风头还出到全国去了,我的娘诶!    敢不敢把风头再出大点?!    呵呵,她妈不疼亲闺女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去闹事?    他们看到牛书记的做派,就晓得书记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于是两位干事嘴上特别热情,冲到简妈身边道:    “唉哟,您闺女那么了不起,您要见她,该叫我们抬上八抬大轿来接您去见她啊。咋就自己迈双腿去了呢?”    “要我说,也该用拖拉机拉上您去游街才对。您是咱们公社里肚子最争气的英雄妈妈啊。”    他们夸人夸得特别夸张,两人一前一后把简妈抬起来,却是往跟简家老屋相反的方向抬。    “咱们现在就把您抬回家养病。”    “是啊,别着急,亲闺女跑不了的。先把腿伤养好再说。”    简妈吓了老大一跳,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外表弄得这么惨,也好不容易才爬了这么远的!眼瞅着再爬个十几、二十分钟就要到了!他们居然把她往回抬?!    “不不不!你们放我下来,我要去见我女儿!你们放我下来啊!”    抬她脚的干事特别听话,双手一撒,简妈崴了的双脚就砸到地上了!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他解释道。    是哪个意思?大家挤着脑袋望。明明都在现场,为啥他说的,他们都不懂?    她点点头,眼里是一片全然的信任:“我知道。你只是想帮我。”    众人:……松鼠咬人,跟他想帮她有什么关系?!这两个人是在唱天书啊!    顾韵林松了口气,走回到自己的那柄洛阳铲处,不再理会这边女生们的事。    鉴于现在是集体活动,但同学们都挺担心松鼠二度咬人的,简悦懿无奈地用一根绳子象征性地把它拴了起来。    松鼠君的黑豆眼里蓄满了眼泪,嘴上还坚强地道:“主人,我是明白你的,你是迫不得已的。没事,我乖乖呆在包里,你去忙。”    搞得她顿生歉意,握住它的小爪爪,检查了好几遍套在它身上的绳子,一直问它会不会紧了?难不难受?    它吱吱叫着,直说没事。她才继续干活儿。    她和同学又进行了好一阵的拉网式排查,所有人掘出来的土都是生土。她干脆去找赵教授问,能不能换一个地点排查?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墓葬的样子。    “都怪你,这下好了?鞭炮都掉水里了!谁都没得玩儿了!”    “怎么能赖我呢?我把鞭炮拿得好好的,你非要来推我!推得高兴?咱们仨儿都没得玩儿了!”    “我才是最倒霉的!你们俩一个没事乱推,一个没事乱掉鞭炮,我从头到尾啥也没干,结果跟着你们俩倒霉了!”    三个堂弟谁都不服气谁,奶奶钻出灶房压低声音吼道:“吵什么吵?你们大姐还在睡觉呢,给我滚一边儿去。”    简悦懿笑着扬声:“奶,我已经起床了。”    简老太循声往堂屋瞅来,看到桌子上堆满了东西,好奇地问道:“怎么有这么多东西?哟,差点儿忘了,奶给你熬了醒酒汤的,懿丫头你等着,奶舀一碗你先喝着。”    三个小堂弟蜂拥着跑到堂屋,兴奋地打量着桌上的好东西。有等不及的,直接伸手去翻。    “姐,你给我们带了啥礼物啊?”    “对啊对啊,姐你带啥了?”    “哇,好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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