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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袁绍:我避他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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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郭图、许攸二人又要争论起来,袁绍脸色难看的问向沮授。
    “沮公于此同公孙瓒相持多时,不知可有良策教我?”
    沮授低眉垂手,直至听见袁绍询问,这才瞥了郭图、许攸一眼,淡淡开口。
    “公孙伯珪今得曹操、袁术之助,其势酷烈,锋芒毕露。
    我军若与他正面相争,纵使得胜,亦有损伤,徒为操、术之流,做嫁衣耳。
    主公,依授之见,今且暂避他锋芒。”
    袁绍闻言一怔,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沮授。
    “我避他锋芒?”
    我亲率十万大军,来此覆灭公孙瓒,是为尽吞幽州,结果你现在让我避他锋芒?
    “正是此理。”
    沮授微微颔首,耐心为他解释。
    “此前我等集合全力为之,乃公孙瓒其势强弩之末,正可速灭公孙瓒,不给他喘息之机,尽得幽州,以震天下。
    然时移事易,今彼等得操、术之支持,再无钱粮后顾之忧,幽燕之地多义士,又饱受异族袭扰。
    以公孙瓒多年征伐异族的名声,辅以大量钱粮招募,其兵力源源不绝,主公为他一人,而图耗钱粮兵力,智者不为也。
    今不妨以退为进!”
    沮授说的道理,袁绍当然也知道,此刻听他详细言说,不由也来了兴致。
    “何为以退为进?”
    “其实此前主公未亲至此地之时,我空率八万大军而久未寸进,非不能也,正是在以退为进。”
    沮授侃侃而谈,“曹操、袁术两家所以支援公孙瓒者,便是为了让他与我等拼杀,以消耗主公实力,制约主公发展。
    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什么要顺他们的意,继续同公孙瓒拼杀下去?
    相反,一旦我们收缩兵力,一味防守,公孙瓒就不得不进攻。
    因为曹操、袁术支援他,便是为了让他和我们消耗,即便公孙瓒不想打,曹操、袁术也会逼着他打,否则钱粮供给,自会中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公孙伯圭收了钱不办事,曹操、袁术供给的钱粮又不是白拿来给公孙瓒发展自身的。
    届时公孙瓒若是不打,他们所谓的联盟便不攻自破,而他若是来打,则攻守易形也。
    主公只需以部分精锐兵力,死守住这半个幽州,如同应对边患的异族入侵一样,抵御公孙瓒。
    自此便可在冀州腹心之地发展自身,无论是先于青州灭田楷,还是解决黑山贼之内忧,亦或者如许子远所说,打造精甲军械,以强自身。
    待冀、青、并三州皆定,兵马足备,军械精粮,届时再倾全力北上速灭公孙,方为万全。”
    听到沮授此策,郭图不由冷笑,“沮公常在幽州,不同消息,真照你这法子,迁延时日不说,要守得就不单单是幽州一线。
    前些天,咱们的许公刚把渤海郡丢了三分之一出去,那里也得牵制我军不少兵力用以防守,以备公孙瓒又一次奇袭。
    然久守必失,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依我之间,既然断不了公孙瓒的补给线,不如直接釜底抽薪。
    他曹操、袁术不是敢支援公孙瓒吗?袁术咱们打不着,曹操还打不着吗?
    他与袁术并非一条心,我们若掉头打他,他顾忌袁术落井下石,必不敢全力于我军一战。
    届时只要把他逼得狠了,自身都要难保,自然不敢再支援公孙瓒。”
    “荒谬!”
    听郭图说要打曹操,许攸笑而嗤之。
    “今幽州战公孙瓒未竟全功,青州田楷前些日借着那些黄巾反扑了几个郡县,冀州黑山贼,并州匈奴人的战事,也至今未能消停。
    这个时候去打曹孟德?郭公则,你安的什么心思?生怕主公四面开战犹自不够,还要往京畿之地,再开一处战场?
    出兵曹操说的轻巧,眼下四面开战,不对,算上劫掠沿海的那些黄巾,我们已是五面来战,群敌环伺。
    怎么你郭公则是有经天纬地的智谋能再开六面战场的情况下,匡扶主公成就大业吗?
    果真如此,攸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郭图冷笑反讽,“五面开战?你许子远莫不是忘了,渤海那第五处战场,是因为谁的战败导致的。”
    “笑话!难道没有我许子远,黄巾就不来劫掠沿海了?难道没有我许子远,公孙瓒就不会奇袭渤海?”
    听见他们又在吵吵嚷嚷,互相指责,袁绍只觉一阵头疼。
    “好了,别争了。
    就依沮公所言安排吧,我累了。”
    当幽州因为公孙瓒一手挟奉孝以令曹袁,忽悠来大量物资,把北方大地搅得天翻地覆之时。
    南方,淮南,寿春城的城门处。
    诸葛瑾与鲁肃在短暂的相识相交后,很快便在此地分别,将要踏上各自不同的命运。
    鲁肃被袁术表为新任陈国相,将往陈国辅助纪灵治理地方。
    至于原来那位喜欢替袁公斥之的陈国相,因为跟着陈王被带回了寿春,自然也就无法执行他治理一方的事务。
    而诸葛瑾更要回到他熟悉的荆州,持节长沙,亲手完成他交上的那篇《血染荆襄,鲸吞九郡》的答卷。
    “子瑜兄!”
    “子敬兄!”
    “子瑜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相逢。”
    “子敬兄状元魁首,得任一国之相,当真羡煞旁人,今后历代科考,恐怕都会传为美谈。”
    “我不过于地方混些日子,怎及子瑜兄得袁公召见,耳提面命,授之以大事呢?”
    二人互相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互叙离别之情。
    然而相逢是短暂的,分别是常有的,尽管二人面上浮现再多的不舍,这段短暂同行的路,已是走到了尽头。
    车辚辚,马潇潇,行人弓箭各在腰,鲁家护卫们此刻已换上了袁营的制式装备,他们将作为国相亲卫,护送鲁肃前往陈国治政。
    鲁大回头忘了几眼,快步走到鲁肃的马车身侧,掀开车帘,谓之曰:
    “看方向,诸葛先生这是往荆州去了,他身边那个童子的身份也调查清楚了,正是孙家二郎,名权,字仲谋。”
    鲁肃略一皱眉沉吟,“持节往荆州吗?还带上了孙家人。
    看来袁公图谋荆州的谋划,就落在子瑜兄身上了,只可惜我于荆州内情,并未有太多了解,这等大功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此去陈国看来还得挣出些功绩来,否则下回寿春相逢,岂不是都要被子瑜兄压过了风头?
    所幸陈国有那位袁公麾下第一大将纪灵在,以他一招伤吕布,三合败关羽的实力,有他相助,立个大功,料也无妨。”
    另一边,诸葛瑾这里的人员就显得极为单薄,仅止书生、童子二人。
    看着身侧沉默不语,恍如小大人般的童子,诸葛瑾笑问之曰:
    “怎么一言不发?见了子敬兄的车马随行,赴任一国之相的风光,可觉得我这冷落了?”
    “机事不密则害成。
    我随先生乃是要为袁公办大事的,荆州乃刘表地界,人员一多,只会坏事。”
    孙权语气平淡,眼底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筹谋。
    “比起这些,先生不妨多想想怎么替袁公将此事办好。
    若是在荆州一旦泄露出事,别说风光了,你我怕是都要葬生于长沙。
    届时权不过落叶归根而已,倒是先生免不了要客死异乡。”
    诸葛瑾:“.”
    这死孩子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你就少说两句。
    可没办法呀,这一路上就两个人,也就眼前这死孩子能陪着说两句话,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一路风餐露宿赶赴长沙。
    “其实我一开始跟袁公举荐了你大哥,只不知为何”
    然而没等诸葛瑾话音说完,小小的少年居然以一种十分古怪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眼神像是他做了一件十分犯蠢的事。
    诸葛瑾讶然,不明其意间,话语不由顿住。
    “袁公是不会放我大哥去的。”
    孙权淡淡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全袁营的谋士都知道。”
    诸葛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刚才好像被鄙视了,被这个半大的孩子。
    那目光好像在质疑,你真是袁公的谋事?袁公糊涂了吗?怎么会把这样的大事,交给你来办?
    诸葛瑾敏锐的从这些细节中,察觉了袁营内部似乎隐藏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隐秘。
    这不是因为他不如其他谋士,完全是因为刚来袁营,还没彻底的融入这里,目下唯一的好友,也就是鲁子敬。
    偏偏鲁子敬也和他一样,是个刚来的,对袁营内部的隐秘一无所知。
    而此时此刻,虽然眼下这死孩子说话难听了点,但作为袁公第一义子孙策的弟弟,久居寿春的孙家二公子,必然深知诸多内情。
    诸葛瑾这会盯着他的眼神都亮了,除了到长沙完成既定任务,一路上这孩子还是个宝。
    家有一小,如有一宝,诸葛瑾忙追问之。
    “我知听说袁公甚爱伯符公子,却不知仲谋此话何意?”
    “甚爱?”
    孙权眼底浮现一抹莫测,只笑着附和。
    “确实!袁公甚爱我大哥,这等孤身入荆州的危险之事,他又怎么舍得让我大哥去呢?”
    “是这样吗?”
    诸葛瑾皱眉,总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既然你也知道此行危险莫测,为何”
    少年仰起脸,朝他露出一个天真灿烂的微笑。
    “母亲常言袁公于我孙家有大恩,权便是以死报恩,亦死得其所。
    就是可惜了先生,满腹才情,一朝身死,如一颗石子砸入长江的浪花般,消逝的无声无息。”
    诸葛瑾:“.”
    死孩子你就不能念我点好?
    咱就是说,我们就不能去了之后,一举成功,然后谁都不用死吗?
    二人如此说着话,走走停停,一路上扮作书生书童隐藏身份,是日也,终于来至长沙郡治所,临湘城前。
    一身风尘仆仆,望着近在眼前的城门之上,上书【临湘】二字,诸葛瑾不由感慨良多。
    “一路走来,行程多艰,然大丈夫扬名立万,就在此时。”
    边上少年深以为然的微微颔首,“先生说的是,每一个身死族灭,泯然于众的人,都是跟先生一般想法。”
    诸葛瑾:“.”
    没理会身边这总是莫名悲观的死孩子,他排队到了城门前,打赏了些许银钱,过了守门士卒的盘问,二人总算入得城中。
    此时也不好就这么直接去找长沙太守张羡,诸葛瑾略一犹豫之间,想到袁公临行前的叮嘱,忙问身侧孙权。
    “仲谋可识得桓阶?”
    提起桓阶,少年眼底浮现一抹追忆,语气低沉。
    “自然认得。
    当初爹爹的尸身,便是桓公冒死往刘表处求回。”
    “如此甚好。”
    诸葛瑾一听连孙坚的尸体,都是桓阶不惜性命,亲自找刘表讨要,便知其与孙家关系之密,当即眼神一亮。
    桓家亦是当地大族,诸葛瑾于周围行人询问一番,便带着孙权来至桓府。
    待守门下人上前询问之时,诸葛瑾一指孙权,告之曰:
    “此子,桓公故人之后也,今走投无路,前来投奔。
    还望通禀一二。”
    他说着握着下人的衣袖,暗奉金银。
    下人点了点衣袖里的重量,面有喜色,匆匆往府内而去。
    未几,桓阶出迎,本来不耐的神色,在看见孙权的一刹那,瞬间变了脸色。
    他几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神色复杂,道了句:
    “速速进来。”
    说着赶忙拉着孙权进府,直到驱散了周围下人,到了一间暗室,这才开口。
    “我听闻袁公收少将军为义子,待之若亲子,今孙家在淮南地位显赫,何来走投无路一说?
    二公子,今所为何来?”
    “非是我等走投无路,而是你桓阶走投无路,犹不自知。”
    没等孙权回话,诸葛瑾便冷声答之,同时他自行囊中取出暗藏的符节、文书,捧起一封诏书,高高在上谓之曰:
    “昔任尚书郎桓阶,今天使驾临,汝还不奉诏接旨!”
    什么!
    天子诏???
    我桓阶有一天也能接到天子诏了?不是,应该说,天子也知桓阶之名?
    桓阶大惊失色,茫然不敢置信,但身体已经本能的跪下。
    (本章完)
    (/bi/286452/172374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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