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合一 手滑。
秦念没想到殷执接听视频那么快, 而且还会是那么一副很不错的‘春景’。
秦念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镜头中的殷执。
此时的殷执在酒店房间，还是照片中的衬衫西裤，只是他的解开衬衫扣解开了三颗, 隐隐约约能看到锁骨, 殷执的锁骨窝也太好看了点吧, 比她的都还要有型。
要是能往下再解两颗扣子，能看到腹肌了吧。
秦念脖子不由的往上伸了伸, 眼皮往下垂了垂, 想看腹肌。
一件衣服飞来，镜头一黑, 什么也没得看了。
秦念收回脖子，略微遗憾的瘪了瘪嘴。
不给看，干嘛这个时候接视频呀, 不知道穿好吗？
镜头再次明亮，殷执出现在画面中, 衬衫被他换下来了，是先前的白色浴袍, 不同先前的是, 这次裹得紧紧的，领口缝隙都不留一点, 搞得好像她会隔镜头和海洋占他便宜一样。
“大半晚上还不睡觉，明天没戏拍了？”他将手机放在茶几支架上人在沙发上坐下, 倒了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酒, 秦念记得先前他们通视频时都没有。
他薄唇轻抿着酒, 嘴角有上翘的幅度。
秦念看得清清楚楚，哼，他在嘲笑她。
嘲笑她没戏拍。
秦念鼓了鼓小脸, 明亮的眼眸瞪他一下，“怎么会没有，我备受邀请的戏可多了。只是在下午而已，白天还可以睡大半天，不着急。”
“哦~找我还有事？”殷执品着红酒，轻描淡写。
他这个‘哦’拽着弯儿的尾音，真讨厌。
秦念不满的撅了撅嘴，“是你先给我发美哒哒照片的，我这个人，很知道感激的，当然要开个视频跟你道谢啊。”
哦，美哒哒？
没理解错，是好看的意思？
殷执薄唇稍稍上卷，转悠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的回她，“哦，那个啊，就那样吧。司唐随便拍的，正好你需要，随手转你一张。”
行吧，就知道他才不会专门为了她去拍照片呢。
秦念努了努唇，不管了，照片能用就行。
小姑娘的不满意写在了脸上，殷执又添了句，“算是作为出差前那句话的一点诚意吧。”
出差前的哪句话？
秦念小脑袋飞速的转了转，是‘回来再谈’的那句吗？
他的意思，是答应了，她上次抱大腿的事了？
秦念兴趣怏怏的小脸，瞬间笑意洋洋。
“那你现在算是我的大腿了吗？”
“......”殷执无言的揉了额头，大腿……都什么跟什么，能好好说话吗？
算了，跟一个小姑娘斟字酌句做什么。
“诚意够吗？”他撑头问。
秦念小脑袋猛点，“够够够，足金！”
“......”殷执。
“殷执我现在发现你真是个好人。”她感觉人都在漂浮了，手握殷执的微博，另加一张私照，她现在很得意。
“听你这语气，之前我就不是个好人？”殷执眸子眯的看向视频那头能得意上天的女孩。
“是是是，只是以前是个好人，现在是个能发卡的大好人。”
发卡？
好人卡...
殷执只想到了这三个字，他觉得自己迟早能被这个小丫头气死。
“殷执，我感觉我今晚能兴奋一晚上睡不着了。”秦念明亮的眸子看着视频中的殷执，毫不掩饰高兴的扬着嘴角说。
“为什么？”殷执抿笑。
“因为你发照片了啊，我可以虐渣了呀。想想就很爽。”秦念抱着手机在床上翻滚了两圈。
视频镜头跟着颠来颠去的，殷执头都被秦念给晃晕了。他揉了揉眉心，这完全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姑娘啊，哪里像个二十五六的成熟女人。
“你几岁？”
“二十一啊……二三四五六七啊...”秦念相当机灵的圆了过来，差点说漏嘴了。
“......”就知道在她出不了什么正形的话。
“殷执，你说我们算是达成了共识对吧。”秦念在床头坐直，认真的问他。
“共识？不应该是互利互惠的才叫共识？我给了你微博号和照片，解决了你当下的燃眉之急。你呢，你不该表示表示，你的诚意是什么？”殷执抿了一口红酒，看着视频中的秦念，眸子很深，嗓音沉而缓慢。
生意人果然思维敏捷，这也要揪细节。
不过，“好像有点道理。”秦念托腮点头，殷执都这么帮她，确实要礼尚往来。
“哦，既然这样。说说看，你准备了什么诚意？”殷执指腹抚摸杯壁，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嘴角勾勒着一丝难得的温笑。
秦念想了想，“为了体现我的诚意，你出差回来那天我来接机。然后我们一起去买菜吧，我最近看了一档美食节目，那个美食主播特别爱做菜，红目鱼、安康鱼看着巨好吃。我当时就在想，你做的肯定比她做的好吃。”
“......”要是没后面那大半句，殷执觉得这个条件可以接受，“你确定这是你的诚意，而不是你馋了，想我第一时间下厨？”
秦念浅浅的咳嗽了下，砸了砸嘴，“你大半晚上的都能给司唐下厨，回来顺便再帮我做两条鱼吃吃也是可的吧？尤其厨艺这种事，越练越精湛哦。”
“......”殷执很无奈，他真真儿的发现，这个小丫头把什么叫得寸进尺演绎的淋淋尽致。
“殷执，你将来退休了可以考虑开一家餐厅，我肯定第一个来捧场。”半夜讨论美食，秦念都有点饿了，她在床头柜翻了包零食抱在怀里。
“......”
这小丫头太能扯了。
殷执揉了揉鼻骨，“ 行了，早点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忙。”
“okokokk~你回来提前跟我讲哦，我真的会来接机的。”秦念欢快的咬着零食。
“嗯。”殷执答应了，睐了一眼秦念怀里的零食，又叮嘱，“少吃点油炸食品。”
“我也不想吃的，饿，没人做饭。”秦念抿了抿，明亮亮的眼眸是可怜巴巴的微光。
殷执明白，又戏精上身了。
他没接话，接话小丫头就能缠着他答应N个要求，难缠。
殷执摆了摆手让她赶紧挂电话。
秦念不是随便说说，今晚她真失眠了，她一包薯片吃完，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安娜，双手揪着她的小辫子玩。
上次给殷执打分是多少来着，0.5是吧。
现在她要给殷执再打50分。
少一分都对不起他。
秦念睡不着也很无聊，她拿了平板翻殷执的微博号玩，他的微博号还真无聊，什么也没有，只有每次新品的转发，关注的人寥寥无几，出奇的是，什么也不发的人，粉丝竟然有好几百万，真不知道粉殷执什么，颜么，人家又不给看，蓝天白云的网络照片都没一张，更别说其他。
枯燥无味，没什么好看的，秦念看了自己那条微博还挂在热搜上。
这些网友还真是闲的没事做，都快破百万了。
热度持续不下，公司方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保持观望中。
那她不介意再加一点热度，都这么爱玩，热爱话题，就一起好好玩吧。
秦念想到了个好玩的方法，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把殷执从屏蔽里拉了出来。
好好调戏一下公司和那些键盘侠。
让他们体验下，心情忽上忽下的感觉。
秦念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吃着小零食，上殷执的微博，手指动了动，在她那条【我家亲亲老公太棒啦，不仅赚得了钱钱，暖得了被窝，还下得了一手好厨，我也太幸福了叭。笔芯笔芯~】点赞。
几十秒后，秦念又取消了点赞。
连续好几次，来来回回的，点赞取消，再点赞再取消。
秦念一系列操作后，果不其然，殷执点赞她的微博又秒删，被知名八卦博主给截图了，还大肆写了一段文字来描述。
秦念放下手机，安安心心的睡觉，不出意外，明天就是殷执点赞又取消的登上热搜。
第二天一早，殷执和司唐在会议员的引领下，进入会场。
司池开了个视频，还是群聊。
特意艾特殷执。
沈季北和殷绪东进来观望了几秒，有早会，退了。
离会议还有一段时间，殷执接入视频，司池火急火燎的问他，
“执哥，你在搞什么名堂啊，你不是一向低调吗？这次竟然手滑得上热搜了。”
“？”殷执。
司池见殷执很茫然，说道，“你昨晚半夜点赞了你老婆那条挂热搜的微博，你真手滑给忘了？点了就点了吧，你干嘛又取消啊，嘿，还连续好几次，每次都被八卦娱乐给截图了，大肆渲染。说什么你跟你老婆关系水深火热，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总之就是说你跟她关系很不好，她独自秀恩爱石锤。嗯，挺惨的。”
“虽说她先前确实作风不太好，名声也不行。好歹人家一个女孩，你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操作，不是又一次将她往风口浪尖推吗？”以前司池不关注梁心艾的，就这几个月因为跟殷执的关系，司池没事会关注一下她的动态。看了这几个月的她，除了在微博上秀秀恩爱，就是晒各种好吃的，对吃特精通，像是全世界各地美食都吃遍了。要不是她是个女艺人，妥妥就一个美食博主，没传说中的那么多幺蛾子。
殷执这波，点赞了又取消，远比不关注人家还惹话题。
司池有点同情梁心艾了。
“......”殷执头有点痛。
他就知道，微博号给她准没好事，这次几个小时啊，就给他惹事情。
“不是我。”殷执皱眉。
司池有点愤愤不平：“执哥，你做了还不承认，这不厚道吧？”
窥屏中的司唐忍不住出声，“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殷执能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执哥，那是谁？”司池真的被司唐这句话弄糊涂了。
“还用问。这波高端操作除了某人自己，还能有谁这么厉害。”毕竟秀恩爱都能把当事人屏蔽的操作，他都见过了，这种招数能想出来不奇怪。
“噗，梁心艾？我去，可以啊。执哥，你的微博号怎么在她那的？”司池觉得自己就一段时间没在北城，错过了太多大料，回来必须纠着司唐恶补。
殷执的微博号，怎么在殷执老婆那边，司唐一点都不好奇。
就拿昨晚某人为了拍一张照片，大半晚上去酒店后厨摆拍那事儿来说，什么在他老婆那边，他都不觉得稀奇。
苦了他这个不会拍照的工具人。
哎，心累。
关于微博号这事，殷执表示，说来话长，殷执不想回答司池这个问题。
嗯，对，他比较后悔。
“啊？执哥，不是你啊，那我就明白了。她这是故意的，让那些人傻不拉几的在哪里热闹，她只怕这会儿正暗自偷笑呢。”
“这...执哥，你老婆也太好玩了吧。”
“全网都被她调戏了，还是有间隔性的手滑。”
“都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她这招是在报复全网那些黑她的键盘侠嘛，哈哈哈哈，太腹黑了吧，这...是个高人啊。”
司池眼泪都笑出来，这也太好玩了，下次有机会找她一起玩。
司唐也随之笑了笑，他想到了前不久在影视城碰见了梁心艾，和传说中的目中无人、动不动就耍大牌不太一样。
她一双眼睛大大的很明亮，小情绪多多的。
跟殷澜那只一个档儿的，转动两下，又是一个主意，都是不好惹的女孩，不会那么容易吃亏。
殷执太了解那小丫头了，这确实是她的作风。一丁点都不会吃亏，睚眦必报的一个小姑娘。
他给了她个支点能上天，还直接给飘到云霄殿去。
真后悔啊，他的微博号，不知道以后还要被她弄来做什么。
殷执这边和司池结束视频通话，助理在一旁提了句，是公司公关发来的请示，询问殷执需不需要进行公关处理。
小姑娘自己用他的微博号玩得不亦乐乎，他这个时候给她公关处理了，还不得噘着嘴跟他挤眼泪，说好的号给她用，又插手。
殷执拧了拧眉，“不用，这个微博号以后产品部不要再登录了，不需要发表任何产品信息，作为我的私号。”
殷执原本是打算开完会再跟助理说微博号公司以后不要登录这件事。
小丫头动作太快，先搞事情了。
别说，秦念这招效果出奇好，不但调戏了全网键盘侠和黑粉，让他们为了殷执到底是什么意思争得不分上下，就连观望中的公司也摸不清底了。
早上她看了眼热搜，捂住被子继续睡觉。
没一会，安小苏电话进来，“念宝，不愧是你，你这波操作可以啊。我跟你说，你说不知道公司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公关部那边，从凌晨两三点开始电话都给我打爆了，急切切的想要知道殷执的想法，我都懒得理他们。”
秦念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声音，懒洋洋的，“对，不要理他们，你就说不知道，让他们有本事去问殷执呗。”
安小苏，“嗯，知道，当然知道。一群势力狗，我才不会跟他们讲，吊死他们。”
在关键时候，当他们是弃子，现在又不确定殷执的想法，又来问她们，她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快得便宜。
安小苏一通电话进来后，秦念也没什么睡意了，正好点开微博看看热闹，基本走向都认为殷执点赞手滑。
【全娱乐圈都在手滑，殷总手滑我信。】
【我也信，殷总不可能给梁心艾点赞的。】
【殷总那种大忙人，不常看微博的，手滑很正常的。】
【让我相信殷总会给梁小姐点赞，我宁愿相信这个世界有鬼。】
相信是吧，那就手滑呗。
秦念自知自己拿殷执的微博号干了这事，决心跟他负荆请罪。
【~午安安呐gif.】
【殷执：安不了。】
【秦念懵懵懂懂的小表情：为什么gif.】
【殷执：某人做了什么坏事，不自知？】
【秦念：你知道啦？】不是不关注娱乐圈新闻吗？
【殷执：动作那么大。不知道也难，跟个搅屎棍一样。】
搅屎棍......
殷执说她是搅屎棍！
搅屎棍就搅屎棍吧，她就是在搅屎！
【秦念甩了个表情：你骂人哭唧唧gif.】
【殷执觉自己摊上大事了，头疼：昨晚我怎么跟你说的，这才几个小时就忘了？】
【秦念可怜巴巴：没忘啊，所以负荆请罪呗~你不能收回微博号哦。】
紧接秦念发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个动态表情包，萌哒哒的一个小女孩，背上还三根条子。
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举一个牌子过头顶【负荆请罪】四个歪歪斜斜的卡通字体。
一双卡漫的眼眸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模样像极了她本尊。
殷执不得不怀疑，这是她自己画的，殷执见识过她的画功，绝对没错。
殷执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是个惯犯，一套一套的。
【殷总，我负荆请罪了哦。】
【殷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收到了请罪的满满诚意哦。】
殷执什么都不想说了，小丫头太会来事了。
稍微有那么点松口，她就能找到突破口，
即便你不作声，她都能自己找到突破口，续而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这不，又来了。
【啾咪~殷总你还在看消息吗？在看请扣1。没看给你留言。】
所以他看不看有什么区别。
殷执无奈的拧了拧眉，小姑娘主要目的来了。
【秦念：殷执，假设我公司有人找你，询问你关于我那条热点怎么处理，你含糊其辞一点就好啦，谢谢啦~】
【殷执回她：我说明白了，你不正好能拿到公司好资源，成为一线大明星的机会吗？】
【秦念：话虽没错，才不要，让他们猜殷总的心思啊，多好玩。】谁叫他们先弃她，把她抛入风口浪尖呢，玩得就是心跳。
“......”殷执。
秦念那点小心思，殷执基本摸准。
呵，小家伙，不一般坏啊。
耍着公司玩儿。
殷执没回她，把手机放一边趁峰会休息的时间，处理手头一些紧急的工作。
没一会，他助理来了，汇报的正好是秦念公司来找探口吻的。
殷执扬了扬唇角，小丫头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
助理：“殷总，太太公司的公关总监，她的意思是您这边希望他们怎么处理合理。”
介于秦念那条消息，殷执搁下手中的忙碌，高大的身型往卡座沙发椅上靠了靠，淡声回：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话，确实够含糊其辞，助理回复对方，一字不差。
秦念在片场的第三天，公司竟然破天荒的，替她安排了一个助理。一直来安小苏又是经纪人又兼任助理的，司机都是她们自己出钱找的，现在公司还承担了保姆车司机的工资。
之前，说什么热点没办法处理，不要太高傲，都妥善处理了，一切恢复正常。
下午，秦念接到公司副总亲自打来的电话，跟她说了一大堆，不妨探殷执的想法，以及抛出了不少好处给她，还有动安小苏的打算。
秦念含含糊糊的忽略了关于殷执态度的问题，她软声软气，温温和和的说，“我都听公司安排。经纪人我习惯了，跟她一起工作我很舒服。我目前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经纪人的问题吧。”
“明白，明白，公司这几天成立了小组做了一系列专门适合你的方案，好几个适合你的本子在接洽中了。有空你回公司一趟，具体再商议。”
好家伙，还专门成立了小组。
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啊，不愧是娱乐公司。
秦念当然明白公司三天后才有的八十度大转变，肯定在殷执那边没个什么准消息，又琢磨三天利弊衡量过后，决定下了注在她身上，所以出手帮她摆平。
秦念嘴角翘了翘，殷执这次真的太好了，又给她微博号，还给了她一张完美的私照。
他都出差好几天了吧，什么时候回来，他还没跟她说。
不是说好，回来之前，一定要告诉她么。
指望殷执主动说，希望不大。
秦念掏出兜里的手机，给殷执发消息。
【阿尼阿瑟呦~】
殷执开了一整天的会议，目前人在休息区小憩。
瞥了眼手机，三岁半来了。
殷执看了她的消息，滑出三个字。
【说人话。】
【秦念：那个，殷总你会开完了吗？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呀，我来接你呀。】
峰会早在一天前便结束，殷执留下来是为了其他合作，‘芯二代’和英国的AI世家谈初步合作。秦许肇来参加峰会的目的，同样是为了能和AI世家的合作。
殷执刚看完秦念这条消息，秦许肇一行人过来。
他按掉手机屏。
秦许肇在殷执对面入座，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点了支烟夹在指尖，烟盒一转到殷执面前，殷执取出一根烟，点了一支。
两人无声，
秦许肇递在嘴边慢慢地抽，殷执夹在指尖玩儿。
稍作休息，秦许肇淡笑道，“殷总，刚刚为我们诠释的未来时代的‘三芯创维’经常确实很精彩，我怎么觉得殷总避重就轻呢，还是盛易华控的‘全智AI时代’也不过如此。”
指尖的烟燃尽，殷执摁掉烟蒂，放进烟灰缸，抚袖倒了两杯清茶，手腕一转，一杯推到秦许肇面前，一杯自己慢慢地品，淡然道，“秦总，不也是藏着掖着，我听了半天误以为秦氏财阀底下养的那群科研人员是退休班出来的。我还在私底下跟助理开玩笑，最近多注意秦氏财阀的股市走向，要有个什么意外，我出资一百块回收。”
“......”
秦许肇被呛。
两人这些年已经习惯，除了在生意上相互使绊子，见面总能揶揄几句。
还好，殷执跟他仅仅只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其他关系，不会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不然，他难以想象。
清茶和烟雾朦胧交替间，两人再无言。
秦许肇静静地抽烟，一根烟抽完，起身扣上西装扣，不失礼貌地淡笑，“AI世家的项目秦氏势在必得。”
殷执起身微颔首，“秦总不必承让，各凭本事，拭目以待。”
两位同等矜贵英俊的男人，伸手一握，随即松开。
秦许肇一行人离开。
殷执解锁手机，继续回，【刚遇了点事。你这是想接我，你是想你那几条鱼了吧。】
秦念看手机屏好几次，终于看到殷执的消息，她砸巴了下唇瓣回，
【想吃你做的鱼是真，想接你也不假啊。总之接机是接你啦，又不是接一条鱼。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啊，说一下呗。】
“......”殷执多了，划出一个数字，【9】
秦念秒懂殷执的意思，9代表9号吧，看了下手机日历，下周五。
那天没她的戏份，正好。
【秦念：okk~不打扰你工作啦bye~】
秦念连续几天在片场小日子过得特别舒适，她还以为至少还有个杜凝璇会给她呛话，没想到就连杜凝璇的档期跟她都是错开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
转眼一周过去，到了殷执出差回来的日子。
殷执一行人从机场专用通道出来，不见小丫头身影。
殷执眉梢微翘，要被小丫头放鸽子了？
果然，小丫头的话信不得。
殷执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很愉快。
那一丝不愉快，很快被他掩盖，恢复一贯冷漠。
“殷执，你老婆是不？”殷执身边的司唐碰了碰殷执的胳膊。
殷执沉沉的目光跟随司唐的方向看去，那一抹小身影闯入他清冷的瞳孔中，他目光温和些许。
是。只是，这身装扮，机车服？
他挑眉，隔一定距离打量不一样的秦念。
这身机车服，在小丫头身上不一般合身。
秦念人不矮，身材是极好的，两色相间的机车服套在她身上，紧贴在身上，前凸后翘，玲珑别致。
完整诠释了什么叫，胸下全是腿。
殷执一抹惊艳入眼底，薄唇温酿着淡笑。
在看到殷执一行人，在看到殷执后，秦念眼眸明亮亮的彷如万千璀璨的星光入眼。
她小跑向殷执，臂弯托一个机车服配套的机车帽，在他跟前，弯下腰气喘吁吁的。
“终于赶上了，我都以为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