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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安庆西招供,死而复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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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刘树义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
    为了救出莫小凡,前一夜几乎没有怎么合眼,疲惫的不行,昨晚舒舒服服睡了近五个时辰,终于算是活过来了。
    起床穿衣,打开门,就见门外正站着两道身影。
    披着绿色绒衫的婉儿,端着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俏丽的脸庞上,重新浮上了青春洋溢的笑容。
    在她身旁,是衣着朴素,有些紧张的搓着双手的少年莫小凡。
    莫小凡看到刘树义,直接向刘树义跪了下去,认真道:“谢刘员外郎救命之恩,小民无以为报,愿以余生侍奉员外郎。”
    说罢,便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听着那砰砰声响,刘树义眼皮跳了一下,不由看向婉儿。
    便见婉儿嘻嘻一笑:“他一个时辰之前醒来的,醒来后我向他讲述了少爷是如何救的他,听完后,他就来到这里,等待少爷醒来,说要亲自感谢少爷。”
    刘树义点了点头,他上前两步,扶起了莫小凡,道:“你曾帮过我两次,知晓你遇到危险,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救你,你无需这般。”
    莫小凡却是摇头,道:“员外郎让刘宅多次给我们提供食物,让我们不至于挨饿受冻,早已还了我之前的两次帮助,而且这次是救命之恩,不同其他。”
    “我虽读书不多,却也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可我身无外物,故只能以双手报答员外郎。”
    婉儿见刘树义仍是迟疑,道:“少爷,你就答应他吧,这小子就是头犟驴,你若不答应,他得天天来烦咱们。”
    莫小凡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坚定的看着刘树义。
    刘树义见状,终是拗不过这个满怀报恩之心的少年郎,只得点头:“以后你就留在刘宅帮忙吧,不过我也不让你白干活,就按之前我对你承诺的那样,我会给你正常俸钱。”
    莫小凡见刘树义应允,重重点头:“我什么都听少爷的。”
    少爷……改口倒是快。
    刘树义想了想,又道:“待你恢复后,可以去找下你的小伙伴,问问他们是否也愿意来刘家,之前我对他们承诺,若他们想要读书,想要改变人生,我可以帮他们,此话不是玩笑,你让他们好好考虑。”
    莫小凡愣了一下,他完全不知道此事。
    而他因年岁最高,经历的世间冷暖最多,所以要比其他小乞丐更清楚刘树义这番承诺,有多珍贵。
    他后退一步,再度向刘树义行了一礼:“我替他们谢少爷看重。”
    刘树义摆了摆手:“他们都很懂礼貌,已经谢过了,只是他们一直担心你的安危,一时做不出决定,你抽空找一下他们便可。”
    “另外……”
    刘树义看着莫小凡,道:“你刚刚说你读书虽少,也就是说你也读过书,所以你若想继续读书,也可与他们一起。”
    莫小凡怔了又怔,他没想到刘树义不仅救了自己,结果还要给自己读书的机会,这……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说谢吗?今天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可除了谢,他还能说什么?
    最后,莫小凡只得深吸一口气,再度向刘树义行了一礼。
    刘树义笑着摇头:“行了,别一直行礼,我刘家没那么多规矩。”
    他抬起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估算了下时间,接过婉儿手中的水盆,道:“你们去忙吧,我先洗漱,一会儿还要去刑部。”
    …………
    “怎么样?”
    婉儿与莫小凡一边走,一边看着低头抿嘴的莫小凡,笑道:“少爷是不是比我说的还要好?是不是后悔没早点跟着少爷?”
    莫小凡闷闷道:“我心中有愧。”
    婉儿明白莫小凡的意思,她抬起头,望着湛蓝的苍穹:“是啊,少爷对我们掏心窝,这般信任我们,我们却背着少爷有那么多秘密,我也心中有愧。”
    “但……”
    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莫小凡,道:“我们瞒着少爷,也是为了少爷好,少爷羽翼未丰之前,知道我们的事,对少爷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再等等吧。”
    她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对莫小凡说,又像是在告诉自己:“少爷正在竞争五品郎中之位,以少爷的本事,肯定可以战胜其他人,等少爷成为五品,再升四品……有些事,便可以告诉少爷了。”
    …………
    半个时辰后。
    刑部衙门。
    刘树义刚进刑部司院子,就有主事十分热情恭敬的行礼。
    “见过员外郎,下官听闻员外郎昨日大展神威,轻松破获震动全大唐的杀人魔案,恭喜员外郎,员外郎又立大功,距离郎中之位不远矣。”
    听着此人的恭贺,刘树义眉毛一挑。
    若他没记错,这人是钱文青的人吧?
    不跟着钱文青对自己冷嘲热讽,反倒如此热情恭敬的恭贺……
    他眸光微闪,心中若有所思。
    不过表面上,刘树义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头:“多谢。”
    这人见刘树义并未因自己的身份而对自己表露厌恶,心中一喜,忙道:“下官近日得到了一幅字帖,据说是王羲之的字,下官愚笨,不懂欣赏,正所谓宝剑赠英雄,听闻刘员外郎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所以还望刘员外郎笑纳。”
    说着,他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字帖双手托起,十分恭敬的向前递去。
    学富五车,才华横溢……这是自己?还真是为了送礼,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
    刘树义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去接字帖,淡淡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珍贵的字帖本官就不收了,不过王主事的心意本官领了。”
    王洵听到刘树义说不收字帖时,心中一紧,以为刘树义要拒绝自己的示好,他刚要开口劝说,就听到刘树义后面的话。
    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收不收礼不重要,刘树义明白自己的心思,并且表明的态度最重要。
    刘树义说“心领”,便表明对自己的示好并不抗拒,也代表自己现在改换门庭或许还来得及。
    他连忙道:“刘员外郎当真是两袖清风,清廉正直,下官敬佩。”
    刘树义轻轻摇头,他抬眸看了一眼钱文青的办公房,不用他开口,王洵顿时心领神会道:“昨晚钱员外郎去找了裴司空,今早才回来,回来后就说有案子要查,便快步离开了。”
    找裴寂?
    刘树义眸底闪过一抹寒芒,果然如他所料,钱文青还是求到了裴寂身上。
    以裴寂的势力,他若帮忙,恐怕给钱文青找的案子,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案子。
    他说道:“可知是什么案子?”
    王洵忙道:“似乎是以前未曾破解的悬案……”
    犹豫了一下,王洵又道:“刘员外郎刚刚破获杀人魔案,立下大功,钱员外郎若想胜过刘员外郎,小案子已经不够了,必须要是同等级别的案子才行。”
    “而这样的案子,不是说发生就会发生的,所以只有以前的悬案,才能随时取用,但这样的案子,多数都极其困难,钱员外郎如此自信去查,恐怕……”
    他偷偷看向刘树义,压低声音道:“是裴司空在暗处帮了忙。”
    也是未解的悬案吗?
    不知是哪一起悬案,若破解功劳又会有多大?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沉吟些许,道:“既然钱员外郎有了案子,你身为刑部司主事,也应该去帮忙调查,去吧,好好帮助钱员外郎查案,不要堕了我刑部的威名。”
    王洵先是一怔,怀疑刘树义和钱文青是不是已经和好了,但当他看到刘树义脸上的深意后,便迅速反应了过来,明白了刘树义的意思。
    他忙道:“下官这就去找钱员外郎,无论钱员外郎遇到任何事,下官都第一时间禀报刘员外郎。”
    说完,他便不再耽搁,将字帖收回,向刘树义又行了一礼后,转身快步离去。
    看着王洵离开的背影,刘树义眸光愈深。
    “刘员外郎……”
    这时,赵锋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
    赵锋来到刘树义身旁,看着王洵的背影,忍不住道:“王主事不是钱文青的人吗?他怎么和刘员外郎看起来相谈甚欢?”
    刘树义没有隐瞒,慢悠悠道:“他想投奔我。”
    “啊?”赵锋瞪大眼睛,意外道:“他要背叛钱文青?”
    刘树义笑呵呵道:“说背叛多难听,这叫良禽择木而栖。”
    赵锋闻言,不由看向刘树义:“刘员外郎难道答应了?”
    “答应?”
    刘树义淡淡道:“我刚成为员外郎时,给过所有人机会,那时钱文青是老牌员外郎,而我新晋,根基不稳,所以他未曾选择我。”
    “这一次竞争五品郎中,刚开始两天罢了,就因为钱文青落后于我,他觉得钱文青可能会输,便迫不及待离开钱文青,投奔于我……”
    “这样的人,说他是墙头草,都算称赞他。”
    “他没有丝毫坚定的忠诚可言,是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
    “你说,我敢收下他吗?”
    赵锋心里松了口气,他就怕刘员外郎太过善良,受不住王洵的花言巧语。
    但想起王洵离开时的表情,也不像是受挫的模样,他好奇道:“那员外郎是?”
    刘树义深深一笑,道:“我没有答应,但我也没有拒绝。”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那算什么?
    赵锋绞尽脑汁,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所以,王洵心满意足的离开,是自己脑补了什么美好的结果吗?
    “好了。”
    刘树义转身,向自己办公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不必说他,虽说墙头草不能重用,但刑部司终究还是需要有人干活,他这次若真的能立下点功劳,我也不介意留他继续在刑部司干点苦活累活。”
    可以确定,裴寂已经出手了。
    而以裴寂和他之间的仇恨,裴寂绝不可能允许自己战胜钱文青。
    也就是说,钱文青接下来,或许就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他不知道裴寂会怎样帮助钱文青,也不清楚钱文青会积累多少功劳,所以这种情况下,能有一个内应,时刻将钱文青的情报源源不断向自己传来,让自己知己知彼,是十分有必要的。
    “对了。”
    跟着刘树义前行的赵锋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脚步一顿,道:“我来找员外郎,是奉杜仆射之命,他让员外郎立即去大牢。”
    …………
    即便是白天的刑部大牢,也阴暗潮湿如同黑夜。
    刘树义进入大牢,便发现大牢里的人,与之前的不同了。
    不再是临时抽调过来的金吾卫,而是一批新的狱卒。
    看来杜如晦已经完成新一批狱卒的筛选,并且投入使用。
    刘树义视线扫过这些狱卒,便见他们各个身材魁梧挺拔,目不斜视,不说其他,至少精气神很好。
    比起以前的狱卒,看起来精锐的多。
    刘树义点了点头,沿着熟悉的路前行,没多久就到了刑讯室。
    上一次来到这里,他还和裴寂交锋了一次,并且识破了柳元明的阴谋。
    一晃,便已是十几天之前的事了。
    刘树义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便见刑讯室内,只有两人。
    身着官袍的杜如晦,坐在矮凳之上,正端着水杯,慢悠悠喝着水。
    而他前方的柱子上,原并州刺史安庆西正绑在那里。
    此时的安庆西,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处好肉,说他受伤颇重,不如说伤口上长了个人。
    他脸上满是鞭痕,两道狰狞的刀疤从左右眼角连接左右嘴角,脸色惨白而毫无血色,原本阴冷桀骜的双眼已然没有了原本的光采,可以想象,这些天,他究竟遭受了怎样可怕的折磨。
    “杜公。”
    刘树义收回视线,向杜如晦拱手。
    杜如晦抬了抬下巴,道:“要喝水吗?”
    在这血腥味扑鼻的刑讯室内,刘树义一点吃喝的想法都没有,他摇了摇头。
    杜如晦微微颔首,他放下水杯,道:“叫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恭喜你破解杀人魔案,今晨朝会时,陛下专门提及此案,说太上皇对此案也十分重视,你能抓住杀人魔,不仅是为那些无辜百姓报仇,更是为大唐挽回了形象。”
    “陛下很是高兴,所以你破解此案的功劳,绝对比案子本身的功劳还要大。”
    安庆西听着杀人魔三个字,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刘树义。
    杀人魔肆虐时,他还不是刺史,也曾与杀人魔交过手,没想到那样狡诈难缠的杀人魔,都被刘树义给抓住了。
    这世上还有他抓不住的人吗?
    “而第二件事……”
    杜如晦看向安庆西,平静道:“他招了。”
    刘树义眸光一闪,来大牢的路上,他就在想,是不是安庆西招供了。
    毕竟上一次与杜如晦见面,杜如晦就告诉自己,说安庆西快熬不住了。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他抬起头,看向安庆西,只见安庆西正盯着自己,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担忧与恐惧。
    将安庆西的神情收归眼底,刘树义若有所思,笑道:“安刺史,恭喜你,你终于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
    “正确的路吗?”
    安庆西摇头:“不过是我自己懦弱,扛不住痛苦而背叛誓言罢了。”
    “哼!誓言?”
    杜如晦冷哼一声,神色冰冷的看着他:“一群不愿接受现实的乱臣贼子,你们的所谓誓言,从始至终都只是妄想。”
    不愿接受现实的乱臣贼子?
    刘树义心中微动,他看向安庆西,道:“安刺史,不知你所谓的誓言,是什么?你背后的势力,又是怎样的势力?”
    安庆西已经向杜如晦说过这些,此刻听到刘树义询问,也没有再做什么宁死不屈的可笑行径。
    他说道:“我所在的势力,名叫浮生楼。”
    “浮生楼?”刘树义皱了皱眉。
    他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
    安庆西道:“浮生二字,取自《庄子》其生若浮,其死若休,意为生死之间变化无常,生可瞬间为死,而死,亦可瞬息回生。”
    杜如晦冷笑道:“什么生可瞬间为死,死亦可瞬息回生,你们这分明是曲解了《庄子》。”
    安庆西苦笑道:“曲解与否不重要,反正我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生死转换,死也能回生……”
    刘树义摸了摸下巴,道:“你们该不是前隋旧人组成的反唐复隋的组织吧?”
    安庆西愣了一下,旋即感慨一声:“你当真是聪明的可怕,只听名字,便猜出了一切……”
    他点头:“没错,浮生楼内的多数人,都是大隋的官员,或者官员的后人,亦或者受过大隋朝廷恩惠,对大隋感恩之人。”
    “因此,我们的誓言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死去的大隋复生,重塑大隋荣光。”
    刘树义不由嘬了嘬牙……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这不就是天地会嘛!
    怪不得他们势力如此强大,这是继承了前隋的遗产,以隋朝最后的力量,秘密发育了十几年的结果。
    如此说来……
    他说道:“你和柳元明,都是前隋旧臣?”
    安庆西道:“我曾是大隋官员,柳元明不是……但他受过大隋朝廷的恩惠,若没有大隋朝廷,他一家三口早就死了。”
    刘树义点头,想了想,又道:“翠华山上的石碑,是你们放置的吧?”
    “翠华山石碑?”
    安庆西茫然道:“那是啥?”
    刘树义眯了下眼睛,他能看出,安庆西脊梁骨已经塌了,确实没有再和自己玩心眼。
    那么,是石碑之事发生于安庆西被抓之后,安庆西不知道呢,还是自己推测错了,石碑不是安庆西所在的势力所为?
    刘树义道:“商州刺史张绪,可是你浮生楼的同伙?”
    安庆西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安庆西说道:“为了确保我们不被一锅端,重燃大隋的火种能够保留,我们只知晓与我们处于同一个地方,或者有着同样任务的人的身份,其他人的身份,我们并不清楚。”
    “这样的话,即便我们被抓,我们也无法供出其他人,浮生楼仍能继续存在。”
    刘树义皱了下眉,这哪是什么天地会的规矩,分明是谍探组织的规矩。
    彼此之间不了解,只有上线能知道下线的身份……这下麻烦了。
    即便安庆西开口,恐怕能得到的秘密,也不会太多。
    刘树义沉思片刻,道:“说说浮生楼吧,你都知道哪些人的身份?”
    安庆西抿嘴道:“浮生楼共有三层架构,第一层是楼主,第二层是七星,最后一层是具体做事之人。”
    “我是七星之一的开阳,我下面之人的身份,我全部知晓,具体身份,我已告知了杜仆射。”
    开阳……刘树义道:“你们七星,是以北斗七星为名?”
    “是,我们以七星为代号。”安庆西点头。
    “那柳元明呢?”刘树义道:“他身份地位也不低,应该也是七星之一吧?”
    安庆西道:“他是天权,我们来到长安后,都要与他联络,所以他的身份算是我们七星中,唯一公开的。”
    “你与柳元明都是四品,也就是说,其他五星也都是四品这样的地位?”
    “倒也未必。”安庆西道:“我们刚封七星时,只是因为楼主最早找的我们,那时我可不是什么刺史,所以现在其他几人是什么地位,我也不敢确定,但有浮生楼的支持,想来也不会太低。”
    刘树义颔首:“说说你们的楼主吧。”
    安庆西摇头:“我对他一无所知,他与我见面时,永远都隔着一垛墙,我从未亲眼见过他,每次都是他找我,我没有任何办法联络到他。”
    “这么神秘?”刘树义挑了下眉,原本他觉得就算那浮生楼楼主再谨慎小心,穿个黑袍,戴个兜帽遮挡自己面容和身体特征也就够了,没想到对方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小心。
    “不过……”
    安庆西犹豫了一下,道:“有一次我来长安,与柳元明见面时,曾听他说过一嘴楼主的事。”
    “什么事?”刘树义紧紧盯着他。
    安庆西深吸一口气,道:“他说……楼主之所以将我们势力取名浮生楼,除了想让大隋起死回生外,还有楼主本人,也是死而复生之人。”
    “死而复生?”刘树义眉头陡然皱起:“什么意思?”
    安庆西摇头:“我也这样问过柳元明,可柳元明不再言语,也许他也是道听途说,也许他不敢说。”
    死而复生……这个词,通常用作已经死去的人。
    难道……
    刘树义眸光闪烁,这个神秘的,创建了浮生楼的楼主,是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了的人?
    他又想光复前隋。
    是哪个死去的隋朝官员!?甚至于……前隋皇室某个成员?
    会是谁?
    (本章完)
    (/bi/286236/172375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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