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师

    最近阅读量忽然很高让我觉得很惊喜。但实际上没有写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不光如此，现在也感觉自己写不出什么有意思的。看以前觉得有意思的，也觉得写的很矫情，面红耳赤。
    前一阵日子说快要教师节，写点随笔吧。通讯员写一点，交上来看看。我积极地说收到，事到临头，实在是挤不出来什么灵感。不论是大老师，还是小老师。相处时间都太短，这个时间点写上去的东西就算是入选了被他们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感慨。情不到深处都是逢场作戏，见得多了就觉得枯燥乏味了。
    不需要见得多，这种的见一次就受够了。
    小老师，我觉得叫小老师不好，叫大老师也不好。可是我自己也想不出来什么具体的词。叫成直系老师，直系老师的副手老师，这样叫更奇怪。小老师是最近来的所，和我进所时间差不了多少。从正式入所时间来讲，我和他是一起进的所，实际上算上以前的日子，当然如果他以前没有在这里呆过的话。那我要比他待的时间还久一些。
    他完全没有什么架子，叫另一位带我的师姐，叫滕姐。其实我该叫腾老师，（到底是哪个腾，等我待会看看再做修改）。可是第一次见面因为都在一个实验室，叫师姐习惯了，后来也不好叫老师。当然公共场合还是叫老师，私下三个人一块交流。面向新来老师，我说
    “老师…”
    转过去再对腾师姐，我就说
    “师姐…”
    他们两位，新来的老师做的设计，腾师姐做的疏水。大老师让我做做疏水的微纳结构，恰好我也会做些设计，就开始设计疏水结构。我讲东西时，小老师听得懂算法的部分，腾师姐听得懂疏水的部分。他们也只管听懂自己部分的。腾师姐有时候会从结构上给点建议，小老师给出的建议就更宏观一些，从一些设计的思路。我感觉我想一个链条一样。
    第一次给他们讨论，他们说没约到地方，小老师问我要不去我办公室。我说那边有师兄师姐还在睡觉，就在四楼阳台讲讲。后面借了三楼会议室，才在里面讲了讲  可是讲了一半，有人进来说要用。好在讲的差不多了，又出来到没空调的阳台，顿生狼狈。
    小老师的电脑没有网，有时候给我展示他的算法，电脑上没下包，他从压缩包里一个一个复制出来。调试半天没有成功，后来还是带着光盘去网吧大厅里下回来。他说
    “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艰苦过。”
    腾师姐就眯起眼笑。
    最近小老师要汇报他最近的工作。我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他要汇报，只是说准备一下讲的东西，说他们组组长好像要听我讲讲。我以为是他们组的大组会，各个学生过来讲讲。虽然我没分在这个组，但小老师是这边的，自然过来听听。
    没想到去了没见到学生，全是老师，原来是小老师的入职汇报。类似于入职汇报的东西，做了些什么，以后怎么做。底下都是组里的各个老师，我坐在这里有些局促。组长和我寒暄了几句，问什么方向你定了吗？
    我说待会我给大家讲讲。
    组长之前经常见到，看起来为人和蔼，也很低调。可是开组会的时候，倒是一副主人翁姿势。小老师汇报的时候组长时常打断，问问到底什么原理。他有时候仔细讲讲，问到不充分的地方，就说之后再调研调研。有一种在做毕业答辩的感觉。不禁感慨，没想到即使脱离了学生身份，在这种场合里，还会再回到学生模样。
    小老师讲的很宽，各个领域都有涉及到。其中一部分是我做过的，另一部分我觉得有意思，现在正在做。等到小老师讲完到我讲自己做的，组长一开始还有兴趣，问东问西。讲到算法，他就失了神。实际上我觉得我写的很清楚，可是真正讲的时候，听懂的只有书记，还有小老师。小老师毕竟做过算法，可是书记听懂了，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很多自己做的东西，都太钻了“牛角尖”，没接触过相关方向的人听起来和天书没什么区别，但书记疑惑了一会，就听明白了。
    他说你这个还是个通用的东西！
    我说对！这就是我觉得最有价值的！
    我讲完了，组长还是抱着下巴，我看看他，他说
    “讲完了？”
    “对。”
    “你这到算法那里我就没太跟上了。”
    评价了很多，说了说背景的问题。说了些其他的看法。
    “可以，你这个其实做的已经很深入了。”
    “不过可以再往广的去做做。”
    “那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
    “没有大家就散会！”
    出来的时候等着小老师收完他入职的评分表，走在走廊，我忘记了具体寒暄了什么。是说算法，还是其他的。我可能有朝他感慨，说没想到全是老师。
    所以他说
    “就是组长听，书记收了一位很优秀的学生，很优秀的学生。要过来看看。”
    他讪讪笑，我连忙说哪有哪有，到了办公室就分道扬镳了。他总是这样说话，让我没有师生的感觉，更像是大我几届的师兄一样。当然情况确实如此，不过现在也确实是老师，书记钦点的老师。这样也挺好，希望我以后对后辈也能这样。
    (/bi/286172/36603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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