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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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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朝阳初出,明灭不定,晨曦本就瑰丽如金,云长空从十多丈高的楼顶飘然纵下,劲风刮得他长发竖起,真犹如谪仙临凡一般。
    在场众人深知如此高度,轻功再好,轻则腿断重伤,重则成为肉酱。
    但场上一流高手却知道云长空自有手段。
    果然,云长空眼见大地飞速逼近,在快要落地之时,猛地探出一手,在一角飞檐一按,瞬间消势借力,身子好似大鸟一般,斜斜拔起丈余,身在半空,飘飘然一个筋斗翻过。
    双袖此刻早已灌注劲风,好像船帆,他双袖忽地一振,又是一个筋斗,在半空画了大大一条弧线。
    这两个筋斗翻出,已经在五丈高空,更是跃飞十余丈,势如秋叶,飘飘荡荡,落向场中。
    云长空这一路“金雁功”此刻使将出来,长发飞扬,那可真是恍若雁翔鹰飞,筋斗翻罢,已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点尘不起。
    在场之人不是武功高强的一流人物,便是见多识广,眼力不俗的行家,当他们瞧到云长空这等身法,没有一个不心神一震。
    向来以轻功自负的韦一笑更是面色一变,他知道自己轻功本不比长空差,可实在不具对方那一身难以测试的功力。
    就说云长空跳下十余丈,手在屋檐那一撑一按,不光只是消势借力,还要考量这黄鹤楼角能否撑的住他这一按。
    要知道黄鹤楼四周飞檐虽是大匠精心构造,坚牢无比,却也历经多年,他猛然下坠十余丈,身子所携何止千斤之力,他都拿捏的如此之准,那一身超卓功力,自己实在是无法比拟。
    至于天鹰教众见到云长空这等飞行神速的轻功,自然是百感丛生,千愁并至。
    有些人则是暗暗喝彩,云长空果然身负不世神功,今日不虚此行!
    少林寺三大神僧也都同时起身,一直紧紧盯着长空,直到他落地,对视一眼,对他所显神功,实不禁又惊又佩:“他内功果真厉害,倘若真是本门内功,我们为何不知?”
    要知道少林武功,讲究循序渐进,云长空父亲云鹤更是与少林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是别的什么武功,三大神僧不会在意。
    然而云长空太年轻了,内功称卓于世,让他们极为好奇,可如今云长空落楼横飘,先声夺人,他们没有接触,也无法确定云长空用的是否少林内功,故而不敢轻言。
    随即仔细打量于他,见他一身黑衣,更显肌肤莹白,皓肤如玉,眉目俊秀,清雅似仙,风度翩然,不似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倒像个悠闲隐逸,超脱凡尘的修士。
    群豪都听过云长空的名头,其中灭绝师太武当诸侠,唐文亮更是与他有识,当下纷纷离座。
    只有何太冲、班淑娴端坐不劲。须知云长空虽然名震江湖,但以武林中的辈份而论,和他们相差甚远。
    他们又以一派宗师自居,认为云长空武功再高,名气再大,说什么上面还有个父亲云鹤。他父亲见了自己也得执晚辈礼,遑论云长空?更别说他还打了自己门下弟子。
    但是少林三大神僧却都上前,尤其空闻大师更是一脸慈和,双掌合十道:“老衲空闻,不知云施主师从何人?”
    他向长空主动行礼,一点也没有武林第一大派掌门人的架子。
    云长空拱手还礼,微笑道:“在下师承吗,这是个秘密,方丈硬有兴趣,请容后再讲,先让我料理俗事。”
    空性哼了一声,空闻方丈敛眉道:“好!”
    云长空笑吟吟地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三月这是过了,四月也还来得及,今日事了,我得去玩玩,白眉鹰王,这就来吧!”
    忽听有人厉声叫道:“姓云的狗贼,你用的是全真武功,有能耐的,怎么不敢承认啊!”
    云长空听来耳熟,放眼望去,正是华山派弟子张成,那夜在山洞中,就是他发现自己的。
    云长空笑而未语。
    张成恨声道:“你用少林内功,全真武功,却害我华山掌门,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云长空笑道:“你身为华山弟子,要为鲜于通报仇,也是理所应当。可你竟然将师仇求助于外人,我这杀人凶手就在这里,也不敢赐教,足见华山派从根子上已经烂了。不是卑鄙小人,就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此话一出,周颠哈哈大笑:“这话实在,名门正派多的就是伪君子,哪有我们明教来的爽利。”
    张成浑身发抖,颤声道:“天下竟有你这等禽兽不如之人,我张成若是贪生怕死之人,也就不会来此!”
    蹭的一声,拔剑出鞘,举步上前,喝道:“看剑!”突然间身子如箭离弦,激射而出,一剑刺向长空咽喉。
    晨光照耀之下,剑刃闪闪发光,岂知云长空恍如未见,眼见剑尖已及咽喉,云长空头一偏,一手探出,已经抓住张成肩头。
    张成只觉半身酸麻,长剑脱手,铛啷一声,落在地上。
    长空说道:“我一运劲就能震死你,这仇你还报不报了?”
    张成沉声道:“你要杀就杀,想要我姓张的不报杀师之仇,那是妄想!我今日命丧你这凶徒手下,自有人还会找你报仇,你等着瞧吧!”
    他自知与云长空武功相差太远,决非他的敌手。可出手之时,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来找死的。
    毕竟自己刚才求人报仇,结果自己遇上了,不出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立足江湖,还不如死在云长空手中,来的光彩!
    云长空哈哈一笑:“你倒不是胆怯无用之徒,华山派总算还有个像点样子的人物!
    看在华山道统面上,我就饶你一次!”
    说着手臂一震,将张成轻轻扔出两丈有余。
    张成轻巧落地,浑然不知所以,却又想着他是怕在这里杀了自己,引起共愤,叫道:“你少假仁假义了,你不杀我,我还要找你报仇!”
    云长空冷笑一声:“我云长空敢杀人,又何惧旁人来报仇!”
    说着目光一凛,环顾四周:“今日天下英雄汇集,虽说是为了我与殷教主比武之事。
    但也是各有想法,有的人想我究竟修行哪派神功,有的人想为师父报仇,有的人想为弟子出气,这都很好。我云长空既然敢下来,自会一一解决,咱们一件一件了!”
    灭绝师太忽然插口道:“云少侠连一个华山派弟子都不杀,为何杀华山掌门,你就没想过么?”目光射向了张成。
    众人也都心下寻思,是啊!
    这没道理啊?
    张成听灭绝师太这么说,说道:“师太所言何意,在下不知……不知……”
    灭绝师太道:“令师号称‘神机子’,这不是说他武功,而是指他心思机敏。你们对他奉如神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可你焉知他支开你们,真就是如他所言,为了给云少侠护法?”
    周芷若插嘴道:“是啊,云公子功夫如此厉害,不知让多少人生出觊觎之心呢?”
    张成听灭绝师太那样揣度自己师父,已然不满,但敬她是武林知名的前辈高手,不敢还嘴,待听周芷若一个小丫头片子在一旁多嘴多舌,不禁凝视于她,喝道:“我师父为人如何,人所公认,也不是某个人说了算。”
    灭绝师太冷冷看了过去,张成和她冷电般的目光一触,不禁机伶伶的打个冷战,说道:“师太,在下请教,纵然我师父所行真有不合武林规矩,有违江湖道义之处,难道我华山派没有长辈,也没有门规,就得容得外人生杀予夺?
    那么贵派若是有人违反门规,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任意杀戮,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灭绝师太双眉一轩,却是沉默不语。
    这就是她曾经替云长空担心的地方。
    众人知道张成说的有理,这就是江湖规矩。
    以鲜于通的身份地位,纵然做错了事,也该由门规处罚,而非外人出手。
    这就是清理门户之来由,也是江湖恩怨永远不息的根本。
    盖因任何门派都曾出过不肖弟子,他们做出恶事,要不由本派清理门户,或是本派宣告江湖,此人已经被逐出门户。
    为何被逐出师门,所有人都会将之视为最大的惩罚,只因就是在宣扬江湖,以后对这人可以任意杀戮,不用顾忌本派。
    对于个人,也就等于失去了保护。
    但若没有被逐出门户,外人擅行杀戮之事,则会被视为对门派挑衅,门派必须报仇,这是不得不维护门派尊严所致。
    只因若不如此,有人将自家门派弟子杀了,说上一句,只因他作恶多端,取死有道,我是替天行道云云,那还得了?
    从古至今,给死人加罪,再常见最简单不过。
    而这也是原剧情中鲜于通在光明顶,亲口将自己恶事大白于天下,结果被何太冲、班淑娴夫妇误杀,也觉得惹下了武林罕有的大乱子。
    只是旁人觉得多少人见了灭绝师太都是胆颤心怯,这小子不但毫不畏惧,还敢据理力争,先不说武功高低,这一份胆气的确少有。
    但又一想,他刚才敢对云长空拔剑,顶撞灭绝师太仿佛也就顺理成章了。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好了,关于鲜于通之死,我不想多说,只说一句,我杀鲜于通,自有我的理由,就像我不杀你这华山弟子一样。
    至于认为我越俎代庖,杀了掌门,不合江湖规矩,想要报仇,可凭你现在的本事,要么回去苦练武功,要么回去找你门中长辈,也可以让江湖英雄为你出头,我都会接着。
    但我只饶你这一次,你再要说一句,打扰我办正事,那你就得死这!”
    话音来落,西华子便啐一口,扬声道:“此刻当着天下英雄,你倒是故作大方了,倘若没人,你就能杀人剪除后患了是吗?”
    云长空嘿嘿两声冷笑,说道:“西华子,你又在这里乱吠,真就拿命不当命,只活一张嘴了,是吗?
    西华子听他暗骂自己是狗,勃然大怒:“当着天下英雄之前,你还敢逞凶,我倒要看看是谁不想活了!”
    他说的也是实情,此刻聚集了天下武林之人,倘若云长空引动共愤,他武功再高,也绝非敌手。
    怎料云长空冷冷道:“上次在武当山,你就狺狺狂吠,我是给武当派面子,才一让再让,懒得跟你计较。可你今日又上蹿下跳,挑动是非,这实在是你硬要找死,需怪不得我了!”
    说着向何太冲抱拳道:“何掌门请留意,在下要杀你门下弟子了!”
    众人听了这话,霎时间鸦雀无声。
    人人均觉的匪夷所思,云长空竟视昆仑派于蔑如也,杀人之前,还要招呼?
    他的嚣张气焰,众人早就领教,但此刻天下英雄汇集,倘若做不到,岂不是露脸不成,反而将屁股露出来了?
    西华子气得七窍生烟,厉声叫道:“你有能耐,就来试试!”
    云长空看向何太冲,见他端坐不动,拈须冷笑,又看向班淑娴,见她柳眉微竖,紧紧盯着自己,喝道:“看什么?”
    长空哈哈一笑,盯着班淑娴道:“看你养的好徒儿啊!”
    话音刚落,也不见他作势,身如流星,越过数丈,直扑昆仑派。
    班淑娴忌惮他武功了得,蹭的一声,拔剑刺出,嗤,挺剑直向长空左肩刺去。
    这一下拔剑出招的手法迅捷无伦,众人还见她两手空空,一瞬之后,已长剑在手,剑尖离长空肩头不及半尺。
    云长空目光一闪,猛地里一声大喝,震得各人耳鼓中都是一痛,班淑娴感受到一股劲气扑面而来,一惊之下,急忙飘身让开。
    云长空哈哈大笑,一掌探出,砰的一声,只听西华子长声惨呼,砰然倒地。
    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云长空却已回到原地,若非衣袂飘拂,似乎没有动过。
    “师哥!”卫四娘将西华子抱了起来,只见他两眼圆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时一股微风刮来,他胸前衣服化作蝴蝶,飘飘欲飞,胸前现出一红色手印,手掌纹理都看的清清楚楚。
    何太冲自负武功身份,并未随着妻子出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云长空这一掌阴柔掌力,不但将西华子衣服震破,内脏也被震得粉碎。
    众人见他如此迅快,西华子空有一身本事,竟无半点施展余地,这还是在班淑娴出剑相护的情况下,群豪无不吓得呆了。
    如此恐怖身手,这岂不是想杀谁就杀谁了?
    华山派弟子张成更是觉得自己全身发软,站也站不住了。云长空众目睽睽之下敢杀昆仑派西华子,又岂能不敢杀自己?
    他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对,莫非师父真的表里不一,护法为假,实则对他不怀好意?
    他能想出以道德绑架少林的做法,终究不是笨人。
    班淑娴身子飘回,看到徒弟身亡的惨象,也是骇然不已,与何太冲对视一眼,都有一丝惧意,知道以云长空内力之深、轻功之妙、掌力之强,绝非一人可胜!
    正魔各派人物无不面面相觑,云长空看似掌毙西华子,但实则戏班淑娴,笑何太冲。
    事势至此,昆仑派颜面扫地,何太冲与班淑娴非与云长空拼命不可。
    但武当诸侠也意识到了,上次云长空还真是给武当派给足了面子。
    班淑娴是昆仑派的“太上掌门”,连何太冲也忌她三分,数十年来在昆仑山上颐指气使惯了,数百里方圆之内,俨然女王一般,被人当面打死徒弟,这等奇耻大辱,胸头之火立即高腾!
    班淑娴右手握剑,左手握拳,手指攥得指节噼啪作响,双目精芒暴射,更如冷电一般,神态威猛,慑人已极,狞笑连声说道:“我昆仑派纵横多年,尚未见过像你这等狂妄小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云长空双手背负,浑若无人,傲然卓立,淡淡道:“武林中讲究的是一言九鼎!可一不可再,今日若再不杀你这宝贝徒儿,天下英雄还当我云长空怕了你昆仑派,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岂不是谁都能骂我了嘛?”
    他此言一出,群雄如何听不出来意思。
    这是在立威!
    今日,与天鹰教比武,若是赢了,容不得食言。
    尤其武当三侠想起西华子那毛包脾气,在武当山上是有宋青书带头,今日他还不知死活,但此时如何化解,却是颇费周折。
    至于明教众人都看向了周颠,心想:“你嘴臭的厉害,云长空说了再有下次,他就杀你!”
    周颠也是暗暗心惊,他突然发现云长空比他们魔教邪多了。
    云长空这一手,固然是无法无天,但也让人知道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狠人!
    殷天正则是忖道:“云长空虽然厉害,但何太冲夫妇也不是浪得虚名,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且坐观成败,顺道好好云长空武功路数。”
    少林三神僧眼见长空潇洒从容之态,颇有拈花一笑的佛态。空智与空性揣测:他莫非身怀拈花指内功。
    空闻方丈不禁心想:“他倘若一心向善,心怀慈悲容人之道,哪怕真的身怀本门内功,未尝不能做个本门佛子!”
    灭绝师太则是暗暗惋惜,这小子太意气用事了,就不能忍忍嘛?
    但又觉得如果忍了,哪是明知汝阳王府高手如云,汉水之中有埋伏,硬要上的云长空?
    班淑娴横目看向何太冲:“你还坐着?”
    何太冲虽对妻命不敢有违,但在众人之前,仍要摆足掌门人的架子,“哼”的一声,缓缓站起。捧剑小童双手端剑过顶,躬身呈上。
    何太冲蹭的一声,拔剑出鞘,蓦然一跃而起,于空中平平掠出丈余,落于班淑娴身前,手指在剑刃上一弹,嗡嗡作响,说道:“阁下武功超群,却将我昆仑派视如无物,今日只好让你见识一下本派的‘两仪剑法’了。”
    班淑娴尖声道:“和他啰嗦什么?
    一声大喝,何太冲妇唱夫随,一个自左,一个自右,朝长空疾扑上来。
    左剑飘洒,笼罩长空腹部,右剑屈直无方,刺向他面门。
    两人双剑合璧,使的是昆仑派“两仪剑法”,
    云长空倏地后退一步,同时右袖飞扬起来,口中笑道:“两位着实对我足够抬爱啊!”
    何太冲脸上一红,以他的身份地位,与云长空这样的小辈单打独斗,都是胜之不武。
    更别说与妻子联手了!
    可没办法,云长空年龄与武功大不相符。
    云长空大袖拂了两拂,劲若有质,嗡嗡作响,荡开两剑。
    却听嗤嗤两声,长剑透袖而出,长空咦了一声,蓦地后掠。
    他曾经已然和昆仑派弟子动手,感到昆仑派空负虚名,也只不过如此而已,谁知道这两人如此厉害!
    何太冲与班淑娴也只觉一股柔和大力从柔软衣袖涌将而来,吃惊不小,急忙飘身后退。
    旁观之人无不心头一懔。
    此刻群英荟萃,当代武林知名人物齐聚一堂,谁也不敢说一袖子拂开何太冲夫妇的长剑。哪怕袖子被刺破,已经是高的难以设想的地步了。
    名家过手,动作均快如电光石火。
    何太冲夫妇此刻一站西北,一站东南,阳剑指天,阴剑向地,虽震惊于长空内力之深,却仍旧气定神闲,端凝若山,一副高手风度!
    云长空与之遥遥相对,也将手伸向了背后剑柄,微笑说道:“在下空手接二位的昆仑两仪剑,看来有些托大了。未免贻笑大方,咱们就比一比剑!”
    他发现这两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开始正视起来了,右手缓缓向外抽剑。
    只听宝剑才动,便发出一阵龙吟之声,响彻四野。
    围观者无不识货,知道他以内力鼓荡剑鞘,但一拔剑,便有如此声势,剑法必然更高,都想要一睹为快,
    至于云长空此番要与殷天正比武正事,压根不那么重要了!
    殷天正武功再高,还能胜过昆仑掌门夫妇联手不成?
    随着云长空长剑出鞘深浅,那龙吟声也一阵脆似一阵,剑上光华随着晨曦,似乎是青紫红相间,让人目眩心跳。
    云长空剑出三寸之时,突然长剑仿佛活了一般,直接跳出剑鞘。
    发出一声极其清越,极其悠长的龙吟之声,众人眼目被这奇异光彩照得都有些恍惚。
    只见云长空大袖一拂,一股牵引之力引的长剑瞬间下落,他伸手一挽,长剑在手。
    众人不禁轰雷也似地喝了一声彩!
    “好漂亮!”
    “妙极妙极!”
    少林三神僧也都为之震撼。空性性子最直,冲口喝道:“好一个擒龙功!”
    云长空左手食中二指掠过剑面,与剑尖齐列为一条平行长线,双目凝视,面沉如水,说道:“请贤伉俪拿出所有本事,让我见识见识昆仑三圣留下的剑法,是不是何足道哉!”
    何氏夫妇见他如此神功,心中早已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只是此刻容不得退缩,否则昆仑派一样声名扫地。
    两人面容冷肃,双臂颤抖,两剑上下闪烁,突然两人以疾风之势扑进,分袭长空前胸、腹部各大主穴。
    云长空双目发出精光,眉宇之间闪过狠厉之色,手中长剑嗡嗡之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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