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司藤的影响力和终于红了的大甜甜
第一集的内容缓缓推进。
秦放为完成父亲遗命,带着安蔓到达那祭拜祖上恩人。
抵达后,他们发现要找的人家早已无人居住,便前往民宿落脚。
这时,一位自称马老板的中年男子出现,安蔓看到他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神情紧张。
当晚,安蔓骗秦放喝下掺了安眠药的水,之后独自来到马老板房间。
原来马老板真名赵江龙,是安蔓的老相好,安蔓曾是他的情人。
如今安蔓爱上秦放,想摆脱赵江龙,可赵江龙不愿放手,两人发生激烈冲突。
混乱中,安蔓失手刺伤赵江龙,惊慌失措的她赶忙跑回民宿,带着昏迷的秦放开车逃离。
然而,赵江龙的手下早已盯上他们,在山路上,安蔓的车被撞,车身悬在悬崖边。
绑匪将安蔓拽出,逼问赵江龙的货,九眼天珠的下落,安蔓表示不知情。
绑匪用秦放的性命威胁她,安蔓无奈欺骗他们九眼天珠在自己柜子里,绑匪根本不信,直接将秦放连人带车推下悬崖。
这时候,第一集的高潮出现。
秦放被甩出车外,胸膛被尖锐的木条刺穿,鲜血顺着木条汩汩涌出,在干燥的土地上溅起细碎的尘土,一滴滴渗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就在这时,苍城山星云阁的石碑突然剧烈震颤,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发出沉闷的嗡鸣。而悬崖下的土地里,秦放的血正顺着根系疯狂渗透。
下一秒,地面突然鼓起,无数裹挟着枯叶与尘土的荧光绿藤猛地破土而出!
“哇!”三个女生同时低呼出声。
藤蔓如液态翡翠般流动,粗壮的主藤拔地而起,嫩绿的枝芽在夜风中舒展,荧光特效在暮色里泛着神秘的光泽,最终凝结成女子的轮廓。
苏晴凑近屏幕:“这特效绝了!”
“现在网剧都这么卷了吗?”
“能不能把电视的声音开小一点啊?”
当最后一缕藤蔓收束成旗袍的盘扣时,景田缓缓睁眼。
她身着珍珠白真丝重缎旗袍,发丝光洁如新,旗袍上的暗纹为墨绿色藤蔓,与破土的藤条纹路完全一致,银线刺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仿佛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女王。
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碎叶,指尖划过藤蔓时,那些荧光竟顺着她的指尖流转,眼神清冷如寒潭,带着刚苏醒的慵懒与天生的霸气,缓缓抬眼看向秦放。
“姐姐杀我!这眼神也太飒了吧!”
“景田穿旗袍怎么这么好看啊?这白色衬得她又白又有气质。”
“以前看她演傻白甜总觉得怪怪的,这次这清冷劲儿绝了,完全不一样了!”
司藤一步步走向秦放,高跟鞋踩在龟裂的土地上发出脆响,绿色的荧光在她脚下随步伐亮起。
她抬手轻挥,缠绕秦放的藤蔓便自动抽出木条,荧光汁液瞬间治愈了他的伤口。
秦放惊恐地后退,司藤却微微歪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是你把我唤醒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
苏晴捂着心口:“这台词!这气场!她刚才被刺死的时候我还心疼,现在只想喊女王大人!”
“太有感觉了……”
张莉已经拿起手机疯狂截图:“这画面必须发朋友圈!景田靠这身旗袍和出场,直接把我前面的吐槽全收回去了!”
……
凌晨一点,江野的手机还在疯狂震动。
他靠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正悠闲的喝着咖啡。
窗外燕京城的灯火未熄,而微博上#司藤首播#的热搜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
“老大!”白鹭踩着轻快的步子冲进来,手里紧紧攥着平板,语气里的兴奋压都压不住,“首播刚过五个小时,播放量已经破7000万了!弹幕都快刷爆服务器了!”
她把平板递到江野面前,屏幕上跳动的实时数据还在噌噌往上涨:“企鹅视频那边刚发消息来,说按这增速,24小时播放量过亿绝对稳了!这热度,比咱们预估的翻了快一倍!”
江野喝了口咖啡,目光扫过平板上密密麻麻的热搜词条。
#景田旗袍造型#
#司藤藤蔓特效#
#江野导演审美#
“观众反馈怎么样?”
“全是夸的!”白鹭翻着评论区,语速飞快,“说景田的旗袍杀疯了,藤蔓苏醒那段特效被吹成国产奇幻天花板,还有人扒你去年拍《王妃升职记》的镜头对比,说你今年审美进化成人形摄像机了!”
她顿了顿,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平台刚打电话来,问《司藤》的续集版权能不能优先签,还说……预算翻倍都能谈。”
江野放下咖啡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正好刷到大甜甜刚发的微信朋友圈。
这姑娘明显正兴奋着……
一张旗袍自拍,并配文:今夜,做自己的女王。
江野给她点了个赞,转头对白鹭说:“去订家夜宵吧,加个鸡腿,给特效组和服化组的兄弟姐妹们庆庆功。”
窗外的夜风卷着城市的喧嚣飘进来,手机震动声还在继续,而属于《司藤》的议论,才刚刚热起来。
……
云楠普达措国家公园
清晨六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普达措国家公园的入口处已经排起了蜿蜒千米的长队。
晨露打湿了石阶,却没浇灭人群里的兴奋劲儿,此起彼伏的讨论声混着相机快门声,把寂静的山林吵得热热闹闹。
保安老李叼着烟,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直摇头。
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用力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对身旁正登记游客信息的同事老张抱怨:“这都第几批了?自打那《司藤》开播,咱们这儿就跟赶年集似的,天天从天亮忙到天黑。”
他抬手指了指队伍前排,几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姑娘正互相整理裙摆,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冻得发红,却仍踮着脚往园区里张望。
“你看看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穿得跟画儿里似的,就为了在那棵什么血祭树前拍张照。昨天还有个姑娘高跟鞋卡进石缝里,哭着喊司藤救我,可把我笑惨了。”
老张头也不抬地在登记表上画勾:“领导们还特地从后山把那棵老藤树移到观景台,搭了木栈道,连夜装了射灯,说是还原司藤苏醒名场面,也不嫌麻烦!”
“你懂啥?”老李嘬了口烟,烟雾缭绕里眯起眼,“不移出来?就后山那路,这些穿旗袍的姑娘能爬上去?再说了……”
他朝园区深处努努嘴,“昨天文旅局的人来统计,光这礼拜的门票收入,就抵上去年半年的了。这树啊,现在可是咱们的摇钱藤喽!”
不远处,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正兴奋地拉着闺蜜的手:“快看快看!就是那棵树!剧里秦放的血就是滴在这儿的!“
她指着前方一棵被围栏保护起来的古树,眼睛里闪着光。
闺蜜举着自拍杆,镜头里全是人头:“天呐,这哪还看得出是棵树啊?都快被摸秃噜皮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为了发朋友圈,拼了!”
景区的工作人员忙得脚不沾地,售票窗口前排队的游客还在不断增加。
导游举着小旗子,扯着嗓子喊:“《司藤》拍摄地一日游的游客请跟我来!”
话音未落,几十个年轻人就呼啦啦围了上去。
花城文旅局的会议室里,气氛既兴奋又紧张。
“数据出来了,”副局长敲了敲投影仪,幕布上显示出最新的统计图表,“《司藤》开播一周,普达措游客量同比增长280%,周边酒店预订率达到98%,部分民宿甚至已经预约到了三个月后。”
局长揉了揉太阳穴,既欣慰又头疼:“这热度来得太突然,我们的接待能力都快跟不上了。”
他转向宣传科科长,“赶紧联系剧组,看能不能合作搞个司藤主题旅游路线。”
宣传科科长苦笑着摇头:“已经联系过了,但江野导演说他们正在全力筹备第二季,暂时抽不出人手。”
“那就自己搞!”局长一拍桌子,当机立断,“找几个专业的coser,把司藤和秦放的造型复刻出来。再去定制些藤蔓道具,把剧中的几个经典场景还原出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那棵血祭树得加装更结实的护栏,再安排专人看守,别真让游客给摸秃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点头,有人小声嘀咕:“这下好了,咱们云楠旅游又要火一把。”
……
苏州古城区的小巷深处,一座挂着“苏绣非遗传承基地”木牌的老宅常年门可罗雀。
六十八岁的传承人陈玉芳习惯了这样的清静,每日就着天光,在绣架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师傅,这个月又只接了三个订单。”
小徒弟递来账本时总带着几分愁容。
陈玉芳只是笑笑,指尖抚过绣绷上未完成的缠枝纹:“急什么,老祖宗的手艺,总要有人守着。”
转折发生在《司藤》拍摄时的某一个清晨。
陈玉芳刚支起绣架,木门就被敲得咚咚响。
门外站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陈老师!我是《司藤》剧组的,江导让我来问问,您能复刻戏服上的藤纹刺绣吗?”
接下来的日子像做梦一样。
先是剧组送来月白缎面和戏服图样,后来电视台扛着摄像机来拍专题片。
最让陈玉芳惊讶的是,某个周日上午,她的工作室竟排起了长队。
“陈老师!我在剧里看到您绣的藤纹了!”穿汉服的姑娘激动地比划,“就是司藤在竹林里转身时,领口那道银线.”
陈玉芳这才知道,自己绣了五十年的藤纹,此刻正在千万观众的屏幕上流转。
她摸出老花镜,对着镜头重播了十几遍。
确实是她独创的“游丝绣”,用深浅八种银线勾勒出的藤蔓,在镜头下竟会随着光线变换光泽。
“师傅,订单排到明年中秋了!”
小徒弟捧着厚厚的登记本,声音都在发颤。
院子里挤满等着量体的客人,有人甚至带着铺盖卷说要通宵排队。
陈玉芳望着窗棂外晃动的树影,忽然想起师父临终的话:“玉芳啊,苏绣的魂就在慢字上。”
如今这慢功夫突然被推到了聚光灯下,她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告诉新来的客人,”她最终把最珍贵的蚕丝线锁进樟木箱,“机绣的一周可取,手绣的.”顿了顿,“得按老规矩,一针一线来。”
暮色中,老街的青石板映着斜阳。
陈玉芳的绣绷上,新起的藤纹正顺着经纬蔓延。
门外排队的人群里,不知谁放了束白玉兰,幽香混着七嘴八舌的讨论飘进窗来。
“听说这件要绣三个月?”
“等呗,好饭不怕晚”
“可是我结婚穿要来不及了啊!”
“你结婚又不结一次,下次呗!”
“?????”
……
《长城》剧组
景田刚拍完一场打戏,威亚衣还没卸下,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接过助理递来的水,小口抿着,喉咙火辣辣的疼。
这场戏已经NG了七次,张导对动作的精准度要求近乎苛刻。
“甜甜!”
赵姗姗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手里捏着一叠文件,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景田抬头,有些意外:“姗姗姐?你怎么来了?”
赵姗姗没急着回答,而是先环顾了一圈片场,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微博粉丝涨到多少了吗?”
景田一愣:“……多少?”
“1100万!”赵姗姗眼睛发亮,“就这一周!《司藤》才播了8集!”
《司藤》是每天播一集,周六播二集。
这样播也是平台为了拉长一部剧的周期。
景田握着水瓶的手指微微收紧,水珠顺着瓶身滑落,湿了戏服的袖口。
1100万!
而她一个星期前,粉丝是800万。
短短七天,涨了300万。
更关键的是,这800万粉丝是她从2006年出道至今9年的时间积累的,其中有些还是买的……
“不止微博,”赵姗姗翻开手里的文件,“Dior、兰蔻、宝格丽……全在问档期,代言费直接翻了三倍。”
她顿了顿,又补充,“还有三个一线杂志封面邀约,都是单人。”
景田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拍过很多戏,握过很多剑,也挨过很多骂。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等不来一部真正被认可的作品。
她出道已经九年了!
从2006年发行第一张EP《你是谁》开始,歌是张亚栋写的,MV是宁昊拍的。
估计都多少人听过……
然后拍第一部电影《狂蟒惊魂》,豆瓣评分3.3……
后来再拍电影《战国》,被骂“资源咖”“演技灾难”……
一路走来,全是各种嘲讽与否定。
可现在,《司藤》爆了。
她第一次看到满屏的弹幕不是“景田滚出娱乐圈”,而是“女王杀我”“司藤大人求踩”。
“甜甜?”赵珊珊见她出神,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你还好吗?”
景田抬起头,嘴角微微扬起,可眼眶却有些发红:“姗姐,我好像……真的红了?”
赵姗姗笑了,这次没再压低声音:“不是好像,是确实。”
远处,张导在喊准备下一场戏。
景田深吸一口气,把水瓶递给助理,站起身整理戏服。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拍《战国》的时候,有记者问她:“你觉得观众为什么不喜欢你的戏?”
她当时回答不上来。
现在,她好像终于有答案了。
不是观众不喜欢她,而是她终于等到一个真正适合她的角色。
和一个懂她的导演!
江野,我该怎么感谢你?
(本章完)
(/bi/286388/17237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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