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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徐州乱斗 第二十二章 我,陈登,专治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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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城郊外,一处林地中。
    陈登让大部队在此隐蔽休整,自己则只带着陈到和他那一百名骑兵,准备入城。
    “把盔甲弄乱些,脸上抹点土,越狼狈越好。”陈登杵着拐杖指挥着。
    陈到有些疑惑,
    “大哥……这是为何?我们刚刚打了胜仗,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为何要装出这副模样?”
    “万一那陶谦见我们势弱,找个由头把您扣下了,那可如何是好!”
    陈登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脸上,开口解释。
    “首先,我们不能暴露全部的实力,一支千人部曲,足以让任何人感到威胁,陶谦也不例外。”
    “其次,我越是落魄,他的警惕心就越低。他想看到的,不是一个能与他分庭抗礼的盟友。”
    “而是一个走投无路,只能向他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因此我越是狼狈,他就越是安心”
    至于被扣押的危险,陈登根本不担心。
    陶谦那个老狐狸,最擅长制衡之术。
    现在臧霸一家独大,打破了他辛苦维持的平衡,他比谁都急。
    自己现在去,就是他手中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一个有价值的棋子,在没用完之前,是不会被轻易丢弃的。
    众人听完,虽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看着陈登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消退。
    准备好后,林阿狗驾着那辆插满箭矢的马车,缓缓驶出林地。
    后面跟着一百名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落魄骑兵,向着彭城前进。
    高大的城墙出现在眼前。
    城楼上的守军远远见到这支队伍,立刻严阵以待,弓箭上弦,刀剑出鞘,城门紧闭。
    “来者何人!”城头上传来一声厉喝。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陈登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长途跋涉,让他那的跛脚隐隐作痛,这倒让他省去了伪装的力气。
    他仰头,对着城楼高声道。
    “下邳陈登,有十万火急的军情,需面呈陶公!还望将军行个方便,代为通报!”
    那守城校尉一听下邳陈家,不敢怠慢,正要派人通报,却被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阻止。
    “一个败军之人,也敢妄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真是个笑话!”
    随着话音,城门打开一道缝隙。
    不一会儿,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人缓缓出现。
    身后跟着几名侍从。
    他勒住马瞥了陈登一眼,看陈登的眼神中闪过不悦。
    陈登仔细打量着此人,银框?出众。
    那人一副尖嘴猴腮,下巴留一缕山羊胡,修剪得整整齐齐。
    一身锦袍,须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发间还束着一根晶莹的玉簪,透着一股子文臣的傲慢。
    “您是……”陈登客气地问了一句。
    那人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本官,治中从事,王朗!”
    陈登心中了然。
    原来是他。
    陶谦手下的笔杆子,徐州的名士。
    【姓名:王朗】
    【资质:出众】
    【时代烙印:汉官】
    【潜力值:68】
    “资质出众,可惜潜力值太低,而且这‘汉官’的烙印,怕是迂腐守旧,不知变通之辈。正好,拿你来当做我进城的敲门砖!”陈登心中瞬间有了计较。
    “原来是王从事,久仰,久仰。”陈登拱了拱手,姿态放得很低。
    王朗却根本不理会他,斜眼盯着他和身后的骑兵,带着毫不掩饰的语气道。
    “陈登?你就是陈珪的跛脚长子?”
    他将跛脚这个音调拖得很长,尽是讥讽。
    “我听说,臧霸入主下邳,陈家风光不再。本以为是谣传,今日得见你这副狼狈样子,方知传言不虚。”
    “昔日的下邳第一世家,如今竟也成了丧家之犬。”
    他啧啧了两声。
    “啧啧,真是时也,命也。瞧瞧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样子?倒像是城外逃难的乞丐。”
    他身后的几个随从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陈登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王朗见他不语,以为他被自己的气势镇住了,更加得意,接着挖苦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他用马鞭指了指陈登。
    “夹着尾巴逃命,居然还有脸跑到彭城来?怎么,是想来向陶公哭诉,讨一碗饭吃吗?”
    “告诉你,彭城不是你那流民营,不收留丧家之犬!识相的,就赶紧滚吧!”
    这一番话,尖酸刻薄,极尽羞辱。
    城墙上的校尉都听得皱起了眉,陶谦前日曾吩咐过,如果陈家来人,要及时通报。
    但碍于王朗的官威,他也不敢出声提醒。
    林阿狗抓着手中的木棒,气得浑身发抖。
    陈到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气。恨不得提矛冲上去捅烂王朗那张臭嘴。
    陈登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跳下马车,向前走了一步,拐杖笃的一声敲在地上,终于开口,语气冰冷。
    “王从事。”
    “我此来,是为向陶公禀报藏霸谋逆,窃据下邳之事。此事关乎徐州安危,乃十万火急的军情大事。”
    “敢问王从事,阻拦军情上报,是何居心?”
    王朗一愣,随即冷笑:
    “少拿军情大事来压我!你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谈论徐州大事?”
    “败军之将?”陈登笑了,故意夸大其词道:
    “我以百名部众,正面击溃昌豨千人精锐,击杀昌豨,若这也算败军之将,不知王从事可曾有过如此‘败绩’?”
    王朗的脸僵了一下。
    昌豨被灭的事,他还真不知道。
    “一派胡言!”
    “昌豨乃臧霸大将。岂是你这种小儿能杀就杀的!”
    陈登拍了拍手,几名部曲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板车走来。
    一把掀开白布,上面赫然躺着一具已经发臭的尸体。
    正是昌豨!
    “这!不可能!你……!”王朗见到昌豨的尸体,脸色震惊不已。
    陈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声音陡然拔高!
    “臧霸乃泰山贼寇,如今悍然夺城,此乃动摇徐州根基之举!”
    “此如同一场大火,已烧至屋前!王从事身为徐州治中从事,不思如何救火,反而在此对我等这些除患卫民者百般刁难!”
    “我倒要问问你,王从事!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身着华服,头戴玉簪,高坐于马上,对着浴血奋战归来的将士颐指气使!”
    “你的刀笔,可曾斩过一个贼人?你的口舌,可曾退过一兵一卒?”
    “你的嘴,比利剑还要锋利,却从不指向敌人,只会刺向自己的同袍?”
    他用拐杖重重一顿,指了指自己不良于行的腿,又指了指身后那些盔甲残缺、面容疲惫的骑士。
    “我陈登天生跛了一足,仍能为了守卫徐州,浴血奋战!”
    “这些将士身上的每一道伤疤,盔甲上的每一个豁口,都是为徐州流血的功勋!”
    他话锋一转,手中拐杖直指王朗。
    “你王朗呢?”
    “你又为徐州做了什么?是安坐于温暖的书房,高谈阔论,指点江山?还是在酒宴之上,与一帮所谓的名士推杯换盏,吟风弄月?”
    “无尺寸之功,无半点担当!只会助纣为虐,党同伐异!”
    “似你这般,内不能安民,外不能御敌,只会嫉贤妒能,巧言令色,才是真正动摇徐州根基的蛀虫!”
    “臧霸之祸,如黄巾之乱;尔等之行,如入骨之蛆!”
    一番话,如连珠炮一般,字字句句,都像是重拳,狠狠砸在王朗的心口上。
    他那点文人的骄傲和官僚的优越感,被砸得粉碎!
    城墙上下一片死寂。
    无论是陈登身后的骑兵,还是城头上的守军,全都被陈登这番气贯长虹的痛斥给镇住了,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王朗一张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他自诩名士,平生最重口舌之辩,何曾受过这等当面斥骂!
    他浑身发抖,用颤抖的手指着陈登,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
    “住口!无耻老贼,岂不知徐州百姓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陈登一声怒喝打断他。
    “贼子!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臧为虐!一条败家之犬,还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陈登几厉声一字一句道。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王朗听后,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噗通!”
    这位不可一世的王从事,竟直挺挺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大人!”
    “快!快传医者!王大人晕过去了!”
    城门口瞬间乱作一团,几个士卒手忙脚乱地将昏死过去的王朗抬了起来,匆匆向城内跑去。
    城楼上的校尉赶紧下令道:
    “快!速速禀报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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