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18)
(*////▽////*)q 自荐上一本《盗得天机》,如果有吃得下灵异神怪类的小天使,麻烦去瞄一眼,要是正巧喜欢的话谢谢收藏,感激不尽么么哒?(T?T) ☆、临别 逝云不忍看到清缘如此心神不宁的样子,体贴地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说。反正,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娶!” “不,到了这个时候我必须要说才对,不管义父是否责罚。”清缘远回望方才的镜花厅,心中依旧惦记着伤心欲绝的羽枫不由眉头紧锁,“你千万不要为了我而毁了这门婚事!” 面对清缘的劝说,逝云不以为然地说:“不为了你,那就为了我自己。反正我不能娶一个自你不喜欢的人。” 清缘用力摇头,恳切说道:“逝云,你听好了,不管你娶不娶谁,我都不可能嫁给你!” 逝云看着清缘认真的眼神不似说谎,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说:“那你还是告诉我原因!” “我是九年前魔族大举进攻负雪山时,从月墟洞里逃出来的守护者门徒。”清缘终于一股脑地把当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对着逝云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我曾经发誓要为维护天玦界的稳定而牺牲一切,我绝不可能违背这个誓言,所以,我不能嫁给任何人。因为我不能背叛月墟洞、不能背叛天玦界,更不能背叛整个神族!” “你……你原本就是月墟洞里的人?”逝云恍然大悟,思绪一下子转得飞起,“难怪,当初你和冬隐独处之后,回来就那般反常待我,还不辞而别,冬隐却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姝蔓明明知道些什么,却也不告诉我因由。难道,姝蔓也是……” “我们都是,我们姐妹两现在是月墟洞仅存的两个门徒了。所以,绝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错。”在告知真相的过程中,清缘从起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转变为担忧不安,“当年负雪山附近的天玦界为什么会出现裂隙,没有人知道。没有了守护者的天玦界,根本就没有世人所想象的那般安全,这些年来义父寝食难安,生怕天降灾祸,再一次引得魔族大举入侵!所以,我和姝蔓作为守护者最后的两名门徒,必须肩负守护天玦界的一切。无论我们将面对什么、无论我们会牺牲什么,你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过往种种不解,此时终于被逝云想通了。 “所以,是我对不起你,也是我对不起羽枫,如果没有我,你们之间一定相安无事。”清缘懊恼自责地说,“都是我的错,没有听从义父的告诫。我不应该跟任何人走得太近,也应该对任何人有非分之想。”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能控制呢?”震惊中逝云突然想起了方才先知跟他说过的话,便慢慢安定下来,“这世间上最难掌控的是人的感情。两个契合的灵魂,无论在什么时间相遇,都会被互相吸引。” 逝云的大概是提醒到了清缘什么,细细思量处她忽而凄苦一笑,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会有害怕的感觉了。” “害怕?我打扰你捉水玉,你该生气才对?”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逝云不禁苦中作乐。 清缘却彷徨不安地看着逝云,认认真真地说:“那是一种非常复杂奇怪的感觉,在那以前我从未体验过的心悸感觉,我当时不懂,可是现在终于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这里逝云了然一笑,心有灵犀似的接着说:“那是一种一闪而过的感觉,当时说不出来,只有到了现在才能言语,是不是?” “是的,”清缘意外地看着他,遵循着心底的感受说,“那种感觉的意思是:将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爱上这个人。很多事情是在见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当时我也有这种感觉,当时我虽然会怕,但也很期待,现在却后悔了。” 逝云爱抚着她的发丝,胸有成竹地说:“不要害怕,我有办法娶你!” 清缘当然是再一次拒绝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告诫道:“逝云,你是将来的天帝,必须顾全大局!” “正因为我是将来的天帝,我要做的事情和娶你才不会冲突。”逝云信心满满告诉她,“只要我杀尽天下魔族,天玦界要之何用?神族再也不需要有人为了天玦界而牺牲一切了。” 逝云的理论好似无法反驳,清缘一时无语:“这……” “我说的对吗?”逝云抓住了清缘的双肩,情深意切地看着她。 “对,只是……”清缘忽觉悲苦莫名,在她看来逝云的样子像在做梦。 逝云当然清楚清缘的顾虑,坦坦荡荡地说:“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是不是?” “也许会耗去你一生的精力,也不一定能得偿所愿。”清缘心疼地看着逝云,心中所想也许全是这条路上的荆棘丛生。 “我愿意!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逝云毅然决然地说,“我更要励精图治完成父皇今生未完成的一切。反正你会等我的,不是吗?” “我当然愿意等你。”虽然清缘是这么回答的,但她的眼中隐藏了太多的远虑。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我了。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逝云的心终于定了下来,欣喜若狂地将清缘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慰着她,“你看,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你是守护者的门徒,首当其冲面对着魔族的威胁,而我是神族未来的天帝,屠杀魔族守护子民是我毕生的职责。我发誓,当我完成父皇屠尽世间魔族的宏愿之时,就是我娶你之日!” 远在暗处的瞬影将一切看在眼中,终于忍无可忍要冲上前去,忽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低声道:“二皇兄,你现在冲上前跟大皇兄打一架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 瞬影转头,看见了暗暗忍耐的秦如,她用力将瞬影往后拉去,面色阴沉地好似换了一个人:“到时候,清缘不帮着大皇兄对付你就不错了,你心里清楚的!” 姝蔓来到镜花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只有羽枫一人,且对着厅中水池发呆,怎么搭腔都不理会,她只得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等待其他人的到来。 银光一闪,姝蔓揉揉眼睛,光亮消失时,先知赫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姝蔓吓了一跳,回望自己的来路,再看看面前的先知,竖起大拇指不得不服地说:“时间操纵者,果然神出鬼没。” 面具后面,先知发出了悦耳的轻笑声。而后她走到羽枫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相慰。 很快,姝蔓看见了逝云和清缘一同进入厅内,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一起的?” 清缘愁云密布,并未作答,只是担忧地看着她这边的羽枫。 逝云原本恰恰相反,看见她时笑得如春风拂面,但一看到羽枫还是方才那般想不开的模样,情绪也就低落了回去。 接着,瞬影和秦如也一同进入大厅之内,气氛十分微妙。 先知见众人到齐,便对大家说:“请大家站到折花池边来。” 本就随羽枫站在池边的姝蔓看看空无一物的水池,不解地问:“折花池?这水池里原本有花,然后被折走了吗?” 众人渐渐围拢过来,先知高深莫测地对姝蔓说:“水面如镜,水下生花,可谓镜里花。故而有言:镜里花难折。” “啊?”姝蔓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听懂。 先知退离众人一步,微微抬手,轻击一掌,声音清脆,顿时池内光线大亮,将众人笼罩于一片银光之中,那种双脚悬空的失重感再一次一闪而过。 银光退散,被收入池内,众人消失,先知望着池内平静的水面,喃喃道:“前路难行,一路珍重。” 正当偌大的轮转宫送走客人,重回一片寂寥时,先知听到了身后的脚步身,紧接着是一个女孩因过度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师父,真的是你吗?” 先知转过身去,感慨万千地笑道:“你终于回来了。” 一行六人出现在了轮转宫下方的密林外围,御璟和晶菱已然等候多时。 “太好了!”看着他们凭空出现,晶菱拍着手掌开心地跳了起来,“终于忙完了,我总算是可以回去啦!” 原本心事重重的清缘,一看到晶菱傻乐的样子,莫名地舒心不少。 御璟的目光从逝云的身上游走到了姝蔓那边,关心问话:“可算顺利?” 姝蔓回想着先知跟她说过的话本是心虚的,但看着御璟却能马上义无反顾地说:“当然顺利!” 逝云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身侧的清缘,秦如忽然蹿到了两人中间,拉着逝云的手说:“皇兄,既然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快点赶去帝陵梓宫!” 如此提醒,逝云这才从欣喜若狂的表白成功中走了出来,说:“对,事不宜迟,要尽快赶过去才行。瞬影,你先把记忆宫殿这边的事情放一放,这就跟我们一起走。” 瞬影神色阴霾,不宜说话,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乖戾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从清缘的身上一闪而过,不着痕迹。 清缘则对姝蔓说:“我们也该回北华城想义父禀报此行结果了。” 御璟向清缘和姝蔓提议:“那就先随我们一同回朱雀府,整理行装之后再各自出发。” 姝蔓正要答应时,清缘暗自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介意地看了一旁沉默不语的羽枫一眼,婉然拒绝道:“我们没什么行李要带,去书吏大人那边牵了当初留在那儿马匹就能直接回去了。” 逝云刚要说话,秦如却抢先了,对御璟说:“那我们也赶紧准备出发,可别让母后久等了!” 在晶菱看来,众人此次轮转宫之行也算是完美落幕了,便无牵无挂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你们了,这些天在外面睡不习惯,我先回去啦!” 说罢,晶菱招招手就往轮转宫方向跑去。姝蔓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大声喊问:“你没有先知请柬怎么上去呀?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路?” “这是轮转宫的秘密,不能告诉外人的!”越跑越远的晶菱调皮地抛下最后一句话,便没入了密林之中。 ☆、终始 晶菱湿漉漉的从折花池里翻了出来,烦恼地拧了拧衣上的水,环视大厅,找准了一个门就跑了过去,穿门而出,沿着长廊几经曲折之后,绕过影壁,来到一处绿意盎然的院落中。 果然看见了先知的身影,她正站在院落中央一棵奇枝伸展的枯树旁,轻轻拂过结于枝侧的丝弦。 “师父,我回来啦!”晶菱蹦蹦跳跳地跑来过去,坏笑着扑入先知怀中,使劲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让自己身上的池水连带着一起也弄湿了先知的衣衫,“连着几日不见,我想死您了!” “你这个机灵鬼!”先知当然知道晶菱故意使坏,轻轻地拍了她的脑袋,而后展开双臂,将晶菱紧紧拥住。 “诶?”这倒让晶菱觉得别扭了,挣脱开来问,“师父这次怎么不躲了?” 先知背靠着枯树,微微弯腰让自己的视线与晶菱平行,然后说:“晶菱,这里即将迎来新的先知,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明白吗?” “师父,你要走吗?你终于能得到自由了?”晶菱并未察觉到任何别离前的愁思,而是由衷地为先知开心。 先知轻柔地回答说:“没错,很快,我就能拿回属于自己的自由了。” “那太好了!”晶菱开心地跳了起来,牵住先知的手,向往无比地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 “我不希望你跟我一起走,”先知蹲下身去,温柔地拥住了晶菱,让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上,以至于她不能透过面具看到自己的泪水盈眶,“你的命运是未知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只能祝你好运!” “为什么,连你都看不清我的命运?”晶菱困在先知的怀抱中,不明所以。 “我的命运已经无比清晰,但你的命运在我眼中却是一片迷雾,所以我很羡慕你,你的生命中存在着更多的可能。”先知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在最后由衷而笑。 “师父,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舍不得了。”晶菱渐渐感受到了一丝难过,“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当然。”先知终于不舍地松开了晶菱,重新站了起来,从身后枯树的横枝上取下一本古书,递到晶菱手上,“这是你上次从记忆宫殿中借来的光纹书,现在,就帮我还回去。” 晶菱有些迷糊地把书接了过来,问:“现在就要去还吗?我才刚刚回来,能不能让我先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傻孩子,你现在就该离去了,而且,从今以后也不可以回来。”先知反复摩挲着晶菱的发丝,依依不舍地说,“晶菱,从今晚开始,你要学着适应这里以外的床了。” “不是?”后知后觉中,晶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蓦然落泪,“师父的意思是,叫我现在就走,以后都不能回来了?” 先知按住晶菱的双肩,缓缓往后推去,祥和地说:“快去!” “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儿?”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晶菱忽然哭出声来,“师父,我是个孤儿,除了你之外,我……” “别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坚强吗?”先知于心不忍,松开晶菱的肩膀,又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离开我之后,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相信我。快去!” 晶菱一手拿着先知给她的光纹书,另一手握着拳头用力擦拭着止不住的眼泪,慢慢后退,而后转身前行,却一步三回头,终于忍受不了漫长的离别过程,嚎啕大哭中越跑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先知的视野之中。 一声沉重的叹息之后,先知走到枯树箜篌边上,哀思中拨弄丝弦,成曲时如泣如诉。 荡气回肠,一曲终了,一个挥舞黑翼的身影落在了先知身后。 先知不用回头便知道有人来到,说:“其实,你来迟了,我已经将命运交给下一任先知了。” “看来你都预见到了,”弘凌戏谑地说,“不过我还是要问问你,下一任先知到底是谁?” 先知转过身来,无所畏惧地直视弘凌妖异的双瞳,说:“你跟我一样也是时间操纵者。怎么我看得到的你看不到?” 虚伪的笑容渐渐从弘凌脸上消失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声响彻整个轮转宫,鲜血溅染了枯树箜篌,先知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先知在弘凌疯狂的笑声中无力反抗,气若游丝地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何以至今不明其理:汝早困于痴惑之网,爱欲为丝,无色无状,长可千里,斩而不断,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笑声戛然而止,只因弘凌听完此话后恍然若失,倏忽一阵银光大盛之后,他似乎看到一只若有若无的银雀从光耀中飞走了。 书吏远远地望着哭红了眼的晶菱抽着肩膀独自一人走入了记忆宫殿中,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拿着水壶继续浇灌那颗半埋在泥土里红石暗纹的花种。 一只银雀不期而至,落在了枯树枝头,叽叽喳喳叫了几声,声音清脆悦耳。 正在浇水的书吏不期然间抬头一看,当场愣住。因为他看到的银雀乃为银光幻化而成,隐约朦胧难辨虚实,好似梦中之物。 “是你吗?”书吏仰视银雀,不禁热泪盈眶。 婉转鸣啼中,银雀对着书吏好似点了点头,忽的振翅而起,绕着枯树箜篌飞了三圈,陡然俯冲向下,一头撞入了半埋泥土下的怪石花种中,光辉四散,银雀消失。 书吏猝不及防地看着银雀消失在自己眼前,癫狂地扔掉了手中水壶,半蹲着身体凑近花种,慌张问道:“你说过你会回来!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怪石花种微微颤动,书吏喜极而泣,眼看着一枝绿芽冲破禁锢,迅速生长,他猛地大笑起来,痴痴念道:“待到古木逢春时、顽石开花日,倦鸟当归还。当归还……” 从石头花种里钻出来的是一枝生命力极为惊人的藤蔓,急速伸展中顺势缠绕住了旁边的枯树箜篌,旋转攀爬中,不消片刻便绕上了枝杈最高处。而后枝叶伸展,花开数朵,硕大饱满,颜色各异。 而后银光汇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树下,书吏差点拥了上去,却怕撞散了面前的虚影,便留不住这镜花水月般的欢喜了。 先知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了清秀的面容,深深地看着书吏,悲喜参半地说:“对不起,当你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离去……” 今日天清气朗,折射入光纹厅中光线十分强烈刺眼,晶菱不得不用衣袖遮挡在面前,小心谨慎地慢步向前,将窗边的帐幔全部拉下之后,由珠宝晶石借入室内的强光终于被阻隔在外,晶菱这才松了口气,放下衣袖。 揉着红肿的眼睛,晶菱抽了抽鼻子,把手中的光纹书放入了其中一书架上,沮丧地嘀咕道:“好了,还回来了!然后我怎么办呢?” 一束平整的光线从晶菱刚刚放回书架的光纹书内溜了出来,眨眼间飞到了她的面前陡然扩散,由一束化为一片,先知熟悉的身影便出现了。 “师父?”看到先知之后,晶菱开心地不像样子,“我这才刚刚出来,你就舍不得我啦?” 先知宠溺笑道:“傻孩子,这是我许久之前就留在书中的幻影。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所以你就直接听我说好了。” “哦。”晶菱深以为然,乖乖地点了点头。 “今日,我邀请的六位贵客自此离去后,我神族将会发生一些重要的变故,你一定要用心记下来:首先,天后将殉情自杀,与天帝陛下一同入葬。” “啊?”光是第一件事,就让晶菱大吃一惊,不由得听得更加认真了。 先知并未与晶菱交谈,而是不做停顿地继续说:“而后,新一任先知轩辕秦如入主轮转宫,直到下一任先知到来之前永不得离宫。端王殿下卸去摄政之职,入梓宫为帝后守陵,其世子轩辕鉴宣继承王位,辅佐当今太子登基。战王司空远山辞去记忆宫殿书吏一职,入天端城辅佐新帝。” “啊?花奴就是我神族战王,司空远山?”这一次,晶菱可就愈发惊讶了。 先知没有理会晶菱的震惊,情绪不变,继续说道:“雪清缘无故失踪,下落不明。轩辕瞬影被幽禁于腾王府内,永不得踏出府门一步。雪姝蔓重回负雪山,受封为月墟使。” 晶菱一边听着先知的话,一边难过地嘀咕道:“清缘姐姐怎么……” “如果以上我所说的事情一一应验,那么,下一次天狗食日的时候,你再来此处找我。” “师父,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呀!” 晶菱撒着娇,先知却没有任何回应,再一次视线内星光大盛,晶菱知道先知即将消失,忽然悲从中来,顾不上以手护眼,而是冲上前去想要抓住先知的虚影,激动地哭喊道:“师父,不要走!” 强光消失过后,晶菱周围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任何先知的气息存留,她在一片昏暗中绝望无助地茫然哭诉:“师父,不要走!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反反复复的哀求下,晶菱终于在自己的哭声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记忆宫殿的光纹厅,而是她自己熟悉的卧房。 晶菱情绪低落地坐起身来,止住了从睡梦中带出来的哭泣,难过的擦干眼泪,自说自话:“奇怪了,最近怎么老是梦到八年多以前的事情?” 一番梳洗之后,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地晶菱推门而出,开心地看着院落外一望无际的叶繁星花海,顿时心情畅然。 “书吏大人,天演台那边有答复了!”花田小径中,一身着朱雀军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一封信,匆匆跑来。 “天演台那边?”晶菱走到院落中,想了想忽而欣喜若狂,遥遥喊道,“是不是推演出天狗食日的时间了?” “听说是的!” 晶菱开心地一跃而起,欢呼道:“太好了,终于又可以见到师父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你们没有看错,故事就这样完结了。对的,这就是一个前传,真正的女猪脚其实不是清缘,是晶菱 为什么先写前传?因为如果不把前传布局完成的话,我怕后面写歪了,哦呵呵呵,原谅我o(*////▽////*)q 麻烦看看的小天使们不要让我掉收藏,如果有缘,下一本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