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泥潭
我和王浩他们一如既往的起了争执,但起源早就不是我比沈时初高了很多分是否作弊的问题,因为我用实力证明了自己。
之后的每一次我都是第一,无论哪一科都能比沈时初高出不少。而且,沈时初不知怎了,成绩越发下降,就连向辞晚和林乐生也超过了他,沈时初在班上的存在感降低了,所以新学期他并没有担任班长。
这次的争执源是我代表学校去参加一次英语演讲比赛,找了一个伙伴,本来说是沈时初的,后来换成了林乐生。他们以为我因为他们不想和沈时初合作,老师因为我成绩好口语也不错就听了我的建议换成了林乐生。
“你们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说一句话老师能听吗?”我又直愣愣的跟他们吼。
“谁知道你怎么说的。一天天把自己说的多清高,还不是嫉妒沈时初把他挤下来。”
王浩话说的没什么攻击性,我都懒得搭理他,我的确会嫉妒他,为什么他是第一不用面对我所遭遇的这些,还有人愿意为他出头。
“随你怎么说,有人老以为自己是泰山,有多重要,其实就只是鸿毛。”我说的轻狂,一副不与尔等计较的模样估计很是欠揍。
“一天天不好好说话,以为自己是什么多有文化似的,看着让人恶心想吐。”王浩说的阴阳怪气,我也不生气,因为本来就是故意的。
“你以为你有几两重,我为了你挤兑沈时初,有病吧你。”我跟他们争执,不赢很难善罢甘休,除非沈时初出来调和。
然后王浩就会用脏话骂我,我学着他骂回去,他愣了一下,接着用更脏的话骂我,我又学着骂回去,一来二去,王浩也被激怒了,直接动手。
经历了周姐这事后,我放学老会遭到围堵,也总会一言不合就干架,我尽管没赢,但是我不会认输。
所以我也还手了,王浩听说过我在校外的事迹,所以对于我会还手并不会惊讶,班上人不多,但大家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一个学期过去了,沈时初已经不是班长了,向辞晚也转学了,所以这次不会有沈时初出来调和,以至于这事最后闹到了教务处。
可能是因为不是我挑起的,也顾忌到我还要参加演讲比赛,所以只是教训了我几句,我也是充耳不闻,遇到这事怎么能忍让。王浩就不太好了,他直接被记过了。
这次的事让王浩他们收敛了很多,起码不会像以前那样频繁招惹我,我也因为比赛经常比平时晚一两个小时回家,校外那些围堵也少了很多。
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和林乐生的关系变好了起来,她不在乎我和那些人的事,跟我话也比之前多了不少,以至于后来她转学了我们还能保持联系。
仿佛是准备比赛这段时间大家都收敛成性了,我所遭到的暴力比以前少了,我想可能是周姐快毕业了,针对我也没劲。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过完了初一和初二上学期,尽量保持自己的成绩,时不时跟王浩他们骂几句,有时实在气不过也会动手。
直到2013年末,即将到2014年时,我迎来了我在南柯一中的转折点。
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却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我听到了我妈又和别人吵起来了,我本不想管的,但隐约听见了我的名字。忽然整个人像被浇了冷水一样清醒过来,难不成我又和谁打架传到了我妈耳朵里?
我赶紧起床穿上鞋,套上外套跑出去看。
南柯的冬天比不上北方零下刺骨的冷,可就这一刻,我觉得我可能从温室到了北极。
“你怎么教育女儿的?啊?怎么能拿人东西呢?不问人家就拿了就是偷。”我的母亲大人大声质问金妍的母亲。
“我家文君和她玩的多好,她来我家我也是好好招待她的,她为什么要拿我家文君的东西?”母亲大人还是不解气,持续输出。
“伯母,这说的什么话,金妍哪有拿?”金妍母亲辩解道。
“还嘴硬是不是,我们先不讲我家文君老是丢钱,你家金妍刚好有一样数的钱,毕竟这一张嘴也说不清。那你说你最近有没有给她衣服,我前段时间刚给文君买了件白色的外套,你家金妍过来玩的时候文君还带她去看过,结果没两天就找不到了。你家金妍倒好,我家刚找不到几天,她倒是穿出门了,连衣服上的划痕都一模一样。”
我妈说的这个我有印象,那件衣服我很喜欢,我还给金妍看过,跟她说我超喜欢的,后来找不到了我以为放在哪里了,可是翻遍了整个房间就是没找到,我还为此难受一段时间。
本来说找不到重新买一件就行,但是金妍却穿出门了,我就以为是她喜欢那件才买的同款。我不喜欢和别人撞衫,就没买那个款式的。
这么一说,还说通了些呢。
金妍母亲没有说话,相对于默认了。
“一件衣服也算了,孩子有什么衣服做大人的心里没点数吗?还有一双大概三四厘米的棕色高跟鞋,金妍妈妈你自己想想你家里头有没有这样一双高跟鞋。”母亲大人这是一下子爆发了。
我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我这一年半交的都是什么朋友。要是想要跟我说一声也行,这又算什么呢。
金妍妈妈愣了,我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不相信女儿的所作所为还是我妈什么都知道。
“怎么不说话了?”我妈见她不说话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文君妈妈,你这是不是搞错了,两个孩子玩得好有些一样的不是很正常?”金妍妈妈终究还是没有承认。
这话一出,我妈更气了:“一个是巧合,这么多还是巧合啊你把金妍喊出来问她。”
他们都没发现我的到来,我是披着外套站在外面的,不仔细看也瞧不清。
“这大清早的就喊起来,你怎么不把你家文君一起喊来问。”金妍妈妈说话不像我妈那样激动,但就是气人。
四周早就围着街坊邻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都是住了多年的邻居,大家都知根知底,只是我家都出去十多年了,又不是看着我长大的,自然颇有微词。
“这事我家文君有什么错,大家伙评评理。”我妈想跟大家达到共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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