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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卖奶茶的穷小子(文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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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在场的三人均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问:

    “宋宴礼?”

    周遭气氛明显一滞,池鸿望和池父池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据他们所知, 洛城贵族圈里可没有姓宋的人家,宋宴礼又是哪家的混小子?

    感受到氛围的不妙,舒千琴跟丈夫对视一眼, 主动开口问:“这是哪家的孩子?”

    见到几人的神情, 池南霜心瞬间下坠, 手心不禁渗出薄汗。

    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就是住在城北的一个普通经商人家。”

    她不能自己表现得没有底气。

    城北?

    池煜耀思索了两家的距离, 不解道:“离这么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池南霜凝神思索了几秒,说了实话:“我刚离家出走那阵子, 没有多少收入, 就去小吃街摆摊卖烤鱿鱼,这之后才开始做自媒体。”

    “宋宴礼刚好在隔壁卖奶茶,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她清楚地知道,在今天之后爷爷一定会派人去查宋宴礼的身份, 撒谎只会激怒他,不如自己主动坦白。

    三人更是吃惊:“你还去摆过摊?”

    池南霜点头。

    “南霜。”

    池鸿望神色冷沉了几分, 手心握紧了拐杖, 声如洪钟:“我想你应该清楚, 我池家上下倾尽二十多年心血培养你, 教习礼仪, 培养才艺, 不是让你用那双弹钢琴的手去给别人卖什么烧烤的。”

    池老爷子说话的语气状似平平, 但池南霜知道, 当爷爷不喊她“南南”的时候, 往往怒气已经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这种情况下,舒千琴和池煜耀即便有心,却也没办法插嘴,只能在心底祈祷,希望爷孙二人不要吵得太凶。

    小时候,只要爷爷露出这样的神态,池南霜就算再调皮也会乖乖认错。

    但今天她认错就没有退路了。

    这不仅是为她,更是为了宋宴礼。

    于是,她毫不退缩地抬眼与不怒自威的老人对视,一字一句道:“爷爷,是您教我的,职业不分贵贱。”

    她的声线同样平稳,带着些刚强之意。尤其将最后六个字说的掷地有声。

    池鸿望浑浊的目光骤然一紧,后知后觉孙女自打离家出走就已性情大变。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理念,不会轻易为别人左右,即便是她一向尊重的长辈。

    譬如当下,还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反击他了。

    也罢,她走到摆摊的地步,有他很大一部分责任。

    池鸿望叹了口气,“好,你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判断了,我不干涉你事业上的规划,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承认你看人的眼光。”

    他语气强硬,拔高了些音量:“在嫁娶这件事上,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同意你嫁给一个卖奶茶的穷小子的!”

    池南霜神情微微一震,虽早有所料,但还是没想到爷爷会把话说到这么严重的份上,甚至开始以死相逼。

    她试着替宋宴礼开脱:“可是爷爷,宋宴礼卖奶茶只是去体验生活的,他们家实际上家境挺好的。”

    “家境挺好?有多好?年收入能达多少亿?”池老爷子质问。

    他都没听过的家庭,家境能有多好?

    “这……”

    池南霜还真不知道,没问过这么具体的。

    只能罗列出几点:“我只知道他住在均价二十万的嘉和天府,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出手阔绰地给我买过一辆几十万的车。”

    但说出去有些没说服力。

    “一辆车就把你追到手了?”

    池鸿望听后嗤之以鼻,冷笑一声:“南霜,你未免太轻视自己,轻视池家了!”

    “我……”

    池南霜心里止不住懊悔,怎么来的时候没有提前问清楚,导致谈判的时候落了下风。

    只好转了话题:“爷爷,我看中的是他的人品。出身不能评价一个人的品性高低,宋宴礼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有钱的,但他是最绅士温柔、最有责任心的,尤其对我的事很上心,您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他回来跟您见一面,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绅士温柔,有责任心?”

    池鸿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激动了几分:“这几点谢千砚也能做到,他还比这卖奶茶的有钱,跟我们家门当户对,你为什么不选谢千砚呢?”

    池南霜抿了抿唇:“……如果谢千砚真是如您所说那样,那只能说我们没有缘分。”

    她知道爷爷想撮合二人的心,但她之前主观臆断讨厌谢千砚,始终抵触与他见面,等她逐渐对谢千砚改观时,她已经和宋宴礼在一起了。

    更何况,她是因为喜欢宋宴礼这个人,才会喜欢他身上的闪光点,而不是喜欢有这些闪光点的所有人。

    她和谢千砚,从头到尾都不可能。

    池鸿望气得嘴唇都在颤抖:“没有缘分?我亲事都给你谈了几轮了,你每次都拒得干脆。”

    “好,拒了谢家也行,我也不是说非要你嫁给谢千砚,我当初已经放松了要求,你不嫁谢家,在洛城其他稍微有脸面的人家里选一个就行,比咱们家差点的我都能接受。”

    “结果呢?结果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出去给我找了个卖奶茶的回来!还不经过我同意就跟他确定关系。现在还想把他带回来?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想都别……咳——咳——”

    池鸿望说着说着情绪逐渐激动,气得拄着拐杖躬身咳嗽起来。

    池南霜下意识想去替爷爷顺顺气,但眼疾手快的爸爸已经抢先一步了。

    便只好收回手。

    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在耳畔响起,池南霜鼻尖蓦地泛起了酸涩,被夹在中间的委屈和烦躁一起涌上心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次的状况好像比离家出走那次还要严重许多。

    她怕把爷爷气出个好歹来,可宋宴礼也不该受此对待。

    舒千琴察觉出了女儿的委屈,过来抱了抱她。

    适时出声打圆场:“爸,您先消消气,这不是刚恋爱阶段吗?两人肯定感情还没那么深,以后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妈……”

    舒千琴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转头继而对池鸿望说:“南南第一次恋爱,不会看人很正常。与其让咱们自己人在家里闹矛盾,不如让南南把人带回来先看一下,咱们替她把把关。说不定到时候啊,不等咱们劝,那孩子就知难而退了。”

    池南霜听出这是缓兵之策,便噤声在一旁等着。

    池鸿望在儿子和儿媳的安抚下缓了过来,只不过上了年纪还在大口喘气。

    凝神略略思索了下,觉得儿媳妇说的有道理。

    他和孙女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怎么能因为一个乳臭未干卖奶茶的臭小子再闹得不可开交。

    心里已经有了打量,他勉强妥协了一步,不情不愿地说:“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

    然后转头对池南霜说:“你现在就把他给我喊过来,我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两个小时之内到不了,那他就别想进我池家的门!”

    池南霜听见“两个小时”,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从城北到城南,单是开车的路程都要花上将近两个小时。别说宋宴礼这会已经去公司加班了,即便他现在没事,要想在两个小时之内从日常堵车的洛城城北一路无阻地赶过来,那也是难上加难。

    这明显是在刁难。

    “爷爷——”

    池南霜刚要出声就被池鸿望打断了。

    怕自己心软,池鸿望刻意扭过头去,不去看池南霜,冷声摆手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如果他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那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

    池鸿望心知自己对宋晏礼的评价有失偏颇,但他一想到千娇万宠长大的孙女要跟一个卖奶茶的在一起,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让他固执己见,不肯让步。

    人老了本就会顽固些,他在孙女的婚事上尤其体现了这一点,甚至控制不住口不择言起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宁可自己来做这个坏人,最好让那个叫宋晏礼的小子知难而退,把这段不相匹配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也不愿意看着孙女被不清不楚的男人骗走。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这是池鸿望嫁孙女的理念。

    见爷爷态度坚决,池南霜只好作罢,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此时正指在“10:20”的时刻。

    顾不得想那么多,池南霜忙低头给宋宴礼发了条消息:

    【你现在能来我家里一趟吗?我家里人想见你一面,比较着急,能不能在两个小时之内赶到?】

    然后发过去一个位置,上方显示的地点赫然写着“池公府”三个字。

    洛城人尽皆知的“池公府”。

    池南霜又在输入框打了一串字:

    【你应该听说过池鸿望吧,其实我就是他的孙女。】

    指尖在“发送”键上顿了顿,迟疑要不要发过去。

    好像有点画蛇添足了。

    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她没有料到会爷爷会让宋宴礼现在过来。

    早知如此,她之前就跟宋宴礼说了。

    现在临到关头,没时间让她事无巨细地解释了。

    如果宋宴礼注意到的话,应该会主动问的吧?

    池南霜正犹豫着,对方就已经回复过来了。

    没有多余的过问,只有两个字:

    【等我。】

    看到他的回复,明明简短的只有两个字,甚至没有承诺一定会准时到,池南霜却莫名心安了许多。

    转而又忍不住在心里想,他是不是没有细看,不然怎么会一句都不问呢?

    也没有怪她隐瞒。

    更或者,也许他早就从她家的地理位置和姓氏推断出来了?

    只是不愿揭穿而已?

    池南霜纠结着,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原因。

    但无论是哪个,反正事情已经够糟糕了,无非就是多加一桩。

    这本就是她隐瞒身份起迟早要面对的事实。

    她给宋宴礼发了条消息:

    【路上注意安全。】

    宋宴礼:【好。】

    --

    百里之外,谢千砚刚到会议室,就收到了池南霜的消息,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句话,却能明显隔着屏幕感受到她的焦急。

    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两个小时赶不过去,会对他们的感情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谢千砚向股东们道了声歉,然后马不停蹄地开车往池家赶,边走边回复她的消息,还特意选了一辆车速最快的布加迪。

    坐上车后,选了相对不拥挤的路段,将油门踩到最大,在心里估摸着到达的时间。

    路线选的合适,的确畅通很多。

    途经空旷偏僻的山路时,他的行驶速度很快,几乎是普通车子的三倍,瞬间就超过了前排的几辆车。

    但不凑巧的是,被他超车的是几个富家公子哥,原本正在三人之中决出胜负,谁知他们三个都被一辆路过的布加迪超过了。

    几人都是自尊心和胜负欲极强的人,一致认为布加迪主人车速快是在跟他们几个竞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便紧咬在他后面追着。

    谢千砚从后视镜看到车后色调张扬的红、蓝、黄三辆跑车,察觉到他们的意图,不禁蹙了蹙眉。

    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脚下加大了踩油门的幅度,打算把他们甩开,驶离这段路。

    车子疾速在谷地上飞驰着,疾劲的冷风从外面猛烈吹入,将男人额间的碎发吹起,谢千砚却始终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

    下颌几分紧绷,神态却始终稳如泰山,从容不迫地操纵着方向盘。

    他之前涉猎过赛车,手上这辆跑车经专业人士改造过,码速被提到了最高,若论速度,全国也没几辆车能比得上的。

    所以他并不担心会被追上。

    若是没事还会有兴致陪他们玩玩,但现在,他有更迫切的事需要做。

    谢千砚淡淡瞥了一眼被甩到后方、距离越拉越大的几辆跑车,没有放在心上,流线型布加迪像飞一样向前驶去。

    后面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越发被他激起了好胜心,三人对视一眼,不要命地斜过泥土地,径直冲到弯道外面,走直线超到了布加迪的前方。

    红色跑车横亘在路中央,直直挡在前方,两辆车的距离陡然拉近。

    眼看着就要撞上去,谢千砚瞳孔不禁骤缩,猛打方向盘向侧面开去,急踩了刹车。

    然而路宽极窄,容纳两辆跑车已是极限,前方左侧是山体,右侧是那辆不要命的红色跑车,中间只留出一道狭窄的空隙。

    以布加迪的车宽,根本无法从中穿过。

    除非——

    撞开那辆跑车。

    车上有电子女音机械地报数:“十、二、点、整。”

    只剩二十分钟。

    没时间了。

    这附近荒无人烟,打不到车。

    谢千砚眸光一凛,稍作思索便做出了决定。

    眼神几分幽深,骨节分明的手握紧方向盘,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毫不犹豫向油门踩去。

    “砰——”

    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谷间响起,轮胎和车体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霎时,山谷间荡起漫天的灰尘,久久弥漫不散……

    --

    与此同时,池家。

    接近十二点,周姨已经把餐备好,喊大家上桌。

    但刚吵完架的爷孙二人还在客厅久久对峙着,舒千琴和池煜耀两人好不容易将池老爷子劝到饭桌上,然后去喊女儿。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了,池南霜哪里有心情吃饭,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抬头看表,紧张的情绪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知不觉间已然手脚冰凉。

    池鸿望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讥嘲着冷哼了一声,吩咐儿子儿媳:“别喊她!她不吃我们自己吃!”

    拿着筷子却没胃口,嘴上阴阳怪气对其他人哼声道:“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长什么样,能让她这么上心。”

    池南霜仿佛没听见一般,不停勾头向外张望着,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膝盖处的布料,皱作一团。

    这一个半小时之内,宋宴礼回复过她的“注意安全”后,就再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也不知道走到哪了,会不会迷路。

    但她又不敢随便给他发消息,怕他在路上一心急出了什么岔子。

    池南霜只气发的不是位置共享,现下就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距离两个小时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还没有收到宋宴礼的消息,池南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向门外走去。

    餐厅内的三人已经吃过饭,池鸿望坐在太师椅上,笃定了那个叫宋宴礼的臭小子赶不过来,即便是过来了,也会被管家堵在门口无法进来。

    只要时间超过两小时,南南就无法再替他说半句话。

    池南霜站在家门口,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看表,眼睛不住地向外探望。

    刚才她实在忍不住,给宋宴礼发了几条消息,问他到哪了。

    却还是没有收到回复。

    莫名其妙地,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也不知道宋宴礼现在怎么样了。

    像是感受到主人的焦急情绪,花卷乖巧地跑到池南霜脚边,用柔顺雪白的毛发蹭着她的脚踝。

    小声哼唧着,像是在安抚一般。

    只可惜池南霜如今心绪不宁,无心逗弄小花卷,被冷落的花卷只好独自跑开。

    明明只有十分钟,却感觉每一秒都过得那么漫长。

    耳边响起管家的传话:“南小姐,先生说两小时已经到了,请您进屋谈话。”

    池南霜眉头紧皱,不看他:“还有一分钟,再等等。”

    管家只好噤声,进屋回话。

    别墅旁打扫明净的小巷尽头始终空荡荡的,她望眼欲穿也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影。

    最后一分钟也逐渐流逝过去,就在她以为没希望时,一辆深灰色布加迪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

    车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两边有极为明显的磨损。

    随后,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形修长,矜贵十足的男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整洁得体,与狼狈的车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径直向她走过来,干燥温热的大掌牵起她的手,幽深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

    池南霜眼睛一亮,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弯了弯唇,回握过去,下意识问:“是来的路上是发生什么事吗?”

    谢千砚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没事,车不小心被人蹭了。”

    他轻轻揭过刚才险象环生的一幕,若不是红色跑车的主人见他比自己还疯,及时躲离了,想必今日的事无法善了。

    事实上,他也是在赌。

    赌那些年轻气盛的人,比他惜命。

    见他人没事,池南霜心下稍安,牵着男人的手向里走去。

    “汪、汪、汪——”

    刚一进门,花卷就跑过来迎接他们。

    但这次出乎意料的是,花卷奔向的人并不是池南霜,而是谢千砚。

    池南霜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诧异。

    花卷向来怕生,怎么第一次见宋宴礼,会对他这么热切。

    见到久违的小比熊“花卷”,谢千砚仿佛爱屋及乌,眉眼稍柔和了几分,俯身将花卷抱起,轻抚着它的毛发,向里走去。

    走到院子中央时,花卷扑腾着要下去找午饭丢掉的骨头,谢千砚便将它放下,俯身逗弄了几下。

    客厅内,池鸿望听管家说,南小姐的男朋友已经进家门了。

    顿时皱了皱眉头:“他还真敢来?”

    他竟然失策了。

    管家摇头,不清楚:“他们就在外面,您可以亲自去瞧瞧。”

    他本是听吩咐要在门口堵宋先生的,奈何南小姐执意守在门口,让他无法阻拦。

    池鸿望绷着脸,起身拄着拐杖往外走。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黄毛小子在觊觎她的孙女!

    宋宴礼和池南霜站在庭院里,正背对着他看花卷在小木窝里翻腾着骨头。

    池鸿望一眼望去就见这两人手牵着手。

    眼睁睁看着自家养的小白菜要被猪拱了却无可奈何,池鸿望压抑了一中午的怒气“蹭”地冲上头顶。

    火气舍不得撒到亲孙女身上,池鸿望抄起拐杖就想往那个叫“宋宴礼”的男人胳膊上敲打,想让他把手撒开,连紧跟在后面的舒千琴和池煜耀都始料不及。

    他嘴上还一边骂骂咧咧地喊着:“臭小子,你别以为进了我家的大门,就能把我孙女娶走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是不可能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的!”

    拐杖颤颤巍巍地向男人肩头敲去,力度虽不大,势气却很足。

    然而就在落下的前一秒,原本正背对他的男人仿若有所察觉般侧了侧身,另一只空着的手眼疾手快地抬起,稳稳握住从身后袭来的拐杖。

    然后在老人的骂声中徐徐转身,眉眼淡淡地笑着望过来,一字一句缓缓道:

    “爷爷,不是您说只要我追到南南,这门婚事就还作数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狗终于掉马啦!!!

    追妻火葬场开始,正文完结倒计时耶耶耶!!!

    这章二合一是营养液加更哒~感谢上一章宝宝们送的200瓶营养液还有投的雷,受宠若惊呜呜呜,爱你们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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