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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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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南霜忽然失去重心, 下意识抱住谢千砚的脖子,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人就已经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卧室没有开灯, 唯一的光线是从客厅内传来的,昏暗而光影明灭。

    密密麻麻的吻层层落下,从眉眼到唇角, 再辗转于修长白皙的脖颈。

    像是星星之火, 一点便燃尽整片葱郁的草原。

    行至关头, 手上忽然被塞进来一个方方正正像一次性手套的袋子。

    谢千砚俯身低声诱哄:“南南, 帮我?”

    “喔……好。”

    池南霜晕晕乎乎地乖乖应下,拆开包装坐起身。

    只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手法尤其笨拙而生疏, 甚至戴反了。

    谢千砚无声失笑, 自行将正反颠倒。

    池南霜手心微颤,下意识想收回去,却被谢千砚按住。

    “南南,不是想试试吗?不亲自试试怎么能过瘾呢?”

    他声音魅惑低沉,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引人堕入无尽深渊。

    池南霜呜咽两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任由他亲自指引。

    然而另一个意外出现了。

    ——池南霜买小了。

    谢千砚也才意识到这一点, 有些哭笑不得:“南南, 下次记得买大码。”

    池南霜懵懂地眨着眼睛:“为什么还有尺码之分呀?”

    她拿的时候没有注意看, 还以为这东西只有品牌的区别, 便随手拿了一盒, 没想到这个东西就像是买衣服一样, 还要因人而异。

    “当然。”

    谢千砚也不知道要怎么向她解释, 只柔声安抚:“没关系, 下次我教你买。”

    池南霜目光呆滞,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好的。”

    幸好谢千砚之前在确定关系后提前买了备用的,这次为节省时间,直接自己动手戴上,事先还礼貌问:“南南,可以吗?”

    池南霜小脑袋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缓慢地眨了下眼,声音轻柔像小猫挠痒痒一样:“嗯……可以……”

    此刻尚未经人事的她还对之后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概念,甚至模糊的意识里还有几分好奇和期待。

    女孩柔顺的长发铺开在洁白的枕头上,谢千砚没有单刀直入,而是指腹轻柔抚着她的耳垂,哄声道:“南南,知道现在抱着你的是谁吗?”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处,挠得心底痒痒的。

    池南霜半阖着眸子,半醉半醒,意.乱.情.迷:“知道……你是谢、千、砚……”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谢千砚满意地微勾起薄唇,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下,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

    水意潺潺,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嘤咛声。

    “啊……”

    有些痛,池南霜没忍住叫出声来。

    “呜呜呜……谢千砚,好痛啊,可不可以停下来。”池南霜委屈着小脸求饶。

    怕弄伤了她,谢千砚已然放缓了动作,竭力克制之下,额间的碎发黏在肌肤上。

    但心疼归心疼,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他柔声轻哄着,安抚女孩:“乖,别怕。”

    深夜漆黑的海岸线,灯塔孤然而立。波澜不惊的海平面从一开始的风平浪静逐渐过渡至浪花翻涌,一层层褶皱般的海浪由远及近翻近岸边,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绽放出无数纷飞的礼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霜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却几次三番被搅醒。

    眼角淌着晶莹的泪花,浓密的睫毛被打湿黏连在一起,她小声求饶,谢千砚却只嘴上应好。

    池南霜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此时正趴在枕头上,带着哭腔控诉。

    说话因身体颤抖而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呜……谢千砚,你、你骗人,你明明说过不会再骗我的,你说话不算数呜呜……”

    “是吗?”谢千砚始终占据上位,他低笑,眸中墨色翻涌,轻微的喘息声回荡在昏暗静谧的卧室内,“我说的是不会在原则上欺骗你,可是南南——”

    刻意停顿了下,他才继续道:“现在是在床.上。”

    不属于原则上。

    经过了这么半天时间,池南霜的酒早就醒了,怒骂他“无赖!”。

    只是这一骂在当前的场景和泣不成声中,显得尤为动听,甚至像是在调情。

    他又靠近几分:“南南刚刚叫我什么?”

    “嘶——”池南霜倒吸一口凉气,哽咽着说,“我……我说你无赖!”

    谢千砚欣然笑道:“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好不好?”

    池南霜:“……谢、千砚,你好无……无……”

    最后一个“耻”字被淹没在一片水声之中。

    池南霜低声嘤咛,心里想让他停下,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谢千砚早已将她的敏感部位摸清,大掌绕到她的后腰处轻轻上抬,语气带着几分温柔的威胁:“南南,我不喜欢你喊我全名。”

    “唔……谢少爷……谢总……啊我错了,千砚,喊你千砚好不好。”

    谢千砚并不满足于此,灼热气息压得更低:“宝宝,叫老公。”

    “……我不要,你还不是……呜呜老、老公。”

    谢千砚勾了勾唇角,总算在这个问题上暂时放过她。

    池南霜侧躺着,单手与他十指相扣,深灰色的枕头被她纤长的手指抓出了层层褶皱。

    几缕残音从喉间倾泻而出,她听着羞人,紧咬着牙关,克制住发出声响。

    男人缓缓低下头,蹭着她的嘴唇,撬开一丝缝隙:“南南,我这里没有别人。”

    然后轻柔地亲了亲,低声道:“我想听。”

    于是,在他的蛊惑和诱导下,一声声破碎又别样动听的音符充斥在升温的卧室内。

    久久回荡,不死不休。

    ……

    池南霜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度过的,醒来就已经赤.身躺在谢千砚的怀里,隐约记得中途在她口干舌燥之时,谢千砚大发慈悲停了下来,喂她喝了点水,虽然只停了两分钟。事后又被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再回来已经困到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睡够五个小时,明明昨天她什么都没动,闹钟响时却眼皮沉重,睁不开眼,抬一抬胳膊只觉浑身酸软无力。

    起不来。

    身旁的谢千砚早已穿戴整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柔声喊她起床:“南南,该起来了。”

    池南霜像小猫一样无力地推了推他,闭着眼小声嗯唧道:“……不想起,让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后,谢千砚再次喊她起来,池南霜一边说“好”一边像黏在床上一样不肯起。

    无奈之下,谢千砚只好将她从床上抬起来,亲自帮她穿衣服。

    当肩带依次穿过白皙纤细的胳膊,挂在肩膀上,锁扣被一双修长的手指轻扣上时,池南霜猛地睁开双眸,低头一看,瞬间惊醒。

    干燥温热的指腹划过光滑细腻的后背,池南霜连忙拿被子捂着前面,转身美目微怔:“你、你干什么……?”

    谢千砚神态自若,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昨晚是我亲手解开的,现在重新帮你穿上,有什么问题吗?”

    “……”

    这种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池南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愣怔间,谢千砚已经扯开欲盖弥彰的被子,单手绕到她的身后,完成剩下的动作。

    连绵的山峰间汇聚在一起,纯白的云雾缭绕在沟壑之间。

    谢千砚眸光一黯,忽然俯身落下一吻。

    微凉柔软的薄唇蓦地贴近肌肤,池南霜不禁身子一颤。

    唇瓣轻轻吮吸,抬离时白皙的肌肤逐渐泛红,留下一道独属于他的印记。

    在他的唇辗转停留的这十几秒内,池南霜情不自禁下巴微抬,清澈的眸子逐渐盛着朦胧的水雾,意识有一瞬的恍惚。

    男人大掌握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在一寸之隔深深地望着她。

    池南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就当她以为对方会有下一步动作时,谢千砚却忽然挪开目光,将放在一旁的衬衫拿过来,替她披上。

    谢千砚玉骨一般的手指从上至下替她将一颗颗纽扣系好,平静的外表下是被强行按下的翻涌情绪。

    他克制住自己不去窥探小院内的春色,音色沉沉:“早上来不及,等晚上回来继续。”

    戛然而止是因为时间不够。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池南霜霎时红了脸,慌张垂眸自己穿衣服。

    这回是彻底地起床了,比任何闹钟都有用。

    秋日萧瑟,路上行人踩在地面上干枯的落叶,发出清脆而动听的“咔嚓”声响。

    在谢千砚的要求下,她被迫穿上了加绒秋裤,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戴上了围巾。

    已经是一副过冬的架势。

    到达摄影棚时,工作人员已经在做准备工作了,池南霜坐在化妆间,安静等化妆师为自己化妆。

    妆容一如既往是清透又不失精致的风格,只是早已合作出默契的化妆师,今日发挥却极其不稳定。

    原本一笔成型的眼线今日却屡次画歪,用卸妆棉卸掉重画了好几次,还是没有之前画的自然漂亮。除此之外,往日化妆师会热络地同她闲聊,今天却只有接连不断的“抱歉”。

    她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化妆师摇头说就是没睡好,但池南霜却从镜子里精准地捕捉到,她说话时看向自己的目光躲闪。

    她不动声色地按下心底的思绪,对着镜子笑着对她说:“那你今天可以早点下班,晚上回去可要早点睡啊,喝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女孩一如既往的关心体贴让化妆师心底生出许多愧疚,她抿了抿唇,做好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忽然道:“……其实不是因为没睡好。”

    池南霜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地顺着她说:“那是因为什么呢?”

    化妆师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对池南霜说了实话:“是因为昨晚的热搜,网上有媒体说你傍大款,还有……”

    她偷瞄了眼池南霜的表情,见她依然笑容平静,才敢继续道:“脚踩两只船……”

    池南霜挑了挑秀气的远山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底含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罪名,甚至生出几分兴趣:“傍大款和脚踩两只船?怎么说?”

    昨晚回去被谢千砚折腾了一夜,根本无暇顾及网上的传言,竟然不知道在他们共赴云雨之时,关于他们的谣言在漫天飞扬。

    她倒是想知道,她傍哪门子款,踏的是哪两条船。

    化妆师弱弱地回答:“傍谢千砚的大款,踩着谢千砚和奶茶哥Q的船……”

    闻言,池南霜笑容一僵。

    见状,化妆师忙解释找补:“你别放在心上,肯定是媒体为了流量博人眼球,故意胡乱编排的,跟你认识的这段日子里,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放心,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根本不会相信这些谣言的!”

    池南霜还是一言不发,看上去大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化妆师此刻无比后悔对池南霜说了实话,反正网上传言发酵那么快,早晚会传到她这个当事人的耳朵里,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给自己找事呢。

    气氛持续紧张之时,池南霜总算开口了,化妆师紧闭双眼,想着她将脾气撒在自己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谁知下一秒,谣言的主人公忽然娇俏地勾了勾唇角,轻声说:“说实话……他们编得还挺像模像样的,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严格上说,谢家如今的财力远超池家,她与谢千砚联姻,的确也算是傍上了谢千砚的大款;至于脚踩两只船,她的确是同时和宋宴礼、谢千砚谈恋爱的,只不过他们是同一个人罢了。

    然而谢千砚比她处事还要低调,全网只知道他的名字,并没有真人照片,以至于当初即便他和她拍视频露了全脸,依然没人知道这就是谢千砚。

    兴许是有工作上的顾虑,他从不示于公众平台,因此这件事无法向外人告知,所以她即便被冤枉,也无法反驳。

    但清者自清,她也不屑于自证。

    她笑笑,安慰化妆师:“没事,你别担心,我不会放心上的。”

    化妆师被她这幅淡定的反应震惊到,怎么也想不通,明明被造谣的是她,怎么她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呢?

    中午休息期间,池南霜登上软件搜索自己相关的词条,找到了那条媒体号发布的视频,通过谢氏集团当时为她发的视频,还有特意买下“不眠夜巷”,以及她出入嘉和天府的行踪等种种行径推断出:她背着Q勾.引谢氏掌权人谢千砚,并成功上位被包养,成为谢千砚最宠爱的小情人。

    目前点赞数已经有几十万,还有一小部分网友去她的评论区下面骂。

    无非就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话,池南霜懒散地靠在咖啡厅的椅子上,兴致缺缺,主动给元以柔打了个电话:“吃瓜吗?我的。”

    电话那边的元以柔听到她的话直接呆住。

    她上午刷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安慰池南霜,谁知道她竟然主动来分享自己的瓜。

    这心理强大得简直不可思议。

    但这样一来,元以柔也放心了些,她在电话里感慨道:“我的大小姐,你心态乐观到我都怀疑你被气疯了。”

    池南霜翘着二郎腿,在窗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有什么好气的,他们说的是事实,起码没有给我安排一个啤酒肚地中海,我已经要感谢她们手下留情了。”

    元以柔一时语塞:“好好好。”

    “不过说真的,这事你可以让谢千砚出面摆平,以他的能力,毁尸灭迹肯定轻而易举。”

    池南霜不以为然:“没必要,要想攻破谣言,除非我跟他都公开身份,否则总有一个罪名会坐实。”

    要想证明她没有“傍大款”,就要公开她是城南池家千金的身份;而“脚踩两只船”,就要公开Q就是传闻中的谢千砚。

    为了打破一个不值一提的谣言,要将两个人苦心经营隐藏的身份暴露于大众视野中,这门买卖不划算。

    所以,她暂时还不打算告诉谢千砚。

    池南霜说:“他不想公开身份,我也不想。”

    “那就任由他们编排你吗?”

    “那当然不会。”池南霜目视窗外的车水马龙,“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下,谣言的源头究竟是谁。”

    乐观和圣母不是一回事,她可以忍受谩骂和误解,但不会放过始作俑者。

    而且目前正是她的事业上升期,名誉受损会影响她目前的商业合作,她需要查清楚背后究竟是谁想害她。

    “你放心,我已经联系那个媒体号了,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是谁了。”

    “好,辛苦你了。”池南霜道谢。

    “行,你没事就好,那我就先挂了。”

    “等等……”池南霜忽然想到什么,左右观望四下无人,才捂着嘴巴,斟酌着用词小声说,“你有没有那种小网站链接?”

    元以柔没听懂:“什么小网站?盗版影视网吗?”

    “哎呀。”池南霜有些难以启齿,“就是那种颜色的小电影网站。”

    元以柔:“?”

    “你大白天的就搞黄色?”

    池南霜脸一红:“没有,我这不是想提前了解一下吗?”

    她去网站找了,基本都被封了,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也不可能向元以柔开这个口。

    “哦——这样啊?”元以柔笑得暧昧,“行吧,等着,姐给你发。”

    挂断电话后,池南霜很快就收到了好几条链接,还有使用方法。

    她不禁咂舌,元以柔平时没少看啊。

    她选了一个看着最顺眼的,复制链接到浏览器,进度条加载了半天才打开,猝然入目的是各种白花花的镜头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池南霜吓得连忙关掉,心虚地看向周围。

    幸好没人。

    现在还在外面,万一被路过的人看见,她就别做人了。

    她将这几个链接一一收藏,打算回去慢慢看。

    --

    晚上,谢千砚做好饭端上餐桌,但池南霜像是有什么急事,随便扒了两口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他收拾完厨房洗了个澡,还办了会公,发现池南霜一步门都没出,不禁有些奇怪。

    他皱着眉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打电话问助理。

    助理将今天网上的事告诉了他,谢千砚靠在阳台上吹着冷风,漆黑的眼眸泛着几分幽冷的寒光。搭在栏杆上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裸.露。

    男人薄唇轻启,声音凛冽:

    “查。”

    只一个字,却让人如坠冰窖。

    挂断电话后,他走近池南霜的房间敲了敲门:“南南?”

    却无人应答。

    不由心生几分慌乱,担心池南霜会不会在里面委屈地哭鼻子。

    同时周身的寒气愈盛,恨不得将伤她之人千刀万剐。

    怕刺激到她,谢千砚不敢逼得太紧,在沙发上给池南霜打了好长一段安慰的话。

    就在快要发出去时,女孩房间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池南霜神态轻松如常,拧门从里面出来。

    谢千砚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的眼睛没有变红,确定她刚才没有在哭,才稍稍放下心。

    她不愿说,他自然不会主动提这种不愉快的话题,便轻笑,温声问:“怎么了南南?”

    池南霜睡裙外披着外套,背着手从里面走出来,环视着客厅的环境。

    迈着小碎步走近,坐在他身边,笑得乖巧,轻声问他:“谢千砚,你想不想玩个小游戏?”

    大概是刚洗完澡,女孩周身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混合香味,谢千砚神色蓦地一黯。

    他垂眸问:“怎么玩?”

    池南霜神秘地笑笑:“你先闭上眼睛,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开眼睛哦。”

    谢千砚轻笑,照做,语气宠溺:“好。”

    池南霜从背后拿出“道具”,手上一边动作。

    谢千砚倚靠在沙发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女孩拉过去,触感滑滑的,像是被什么丝带一般的配饰捆了一圈。

    他挑了挑眉,原来是想这样玩。

    池南霜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谢千砚以为这样就要结束,可以睁眼时,轻阖的眼睛上方忽然被蒙上一层黑色布料。

    质地有些摩擦感,像是女生常用的蕾丝。

    他不由眯了眯眼:“南南,你在我眼睛上蒙的是什么?”

    池南霜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靠近他的耳边,声音魅惑:“你猜。”

    鼻息间隐约涌入一阵从眼睛处传来的女孩清甜的体香味,瞬间笃定了脑海中的猜想。

    他唇角不禁微勾。

    原来是今早他亲手为她系上的那件。

    【作者有话要说】

    (奄奄一息)我……重见天日了吗?!!(猛虎落泪)

    上一章加了一段剧情,大概在58%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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