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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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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给一万两黄金?

    谢玉书看着宋玠递到她眼底下的又一张一万两黄金的金钞,没有去拿,“一两万黄金,不只是要问我问题了吧?”

    出钱的怎么可能自己抬价?显然他拿出这一万两黄金是要让她做别的事。

    果然,宋玠笑笑说:“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聪明。”

    “要说就说。”谢玉书不耐烦听他说一些没有含金量的话。

    宋玠瞧着她这张只认钱的脸,将金钞放在了她手背上:“这是定金,你只需要答应我,从今日起绝不再用这张脸去扮演嘉宁赚钱,就能拿走。”

    要买断她的cos委托啊?

    谢玉书惊讶地看他。

    他迎上她明亮的双目补充道:“让我说的明白些,今后你只能在我的面前扮演嘉宁,不可以为其他任何男人,包括四皇子、裴士林做像对我做的这些事情。”

    那不就是要买断嘛。

    谢玉书刚要说话,他又加价码说:“当然,如果我需要你时还会像从前一样再次付钱,这一万两黄金只是要求你对我保持忠贞……”

    他还没说完,谢玉书就笑了:“宋相是不是病昏头了?你难不成忘了我是有夫之妇?还对你保持忠贞。”她讥讽之情溢于言表:“拜托,我深夜站在你面前不就说明,我对自己的夫君都没有忠贞可言吗?”

    宋玠被结结实实噎住了,心里气恼却又没办法否认她说的话,是啊,她要是忠贞之人就不会屡次出现在他身边了,更不会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做成生意。

    “真不明白宋相是以什么立场名分来说出这句话的。”谢玉书句句讽刺:“就算我答应了,宋相相信吗?”

    宋玠被堵得脸色发青,连自己也觉得自己病昏头了,谢玉书这样贪婪、精明、谎话连篇的人怎么可能保持忠贞?她连一句真话都保证不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宋玠逼近她说。

    不好意思,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谢玉书真的很想笑:“怕啊,当然怕了,我一个出身卑微的弱女子,既怕相国大人杀了我,也怕四皇子杀了我啊,他若真看上我这张像嘉宁姐姐的脸,强逼我做替身,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谁会拒绝多一笔生意啊?萧祯非要送钱,她总不能不要吧。

    宋玠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隔着金钞将她拉到眼底下,看不到她的一点惧色,“谢玉书,收起你的巧舌如簧,你是在告诉我,你抗拒不了四皇子荣华富贵的诱惑吗?你不怕死,也不怕身败名裂被休吗?”

    说实话,她还真不怕。

    但她实在不想跟宋玠浪费时间,索性拨开他的手,抽走了那张万两金钞,无奈的说:“宋相既然非要我收下,我就收下了,答应你行了吧?”她揣起金钞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她那副敷衍至极的神态,摆明是尽快撒个谎,摆脱他。

    宋玠气的心梗,敢情他这一万两的金钞就买她一句谎话?一万两金子扔水里都够筑坝了!

    可这金钞是他上赶着非要给她的!

    他胸口里全是气,又闷咳起来。

    她立刻就说:“苍术快给你们相爷换干净衣服吧,一会儿再病了。”

    谢玉书也只有在想脱身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

    宋玠身上还穿着湿衣服,无可奈何的说:“明晚依旧是这个时间过来。”

    “宋相不是过了病发期吗?”她又问:“怎么还需要我?”

    宋玠皱住了眉:“你怎么知道我的病发期?”她为什么好像知道他许多的事?

    谢玉书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的答:“苍术说今晚是你最后一日病发,我以为你好了,难道不是吗?”

    宋玠看向苍术,苍术自知说漏了嘴低下头道:“属下多嘴,请相爷责罚。”

    宋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谢玉书急忙维护说:“你别罚他啊,是我自己非要问的。”

    不知为何,宋玠心里那股火气更憋闷了,谢玉书和苍术很熟了?她能可怜一个下人,怎么偏要与他争锋相对?不肯说一句软话?

    他也不知自己在生哪门子气,不许苍术送她出府,让她自己离开。

    可人真走了,房间里重归安静,他又开始心神不宁,昏头一样控制不住想她要怎么回裴府?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袍,被裴士林看见会不会找她的麻烦?或许该留她在相府一晚……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他自己都惊到了,那是谢玉书,他那么清楚她不是嘉宁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他该厌恶她,利用她,只把她当作嘉宁的替身,他怎能为一个替身心烦意乱?想留下这个替身?

    昏暗的房间里,他坐在榻边对自己产生了巨大的厌恶感。

    盘盘从屏风后跑出来,嘴里叼了一样东西在摇头晃脑的玩。

    “盘盘过来。”宋玠对盘盘伸出手。

    巨大的獒犬便听话的走过来,嘴里还叼着那样东西。

    他伸手拽出来才发现,是一条翠色的衣带,上面绣着一排白梅花。

    是谢玉书的衣带。

    他脑子里又浮现出她在浴桶中抱着他的热度、皱着眉的样子……

    苍术推门进来,跪下回禀道:“相爷,找到四皇子了,他离开英国公府后就去玉清观,在观中留宿。观中人也说四皇子确实今夜都在观中。”

    玉清观,是去看望他的母妃了吗?

    宋玠胸腔里好似又被冰冻一般,他在九死一生的熬过毒发期,而给他下毒的娘亲昨夜在玉清观中与她最疼爱的儿子萧祯其乐融融。

    多好笑。

    他笑了一声,喉咙里满是苦药味,凭什么萧祯可以好过?

    “苍术备车。”宋玠将手里的衣带收进了衣袖里,“去玉清观。”

    相爷脸色非常不好,苍术不敢多言,立即备车。

    一辆黑色的马车疾驶过三更天的街道,在寂静的玉清观门前停下。

    ※

    宋玠带人冲入精舍中时,萧祯才刚睡下没多久。

    门被撞开,门外萧祯的侍从被押在地上,潮湿的夜风灌进房间中。

    萧祯从床榻上惊醒,就看见一身紫袍的宋玠坐在几步外的茶桌旁,一双眼冷笑着看他,说了一句:“四皇子睡得好吗?”

    萧祯不意外他会找过来,只是意外他来的比想象中快,说明谢玉书并未留宿在他府中。

    居然没有留宿,她和宋玠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祯披上外袍,下榻向他行礼:“宋相深夜找来是有急事吗?”

    宋玠朝苍术抬了抬下巴。

    苍术心领神会地地前,押住萧祯,直接将萧祯按跪在地上。

    膝盖撞在地砖上,萧祯痛的皱眉,散着的发也坠到了地上,他依旧低着头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显露出来,习惯了,让他下跪只是宋玠羞辱他的一点小手段。

    “没什么急事,只是来问你一件事。”宋玠靠在椅子里,托腮看着萧祯问:“今日在英国公府你突然离席是去见谢玉书了吗?”

    萧祯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只是回答:“我确实派人去找过裴夫人谢玉书,但她没有来见我。”

    如谢玉书回答的一样。

    “你觉得她像嘉宁吗?”宋玠再问他。

    他要答时,宋玠又冷声道:“抬起头回答我。”

    萧祯抬起了头看着他说:“宋相不是也觉得很像吗?不然也不会为她留在国公府上,更不会深夜赶来问我这样的问题。”

    宋玠瞧见他的脸,才留意到他右侧脸颊上起了一片红疹,脖子上也全是。

    他自己说道:“我在国公府上不知道碰了什么花,发了风疹。”

    宋玠明白了他为什么今夜来道观,因为他从小就这样,有点小病小痛就要跑来找他的母妃,他的母妃也总会展露出无比的担心和心疼,他最会装可怜了。

    “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宋玠语气平和,却用茶桌上的银质签子拨了拨他起红疹的脸,“装痴扮可怜,一点小事也要找你母妃。”

    细细的签子将他本就红肿的疹子拨的更红,像是要破一样。

    宋玠微微用力,真弄出了点血来,看萧祯痛的皱眉,心里才好受些说:“以后不要再找谢玉书,若是让我知道你见了她,和她有往来,我会杀了你。”

    萧祯没有动,忍痛看着宋玠,他没想到宋玠居然深夜赶来和他挑明了这件事。

    他以为宋玠不会想让任何人知道和谢玉书的关系,毕竟那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事。

    可宋玠挑明了警告他,不要再靠近谢玉书。

    他不明白,宋玠对一个替身怎么产生了这么强的占有欲?

    签子再次用力。

    他还没来得及答,门外就传来呵斥声。

    “让开!”

    宋玠的手指顿了住,他不用侧头去看就知道这声音是谁。

    门外的侍从尊了一声:“太妃。”

    没人敢真跟她动手,阻拦她。

    一位消瘦的女冠便闯了进来,一袭道袍,玉冠束发。

    冲过来“啪”一声挥开了宋玠拿签子的手,怒斥道:“宋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皇子无礼!”

    宋玠手腕被打的发麻,看着仙风道骨的女冠伸手将萧祯拉了起来,牢牢护在怀里,像护崽的雌鹰。

    “流血了,先找元清师父来替你看看。”女冠紧张的看着萧祯的脸,又呵斥宋玠:“宋玠你又在发什么疯?他再不受宠也是皇子,你是臣子……”

    “没事,母妃。”萧祯拉住了她的手,笑着安抚她说:“宋相只是与我在玩笑。”

    宋玠冷笑了一声,起身说:“太妃也知道你的儿子因为你,在宫中身份尴尬不受宠,既知道就该明白他能活到现在、得到现在的地位是仰仗了谁?”

    他讥讽的看着母子二人,振臂笑道:“仰仗了我。若非是我,他早就死在宫中,如今受这点屈辱他乐意的很呢。”

    女冠气得双目通红,“你恨得是我,何必……”

    “我与太妃毫无瓜葛哪里来的恨?”宋玠打断她,依旧笑着说:“太妃若是为了你的儿子萧祯好,就该学着他的样子忍下我的这点屈辱。”

    女冠绷紧嘴唇快要落泪。

    宋玠这才满意一般,笑着带人走出了精舍,回到他的马车中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相爷。”苍术忙将随身的丹药递进去,看见宋玠伏在车内身体在发抖:“您不能动怒,一旦动怒就会触发体内的残毒……”

    宋玠压着胸口里翻涌的冰寒之气,手腕上的痛仿佛更明显了,彻骨的寒意一阵阵涌上来,像是又要卷土重来。

    他将额头抵在垫子上,忍不住将衣袖里的衣带缠在了手腕上,仿佛这样能想象到她身上的暖意……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哑声问:“天亮了吗?”

    “还没有,相爷。”苍术答。

    宋玠闭上了眼,忽然觉得这一夜一天如此漫长,他太冷了,想要快点到下个晚上,到谢玉书来的那个晚上。

    ※

    “宿主,您昨晚涨了1点万人迷值,来自宋玠。”

    谢玉书一觉睡醒,就听到了悦耳的系统音,你别说,宋玠这个韭菜不只爆金币,还自己爆万人迷值和绿帽值,他晚上都不睡觉的吗?就在那阴暗爬行的想她、恨她、再想她?

    系统界面里,她现在持有的万人迷值是16点,绿帽值是1点,生命值260天。

    她暂时没急着兑换,万人迷值挺管用的,她要攒够100点看看能万人迷成啥样。

    “金叶。”她不着急起床,招手把金叶叫了进来,盘了盘她这两天赚到的钱。

    金叶捧着一个上锁的匣子进来,里面全是谢玉书赚来的银票和金钞,她是个仔细的丫头,昨夜就已经替谢玉书记过账了,低低和她说:“夫人昨夜赚了宋相国两万两黄金的金钞,五千两银票,赚了四皇子一万两黄金的金钞和一万两银票。”

    金叶说得自己嘴巴都打哆嗦:“加上之前夫人的一万五千两银票,夫人现在有……三万两金钞、三万两银票。”太多了,她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多,夫人居然几天内赚了这么多。

    又补充:“还有之前乔宝儿退回来的一千两银票没算上。”

    “那个是小钱,我给喜枝了,让她用来日常开销和你们的奖金。”这个世界的货币悬浮,谢玉书听着没什么实感,就问系统,她现在的钱折合人民币是多少?

    系统很快给出回复:“三万两银票折合人民币约等于1300万。三万两黄金的金钞兑换人民币大概是1.5亿人民币。”

    谢玉书一下子就坐直了,不敢相信的拧了自己一下,痛的想狂笑。

    老天,1.5亿,这个人民币单位她从前也只在梦里梦过,现在她居然真的拥有了!

    她心潮澎湃的狂妄起来,几天就赚了1.5亿,那赚够千亿再回原生世界根本不在话下!

    “宿主……您目前生命值没有累积够1000天,女配的主线任务也只完成了百分之五。”系统小声的提醒她。

    这不能浇灭谢玉书的狂妄,不就是让女配谢玉书幸福嘛,不在话下。

    但她想起来,昨夜收拾裴士林母子的时候,主线任务并没有涨。

    “是的宿主。”系统说:“主线任务是让谢玉书的人生变得幸福,后台新更新出了女配的幸福值。”

    系统界面弹出来,多了一个进度条——【女配幸福值百分之五】。

    或许对谢玉书来说,报复裴士林母子只是爽,不是幸福?

    让她幸福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乔宝儿也过上好日子吧。

    “夫人。”银芽端了水进来向她告状:“小刀一大早把您昨晚穿回来的衣袍全烧了。”

    是宋玠的那套衣服?

    谢玉书下床洗漱,透过窗户看见小刀正在院子帮着修小厨房,阳光晒得他后脖子发红:“烧了就烧了吧。”

    她本来还想用那身衣服刷出来点裴士林的绿帽值,只是她有点奇怪,小刀是出于喜欢她才烧了衣服?还是担心她穿男人的衣服被人发现?

    如果是前者,他怎么没刷出来绿帽值?

    系统分析说:“也许是他认为他没有立场。”

    哇,谢玉书惊叹这个世界里还有正常男人呢?

    喜枝嬷嬷已经买好了早饭,她随便吃了些想去看看乔宝儿,还没出门,前院的莲香嬷嬷就过来跪在院门口说:“夫人永安府来人了,等您半天了不敢来吵醒您……”

    谢玉书瞧见她夹着尾巴的模样笑了一声,人善被人欺,人恶爽得很。

    她带金叶、银芽去了前院,在正厅里见到了永安侯夫人孟敏的陪嫁嬷嬷贞娘,与贞娘一同来的还有几个丫鬟各自带了些礼物,满满当当放了一桌子。

    谢玉书原以为裴士林母子今天肯定闹着跟她和离,还在狐疑怎么母子俩安静如鸡,原来都在这正厅里陪着呢。

    孟敏是在宫中服侍过太后的永安郡主,她的陪嫁嬷嬷也不是寻常下人,是宫中的嬷嬷,太后拨给她陪她出嫁。

    原剧里孟敏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位嬷嬷,贞娘在永安府中管理着一大家子丫鬟、仆从,说话极有分量。

    裴家母子惯会拜高踩低,自然不敢怠慢了贞娘。

    谢玉书扫了一眼裴家母子,两个人气色差到跟要死了一样。

    裴士林吊着右手臂,面如死灰地盯着她。

    李慧仙也一夜没睡,看都不敢看谢玉书,像见了猫的老鼠。

    贞娘瞧见她进来,就笑着起身迎过来朝她行礼,客客气气的称呼她一声:“玉书小姐。”又说:“夫人一直记挂着玉书小姐,只是前些日子病着,今日好些了便差奴婢来送些吃的用的,给您和裴家老夫人。”

    谢玉书往桌子上瞧了瞧,都是些名贵的好东西,还有些是给裴士林和裴母李慧仙的。

    孟敏很知道人情世故,她从前只是厌恶谢玉书,根本不在意回门当天不给脸面地把谢玉书赶走,会不会让裴家看不上、欺负她?

    如今特意送这些东西来,想必是去查过了她说的“干果铺子”,相信了她的话,用得着她了。

    这很好,互相利用,互惠互利。

    “母亲身体可大好了?”谢玉书点了几样值钱的东西让金叶、银芽收好,笑着看向贞娘:“我正想回去看母亲,她就派贞娘你来了,这不就是心有灵犀吗?”

    贞娘笑容僵了僵,玉书小姐是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不只是聪明了,更是变成了笑面虎一般,一点也不在意她是庶女出身,就像亲母女一样说话。

    “是啊。”贞娘重新笑着说:“夫人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想请玉书小姐回府陪她说说话。”又看向裴士林:“只是不赶巧,裴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道玉书小姐还得不得空回府?”

    谢玉书为难的看向裴士林,作出一副娇气模样:“是啊,夫君伤成这样,我心情糟透了,不知道夫君今日好些没有?”

    裴士林僵硬着脸看她,真是惊叹她的演技,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他昨夜昏迷不醒,他的好夫人可是又被宋相国接走了呢!

    “无妨的。”李慧仙看看裴士林,又看谢玉书挤出个笑脸说:“有我照顾士林,既然侯夫人来请,玉书就回去陪陪侯夫人吧。”

    裴士林气的想呕血,这就是他的好母亲,昨夜哭着喊着今日一定要休了谢玉书把她赶出裴府,如今见了永安侯府的人立刻就换了另一副嘴脸。

    “既然如此,夫君若是方便就送我回永安侯府吧。”谢玉书得寸进尺的说:“别叫旁人误会了我与夫君感情不睦。”

    谁会误会?谁会在意?她就是想折腾他而已!

    裴士林脸色难看,嘴唇发乌,却到底是开口说:“好,我送夫人回永安侯府。”

    他总不能当着永安侯府人的面拒绝她!

    “劳烦夫君了。”她假惺惺地露出个幸福的笑容。

    裴士林忍着伤痛,陪谢玉书出府门,陪着她上了永安侯府派来接她的马车,炎炎夏日,他光是这一番行走,刚接好骨的手臂就痛到他冒汗。

    谢玉书却开心得很,在马车里换了另一副面孔,笑盈盈地故意问他:“看来夫君冷静了一夜,又不想与我和离了,我早说了只要夫君和婆母好生伺候着我,我自然让你们过安生日子。”

    裴士林盯着她,已经生不起怒火了,只是无奈又痛苦的问她:“谢玉书,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她坐直身,双目柔情脉脉的看着他说:“夫君别说这样的话,过日子哪有不打打骂骂的?我是真心想和你过下去的。”

    裴士林盯着她那双眼,快要分不清她有几张面孔了,怎么那么会演?他们是正常的打打骂骂吗?是她打断了他的手臂!

    他自知说不过她,索性说:“你既说你想和我好好过日子,那好,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去宋玠府邸见他。”

    谢玉书惊讶的握住他的手臂说:“夫君忘了,是你要我去的啊。”

    裴士林手臂一痛,心里也噎了住:“从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不需要再去了,你做得到吗?”

    谢玉书冷不丁听见了系统音——

    “恭喜宿主,女配的主线任务完成百分之七了。”系统语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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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六千字更新奉上,感谢大家的支持,明天我们的更新时间回归下去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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