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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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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岩找到顾骄的时候,他正在巷口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话,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靠近。
    以贺岩的阅历,一眼就能看出这女人的身份,怕顾骄被拐带走,连忙出声叫他:“欸!顾骄,你怎么在这儿?”
    顾骄转头看见他,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邀功似的拉他过去:“贺岩,我找到住处了~这位姐姐说可以让我们一起住,只要三百星币。”
    贺岩嘴角一抽,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哎……顾骄这笨蛋……
    一抬眼,美艳风情的成熟女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瞧,意味深长的目光从脸开始从上往下扫视,最后撩了撩长发,打个响指:“行,就你俩一起吧。跟我来。”
    说完就往巷子里走。顾骄应声就跟了上去,贺岩眼疾手快地把人拉回自己身后,对回头望过来的女人摆出假笑。
    “别别,先别急,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女人将香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双臂环胸,说出一个外号:“野鸽儿。”
    贺岩大脑飞速运转,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相关信息,但仍然保持警惕。按理来说,她们这类职业的人很少有单干的,背后至少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有时还会牵扯到更高层的保护伞。
    贺岩虽然从属联邦武装部,可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三角街势力太复杂,联邦的手很难伸到这里来,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就是孤立无援,所以他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小心翼翼,避免得罪任何人。
    他好商好量地对野鸽儿说:“是这样的,顾骄是我弟弟,第一次出远门,什么也不懂。我们正在找地方过夜,他稀里糊涂地找到了你这里,应该是搞错了,实在不好意思。”
    野鸽儿看看一脸真诚的贺岩,又看看一脸疑惑的顾骄,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忽然勾起个明媚的笑容,对贺岩眨眨眼:“没关系,我喜欢将错就错。”
    顾骄越听越糊涂,不是住旅馆吗?怎么扯上对错了?
    他扯了扯贺岩的衣服,小声说:“贺岩,你是不是误会了?这位姐姐很好说话的,应该不会骗我们的钱。”
    贺岩暗自咬牙,他以前总是庆幸顾骄对陌生人的防备心不强,让自己能轻易接近,现在则是恨铁不成钢,怎么就能这么轻易地相信陌生人呢?
    她不是馋你的钱,是馋你身子啊!
    但这种话他不能直说,一来容易得罪野鸽儿,二来……他看着顾骄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实在说不出口。
    天杀的,他会有种自己在犯罪的感觉。
    他对顾骄做了个嘘的动作,低声说:“你先别说话。”
    顾骄听话地闭了嘴,见贺岩又对野鸽儿说:“我们这次出来只为完成工作,住一晚上就走,没有其他打算……”
    不等他说完,野鸽儿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晃:“现在你可以有了,还是说你觉得三百太贵?价钱好商量的嘛,你们俩这样的,其实免费也不是不行。”
    免费!
    顾骄听得眼睛一亮,就见野鸽儿笑着问自己:“弟弟,跟姐姐回家过夜好不好呀?”
    顾骄偷瞄了眼贺岩,不好直接说,悄悄点头表示愿意。
    野鸽儿对贺岩一挑眉,那表情像是在说:他愿意哟~
    贺岩看出来了,这女人今天是铁了心要把人拐走,顾骄也是相当的不争气,他没辙了,把心一横干脆直接答应。反正以顾骄的身手,谁也强迫不了他。就是不知道等野鸽儿得知顾骄名草有主,且还是暗域领主时,会不会后悔现在的盛情相邀。
    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期待,贺岩跟着野鸽儿回了她的住处,顾骄也在他身边。
    和想象中的简陋杂乱不同,野鸽儿的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墙上贴着米黄色的墙纸,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四处亮着暖色小灯,温馨又舒适。
    两人在沙发落座,野鸽儿扔过来一块浴巾,“浴室里有一次性牙刷和拖鞋,往左是热水,速战速决。”
    顾骄抱着浴巾,觉得目前的情况和他想象中的旅店有些出入,于是问道:“姐姐,我们今晚睡哪儿?”
    野鸽儿心情很好,俯身挑起他的下巴,往他脸上吹了一口烟,勾唇道:“傻弟弟,当然是和姐姐一起睡呀。”
    见顾骄明显惊到的表情,忍不住捏捏他的脸,怜爱地说:“逗你的,先去洗澡吧。洗完就带你去。”
    于是顾骄真的去了,野鸽儿炙热的目光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来。
    贺岩慢悠悠地说:“不管你想对他做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他背后的人你招惹不起。”
    野鸽儿早就看出两人不是兄弟,长得一点都不像,算哪门子兄弟?她本来就对顾骄很感兴趣,听贺岩这么一说,顿时更感兴趣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就非要尝尝他的滋味不可。”
    贺岩无奈耸肩,劝不住,没办法。
    想勾搭顾骄的人又不止她野鸽儿一个,可想想自己这些天在顾骄身上下的功夫以及得到的效果,他不住摇头。
    他觉得野鸽儿没机会。
    晚上,野鸽儿如约将洗完澡的顾骄带到客房睡觉。因为白天在车上睡得太久,顾骄好久都没能睡着,关了灯,透过半掩的窗帘在数星星。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一阵微弱的开门声,赶紧起身看去,他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完好如初。
    他松了口气,放心地靠回床头,然而就是这一靠,忽然发现背后多出了一条柔软温热的手臂!
    他就像一根弹簧,立马弹起来,啪地把灯一开。灯光下,野鸽儿就靠在顾骄身后,屈臂支着脑袋,眼神迷离,风情万种。
    “呀,你醒啦。”
    顾骄看着她,第一时间戴上帽子从床上起身,把房门打开,然后看着她欲言又止。
    “那个……姐姐,你走错房间了。”
    野鸽儿起身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抽一口,“没走错,姐姐是来找你的。”
    顾骄抱着被子,摸不着头脑,找他干嘛?
    “我们说好了……免费的。”
    野鸽儿闻言,笑得乐不可支,“你这是打哪儿来的傻小子?满脑子就惦记着你那几个子儿。这样吧,你陪姐姐睡一觉,要多少钱姐姐都给你,怎么样?”
    顾骄眨眨眼睛,睡觉?
    他看着对方充满暗示性的眼神,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不可以!
    就算在最艰难最艰难,差点因为付不起房租被赶出去睡大街的时候,顾骄都没有想过卖身。
    “不……不行,我不陪你睡觉。”
    他一边说着,悄悄后退,逐渐靠近门口。
    野鸽儿将他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不紧不慢抽了口烟,唇角一勾,房门“砰”的一声猛然关上。
    顾骄吓了一跳,按了按门把手,纹丝不动。后背紧靠在门上,紧张地盯着野鸽儿:“真……真的不行,姐姐你、找别人好不好?”
    他越紧张,野鸽儿越想逗他,佯装苦恼地皱着眉:“不好,姐姐就喜欢你,只想跟你睡觉,睡不到就心里难受,你说怎么办?”
    顾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指尖抠着门缝,恨不得变成水母钻出去。
    “姐姐你……你忍忍,反正、反正我不行,真的不行。”
    野鸽儿从床上起身,慢悠悠靠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顾骄眼睛很忙,既要防着野鸽儿,还要到处寻找能躲藏的地方,最后他看向半掩着的窗户,下意识思考破窗而出的可能性。
    野鸽儿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见他是真急了,捂着胸口露出伤心的表情,凄凄切切地看着顾骄:“你是觉得姐姐不够漂亮吗?”
    顾骄愣了下,“漂亮的。”
    虽然他不想跟野鸽儿睡觉,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野鸽儿:“既然漂亮,你为什么不愿意陪姐姐睡觉……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
    顾骄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意识到自己在想谁时,他心头一悸,连忙打住,“没……没有。”
    虽然只是转瞬间的出神,但阅人无数的野鸽儿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口不由心,笑了一声,站定说道:“弟弟,你喜欢的人是谁呀?”
    尽管与顾骄的相处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但她发现顾骄这人看起来酷帅张扬,像个会玩的,内里实则就是一张白纸,戳几下就慌得哗哗响,纯得不行。
    这种人看似好骗,谁都能得到他的真诚以待,但因为太赤诚,反而很难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她还真的是很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让顾骄动了心而不自知。
    顾骄垂眸:“喜欢……我不知道,怎样才算喜欢?”
    “那可多了去了。”野鸽儿走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欣赏美貌,漫不经心地说:“喜欢她的皮相,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想她所想,忧她所忧,不管是喜是悲,都想要和她分享……”
    “如果你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那大概就算得上喜欢了。”
    顾骄想了想,暂时忽略自己目前不妙的处境,认真提问:“可这些事情……好朋友之间也能做到。”
    “原来你管这叫好朋友?”野鸽儿乐了,“那我问你,你对好朋友能硬起来么?”
    硬起来?
    顾骄一时间没领会到她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想明白之后,表情一下就变了,羞涩中带了几分惊慌,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野鸽儿只要看他这表情就全明白了,“哦,能硬是吧。”
    顾骄:“是……”
    野鸽儿:“不过这说法也不一定准,感情和欲.望有时可以分开,只需要一点点的喜欢,两个人就可以睡到同一张床上。”
    她指了指顾骄:“就像你和我。”
    说来说去,她还是想和顾骄睡一觉。
    但顾骄不想,他正在认真思考自己有没有可能对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产生欲.望,思考出来的结果是:沈月卿是不一样的。
    野鸽儿还在循循善诱:“就算你真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咱们悄悄做,她不会知道的。”
    “你还是个雏儿吧?只要尝过了那种滋味,我保证你会念念不忘,来试试嘛~”
    顾骄严肃抬头:“姐姐,对不起,但你能不能先不要说话,我正在思考很重要的问题。”
    野鸽儿:“……”
    见顾骄真把自己这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晾在一边,自顾自想问题,她顿时有种媚眼抛给傻子看的无奈感。
    算了。
    她虽然很满意顾骄的皮相,但还没有到霸王硬上弓的程度,只好暂时放弃了那方面的想法,扶额叹气:“你这个笨蛋。”
    不开窍成这样,喜欢他的人可真是有难了。
    “你慢慢想吧。”野鸽儿说,“我去找另一个玩玩。”既然顾骄不开窍,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找贺岩。
    于是,今晚有了第二个苦命人彻夜难眠。
    而顾骄,到最后也没能想出个结果。
    同一时间,三角街壹号仓库大门紧闭,几十名护卫轮流巡岗,严阵以待。
    “明天就要交货了,都仔细着点儿,别掉以轻心。”卫队长站在瞭望台上高声喊道。
    为防止情报泄露,三角街的交易地点都会在正式交易前一天才通知买家,所以交易前夜自然而然会成为风险最高的时间段。
    三角街一带星盗猖獗,打探到交易信息的星盗极有可能趁人不备深夜发动袭击,烧杀抢掠,将货物占为己有。
    只要平安度过这一夜,等明天将货物正式交接到买家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不管再发生什么意外,风险都由买家自己承担。
    队长精神紧绷,时刻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一直坚持到半夜,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或许星盗并没有得到关于这次交易的信息。
    这样想着,队长还没来得及放下心,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嗡鸣,瞭望台上的一切都开始发生震颤,玻璃寸寸碎裂。
    人中一热,他伸手摸到满手的血,大脑被这阵尖锐的嗡鸣震得刺痛不堪。
    他意识到这是声波攻击,立刻拉响警报,
    “敌袭——”
    然而大部分护卫都受到声波影响行动不便,抗性弱一点的直接七窍流血倒地不起,只有少数人还勉强站立。
    队长站在瞭望台上,抬眼就看到了夜幕之中犹如夜枭一般朝自己压来的战机,蓄能炮口正对着仓库大门方向。
    队长用最快的速度冲下瞭望台,在耳麦里将作战安排传达下去,没了声波攻击的影响,众人很快重整旗鼓,在铺天盖地的炮声中开始迎敌。
    虽然遭遇了意想不到的突袭方式,卫队一开始吃了亏,但他们毕竟早有准备,面对星盗的攻击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为了价值上千万的货物,所有人都拿出了看家本事,交战异常激烈,几百人的战斗闹出了几万人的动静。
    这种规格的战斗自然损失惨重,战机一架接一架地坠毁,仓库附近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无人注意的角落,丝丝缕缕的鲜血沿着大门缝隙缓缓渗了进去,很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掉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战斗持续到后半夜,双方损失惨重,死的死伤的伤,只剩残兵败将。
    队长半个肚子都被轰碎了,捂住内脏咬牙坚持,只要等到天亮……等到天亮……
    晨光熹微的天边,又有数架飞行器骤然出现,队长本以为是研究院委派的佣兵到了,心中一喜,然而在看清飞行器身上的标志之后,脸色大变。
    ——是暗域。
    主舰驾驶舱内,符晓头戴头盔,黑色作战服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深灰色的护目镜下,他仅剩的一只眼睛闪过势在必得的暗光。
    大手一挥:“全部歼灭。”
    双方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量级,更别提经历激战之后,卫队和星盗都已是强弩之末。暗域战机犹如风卷残云,所过之处不留下一个活口。
    战斗很快结束,符晓走出驾驶舱,找到卫队长的尸体,扯下他的光脑收好,然后摘下头盔吩咐左右:“十分钟之内清理好现场,其余人跟我开门。”
    情报显示,壹号仓库里的货物是一只相当罕见的异生物,具体种类不明,交接对象为晨曦研究院。
    情报既然能传到符晓耳朵里,自然也能传到其他地方。由于货物价值过于昂贵,消息泄露之后,势必会引来无数人的垂涎。在三角街,黑吃黑的戏码每天都会无数次上演。
    这次交易事关符晓的性命,他当然要亲自守护。万幸,今晚他来得还算及时。
    他先隔墙探测仓库内的能量波动,仪器显示一切正常,于是他带人打开大门,进去检查货物的各项情况。
    看到那东西的模样时,他眉头一皱。
    符晓虽然多年以前因为说错话被发配到辽湾区发展地下势力,但从小在暗域长大,又一直与符辛保持联系,暗域里的异生物他几乎全都认识,但面前这个,他却从未见过。
    不仅没见过,还让他打心底里感到恶心。
    他将头盔丢给身后的人,自己上手扫描出一个数据模型,把模型发给符辛之后,开始检查它的各项体征。
    那东西身上套着能量抑制锁,有气无力地团在地上,细长的肢体蠕动着靠近符晓,被他一脚踩住,然后踢到一边。
    “啧,滚开。”
    确认一切正常之后,符晓带人退了出去,重新将大门封好。
    附近的尸体和血迹都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整洁得好像不久前的惨烈战斗从未发生过,符晓让人把战机开出去藏好,自己守在门前,打着哈欠等待顾骄的到来。
    另一边,符辛守着消息,正为符晓捏一把汗。最近首领的心情很不好,如果符晓这次的行动没能将功补过,后果绝对不只是失去一只眼睛这么简单。
    很快他收到了符晓传来的消息,是一个完整的异生物数据模型。
    【哥,这是个什么东西】
    符辛蹙眉细看,发现自己也不认识,就连光脑数据库里也搜索不到。
    【你在哪儿发现的?】
    【是顾骄这次负责运送的实验体】
    符辛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事关顾骄,他不敢大意,立刻将消息上报给首领。
    沈月卿看着数据模型上那个扭曲怪异的身形,眼角抽动了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猩红的血光。
    他歪了歪头,森冷的目光令符辛不寒而栗。
    “这东西在哪儿”
    ……
    第二天一早,顾骄跟贺岩准备出门。野鸽儿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来他们要去壹号仓库,非常热情地提出为他们带路。
    两人没有拒绝,毕竟他们在三角街人生地不熟,贸然问路还有被人盯上的风险。
    顾骄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眼下都熬出了淡淡的黑眼圈,贺岩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一路上哈欠连天,往常的殷勤劲儿一点儿不剩。
    昨晚上他和野鸽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现在明显态度闪烁,有意避开跟对方的眼神交流,一个人落在最后。
    顾骄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觉他的异常。
    同样一夜没睡,野鸽儿是三人中精力最旺盛的,有她带路,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壹号仓库附近,按照流程联系卖家。
    立刻就有人过来迎接他们,野鸽儿将来人上下扫了一眼,皱了皱眉,这人她没印象。
    他们被带到仓库大门前的长椅上落座,顾骄刚坐下就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他转头一看,来人双手插兜,发型是红色挑染狼尾,唇角带笑,正是不久前见过的房产中介,符晓。
    顾骄惊讶道:“是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符晓的左眼上缠着纱布,暗色血迹从纱布下面透出来。他按了按染血的位置,摇摇头说:“差事没办好,被老板挖掉了。”
    这回答简直让顾骄不敢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没人性的老板?办砸了差事就要挖眼睛,太可怕了吧!
    “你……”顾骄想劝他跳槽,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符晓叹气:“别说了,都是生计所迫,谁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还在老板手里?我不敢不听他的呀!”
    “先不说这些了,你们来取货对吧,东西就在里面,我带你们去。”
    野鸽儿说:“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你们吧。”
    于是顾骄跟贺岩两个人进去了,进屋之后符晓直接把贺岩挤开,自己来到顾骄身边,低声说:“商量个事呗。”
    顾骄:“嗯?”
    符晓:“这货我给你打五折,你在我老板面前帮我求求情怎么样?”
    顾骄:“嗯???”
    他满头问号。
    虽然他很乐意帮符晓,但那是符晓的老板,不是他的,他怎么能求情呢?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老板,我求情不管用的。”
    “管用管用!哎呀……你说话最管用了,你可是我老板心尖尖上的肉啊!”符晓絮絮叨叨地说,“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都不知道我老板有多可怕,他要活剥了我的皮呀,我家就我这么一根独苗,不能就这么折了……”
    顾骄被他说糊涂了,“诶?你不是说还有个哥哥吗?”
    符晓:“表的表的,不顶用。你就帮帮我吧,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你,你和老板吵架我一定站你这边,行吗?”
    顾骄:“那个……你可能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老板。”
    贺岩一言不发,竖着耳朵跟在后面听,直觉告诉他,符晓口中的“老板”必不是普通人。
    说话间,几人到了关押实验体的地方,符晓看了一眼玻璃门后,忽然脸色一变。
    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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