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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伉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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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老爷满脸惶恐:“只怕耽误了夫人的大事。”
    “欸。”她扬手定住:“怎会,今时今日的荔平城,庞家若说第二,无人敢自诩第一,你何苦自谦。也无须你露面,只在需要的时候给我们行个方便便是。”
    “若有用得上庞某的地方,自当效犬马之劳。”庞老爷道:“听说顾大人已到荔平,不知在下可有荣幸拜见?”
    “时机合适时,自会相见,不必急在一时。”
    “是,鄙人随时奉候。”
    阿雁笑眯眯道:“到时还有劳庞老爷你。”
    等送走了人,当天夜里,那日酒楼里的小姑娘扮作其中一个侍女混进来。
    “奴婢代转公子的话,那姓庞的果然去找废太子了。”
    阿雁沉默不语,来人不免多问一句:“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有点太顺利了。”她道:“明礼他们没觉得吗?”
    凡废太子在旁,阿雁的小计谋从来没有成功过。几次侥幸逃出,都是趁他不在的时候。
    顾家的人虽说非常隐蔽,这进进出出却无一人发觉,根本不可能。
    “顺利不好吗,公子他们在外面真的非常小心,又有大人和二公子等人配合,废太子再厉害,多方配合之下,发现不了也属正常。”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雁摆摆手,“罢了。届时务必得先控制‘晚妆浓’,可是都准备好了?”
    “夫人放心,现下万事俱备,就等合适的时机了。”
    她还是觉得不安,“叫大人小心些。”
    “奴婢省得。”
    “去吧。”
    那侍女退了下去,过一会,顶着同一张脸的侍女再度进来,阿雁看她的眼神,便晓得这才是真正的本人。
    是夜,“晚妆浓”打烊时,正是前院忙乱之际,一条黑影闪进了后院。
    此时,阿雁刚躺下,见床边暗影摇曳,吓得闭眼装死。
    直到男人掀帘揭了她的厚锦衾,还搔她的长发。
    上方带着克制的低唤:“阿雁,是我。”
    她蓦地睁眼,两人黑暗中对视:“顾柏冬。”她的眸子骤然一亮,如暗夜精灵,  全是见到他的欣喜和意外。
    阿雁还惦记着外面守望夜那两个,不敢张扬:“她们呢?”
    “放心,她们打扰不到我们。”
    她放了心,“你怎么这时来了?打草惊蛇怎办。”
    “来带你走。”
    “哈?”
    “已定了行事时间,我来接你。”
    “接我?”
    “嗯。”男人应着,探手过来,给她借力起来:“你的衫裙呢。”
    阿雁朝榻前的屏架扬了下下巴,顾柏冬低笑了声,长腿移出半步,猿臂舒展,将搭在上面的衫裙捞过来。
    衣料过了一趟手,引得男人连连皱眉:“外面更深雪重,这料子薄了。”
    “日间并不怎么冷。”
    男人不置可否,淡声道:“着好。”
    阿雁睡意正要来,看他这个不咸不淡的样子就来气,偏这时又不是可以闹的时候。
    遂没好气拍开他的手:“反正就算冷也冷不到你。”自己起身:“转过去。”
    后者眼里闪过一抹错愕,旋即挑眉:“我哪句话得罪你了?”
    “你怎么会得罪人。”阿雁重复道:“转过去。”
    顾柏冬盯着她瞧了几息,听话地背过身。
    背后窸窸窣窣,听她道:“可是情况有变。”
    “按计划进行,缘何有此问?”
    “此前类似的局面,你一向是要我打配合,这回怎么倒先来接我。”
    后头的人没接话,屋内一时静默下来,只余衫物摩擦的声响。
    阿雁疑惑地回头瞥了一眼,最后整理了下衣裳:“可以了。”
    男人转身,沉默着解下狐氅,披到她身上。
    “上次在三殿下的别院暗室里,你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他的剑快还是我的速度快?”
    阿雁顿了下,抬眸时,撞入他的眸海。
    “我是后怕的,所以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回。”他扶住的她的双肩,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几若呼吸相抵。
    她心尖颤了一下,徒劳道:“我……也没有非要你怎么的意思,那会是怕极了,一时偏了心智,其实你的计划并无问题。”
    “或许吧。”他将人揽入怀,“是我不敢赌。他本就对你有觊觎之意,听明礼说,一路上,他能轻易识破你的伪装,我不得不防。”
    顾柏冬暗自叹气,他后来才知道废太子与阿雁,当年竟在婚事上有过牵扯。
    虽没有名正言顺,但显然李承泽并不这么想。
    他几次明明能乘机挟制其,以令将军府,都没有这么干,反而宽待于她。
    在庄子上带走她那日的情形,他也被告知了情况,所有举动都说明,废太子仍将她视作所有物。
    顾柏冬眸色晦暗,整个人不自觉带上几分冷意。
    阿雁垂着头,其实心里的小人高兴得原地转圈圈,快要炸烟花了。
    他听进去了呢,他还改了。孺子可教。
    她完全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面上露出窃喜之意,幸而房里没点烛,不易看清楚神色。
    阿雁难得有些羞涩,垂首戳着手指:“怎么你这么听我的话,别人提了,你也要做么?”
    二人的相处时有隔阂,顾柏冬有心同她好好过日子,私下便没少揣磨她每次生气的源头。
    几年下来,总有些心得收获。
    此时听她语气娇得像掐着水声儿,他便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
    “胡说。”他乘胜追击:“旁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他夜视极好,明显看到她面上的笑意盛盈。
    下一刻,跟前的人已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越发娇声娇气:“我不信。”
    这三个字低而促,最尾一个字甚至听不清音色,毫无气势。话音落下时,小脑袋在他胸口拱啊拱的,像个小孩。
    倒是很多年没见过她这样爱娇的样儿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定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渣子都不留。
    顾柏冬深吸一口气,趁其不备,在她光洁白皙的颈子上啃了一口,勉力压下某些蠢蠢欲动的躁热。
    阿雁惊得“啊”了声,从他怀里直起身,拿眼去瞪他。
    男人眸色比暗夜还沉,含糊道:“你再这么拱,后果自负!”
    后知后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阿雁恼得不行:“明明是你自己心性不定,怎有脸怪我。”
    男人笑了,刚想说走吧,门外男声如雪崩溃耳,三分冰凉,四分嘲讽,五分不屑加鄙夷:“二位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bi/337104/17236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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