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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仁者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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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后,他们就会动手了!”
    “不是出兵,而是派刺客、间者、反将、策士,暗挑、诱惑、伪降、内乱!”
    果然,西南新编乡约中,有户长在连夜逃回旧籍,说自己被骗:“秦地不过是用安抚之术缓征赋税,实为改制囚人”。
    没过两日,那户长在大越边市被“官人护送”登台发言,说“秦王之政,不过粉饰”。
    这之后,接连又有三位归户户长失踪。
    张青松眼中寒意浮现。
    “他们在杀我们的‘样本’!”
    “只要这些人能活得好,别人就会来!”
    “他们就是盯着我们树的榜样下手!”
    “我们树谁,他们就杀谁!”
    香妃说:“要不要收?”
    “所有归户,不再让他们抛头露面,只许他们闭门耕读,不得讲律,不得参与新规!”
    秦浩沉默良久。
    “不!”
    “不能收!”
    “若我们现在收,那就等于我们怕了!”
    “我们怕他们拿人做刀,怕他们杀我们树的人!”
    “那这群归户就永远不敢开口了!”
    “他们不是兵!”
    “他们是民!”
    “但他们是活着的证明!”
    “我们现在能收万户,是因为有人说:‘秦地可活!’”
    “若我们现在收起了那几个人的声音,别人就会想:‘是不是假的?’”
    “这个疑—不能起!”
    张青松冷静地问:“那怎么办?”
    “继续放人出头?”
    “继续让他们去传?”
    秦浩点头。
    “放!”
    “但不是放他们自己!”
    “我们要给他们工具!”
    “给他们自保的方法!”
    “我们要让他们明白—你传我之法、讲我之律,我会护你!”
    “他们杀你一个,我查他们十个!”
    “他们打你一拳,我摁他们五指!”
    “香妃,接下来的所有归户,都配一护!”
    “护身的是律!”
    “是契约!”
    “我们给他们‘传讲人’身份!”
    “给一块牌,叫‘教约牌’!”
    “凡持此牌者,在各地传讲秦律者,皆受官署庇护!”
    “谁敢动—是挑衅律法!”
    “这牌,就是他们的命!”
    “也是我们的脸!”
    张青松领令去安排,各郡立刻增设“教约台”,专门接待讲律、问约、办契、解法等事务,各地新户纷纷入登,登籍者三日内配牌,十日内分派。
    这一制度一出,不仅让归户百姓安心,更让那些潜在的逃民下定决心。
    “秦地不是让你藏,是让你做事!”
    “你不但能活,还能讲、能说、能教!”
    “你不是奴,是人!”
    “而且是能做事的人!”
    “这是别的地方不给的!”
    消息传出后,十八国的抹黑舆论再推不动了。
    他们之前能说“秦地不过是虚假承诺”,可现在牌都给了,台都立了,学都开了,人还在讲了三天三夜,这还能说什么?
    唯一能做的—只能动手。
    果不其然,第七日,秦地北境南延镇传来警报。
    一支伪装成香料贩队的队伍,在夜入时分对“教约台”动手,火烧契书,打杀两名讲律生,夺走一批刚归户的中年男丁。
    东风军第五营迅速赶到,截击于南坡林,战斗不到一刻钟,敌人即弃车逃走,斩首七人,活捉二十。
    审讯结果—此队乃齐国第三边营脱编部卒,假贾商行贩之名,受命刺扰秦地新户系统,目的只有一个:“断传!”
    张青松看完卷宗后,按着桌面冷笑:
    “这才是他们真正怕的!”
    “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收了多少地!”
    “也不是我们养了多少兵!”
    “他们怕—我们让人信我们!”
    “他们怕,百姓看着我们说:‘这才是官,该做的事!’”
    “这才是要命的!”
    “他们会继续来!”
    “继续杀!”
    “继续挑!”
    “但他们来一个,我们收十人!”
    “他们断一线,我们开三条!”
    “他们放火,我们浇井水!”
    “要让他们看清楚—”
    “仁者无敌!”
    秦地边防三线一日内增调四百骑,西南道增设夜哨、火炬台五座,各州新编归户“教约台”周围开始列兵巡岗。
    朝廷未下令,秦王府亦未发声,整个动作却一气呵成,执行无误。
    消息传至十八国,有人开始慌了。
    楚地最先动,派遣密使四路,一探草原兵是否仍受秦王操控;二探秦律新制是否真得民心;三查归户百姓是否能成军;四查秦地边线兵营,是否真未动大军而可控五线。
    密信送回后,楚王震怒—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斥责。
    五城三县不纳税,十六村百户拒徭役,南境二十座民宅挂出白布,上写“吾已是秦人”。
    白布之上,一字不提秦王,却比喊千声“愿归”更真。
    吴郡老臣上书,言“民心不可挽”,齐地文吏内传“城中十人,七人藏秦契”,蜀北更甚,有百姓自行聚众立田契,自名“秦所”。
    可这还不是最让十八国惊惧的。
    最让他们惊惧的,是这些百姓居然没组织,也没统一的口号,没有领袖,没有册封,没有拜神,只是悄悄搬家、悄悄写约、悄悄把原籍户籍烧了,然后默默开始按秦律行事。
    这不是叛乱。
    这是脱国。
    这是在从意识层面上,否认十八国的统治。
    这是另一个国度的逻辑,开始在人心里生根。
    张青松日夜查阅从各地送来的民间风向,他看到一个短短的记载:
    “蜀地一村老者,夜半读《秦律·初篇》,语孙曰:若我之年少二十,愿为秦人!”
    又一则:
    “齐地一童,以砖泥自筑户牌,书‘我家不入税’,下署‘秦制’!”
    香妃更从边市传来惊人消息—有中原官员假作逃民,混入秦地归户营,欲借此收集资料,回国后伪造一套“假秦制”,以图安民。
    结果被识破,当场以“扰我法令、盗我律文”之罪,革面逐出。
    而他回国后,居然反向宣称:“秦人识律如兵识令,不可扰!”
    张青松冷着脸说: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我们已经不是靠兵压他们!”
    “而是靠律,靠理!”
    “靠一个说得清、讲得明、查得到的制度—彻底碾压他们那一套靠血统、靠神旨、靠天命、靠香火的旧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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