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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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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芝的亲妈叫王秀娟,她姐姐叫王秀云,因为是农村双女户,在农村常被人说闲话,被骂绝户头。

    可不管是父母,还是姐妹俩都对外面的风言风语毫不在乎,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因着王秀云温柔贤淑,从小家里家外一把拿,王秀娟也是她照顾长大的,这姐妹俩感情也相当好。

    长大后,又因为王秀娟性格泼辣,父母想着家里得有个顶立门户的,不然招赘上门,容易被人吃绝户,就留着小女儿招赘把大女儿王秀云嫁了出去。

    农村人相亲大多都是在附近乡镇的村镇里,托熟人介绍。刚好就有媒人把高民生介绍王秀云了。

    高家虽然穷,但高民生为人也老实、憨厚,肯给丈人家卖力气下苦工干活,渐渐的王家父母就同意了这个女婿,心说大女儿嫁给这个老实头子,起码不会欺负自家老大。

    毕竟王秀云性子温柔腼腆,夫妻俩以前时常担心大女婿要是个打媳妇的性子,那大女儿日子可怎么过啊?

    因此见高民生老实,都没要彩礼,就把大女儿嫁给对方了。

    夫妻俩结婚没多久,很快就生下了大儿子高可詹,又过了三年,还生了二胎,是个女孩,也算儿女双全的和美家庭了。

    可四年后,突然大女婿跑到王家嚎丧,说大女儿是个女表子,给他带了绿帽,还说他们女儿跟野男人跑了,让王家赶紧把人交出来?

    王家人有苦难言,联系大女儿,却始终联系不到人。

    那会儿摄像也不发达,网络就连城里都没几个人用,找人更是简直难如登天。

    渐渐的,王家人就默认这个大女儿跟外面的男人跑了,把大女婿和外孙抛弃了,只带走了外孙女。

    随着日子一年年过去,王家父母逝去,妹妹王秀娟对大姐再大的思念也化为了怨恨,恨她为了一个野男人,不但抛夫弃子,连自己的老爹老娘也不要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大姐,原来不是跑了,而是死了?

    “你之前发消息说高家有你大姨下落,我看到这么多警察,还以为他找到你大姨,把你大姨关起来了,人怎么就死了?*”王秀娟有些难以接受,嘴唇都忍不住颤抖。

    乐芝不忍心对自己妈说出真相,可是没办法,人命关天,她不说不行。

    “可能是死了,现在还没确定呢。”她想了想,对自己亲妈说道。

    王秀娟立马双眼一亮,眼神里似乎抱着某种期望,一个劲的说。

    “可能是死了,那就是还有可能没死呗。你这死丫头,说话大喘气,吓我一大跳。我不就之前因为你不洗碗,说你两句嘛,你看你还跟你妈我置气,拿你大姨跟我开玩笑……”王秀娟低着头,越说嗓音越低,甚至说着说着,眼角没说忍不住滑落。

    看老婆都被女儿气哭了,乐芝的亲爹乐刚剜了女儿一眼,训斥道。

    “你赶紧跟你妈道歉,拿这种事跟你妈开玩笑,可真不像话。”

    乐芝看着自己亲爹,就心烦意燥,好在旁边跟着自己大哥王当国,她对着自己亲大哥说。

    “大哥,我这有重要急事,你叫爸妈先待在一边看着,别说话,等我处理完了,再给你们解释。”

    王家虽然是招赘的,但因为好男人没有几个愿意当上门女婿,最后王家便降低了要求,说是招赘,但王秀娟生的第一个孩子随母姓,第二个孩子随父姓。

    渐渐,就有人同意了。

    这其中乐芝的父亲乐刚是隔壁县村子里的老二,家里男丁多,娶不起媳妇,他就想当上门女婿。

    且王秀娟年轻时也算村里的小美人,对方家里还说第二个孩子跟他姓,他屁颠屁颠就追上去了。

    王秀娟也跟自己大姐一样,先生了个儿子,后生个女儿,只不过不同于王秀娟对儿子、女儿都一样看重。

    乐刚其实是不太满意随他姓的二胎是个女儿,他骨子里有点重男轻女,还想让媳妇王秀娟继续生,但被她拒绝了。

    因此,父女俩关系也不太好,乐芝从小就想改成自己亲妈的姓,可亲妈不让。

    还有明明该喊妈妈的双亲爷爷奶奶,哥哥就这么喊爷爷奶奶的,她就得喊外公外婆,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都让她很讨厌这种兄妹俩的不对等。

    这会儿乐芝把自己亲哥叫过来,就是让他看好自己爸,免得这个心软的糊涂人又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才对警方说。

    “我是报案人,我只,是我大姨夫把我大姨杀了,并把人埋在地里的,我希尸体,并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你说你得到一条消息,问。

    点心虚,总不能对警察说自己占卜算命得来的吧,那人家。

    “不,这个得告知我们,不然一旦找到尸体,你就有嫌疑是这起案件的帮凶。”王贺在旁边补充道。

    乐芝瞪大眼睛,忙道:“这怎么可能?我大姨失踪那年,我妈刚怀上我,我怎么就成了帮凶?”

    “别激动,你也不一定就是帮凶,只是说你有嫌疑。”张晴解释道。

    “小同志,无论如何,你从哪里得到的线索,你总该告诉我们吧,不然我们如何查这起案子呢?说不定你得到那线索的人是你大姨夫的帮凶,你不说原因,就是助纣为虐了。”王贺进一步施加心理压力。

    这时旁边的李阳州急了,上前一步,忙道。

    “不是,警察叔叔,你可不能冤枉人啊?这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成帮凶了?”

    王贺闻言,眉头一挑,又跳出来个新人物。

    “你女儿告诉报案人她大姨夫杀了大姨?那你女儿跟嫌疑犯有什么关系,她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李阳州脱口而出:“她占卜出来的。”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瞬间,王贺眉头死死皱紧,质问道。

    “你说什么?占什么卜?”

    “占卜,就是一种玄学手段,你能理解吗?他们表兄妹俩早上去了我家,拜访我女儿,让我女儿给这个男人占卜他妈和他妹的下落,我女儿占卜出来的结果显示他爸爸杀了他妈,把他妹妹卖给了人贩子,把他妈的尸体埋在田地里。我这么解释,警察叔叔你能理解吧?”李阳州看上去也没比面前的男警小几岁,可他就是一口一个警察叔叔。

    一旁的王贺只觉得脑袋都要炸掉了,‘轰’一声心头燃起熊熊烈火,怒斥道。

    “胡闹,人命关天的案子,你们搞玄学,这不是冤枉人吗?”他劈头盖脸把李阳州骂了一顿。

    紧接着,又对着乐芝疯狂批评。

    “你也是,小同志,你知不知道警力资源是很有限的,我们公安局每天都要处理很多案子,没工夫跟你在这儿搞玄学、开玩笑。你既然报假警,等会儿跟我们去一趟局子,先拘留个七天观察观察。”

    乐芝懵了,什么情况,怎么就成报假警了。

    “不是,警察叔叔,我怎么就报假警了,我报的是真警啊,我没报假警啊。那之前我不想说我从哪儿得来的线索,你们非要问,问了又说我报假警,凭什么啊?你甭管我哪儿来的线索,我说有人死了,埋在地里,不管是不是死了,你们当警察的是不是得去验证一下?说我报假警是什么意思?”乐芝一脸委屈。

    “你……你还有理了?”王贺被气笑了,双手叉腰,正要跟对方对峙一番,却被张晴拉到一旁,用极其小声的声音说。

    “别跟报案人起冲突,你看她一直举着的手机,小陈刚看过了,直播间人数都过9万了。撇开玄学不玄学的,报案人说地里有被害人尸体,咱们就该去验证验证。她要是真报假警,后续咱们再处理。”

    被张晴劝说后,王贺强行压下内心的愤怒,摸了摸额头溢出的汗液,没好气道。

    “今天就当倒霉,大案子没捞着,还碰到个有病的。”

    不同于王贺的生气,张晴虽然听到乐芝的回答很震惊,但她并不觉得面前的女孩子在报假警。

    而是刚才对高民生的观察,让她真的觉得这人很不对劲。

    不管这女孩是不是报假警,借此机会调查一下高民生有没有问题,这个举动她觉得没做错。

    两人商量好后,又重新回到乐芝面前,此刻她和高可詹已经被村民团团围住了,到处有人说。

    “那丫头,你大姨真被詹子他爸杀了?”

    “什么,可詹爸杀了可詹妈?哎,你说民生这个当爸的不会享福,你儿子都坐豪车里了,你自己却享不到这个福气了。”

    “我就说嘛,那民生媳妇早年刚嫁到村里,柔柔弱弱的,哪有胆子偷人跟人跑啊?”

    “妈呀,村长不好了,咱们村子要是出了个杀人犯,这以后村里的男人还能娶上老婆吗?可詹,要是村子里的年轻人娶不上媳妇,你可要负责啊。”……场面之混乱,让几名警察都控制不住,只好把村长拉出来,才止住这个局面。

    “都给我闭嘴,全都让开,该干嘛干嘛,不要打扰警察办案。”村长一声怒吼,顿时村民们安静下来了。

    别的不说,村长在村里还是有点威望的。

    “走,进高家谈吧。”张晴拉着乐芝就打算前往高家。

    李阳州本来也跟着进去,却被门口的年轻警察挡住了。

    “警方办案,闲杂人等勿入!”

    他顿时愣住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我闲杂人等?”

    乐芝见状,赶紧跑过去:“这不是闲杂人,这人有大用的。”说罢,就叫李阳州跟着自己走。

    张晴在台阶上对着年轻的警察使了眼色,让他放人进来,对方就不吭声了。

    几人进入高家,其他人,诸如村长、大队长、王家人暂时都被挡在了外面。

    “现在说说,人埋在哪里吧?高家有两块地,一块是八分地,在公路东边,一块是两亩四的地,在公路西边,埋在哪边?”王贺冷脸。

    乐芝赶紧看向李阳州,说:“大哥,你好人做到底,帮帮忙,给你女儿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李阳州嘴角直抽搐,好家伙,真把他当牛马使了,一点都不客气?

    算了,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给他家乖宝打个电话得了。

    乔沐嘤有自己的手机,李阳州就直接拨号了。

    那头,乔沐嘤还在家里吃自己妈刚在外面买回来的草莓冰淇淋蛋糕呢,突然发现爸爸打来电话。

    她对着另一边吃无骨凤爪的亲妈乔妍说:“爸的电话,接不接?”

    乔妍一边吃凤爪,一边点头:“接。”

    “喂,爸爸?”

    “哎,闺女,爸这边有个事要问你。”

    “你问。”

    “就是你早上不是给那兄妹占卜了一下,说他妈被他爸杀了,还埋在地里,那你当时知道埋在哪里了吗?他们家地很大,警察说有两块地,一块是八分地,一块是两亩四的地,在哪一块埋着呢。”李阳州说了一大段话。

    那头乔沐嘤一脸懵逼,她爷爷奶奶虽然在乡下,但她从来没去过地里,回了乡下,就是跟村里的小伙伴玩老鹰捉小鸡、捉麻雀知了,看看农村养的小牛和小羊以及狼狗,还真不懂什么叫八分地?

    “爸,啥叫八分地啊?”她这话顿时把李阳州也问住了。

    他也不知道啊,警察叔叔这么说,他也就这么问自己女儿的。

    随后,他又问警察什么叫八分地。

    王贺瞬间无奈了,这哪儿来的城市公子哥,连八分地都不知道。

    “你给你女儿说,高家就两块地,一块地是个细长的长方形,一块地偏正方形,八分地就是细长的长方形那块地。”

    李阳州原话返回。

    乔沐嘤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看到的画面,好像是细长的长方形地,并且很快又想起那块地上似乎还有两个紧挨着的大土堆。

    “爸爸,我想起来了,是细长的长方形地。那地上还有两个紧挨着的大土堆,当时他爸就在那两个大土堆间挖了个深坑,把人用床单一卷埋了进去。”

    因为电话开着免提,王贺瞬间就想到了电话女孩子说的地点,他内心十分震惊。

    只因为电话里的女孩跟高家毫无关系,从没来过高家的地,却能准确说出高家地里有两块坟。

    高家的坟没有立碑,电话里的女孩说土堆也情有可原,城市里的孩子,恐怕没几个人见过现实农村里的土坟,不插花圈、不立墓碑,许多孩子都认不出来坟。

    得到目标后,王贺就带着几个下属问村民们借了一些工具,打算前往公路东边高可詹的八分地挖坟。

    他带人走了,乐芝也跟着走了,李阳州还要亲眼看到结局,也跟着走了。

    高可詹却留在家里,说自己跟自己爸爸有点私事要谈,希望警方给他们点空间,张晴同意了,就是给两人关门时,把能联网的窃听器顺手黏在他们桌子下。

    等出了房间,她的小徒弟对她比了个ok,打开电脑联网,还给了她一只蓝牙耳机,让她听里面的对话。

    只见,房间里高可詹对着自己的爸哭嚎道。

    “爸,你是不是真杀了妈,卖了妹妹?”

    “你胡说什么呢?”高民生暴怒。

    房间里,看着他生气的模样,高可詹的心早就跌入谷底。

    这么多年,其实他早就知道他爹为什么不结婚。

    因为他爹跟邻村一个男的有来往,小时候他只以为两人是好兄弟、好哥们。直到小学某一天,无意间撞到两个人亲嘴,他才意识到了这两人不对劲。

    但当时父亲解释不小心碰到了,他那时又年幼,并没有在意。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见识越来越多,他知道,那是同性恋。

    他父亲一直不结婚,村里人都说他还记挂着他跑了的妈,可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不结婚,不代表还记挂着他妈,而是他的情人是一个男人,他们没办法结婚。

    两边都结婚了,都有孩子。那个男人的孩子甚至比他还大,有三个儿子,有个身材微胖但看上去比自己妈老很多的老婆。

    他都知道。

    他高中时,有一段时间看到那个男人在自家,还给自己老爹做饭,他只觉得恶心,膈应,觉得这两人有病,看了一眼都仿佛脏了他的眼睛,可是他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觉得是他妈先跟野男人跑了的,他爸对女人失望,转身爱上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何况他爸还一手把他拉扯大,他实在对自己的亲爸说不出难听的话来。

    可他就是恶心,男人怎么能跟男人亲嘴、做/爱呢?尤其那个男人年纪大,还结婚生娃了,至今都没离婚,他爸都不恶心吗?

    因着对自己父亲又爱又恨,同时,对于离开的母亲,他小时候被人骂是跑了亲妈的野种,对母亲是很愤怒的。可当发现自己的父亲也如此不堪时,渐渐高可詹就说服了自己,有这样的丈夫,亲妈跑也正常。

    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二乙子呢?

    所以,高可詹得心态逐渐演嫉妒自己的亲妹,痛恨自己亲妈跑了,宁愿带着自己妹妹,也不愿意带着自己,留下一个人面对这么恶心的一幕?

    对于父母的感情,他心中掺杂了难以启齿的爱与恨,让他也变得偏执起来。

    直到早上知道那个答案后,高可詹崩溃了,原来不是自己亲妈跟野男人跑了,而是亲妈被自己亲爸杀害了。

    当时,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可心里却已经完全笃定了,这一定是真相。

    他爸是个同性恋,说不定为了跟自己的同性爱人在一起,就把他妈这个碍事的女人杀害了?

    可这是他亲爸啊,一手把他养大,供他读大学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能大义灭亲?怎么下得去手报警?

    甚至在得到这个结果后,高可詹多次阻止表妹报警,就想放下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天不遂人愿。

    表妹看上去那么嫌弃他母亲,但当得知她最厌恶的大姨被人杀害后,却第一时间报了警。

    血缘关系真是异常奇妙,他因为血缘关系第一时间想着包庇父亲,可表妹却因为血缘,第一时间替自己讨厌的亲戚申冤。

    如今木已成舟,只等警方在田地里挖出他妈的尸体,高可詹别无办法,沮丧道。

    “爸,你隐瞒不下去了。我早上找的那个占卜师,真的很厉害。只摸了摸我的胳膊,就算出你杀了我妈,还把我妹妹卖给人贩子了。刚才又说你把我妈埋在爷爷奶奶坟中间那块地里,现在警察已经去挖人了。”

    “我信她,她要是算错了,警方没找到,那儿子给你道歉,就害怕真挖出来了,那到时候你就跟着警方走吧。即便我以我妈儿子的身份,给你出谅解书,你杀人埋尸,还隐匿多年,恐怕也得是个无期徒刑。”

    “到时候,你觉得邻村的张叔叔还会等你吗?”高可詹自暴自弃道。

    瞬间,高民生暴起,上前狠狠甩了儿子一个大耳刮子。

    “你这个畜生,你是我的亲儿子,你这么坑我?”

    说罢,他气急,又上前狠狠打了高可詹两巴掌,打的他脸蛋都肿起来了。

    ‘啪啪’两声,耳光异常清脆。

    就在他怒到极致,直接脱了鞋,打算拿鞋底子抽儿子的脸时,高可詹这才知道还手,一把推开自己的父亲,红着眼咆哮道。

    “你有什么脸打我?你杀了我妈,你跟那个贱男人的狗事我都不稀得往外说。你还有脸打我?你真以为我不敢还手啊?”

    “有你这样的人妖父亲,我都觉得恶心。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喜欢男人,你生什么娃,你配生娃吗?”高可詹疯了一样,大骂自己的父亲。

    电脑那头的张晴和小徒弟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她们居然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小陈,把这个线索记下来,张姓,邻村情人,疑似情杀。”

    “好的,师傅。”

    紧接着,两人接续监听。

    房间里的高民生被儿子的话差点气死,涨红着脸,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恨不得冲上去弄死自己的亲儿子。

    “你踏马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做的烂事,你敢做,不敢认吗?初二那年,有一天下午我生病了,老师让我回家看病。我回到家,发现家里门没关,刚准备进去,就从门缝里就看到房间里,你撅着屁股被姓张的干的恶心样,直接把我恶心吐了。”

    “你就是个二乙子,恶心的男同性恋,还是个男小三,你是不是为了那个贱男人才杀我妈的?姓张的那个贱男人毁了我的家,我以后也不会让他好过,我要让他老婆、他的三个儿子、他亲戚们,他村里人,都知道这也是个搞男人屁股的贱货。”高可詹暴怒,狠狠踢了一脚面前的凳子,扭头就准备去找父亲情人算账。

    高民生一下子急了,生怕儿子真去找自己老情人的麻烦,情急之下,拿起旁边摔裂开来的凳子腿,就朝自己儿子的后脑勺砸去。

    “你个畜生,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你张叔,跟你妈那个女表子一个德行,看我不弄死你?”

    高可詹察觉到后面有风,下意识偏了一下头,凳子腿擦过自己的耳朵,狠狠砸在他右肩膀上,只差一点,就砸到他脑袋上了。

    他愣住,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耳朵,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道。

    “爸,你要杀我?”

    “你要杀我?”

    “你居然要杀我???”他一声比一声激动。

    这会儿整个人气到脖子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出来了,他上前一把抢过自己亲爸手里的凳子腿,对着他撕心裂肺呐喊。

    “你来杀啊,我就在这里,我的命是你和我妈给的,你杀了我妈不够,还要杀我,你来啊,你来杀啊?快来杀我啊!”咆哮的声音别说差点让监听器炸麦,就是没有监听器,也传到房子外的张晴等人的耳朵里,她连忙惊叫:“坏了,里面有人动手,先救人。”

    张晴顾不上监听,直接带着俩警察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不许动。”

    紧接着,就看到高可詹耳朵上的血迹直流,湿了他半个肩膀,甚至他耳朵后的皮都被刮下来一大块,看上去异常恐怖。

    “小陈,去村里叫诊所卫生员过来处理一下伤势。”

    “是,师傅。”

    另外两个男警察,控制住高民生,不让两人继续发生冲突。

    而这边的乐芝、李阳州等人全然不知道高家那场大戏,几人才刚走到公路东的八分地里,就看到了两座没有立碑的孤坟。

    “啊,我闺女真是神了,还还真有俩土堆啊,还挺大的。”李阳州感叹道。

    旁边的王贺皮笑肉不笑,说。

    “这位先生,这不是土堆,这是高家父母的坟。您城市人,贵脚临贱地,不认识也正常。”

    李阳州:“……”这没有墓碑,也没有花圈,他认成土堆也正常吧,至于这么阴阳怪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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