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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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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光闪烁,不是柴刀,竟是几把磨得雪亮的长柄开山斧!
    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凶狠无比地劈头盖脸砍来!目标直指陈凡和离他最近的陈柏!
    埋伏!对方早有准备!
    “趴下!”陈凡怒吼,反应快如闪电,猛地向侧后方扑倒!冰冷的雪泥瞬间灌进衣领。
    “锵!”一柄沉重的开山斧几乎是擦着他的后背,狠狠剁进他刚才站立的木桩上,木屑爆飞!
    陈柏那边也险象环生,他凭借过人的力气和猎人的敏捷,用手中的柴刀硬架住劈来的一斧,火星四溅!
    巨大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连连后退。
    “四喜!护住灵萱!”陈凡在雪地里翻滚的同时,手中的五四手枪已然扬起,对着一个正扑向灵萱方向的模糊黑影果断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密闭的林场空地上炸响,如同惊雷!子弹打在对方脚边的冻土上,溅起一蓬泥,逼得那人动作一滞。
    灵萱小脸煞白,却不见慌乱,她矮身躲在一块巨大的绞盘齿轮后,手中不知何时已扣住几枚边缘锋利的铁片!
    那是她路上从废弃机械上掰下来的。
    “狗日的杂碎!”陈四喜红着眼,像头发狂的野猪,挥舞着一根沉重的原木撞棍,咆哮着冲向围攻陈柏的两人,暂时搅乱了对方的阵脚。
    混乱的短兵相接瞬间爆发!斧刃破风声、柴刀格挡的铿锵声、怒吼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死寂的林场里回荡,惊起远处一片夜栖的寒鸦。
    陈凡抓住对方被枪声震慑的瞬间,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枪口闪电般指向另一个挥斧扑来的敌人。
    那人眼中凶光一闪,竟悍不畏死地继续前冲!陈凡眼神冰冷,手指在扳机上一压——
    “砰!”
    枪响人倒!那人肩头爆开一团血花,惨嚎着栽倒在雪地里。
    “药在屋里!”混乱中,灵萱尖利的声音穿透喧嚣。
    她不知何时已冒险钻进了那半塌的木屋窗口!
    陈凡心头一紧,立刻逼退身前敌人,和陈柏一前一后撞开腐朽的木门冲了进去。
    屋内霉味刺鼻。
    借着门口透进的惨淡月光和灵萱手中刚点燃的一小截松明,只见屋子角落,几个印着红十字的木箱被胡乱堆叠着,上面盖着破麻布。
    陈凡冲过去,一把掀开麻布,撬开一个木箱!
    里面是码放整齐的玻璃药瓶和锡纸药板。他抓起一瓶盘尼西林,对着松明火光一看,心猛地一沉!
    瓶身的标签有些模糊不清,封口蜡的颜色也深浅不一!
    他迅速拧开一瓶,倒出一点白色粉末在掌心,凑近鼻子一闻,脸色瞬间铁青!
    “掺了东西!玉米粉!还有别的!”一股浓烈的、劣质淀粉和不明化学品的刺鼻味道冲入鼻腔。
    这药效,恐怕十不存一!歹毒!这是既要害命,还要诛心!
    让村民用了无效的药,彻底坐实他陈凡“贪药”、“护严宽”的罪名!
    “凡哥!看这个!”灵萱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
    她正费力地从屋角一堆散落的锯末和碎木屑里往外扒拉东西。
    陈凡快步过去,只见她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沾满木屑和油污的金属徽章。
    徽章造型奇特,像一枚扭曲的齿轮环绕着半颗五角星,在松明跳跃的火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从…从那个被你打伤肩膀的家伙身上掉下来的…他挣扎时蹭到锯末堆里了…”灵萱喘着气解释。
    徽章!县里势力的信物?!
    陈凡一把抓过徽章,冰冷的触感直透掌心。他眼中寒芒爆射,转身冲出木屋。
    外面战斗已近尾声,陈四喜和陈柏放倒了几个,剩下的见势不妙,拖着受伤的同伴狼狈地钻进了林子深处。
    陈凡几步冲到那个肩头中弹、正倒在雪地里呻吟的俘虏面前,沾着血和泥的军靴狠狠踩住他完好的那只手,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骨头的呻吟。
    他俯下身,将那枚冰冷的徽章几乎怼到对方眼球上,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说!王老疤人呢?这玩意哪来的?‘周’是谁?!”
    那俘虏疼得面容扭曲,看着徽章,眼中最后一点凶悍也变成了恐惧,嘶声叫道。
    “跑…跑了!王哥…王老疤他…他天黑前就带人跑了!去…去县城了!找…找‘周主任’…交……”
    “…交药和…和地契…这…这牌子…是…是周主任手下人…给的…饶命…饶命啊凡哥…”
    县城!周主任!交药交地契!
    陈凡猛地直起身,攥着徽章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
    他抬头望向东南方,那是县城的方向。
    浓重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冰冷的黑幕,沉沉地压在天际线上,吞噬了所有星光。
    寒风卷着雪沫,刀子般刮过村口的草垛。
    陈凡带着那箱掺了假、如同鸡肋的药材和那枚冰冷的徽章回到姜家沟时,天边已泛起一丝死气沉沉的鱼肚白。
    掺假的药粉被林向晴咬着牙,混着最后一点紫花地丁,熬成了浑浊的药汤,给塔莉亚和几个最危急的病人灌了下去。
    塔莉亚的呼吸似乎稍微平稳了些,但依旧昏迷不醒,眉头紧锁,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药效,微乎其微。
    狍子肉熬的糊糊和野菜汤分了下去,暂时堵住了饥饿的嘴,却堵不住人心里的窟窿。
    “看吧!药拿回来了?有用吗?我爹咳得更厉害了!”一个汉子端着空碗,红着眼瞪着分发食物的陈向阳。
    “就是!谁知道是不是把好药藏起来,拿些没用的糊弄我们!”
    有人躲在人群后面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
    “凡子…不是俺们不信你…可这…这药咋不
    顶用啊?严宽那事…还有王老疤…到底咋回事?”连一个平时跟陈凡还算亲近的老农,也忍不住颤巍巍地问,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疑虑和不安。
    陈向阳急得满头大汗,解释得口干舌燥,可那箱掺假药带来的打击,比没有药更甚。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绝望的土壤里疯长得比野草还快。
    陈凡没有走进那片嘈杂,他独自一人,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立在村口那棵光秃秃的老榆树下。
    破棉袄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手臂上被刀锋划破的伤口早已冻得麻木。
    他摊开手掌,那枚冰冷的齿轮五星徽章静静地躺在掌心,在熹微的晨光下,反射着金属特有的、无情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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