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节
也成年了,情爱这种事,只要懂得节制,于身体并无任何危害。” 医生就差没有直接喝出自己的想法了,弄的这么复杂做甚,中药了,找个人解药就好了啊,又不是未成年儿童,怕什么。 待医生退出,装扮精致的浴室就惟剩下了俩人,邓黎轩看着半个身子浸在冷水中,已恢复微弱意识的人。 他苍白的小脸上冷水滑下,低敛的睫毛轻微颤抖着,身体也不知是冷还是何故,无意识的轻簌着。 行至人身边,邓黎轩躬身将浑身湿辘辘的人从冷水中抱出来。 淋漓的凉水迅速自人周身退离,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合在出水后少年的身上,看起来纤弱而美丽,冷水舔舐着褪去薄粉的肌肤,颗颗砸落在水面,溅开一个个小圈,此刻的他如同一尾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处处尽显诱惑。 半阖着眸,褚景然靠在男人肩头软着声音唤道:“哥哥……” 依恋的,微弱的。 “嗯。”邓黎轩步步往房间而去。 “哥……哥哥……好热……难……受……,”颊边全部回荡着褚景然唇瓣张合间灼热的吐息,每一口都能烫进邓黎轩的心间。 将衣衫尽湿的少年放至床上,邓黎轩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钮扣。 褪去衣物的遮挡,他泛着绯艳的身子颤颤的蜷缩在大床之上,若那被漫天狂风拂倒于地的娇花,无助又惹人怜,抚上人的侧脸,邓黎轩将意识不清的少年禁锢在了臂间。 褚景然感受着人的靠近,半阖着迷离的中,几分挣扎,几分不解飞速交替,不对,不对,这是哥哥,这是哥哥…… 就在邓黎轩低头浅吻上那张红唇的瞬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侧了开来。 “哥……哥哥……”盛放着潋滟的眸中,几分无助,几分无措。 浅吻着他绯艳的侧脸,邓黎轩染着黯哑声音在人耳边低语,“然然乖,现在邓家不需要第二位继承者。” 所以这世界上发明TT那东西其实是个摆设?或者那东西是拿来吹气球装饰的对? 完全不通的逻辑于褚景然混沌的脑海中有些理不清,脸颊上轻柔的触碰与暧昧滑过的濡湿,让他本能的想靠近男人一点,一丝,想让他将自己从这种漫长的煎熬中彻底解放出来,可他不能。 这是他从小依赖的哥哥,这是他一直于心间视若神明,万事皆能的哥哥,这更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透过那双粼粼着水雾无措又脆弱的眸中,邓黎轩窥到了被少年强压在最深处的渴望,以及他从未窥到过的倔强。 不同于他平日娇气的各种半途而废,他倔强的守护着人生最要的信仰。 破碎于他剔透的眸中折射,少年紧攥着床单的指节泛着白,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无措的抗拒,泛着薄粉的肌肤以至全身都在不安的簌动着,甚至于因用力过猛,咬破的唇上浸染上了妖冶的暗。 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可被**点点湮灭的眸中却始终有着挣扎的徘徊。 是屈服于本能,将一切当作欢愉梦一场?亦或者煎熬待结束,彻底湮灭在这场无法纾解的情潮中? 理智上来说,邓黎轩知道自己此刻在知晓他意的情况下,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无论毁灭与破碎,对他有利无害。 可,这刻他却有些不舍。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渴望着这个人,每晚的梦中,每次的亲密接触,哪怕他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不能,也无法压抑住心间的悸动。 喜欢?爱?是或者都不是。 那是一种种想得到,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的悸动。 就像是一盘不错的美味在前,某天突然萌生了想吃的想法,但却是浅尝辄止,剩下的日子中,这会在自我式的催眠中,当初的浅尝辄止会在脑海中不断放大,被不断加深。 哪天当你真正所尝,可能就会发现,原这所谓的美味不过是很普通的味道。 邓黎轩看着身下眸中意识愈来愈模糊,呜咽着浅吟阵阵,迷乱扭动着身体的人,眸色暗如海潮的同时,再次低头含住了他微张的唇瓣。 即不过一盘美味,那……吃下又如何?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宿主,难道这就是你曾经所说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两发’?】你刷了近两个月的好感度跟一晚上打了一炮的好感度所得差不多。 【男人嘛,下半身爽到了,加点好感度很正常。】 这是一点么?这可是整整20点! 20点好感放在旁人身上真不多,但放在邓黎轩身上那可就是很多了! 要知这邓黎轩可是养弟弟十几年,能让好感度保持不破10的牛逼人士,而这一两个月间,邓黎轩也确如所见那般,就跟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似的,加好感跟挤牙膏似的,都是一点一点往上加,从来都没有一次性破过2,这会却是直接来了20点,520号简直就是太惊喜了有木有! 若按宿主以前的想法,是不是再来上几发,这好感就满了,宿主再跟以前样犯下病,任务就完成了? 看懂了520号所想,褚景然道:【这种机会,只有一次呢。】再新鲜的一盘菜,你也只有第一次吃时才会不吝啬赞美。 再者,这20点好感一次性加上去看着很多,但其中大多却是前期积压所爆发产生的结果。 若没有前期的各种努力与不动声色的暗示,别说是20点好感,褚景然甚至能想象到,邓黎轩的好感一秒回到解放前都有可能。 只因期待与现实不成正比。 【那宿主你现在打算?】 【他可是我的哥哥呢,再加上我可还有一位真爱……】 …… 褚景然缓缓的张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陈设与布置,全身仿似散架般的无力传来,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所有,他反射性的想挣扎着坐起身,忽感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动。” 熟悉的声音入耳,意识回笼,褚景然侧过了头见到了正坐于床边的邓黎轩,这刻,昨晚零星的碎片全部涌进脑海。 酒会,中药,亲吻,浴室还有……哥哥。 邓黎轩就见床上的人蓦地瞪大了眼,小脸煞白一片的同时,裹着被褥如躲避什么洪水猛兽般的缩到了床沿边,看着他漂亮的眸中,满蕴着无数的惊慌与无措。 在人未醒前邓黎轩就曾在脑海中勾勒过他醒后将会是怎样的画面,现在的这种画面在他意料之中。 邓黎轩道:“昨晚你中药了,于邓家于我于所有人来说,你不能有丁点意外,所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骗子,给我一个TT给我找个女人,你口中所有的事都不成立。 缩在床角的褚景然用被褥紧紧的裹着自己颤抖的肩膀,无助的就像是人生信仰坍塌的绝望,低敛的眼睫下,滴滴而落的晶莹刺的床边的邓黎轩眼睛生疼。 将自己苍白的面颊埋入被褥间,褚景然哽咽的颤音传出。 “哥……哥哥……,那……只是……一场梦对?” 邓黎轩拳锋一收,不明的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床上颤抖不停的少年身上,透过他微露在外白皙的脖颈,邓黎轩依稀可以窥到其上自己曾于不久前印下的爱痕。 欢愉的喘息,甜腻的娇哼,泪眼朦胧的呜咽,低唤着哥哥时的依恋与软软的啜泣,受□□支配精致面上漾起的糜烂堕落,还有不舍吞吐紧致的灼热与柔韧……少年的味道比梦中来的更加美味。 那时药效分明已过,但他却还是不愿放开,一次又一次的拉着本能想逃离的少年,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后将人折腾的连哭都哭不出来,才停下了这种无休止的索求。 有些东西不能沾,因为会成瘾。 邓黎轩知道把那当成一场梦,于他,于对方都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却不愿。 没错,是不愿,而不是其它。 脑海中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邓黎轩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他与少年注定只会是作戏般的虚情假意,所有一切爆发后,他们注定将是不死不休。 瞥了眼床上脸色煞白一片的少年,邓黎轩压下心尖所有想法。 “当然,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46.扒一扒与兄长的虐恋情深史12 褚景然似乎与邓黎轩恢复了以往的相处, 但那也只是似乎。 他虽还是会如以前般唤哥哥,但却不会主动靠近邓黎轩,更不会像以往般爱搂着他的手臂撒娇, 每次当邓黎轩靠近时, 他总会跟只进入到半战斗状态神精紧崩的动物, 水润润眸底的依赖也被其它情绪所替代。 这场如冷战般的沉默在某日被一通电话通通打断。 因近月常要协助他处理公事的原因, 邓黎轩的临时办公桌设置在同办公室内,自那次后,褚景然就跟躲洪水猛兽般的很少再去主动找人问问题, 更多的是自己想办法解决。 只是即便这样,也改变不了他喜欢偷懒的小毛病。 这会正是下午阳光灿烂, 如近些天来的每天般,褚景然拿着文件,坐的笔直,可细看就能发现他强撑着的眼皮都在打架,那忽眨忽眨的模样无不在昭示着他此刻昏昏欲睡的想法。 就在这寂静的此刻,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褚景然激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稳定住心神, 揉了揉自己打架的眼皮,接通了手机。 “喂,谁啊?” “您好, 请问您是邓安然先生对吗?” 褚景然揉着眼睛随意的道:“没错, 我就是, 你是谁?” “邓先生您好,我是杨宸安先生的个人律师,今天给您致电是想通知您一件事,杨先生出事了。” 动作猛顿,下一秒,褚景然起身,惊慌的大声道:“出事?宸安出了什么事?” 不远处邓黎轩翻文件的手一顿,看着这个时间点仿似想到了什么般,淡淡的将手中的文件翻了过去。 很快就要结束这一切了。 “杨先生无意被卷进了一起跨国的商业犯罪,两小时前被检察机关带走,方才我已与杨宸安先生会过面,虽现无大碍,不过此事牵扯复杂涉及层面颇广,结果不可预料,作为杨先生的未来伴侣,我希望此事您能够出手帮忙。” 听到这里褚景然心中立刻明了这是怎么回事,邓黎轩的后手终于到了。 心中一番考虑,褚景然面色却已是急的煞白一片,口齿不清的道:“帮……帮忙,我……我该怎么做?” “此事牵扯到杨先生公司机密,除了杨先生本人外很多事情细节旁人并不清楚,所以还得让杨先生亲自来,故目前我的建议是,取保后审。” “保证金多少,我去准备!”没办法那可是自己的‘真爱’,砸锅卖铁也得将人弄出来。 “十亿。” 褚景然动作顿了,张了张唇艰难的确认道:“你说……多少?” “十亿,保证金为涉案金额五倍。” 褚景然近月虽在公司中打酱油,但最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十亿,于邓氏并不算完全拿不出的数字,但是,十亿流动资金可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了,而很显然,保证金所需要的正是流动资金。 十亿流动资金,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独自调动挪用。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眨眼的刹那,褚景然艰难的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好,我想办法。”话毕掐断了电话。 放下手中的文件,邓黎轩道:“怎么了?” 有些恍惚的褚景然被这一声唤回了神,瞥到不远处的邓黎轩,他脑海中又不受控制的浮现那颠覆他人生的画面,反射性的想将没事两字脱口而出的瞬间,他止住了音。 杨宸安! 虽现在明面上是褚景然掌管着公司,但很多事其实压根就是邓黎轩在全权处理,若他想调动资金,必须借邓黎轩的手才行。 “哥……哥哥……我……需要钱。” “多少?” 屏住呼吸,褚景然小心翼翼的道:“十……十亿。” 邓黎轩动作微止,侧头,少年此刻的模样无措又期待,小小的眸中盛放着微弱的希冀。 看着不远眸儿紧张的望着自己的少年,邓黎轩如实的道:“不可能。”公司一次性没法拿出十亿流动资金。 微弱的希望于少年漂亮的眸中点点湮灭,像是烟火刹那的绚烂。 “那……,”一字落下,半响未有其它声音传来。 邓黎轩的视线中,不远人苍白的小脸上各种反复挣扎的表情迅速掠过,无助,焦急,纠结……少年放于办公桌前的指尖因用力过度泛着白,他颤抖着胸膛,内心中仿似在经历着一场生与死的抉择与考虑。 良久,褚景然一字一顿艰难的道:“我要卖股份。” 邓安然手中惟能调动的20%乃是他出生时,邓家历代赋予未来继承者不可动摇的20%,这部份股份不可转让,不可赠送,同时也是继承者手中最后的筹码,身份的象征。 若卖掉它,虽按正常情况来说不会对自身造成什么影响,但这却是绝不会被允许的事,因为它是一个象征,延续邓家血脉的象征。 当初哪怕是众人彻底架空了邓安然,只留给他一个继承者的名头,可谁都动不了邓安然手中那20%,而邓黎轩于公司这块一直保持缓慢动作,很大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为那20%的股份,由此可见它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可现在褚景然却是主动提出想卖了它。 几乎在褚景然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邓黎轩的眼神就变了。 凛凛的刺骨毫不掩饰的射向了不远处挺直着背脊的褚景然身上,他比谁都清楚这20%的股份对少年的重要性,这是邓家不可动摇的部份。 在他一点点摧毁他人生的计划中,他从未想过,对方会主动提出卖掉20%的股份。 更让他没有想过的是,不过是为了一个外人。 这刻,少年所有的模样在他脑海中飞速掠过,出生时小小一团软乎乎的模样,年幼被绑架时紧紧攥着自己袖口,泛着哭腔唤怕的模样,长大后总是没心没肺的模样,高傲的跟只小孔雀的模样,迷离着眼眸,呜咽的唤哥哥的模样…… 他从小看着他一路成长至大,参与了他生命中每个精彩的瞬间,他一遍遍的说,自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可…… 邓黎轩忽的阴沉着面色朝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