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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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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叫声,吵醒了睡着的陆大志。
    他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因为前年闹过贼,村里的菜园子,就是由他盯着,他蓑衣都没穿,拿着手电筒就从棚子里跑了出来,手电筒照了一圈,见菜园子没人,才绕出园子,“咋地啦,谁在这儿?”
    陆小言摔得头晕眼花的,后脑勺一阵疼,幸亏头上还戴着草帽,缓冲了一下,不然这一下,非摔出脑震荡。
    她仍有些惊魂未定,听到陆大志的声音,才惨兮兮开口,“叔,是我,小言。”
    直到手电筒照过来,陆小言才缓过来,她捂着后脑勺,坐了起来,眯眼躲了一下光。
    陆大志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弯腰将地上的油灯和油布捡了起来,这么一摔,油灯也灭了。
    陆大志上下扫她一眼,“咋摔了?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啥?”
    陆小言脑袋、屁股都是疼的,她忍着疼,回答了一句,“下雨了,我要去给小北哥送油布,看到有个人影从菜园里窜了出来,吓我一跳。”
    陆大志脸色一变,打着手电筒,往前照了一下,路上哪儿还有人影,就隐约有几声犬吠声,好端端的狗也不会叫,可见确实有人跑过去。
    陆小言也意识到什么,揉了揉脑袋,“不会是遭贼了吧?”
    陆大志拿着手电筒往菜园子里照了一下,打在了黄瓜上,这些菜,都是他亲自侍弄的,哪儿结了果,他心中门清,每天都会确认一下数量,一眼看去就少了几个,他心中一沉。
    确实来贼了。
    前年菜园子里就遭过一次贼,他因为睡眠轻,被大队长特意调来了这儿,既要侍弄这些菜,还要盯着有没有小毛贼,这两年在他的盯梢下,倒是没少东西。
    今天下雨,地里泥泞一片,不太好走,以为不会有人过来,他才放心睡了,因为下雨的缘故,也没听到旁的动静,结果这毛贼竟然又来了。
    陆大志骂了一句娘,“往东边跑的?这小兔崽子,我非把他抓到不可。”
    陆小言点头。
    陆大志扯着嗓子喊了一下,“老菜!”
    距离菜园子住的最近的就是老菜家,听到动静,他们家跑来两个人,一个是老菜,一个是他儿子,大江。
    陆大志说:“又遭贼了,估计还没跑远,你们跟我去追一下,小言你在这儿守一下,大江你去通知大队长,今天我非把这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抓到不可。”
    陆小言点点头,忙提醒了一下,“大志叔,你可以看一下脚印,今天有雨,泥土都松了,被人走过的地方,地上的泥肯定多一些。”
    陆大志和老菜他们走后,陆小言从兜里摸出柴火,重新点亮了油灯,瞧见有一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她心中咯噔了一下,本能地往棚子里躲。
    很害怕是那个贼去而复返,那人靠近后,她才瞧清竟然是傅沉,陆小言松口气,冲他招了招手,“小北哥!”
    傅沉快步走了过来,竟真是她。
    这里离牛棚不远,她那声尖叫,傅沉也听到了,他上下扫她一眼,见她没事,才松口气,“怎么回事?”
    陆小言没答,见他淋着雨,忙举起了油布,说:“里面不脏,你先披上吧,一直淋雨多难受。”
    傅沉接住了油布,却没披,而是走到了棚子下,这棚子是前几年搭建的,自打大队种了菜,就时不时丢一些,大队长组织着建了棚,晚上也留了人,小偷小摸的情况才少了些。
    傅沉又问了一句,“刚刚喊什么?”
    陆小言将事情说了一下,她觉得丢人,没提摔倒的事,“菜园子遭贼了。”
    刚说完,前面就传来一道亮光,是陆江带着大队长过来了,大队长也没穿蓑衣,就带了个草帽,急急赶了过来,幸亏雨小了点儿,没那么急了。
    “怎么样?抓到人没?”
    陆小言摇头,大队长带着傅沉和陆江,也去找了找,东头这四条街上,都有脚印,脚印还挺杂,像有人特意在这儿走过,还不止一个脚印。
    陆小言守着油灯,等了等,过了十几分钟,几人才回来。
    陆大志骂了一句,“这鳖孙,肯定是团体作案,要不然咋会有好几个脚印,乱七八糟的,还通往四条街,每一户都到门口,一下将这十八户都拉下了水,依我说就应该进去搜,现在进去搜,肯定还能搜到。”
    大队长不赞同,“咱只是怀疑,直接进去搜,把队员们当啥了?再说了非法搜查,本就不合法,就先让老菜和大江他们在两头守着,只要没人出来就行,你先查查,菜园里少了啥,丢多了,我直接去公安局报案,就算真要搜,也只能由公安来。”
    陆大志说不过他,只能拿着手电筒去了菜园子,越看脸越沉,丝瓜和茄子少了十几个,黄瓜更惨,大的都没了,少说也有二十,就连没完全成熟的南瓜都没放过,快长成的那三个,都被摘了,空心菜和豌豆也少了不少。
    这是损失最惨重的一次。
    这些菜可相当金贵,因为种子不多,亩产又低,每个人一个月能分俩茄子、一斤菜都是好的。
    被偷走的都够一家几个月的菜量了。
    大队长说:“我去公安局报案,让他们过来搜。”
    “报案的话还得跑去公社,大晚上的,还下着雨,只是丢了菜,万一公安不来,等到明天,菜和湿的蓑衣被转移走,估计就晚了。”
    大队长说:“老刘最见得不得有人偷鸡摸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丢了,难得有线索,他肯定愿意来。”
    陆小言根据记忆又提供了一些线索,“对了,他从菜园子蹿出来时,穿着蓑衣,背着麻袋,看到我才跑的,草帽比较大,我没看见脸,个头不算太高,估计一米七。”t
    陆小言回忆了一下,继续说:“他虽然背着袋子,不过跑得不算慢,我穿着布鞋,小心翼翼的走,都差点滑倒,他却没一点事,对了,我还听见了响声,穿的应该是防滑的胶鞋,比较笨重,公安们搜查时,可以查查哪家的蓑衣是湿的,家里有没有胶鞋。”
    大队长点了点头,裹着油布,去了公安局。
    陆小言总觉得等公安来了,也未必能搜到,毕竟小偷都知道提前制造脚印可见脑子挺活,那些菜未必会藏在自己家。只要没藏自己家,就很难将人揪出来,顶多将菜找出来。
    不过,查一查,总比不查强。
    这种事,还是得公安出面,说不准就揪出来了呢。
    陆大志看了看陆小言,还记得她摔得挺惨,他说:“等会儿公安就来了,这儿我守着就行,你们先回去吧。”
    陆小言身上扎得很不舒服,这么一摔,好像哪哪儿都疼,就算留这儿也帮不上啥忙,干脆点了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万一需要帮忙,随时喊我们。”
    陆大志点点头。
    傅沉接过她手中的油灯,在前面开路。
    见他拿着油布,没有披,陆小言摸了摸鼻尖,还挺不好意思,难得送个油布,结果还掉在了地上,“要不然还是披一下?”
    “没事,下得不大。”
    刚说完,雨点又密集了些。
    傅沉:……
    傅沉只好披上了油布,走到半道时,还碰到了陆大山,他左等右等,见他们一直不回来,有些担心,干脆出来看了看。
    瞧见两人,陆大山才松口气,“咋回事?怎么弄这么晚?”
    陆小言将事情说了一下,陆大山哎了一声,有些肉疼,自打分家后,他就日盼夜盼,就等着月底分菜呢,之前每次分菜他娘都不准他们吃,最后这些菜基本都进了两孩子肚里。
    他们是一口没尝过,结果还不到月底,菜竟然又被偷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如此胆大,连大队的东西都敢偷。
    “偷走得多吗?”
    陆小言大致说了一下,陆大山更肉疼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菜,两人说着话,倒是很快到了家,王月勤也在门口守着呢,还没睡。
    “爹娘你们快睡吧。”
    王月勤点头,“油布也遮不了太多人,小北肯定淋湿了吧,我烧了水,你们洗洗早点睡。”
    陆小言点头,进了厨房后,她才脱掉蓑衣,傅沉也跟了进来,在外面光线不好,他一直没瞧见蓑衣的脏污,这会儿目光一凝,“摔了?”
    虽然穿着蓑衣,她衣服还是弄脏一些,头发上也沾了点泥,瞧着有一丝狼狈,傅沉:“摔伤没?”
    陆小言摇摇头,“没啥事,你去堂屋将你的盆拿来,你淋了雨先洗。”
    傅沉看了她一眼,才进屋。
    因为下着雨,两人只能在房内洗,他洗澡时,陆小言在厨房待了会儿,先把头发洗了,轮到她洗澡时,傅沉则躲去了厨房。
    陆小言不由叹口气,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住上大房子,这洗个澡,都这么麻烦。
    洗完,陆小言翻出了新衣服,那条红裤衩也露了出来,陆小言再次被雷得眼皮一跳。
    忽然想起初中他们班一个男生就总穿红裤衩。
    起初是他弯腰捡橡皮时,露出一点儿,被同学发现后,就总有人手贱的掀他上衣,第二次、第三次,每次掀,他都穿着,大家每次瞧见都一通乐呵,他也不生气,贱兮兮的说,家里多的是,送他们一条,要不要?说穿红裤衩,可以保平安。
    陆小言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穿红裤衩。
    罢了罢了,做都做好了,总不能不穿。
    就当保平安吧。
    陆小言换上了睡衣,李姐口中的短,其实也不算短,好歹到腿弯,她中学的校裙都比这短,穿好后,陆小言就喊了一声傅沉,她则拿起了毛巾。
    傅沉进来时,她正坐在床边擦头,小姑娘一身红色短裙,露出雪白的小腿和细弱的手臂,他目光一顿,撇开了视线,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
    笔记本是黑色封皮,是金教授刚刚交给他的,这个笔记本是傅北学校发的奖励,他送给了金教授,这两三年,金教授又陆续记录了许多知识,还有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原本没打算让傅沉看,是觉得他水平还不到,今天探讨了一番,见他有所长进,就给了他。
    傅沉拿着笔记本翻了翻,金教授的研究,无疑代表着这个时代的前沿技术,这些项目,也将在后代一一取得成功。
    陆小言擦好头发时,估摸着已经十一点多了,外面还在下雨,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她只擦了个半干,就懒得再擦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习惯了早睡,还没熬过这么晚,她拉开了被子,躺到了床上,小手一捞,抱住了被子,嘟囔了一句,“小北哥,你睡之前,把桶里的水倒一下,别半夜溢出来。”
    傅沉应了一声,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房间里两处漏水的地方,漏得多的底下放的桶,另一个放的盆,盆里的水已经快满了。
    傅沉将盆里的水倒掉后,把桶里的水也倒了出去,他又洗了洗手,才关掉台灯。
    陆小言往里移了移,傅沉在她身侧躺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听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
    他也闭上了眼睛,可惜没睡一会儿,小姑娘又熟练地滚到了他怀里,裸露在外的小腿,直接压在了他腿上,许是下雨的缘故,她小腿冰冰凉凉的。
    傅沉将人往一边扒拉了一下,将蚕丝被拉了起来,盖在了她身上,没过一会儿,被子就被她踢开了,难怪奶奶天天去她屋,给她盖被子。
    这睡相,也是没谁了。
    再次被压醒时,傅沉用被子裹住了她,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
    第二天醒来时,傅北已经不在了,陆小言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发了会儿呆才下床。
    外面雨已经停了,天阴沉沉的,远处乌云连成一片,似乎又在酝酿一场暴风雨,连麻雀都只敢在低处扑腾,唯恐被乌云压到。
    他们原本今天去省城复查,因为地上泥泞一片,很容易陷进泥坑里,干脆推迟了两天,等天晴好再去。
    陆小言吃了点东西,正想画画,门口就传来了陆小军的叫声,“小言姐,你在家吗?”
    几天不见,他已经有点变声,声音嘎嘎的。
    陆小言瞅了一眼满是泥泞的院子,真心不想出门,“在家,门没锁,你们直接进来吧。”
    陆小军拎着木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小曼和秀儿,再往后还有二柱和陆会计的孙子二毛。
    好家伙,上次的捉鱼班子再次凑齐整了。
    陆小言好笑地看向几个孩子,除了陆小曼,陆小军一个个竟然没穿鞋,不等她开口,陆小军已经激动地晃了晃渔网,“小言姐,咱们钓鱼去吧?我和二柱都拿了渔网,刚下过雨,河里鱼儿肯定多。”
    这句鱼多,让陆小言眼睛一亮,“成,那就去吧。”
    距离上次吃鱼,都一周了,还真是有些想念。
    陆小言说:“你们咋不穿鞋?”
    二柱仰着小脸,骄傲地说:“路上都是泥,一穿鞋,肯定弄得特别脏,洗了后,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就没鞋穿了,还不如不穿,多节省呀,我娘也不会说我淘气了。”
    秀儿一脸赧然,小脸都快垂到了胸口,女孩早熟一些,她也才七八岁,已经知道羞耻了。
    陆小言一时有些心酸,二柱又将小胸膛挺了挺,得意洋洋的说:“对了,小言姐姐,我现在可棒了,都能数到一百了,我娘都夸我了呢。”
    陆小言脸上带点笑,摸了摸二柱毛茸茸的小脑袋,“哇,二柱这么棒呀?”
    “对呀对啊,我可棒了呢,下学期开学我就是二年级了,我到时更棒。”
    陆小军看了看二柱,也对陆小言说:“小言姐,我下学期都要初二了,我都想好了,我也要上高中,以后像你和小北哥学习,我要和你俩一样厉害。”
    陆小言乐得他们多读书,毫不吝啬夸奖,“好样的,就是要好好读书才行,我成绩一般,学习小北哥就行。”
    秀儿的神色更黯然了,眼中是不自觉的艳羡,他们家别说她了,她哥都没去上学,家里实在太穷,根本拿不出学费,她这么大了,只能从一数到二十。
    陆小曼揉了揉鼻尖,也有些别扭。
    陆小言只顾和他们说话,也没留意到秀儿的神情,“走吧,钓鱼去!”
    几人浩浩荡荡往河边走去,路过村子东头时,都瞧见了一身制服的公安,大队长和刘书记也在,神情都有些严肃t,他们身后是乌泱泱的人群,大家都一脸疲倦。
    陆小言不由多瞄了一眼,看这架势,好像事情还没解决。
    二柱白着小脸,紧张兮兮地抓住了陆小言的手,女娃们对公安有种天然的畏惧,连小曼都往她身边躲了躲。
    唯独陆小军胆子大得不像话,他不错眼地盯着看,虎头虎脑的,“这是咋回事?公安咋来了?”
    陆小言低声说了一句,“昨天晚上咱们菜园子遭贼了,公安估计是在抓贼。”
    陆小军倒抽一口凉气,“竟然又遭贼了,公安还在,不会没抓到人吧?”
    他们确实没抓到,大队长请来两个公安同志,他们赶到陆家大队时,都半夜十二点了,每家每户都仔仔细细搜了两遍,不仅没找到菜,连湿掉的蓑衣和胶鞋都没找见。
    东西就像不翼而飞了一般。
    其他人都上工去了,唯独这十八户,大家几乎一宿没睡,这会儿都有些不满了,赵大妞家也在东头,这会儿陈红叶忍不住骂了一句,“哪个兔崽子偷的东西,还不赶紧认罪,连累的老娘大半夜的被喊醒,真是活腻歪了。”
    其他人也有些不满。
    “就是,究竟谁偷的,赶紧站出来,自己手脚不干净,还将大家拖下水,要让老子知道,看我不废了你。”
    大队长瞪他一眼,“啥废不废的。”
    当着公安的面胡咧咧啥。
    那人完全不带怕的,还挺憋屈,“大家被连累的都没睡几个小时,他倒好,竟然敢偷菜园子的菜,我们可都等着分菜呢,他这一偷,侵犯的可是集体利益,要人人都学他,其他人还分啥。”
    “就是,侵犯的可是我们的利益,找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没找到,东西能飞了不成?”
    公安们也很纳闷,他们不仅搜了这十八户,从菜园子到东街,沿途这几家也都搜了,床底、屋顶,厕所,包括柴火堆都翻了个遍,包括东地那个草垛都没放过。
    却一无所获。
    公安们又将老菜和大江喊到跟前,“我们来之前,你们确定一直守在两头吗?有没可能有人偷偷出去过。”
    大江摇头,“没人出去,怕一个人盯不过来,我和我爹特意喊了姚大爷和申哥帮忙,我们一起盯着呢,都没敢合眼,就怕将人放跑了。”
    公安也纳闷,“那就邪门了。”
    村里泥多,晚上下得又大,脚印比晴天明显得多,他们也特意查了脚印,出村的那条道,只有他们走出的痕迹,从菜园到东边,确实就这四条街有脚印,旁人晚上都睡了,压根没出来。
    三位公安也挺累的,对视了一眼,将大队长拉到了跟前说:“有没有可能是出了内鬼?盯梢的这四个人有可能被收买吗?”
    大队长顿时摇头,“不论老菜还是老姚都再老实不过,两人性子也直,不会被收买的,何况大志还请了民兵。”
    三位公安一时觉得棘手。
    陈红叶又冒了头,开口说:“这事闹的,年轻人还好说,我们这把老骨头折腾了这么久,几乎没睡,都有些扛不住,公安同志,贼得抓,但是也不能不让我们休息是不?先让我们补会儿觉吧。”
    “对啊,昨天干了一天活都累死了,不休息会儿咋成,早饭也没吃,总不能为了一个贼,把我们都累死。”
    大队长看向公安,刘公安开了口,“行,大家先去睡吧。”
    他们也累了,忙活一夜,眼底都熬出红血丝了,总得休息一下。
    村民们陆续回了家,三位公安正要离开时,陆小言走了过来,大队长向公安介绍道:“这位就是陆小言。”
    其中一位年长的公安对陆小言说:“小言同志是吧?一会儿正好要找你做笔录,你先不要走远。”
    陆小言点头,看向了大队长,“东西没找到吗?”
    秀儿和二柱都有些怕,缩着身体几乎要藏在她身后,怕归怕,看热闹的心一点不少,坚持没离开。
    大队长说:“哎,说来也奇怪,哪儿都找了,每一家仔仔细细全翻了两遍,就是没有,别说菜了,连蓑衣和胶鞋都没找到,就陆虎、陆三、还有陆二牛家,有湿衣服,都是半夜起来去厕所淋湿的,都不像小偷。”
    东西找不到,多少有些离谱,又没飞机托运,东西也不可能长腿,咋可能找不到。
    除非哪个地方漏掉了。
    会是哪里?
    陆小言将菜园到这四条街的路线,一一回想了一遍,过到第二遍时,眼睛忽地一亮,“池塘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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