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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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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算是见了一面。”    姬聂倒是没想到两人之间会是这样的渊源,他点头之后,看向时五郎:“他又是如何了?”    “近来长安不太安稳。”陶长凛说道,“不知是谁想要臣央的命,今儿我们去狩猎时,被人伏击了。”    听此,温如画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沈梨。    沈梨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表示这个事她并不知情。    温如画动作极快极稳的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她接过一旁凌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说道:“时五郎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些时日便好。”    “可他流了这么多的血。”陶长凛担忧道。    温如画瞧了瞧他:“那就吃些补血的东西。”    “暖暖,你身子不好,我先扶你回屋。”温如画不太想与陶长凛打交道,她将手擦干净后,便转身要将沈梨给扶进去。    谁知,时五郎却在这个时候出声:“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温如画顿时就警惕的盯着时五郎:“你想做什么?”    “温姑娘,臣央不过是想同你身后的姑娘认识认识,你不必如此……如临大敌的。”陶长凛拱手。    温如画却没个好脸色:“谁知道了?”    两人之间的心结大伙也都知道,这般情况下陶长凛在出声的确有些不合适,时五郎面色微红的让陶长凛扶着他起了身。    他恭恭敬敬的对着沈梨拱手之后,才道:“小生姓时,名臣央,还未知姑娘芳名?”    “那日我与长凛在长安纵马惊扰了姑娘,臣央回去之后,一直深感抱歉,很想给姑娘请罪,可惜臣央遍寻长安,都不得姑娘踪迹,今日在此得见,许是你我之间的缘分,还望姑娘成全。”    “我与时五公子许是没什么缘分,妾身虽见识浅薄,但也知些礼数,那日之事,妾身并不曾放在心上,也望公子不要作茧自缚。”    “换而言之。”温如画笑盈盈的接了口,将沈梨护在身后,“我家暖暖已有了婚约,若再与别的男子纠缠不清,有伤她的清誉,还望时五公子明白则个。”    时五郎是万万没想到沈梨已有了婚约,当即便有些失魂落魄的低了头,告罪:“是时某莽撞了,还望姑娘见谅。”    “进去。”温如画低声对着沈梨说着,在得到她的首肯之后,便立马将她给扶了进去,万不敢在耽搁半分。    时五郎失神的望着沈梨的渐渐消失的身影,难过的低了头。    他万万没有想到,让自己情窦初开的姑娘,竟然已经有了婚约。    温如画将人扶进去后,便轻笑着捏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抬着:“还真是……红颜祸水。”    “唉,自古以来,当真是皮囊惑人。”    “我还以为时臣央有多正经了,多看重姑娘的内涵了,毕竟他对陶嘉月半分好感都没,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说什么不看脸都是假的,那完全是因为,对方长得不够美。”温如画恨恨道,“他们一个二个,都是见色起意。”    “对,见色起意。”    沈梨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如画,你长得也不差,怎么能这般妄自菲薄了。”    温如画叹了口气:“说真,宜姜你在这儿呆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要真万一你的身份被人揭穿了,只怕你连长安城都出不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沈梨闭着眼,“可我如今这伤,哪里敢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爷的厉害。”    “他那柄剑,可是千年寒铁打造而成的。”    “你还真是去……”温如画被她吓住,一下子就提高了声音,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撑在她的面前,“你还和老王爷交手了?沈宜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    “那可是广陵王府?你疯了吗?竟然敢去闯?”    沈梨道:“我只是想寻一个人而已。”    “那你寻到了吗?”温如画咬牙,伸手毫不怜惜的就将她的衣衫给扯开,“要不是今儿这一出,你还不打算和我说是?”    沈梨平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呆着,我给你重新上药!”    一边上药,温如画一边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还能如何?”沈梨无趣的眨眼,“要不然?我现在就离开长安,然后死在半路吗?”    “你就不能说一句人话吗?”温如画没好气道。    沈梨的确不是该说什么,如今虽是知道了沈阑下落,可没亲眼瞧一瞧他,她总是不太安心的。    她有时候常想,若她能早日主动些,阿阑又何止于去受这份苦。    被人折辱,流落异乡,这些词,光是想想,她便觉得心肝都在疼。    可如今,王府戒备森严,她万不能操之过急。    沈梨在心中叹了口气后,慢慢的闭了眼。    她安慰自己,总是会有办法的。    “好了。”温如画将伤口重新处理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慢慢起身,撩过她耳边的碎发,“你放心,你先安心在这儿休养几日,然后我便同你一起回去。”    “路上,总得有个人照料你。”    072邀约鸿门宴    “主子。”时九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鸽子。    炽夜闻声抬头看了眼,问道:”哪里传来的?”    “是府中。”时九道,似乎觉得不太够,又补了句,“半阙。”    “拿来。”姬以羡将手一伸,时九便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给取了下来,递到了他手中去。    时九好奇的伸着头:”往日来信都是容陵,半阙怎么会想着给主子传信?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吗?”    炽夜也觉得莫名,于是他便低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可惜这人向来没个表情。让他也琢磨不透。    “主子,可是府中有事?”    姬以羡自打知道那丫头跑了就明白会出事,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般快。    他嘴角几乎都要抿成一条直线,心中的怒火更是想将手中的这张纸条给烧灼。    他用了力,一下就将纸条给拍到了桌面上。    时九立马伸手去拿,展开一看,嘴角边笑容渐渐凝固:“主子,郡主这胆子也太大了些。”    “竟然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炽夜也过去瞧了眼,心头也不知该如何说道。不过时九有点说对了,她这次胆子太大了些。    只怕此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姬以羡身刚一动,时九立马就惊天动地的叫道:“主子!如今这儿可离不得你。”    “离不得什么?”姬以墨掀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笑意温和的傅燕然。    姬以羡还不曾说上什么,姬以墨倒是眼尖的就发现了被时九攥在手中的纸条,他眯着眼打量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笑嘻嘻的伸了手:“拿来。”    时九苦着脸,扭头去看姬以羡,得了他的首肯之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纸条放在了姬以墨的手掌心中。    姬以墨笑着招揽过身后的傅燕然一同瞧,可真当姬以墨的目光落在纸条上的那些字上时,整个眉毛几乎都要拧巴成一团。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沈宜姜这丫头,这么嚣张的吗?”    “她向来挺嚣张的。”傅燕然立马就跟着接了一句,原先她俩还小时,这丫头没现在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是可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揍的那种。    而且还是在他傅府时。    傅燕然瞧了眼,便过去落座,让时九给他倒了一盏茶:“王爷,有句话说的话,叫祸害千年在,宜姜郡主不会有事的。”    “孤也觉得。”姬以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尔后就警惕的瞧着姬以羡,“临渊,你不会想告诉孤,你想回长安去找宜姜。”    姬以羡没说话,只是那神色好像是有如此打算。    姬以墨觉得自个都想要给姬以羡跪下了,他神色复杂的瞧着他:“临渊,咱们现在可不是在做什么儿戏啊,由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我知道。”姬以羡应着。    姬以墨也明白姬以羡的担忧是在哪,他又试探性的瞧着他,说道:“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不若让时九或者孤回去一趟,也是可以的。”    傅燕然倒是笑了下:“我与宜姜那丫头八字不合,若我回去,少不得要将她弄死在长安。”    入夜,烛火尚暖。    温如画正在屋内上蹿下跳的收拾着细软,她准备在呆一日,便带着沈梨跑路。至于她想见那人,她也宽慰过了。    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    可她完全就没有想过,沈梨已经背着她,同容陵几人又接触了一次。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松口答应同自己离开长安。    沈梨低着头靠在迎枕上,手中摩挲着的是一块玉佩。    容陵拱手道:“小公子说了,他如今不太想同郡主见面,还说请郡主尽快离开长安。”    “为什么?”沈梨轻声道,“他是在怨我吗?”    “小公子说,他不曾怨过任何人,若真要怨,怨得也是自己。”容陵叹气,他倒是能理解几分沈阑的心情。    曾经的天之骄子在一夕之间,沦为废物,换成是谁,都无法忍受这样的落差,而且还以为他这么一个废人,连累自个的亲人受罪。    这叫他有何面目来见?    “我知道了。”沈梨沉默了半响之后,才勉强的应了声。    ——    可她们想走,却不见得有人能放她们走。    就在沈梨与温如画商量行程的次日,姬聂和时五郎带人登了门。    沈梨按住温如画的手,笑盈盈的看向两人:“不知二位公子再次登门,可是有什么要事?”    “不是说了吗?要给你们请酒道歉的。”姬聂说这话时,整张脸都是冷的,没什么表情,瞧上去似乎不太欢喜她们,可心中,却是无比期盼的。    其一,为了沈梨。    其二,为了温如画。    时五郎俨然不知道姬聂的打算,还在一旁撺掇着添油加醋,要邀请沈梨过府小聚,还说长辈想见见她,亲自给她赔个礼。    沈梨皮笑肉不笑的在两人身上转悠了一圈,她又不是多尊贵的人儿,就是个商贾之女罢了,时家的长辈想见她?还不如说是姬宸想要见她了!    “不行。”沈梨没吱声,但是温如画瞬间就按捺不住了。    “为何不行?”姬聂发问。    温如画瞪着他:“我们明儿就要走了!暖暖在长安耽搁的时日实在是太多了些,再不回去沈叔他们该着急了。”    “不过就是一日,急什么。”姬聂道,“若是担忧沈姑娘,姬某也愿遣人去淮安,告知沈家二老,沈姑娘如今正在我广陵王府做客了。”    时五郎一下子就兴奋地睁大了眼:“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沈姑娘,不若我遣人去给二老说一声,这样你也可在长安多停留几日,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听见这话,温如画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若是让他们派人去了淮安,那还不得全都暴露了吗?    她可怜兮兮的转头看了沈梨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沈梨按住她的手,对着两人展颜一笑:“能一见时首辅之真颜,是妾身之幸也。”    将两樽大夫送走之后,沈梨便缩在了罗汉床上,头靠着冷硬的窗框。    话虽是如此,可沈梨还是有些拿捏不住为何时五郎要在时府宴请她。    按理来说,她与时五郎并未有什么救命的恩情,就算是致歉,也不该如此隆重才是。除非,另有隐情。    可另有什么隐情她却是猜不出来。    沈梨随手抓过一样东西把玩着,心头却不断地琢磨着时五郎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温如画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将那碗浑身都写满了难喝的药砰的搁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喝。”    沈梨也不反抗,顺从的端着那碗药,咕噜咕噜的就往自己个的肚子灌,等喝完,她才抬头看向温如画:“你去端个药,端这么久吗?”    “呸。”温如画瞪她,“老娘明明是为了你牺牲美色去了。”    沈梨意味深长的应了声,揶揄的瞧她:“那你牺牲的美色有用吗?”    “废话,老娘出马,怎么可能空手而归!”温如画将她面前的空碗顺走递给凌儿之后,自己就风风火火的脱掉鞋履也上了罗汉床,她伸手勾住沈梨的下颌,左右瞧了一圈,“说来,也是你这张脸惹出来的。”    这话,顿时便让沈梨心中升起了一股荒唐的念头。    她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本想从她的嘴中听见骂她臭屁又自恋的话,谁知这一次,却是彻底栽了跟头,她收了手,冷笑:“如你所愿。”    “啊?这可不是如我所愿。”    “呸,不要脸。”温如画没好气的啐了她一口,“你就是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    温如画喝了口茶,又道,“说是那日,我帮你将他拒绝之后,他伤心难抑,便同陶长凛喝醉了,你或许不知,时家家风甚是严厉,是不许他们未及冠的儿郎在外沾酒的,更别提喝醉,陶长凛本想着将他带回自个府中去,可时家也有门禁,勒令他们不管多晚都必须回府,陶长凛没办法,只能悄悄地带着时臣央潜进府中,谁知还没走两步,就不他们的祖父给抓了一个正着。”    “然后时首辅一问话,便全都招了。”    “现在了,时家的所有人,都知道时臣央心中藏了一个姑娘。”    沈梨面无表情:“所以说,那位姑娘就是我。”    温如画耸肩一笑:“说来,我挺好奇,你是怎么招惹到时臣央的。他瞧着可不像是一个会为了皮囊心动的人。”    “呸,我怎么知道。”    同温如画贫嘴后,沈梨便将人赶了出去,本想着抱着她一同就寝的打算,就这样被沈梨无情扼杀掉。    “你还真是用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温如画同沈梨娇嗔了一句后,便抱着自个带来的枕头,又飘飘然的回了自己的屋。    沈梨叹气,反手轻扣着桌面,不一会儿沽酒和闻末两人便从虚掩着窗扇口翻身而入。    “姑娘。”    “主子。”    沈梨不答,只沉默的垂眼瞧着身前的这方寸之地,半响之后,她才问:“如今在长安,我们有多少人。”    “姑娘这是打算弃了长安吗?”    沈梨心中明白,他们也明白,若是他们将人手全都调出来护着她,许是她还能活着从长安离开,若是还像他们来时一般,恐怕……难说。    “只是暂时弃了,日后在将人安插进来也未尝不可,重要的是当下。”沈梨道,“我总觉得明儿就是一场鸿门宴。”    闻末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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