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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年代男主vs穿书任务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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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年夜饭不在沈公馆,而在御园。
    四九城墙根下,护城河边,四合院低调中在瑞雪夜里透着古朴底蕴。
    林家外公当年上山下乡时在江省成家,后来借东风起,在那片富饶的土地上立业,成为江省首富。
    与林外婆膝下只有沈夫人一个女儿,待女儿成家后,便将家业交给女婿打理,回京北颐养天年。
    玄关典雅,唐朝古画,宋朝雅瓷,古韵悠长。
    还未开席,女眷们在厅里打牌聊天,电视机里正播放着电视机。
    老太太又念叨起沈泽州,也念叨春念人。
    “阿泽平日难得回家,小念也要出国读书,你呢?听说从山去江省一去就是两三个月。”
    话里话外还是在忧心林平君和沈从山聚少离多的事。
    当年将偌大家业交给女婿,虽说沈从山撑起家业不易,但人心总有偏向。
    现成例子要多少有多少,靠原配发家最后外头有人的,转移家资,逼原配净身出户。
    林平君温声安抚:“妈,从山做事有分寸,不会对不起我。”
    老太太将茶杯重重搁在几上,越说越不高兴的模样,母女俩如出一辙。
    窗外爆竹声声,院里孩童嬉笑追逐。
    沈泽州双手抄兜,立在茶室长窗前,看庭院里春念人正带着林家各房的小崽子们玩鞭炮。
    他身后,林老爷子正与沈从山对弈。
    老爷子规肃严厉,稳健落棋,提了一手死子,然后定观盘面,没抬头。他身后,林老爷子正与沈从山对弈。
    “这三个月,辛苦你了。”
    棋面上左边失势,沈从山便要从右边寻生机。
    “应该的,好在一切顺利。”
    夏矿集团虽然今天仍站潮头,但三代从商不如手握小权。
    还是筹谋晚了。
    有些事情受到掣肘才晓得关隘在哪。
    沈泽州视力极佳,透过玻璃瞥见一个孩子举着香蹦跳,那点猩红的香头隐进了春念人的羽绒服。
    春念人玩得用神,浑然未觉。
    他抽出手推开门窗,站进长廊。
    孩子们听见声音回头,顿时噤若寒蝉,这些在家无法无天的小皮猴,唯独怕他这个大哥。
    你推我搡,不知所措。
    突然一个鞭炮在竹丛中炸响,震落竹叶上积攒的细雪,簌簌淋了春念人一头一脸。
    她捂着耳朵,隔着一场小雪,抬眼看见沈泽州站在廊下,檐边红宫灯垂下影,将青年身影勾勒得格外清晰。
    “哥!”她展颜一笑。
    随即小萝卜头们叫“大哥”的童声此起彼伏。
    沈泽州朝她招手:“过来。”
    春念人进廊下跺掉靴上的雪,又拍了拍头发。
    沈泽州微低头,捏着她手臂,把手指探进她衣袖,翻捋袖口。
    香头烫穿了羽绒服,好在里边还有件白色毛衣,只燎焦了表面,没烧进去,不然就直接烫在她皮肤。
    春念人眨眨眼,看清那个被烙穿的小洞,瞧他不悦地皱眉,赶忙说:“不小心的,你别吓他们。”
    沈泽州十分吝啬眼神,小萝卜头们还一声不吭站在雪地里头,也不像刚刚跟春念人那样一起撒欢,一手抓着鞭炮一手捏根香,正等他的示下呢。
    春念人推着他手臂进屋,转身关门窗的时候探出头,冲小萝卜头们打手势,让他们自个儿玩去。
    年夜饭最是热闹。
    水灵灵的小姑娘一向得长辈们喜欢。
    在林家孙辈中,自沈泽州往下,数到最小两个月的婴儿,只有春念人一个女孩。
    席间老爷子还亲自过问春念人的学业,对于她留学的计划表示支持,说学费他来出。
    钱是小,关心却大。
    林老太太慈祥端坐,领头给了大红包。
    上上下下,各房叔伯婶娘又给了一轮。
    除夕夜守岁,热闹到了一两点。
    回到沈公馆,春念人抱着深蓝礼盒站沈泽州卧室外,抬手敲门。
    “进。”
    她等到回应,推开房门一线,里头静悄悄。
    沈泽州站在小阳台暗角,清楚瞧见她像只猫儿似的溜进他私人领域。
    半开的落地窗漏进一缕寒风。
    春念人蹭到阳台边,礼盒藏在身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缎带,只往外探出小半张脸。
    外边冰天雪地,阳台栏杆都是积雪。
    沈泽州也不觉冷,指间一点猩红明灭,燃尽烟灰积在栏杆雪上。
    “哥!你抽烟?”
    她声音脆生生炸开,亮晶晶的瞳仁里透着股逮着他小辫子的得意。
    “我要告诉沈姨!”
    说完抱着盒子往外跑。
    沈泽州把烟按灭在积雪覆盖的栏杆,火星“嗤”地没入纯白。
    三两步跨入房里追上,从后搭住她细肩,长臂一展,环圈住她纤生生的颈,不紧不松地将她锁喉,按怀里。
    春念人被拉扯后仰着撞上他肩膀,硬邦邦的骨骼硌人,恼羞成怒。
    “哥!”
    “小告状精。”
    沈泽州压她薄薄一片小身板,不费吹灰之力,反手拉上落地窗。
    “跑什么?”
    他声音沾着雪气,垂落目光在她死死护住的盒子上。
    “给我的?”
    少女把盒子往怀里藏,睫毛扑闪,活像护食的猫崽。
    “不是。”
    沈泽州哦了声,一本正经。
    “检查。”
    春念人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磨唧半天,长抬抬手往肩头递了递。
    沈泽州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绸缎散开,一条针脚歪斜的黑围巾静静躺在其中。
    羊绒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柔软光泽,可那稚拙的缝线却暴露了制作者的生疏。
    春念人大气不敢出,目光在他眉眼间游移。
    这位天之骄子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向来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送谁的?”
    沈泽州仍垂着眼帘,手指抚过围巾边缘一处脱线的针脚,喉结微动,年轻的肩颈线条在衬衫下绷出凌厉的弧度。
    她吞吞吐吐,只说:“同学。”
    他眼神锁着围巾,歪了歪头,舒展肩颈肌骨,像是教练场上在热身运动。
    “拿送别人的东西来找我?”
    “帮我看看……送出去会不会丢人。”
    “会。”
    话音斩钉截铁地落下。
    他不考虑她脆弱小心眼,礼盒“啪”地合拢,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重重落在床尾。
    春念人瞬间红了眼眶,负气转身要走,却被一双手掌按住了肩膀。
    沈泽州俯身逼近,放低腰身瞧她,突然低笑,手下落,扣住她嫩纤纤的手腕。
    他就近坐在床尾凳,跨开长腿,将人拽来跟前。
    她娇气,水氲眼尾洇着红。
    掌心贴着她手背,粗粝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眼底隐着晦暗的光。
    “谈恋爱了?”
    春念人肌肤敏感,感受到他掌心的茧。
    她忽然低头,翻腕转手捉住他的手掌,捧至眼前。
    养尊处优的掌心,赫然布着几道淡色疤痕。
    她泪珠毫无征兆地砸在他掌中旧伤上,双手急切地去摸索他周身。
    “你还有没有受伤?”
    她哽咽声音发颤。
    “疼不疼?”
    沈泽州静静看她,抬手屈指,指背擦过她脸颊,接住一串珍珠似的泪。
    (/bi/362866/17237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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