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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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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谢玉书安安静静的回他,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哭了。

    可她太安静了,一点也不像她往日,往日她定会出言讥讽他,这次却安静的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用更安静的语气说:“让苍术停车。”

    为什么停车?

    宋玠看见她越擦越红的眼皮、脸颊,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又要擦掉?”这么硬生生的擦不疼吗?

    “没必要了。”她挣扎了一下,想要挣开宋玠的手。

    宋玠却不想放开,“怎么没必要了?”她越挣扎他就越想抓紧她。

    可她的力气大的很,语气也冷漠得很:“今天结束了,以后也结束了,宋相国这份钱我不想赚了。”

    宋玠气的胸口发堵,怎么就生这么大气?他既没有逼她非要留在樊楼,也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她倒是先发起了火!什么就结束了?只有他才可以说结束!

    他直接倾身逼到她身前,将她的两只手用力按在膝上:“谢玉书你没有搞清楚,是我说结束……”

    可他的话没说完,就听见她痛得低叫了一声,叫着劲的手忽然泻了力。

    宋玠吓的心头一惊,慌忙松了手问:“怎么了?弄伤你了?”却见她捂住自己的右手腕在倒抽气,像是真弄伤了:“扭到了?让我看看。”

    他伸手想检查她的手腕,她却气急一般用左手推开他,猛地拉开马车门对驾车的苍术说:“停下来,我要下去。”

    苍术愣了一下。

    “不许停。”宋玠被窜进来的冷风扑的咳起来,伸手抱住谢玉书的腰将她抱回来,重重关上马车门。

    她就像一条按不住的泥鳅,在他怀里挣扎,不知是不是故意竟还掴了他一耳光。

    宋玠本就咳的快吐血,脸上热辣辣的挨了那么一下,忍不住侧头一口血吐了出来,就吐在她的肩侧。

    像是吓到一般,谢玉书突然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他流血的嘴角,抿紧了嘴,泄气一般额头抵在他闷咳的胸口,真的哭了。

    她滚烫的额头透出衣衫像贴在他肌肤上一样,肩膀一颤颤的抖着,连哭声也很压抑。

    宋玠的一颗心顿时被她哭乱了,哑着声音问她:“你打了我怎么自己倒是哭了?真扭到手了吗?让我看看谢玉书。”

    他低头去检查她的右手腕,她别扭地把手缩进怀里,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胸口只低低地哭着说:“送我回家,我今天不想扮演谢嘉宁了。”

    不知为何宋玠的心竟为她这句话酸涩起来,“那就不扮演。”他原本也没有想让她今天扮演谢嘉宁,他不熟练的伸手抱她颤抖的身体,难得没有口是心非的说:“我只是想和你安静的吃顿饭。”

    可她却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吃饭,我要回去。”

    宋玠怀里像是抱了个小火球,热乎乎的散着花露香气,她的背的热的,黏在他衣襟上的眼泪也是热的,连带着他冰冷的身体也热起来。

    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身体这样的燥热,情不自禁将她箍紧,“就因为去樊楼这件事吗?”

    问出口又觉得这一刻很怪,他与她像是夫妻吵架一般。

    可她不是他的妻子,是他花钱请来的裴夫人。

    很不该说这句话。

    宋玠后悔起来,可后悔的念头刚起她就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她脸上的泪水蹭在他衣襟上,好似一只蜷在他怀里的伤鹤,沉默着、落着泪,却依靠着他。

    宋玠那些后悔就又消失了,忍不住问她:“那是因为什么?”

    他竟希望她能告诉他,想让她这样在他怀里多靠一会儿。

    她抬起脸看向了他,声音又哑又低的说:“我娘快病死了。”

    宋玠望见她湿漉漉的脸,脸上的脂粉已经全擦干净了,鼻尖的那里小痣清晰出现在眼前,他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今夜想见的脸,就是这张素着的脸,他竟也不忍心她伤心。

    手指忍不住轻轻蹭掉了她腮边的泪水问:“永安侯夫人病了吗?”

    她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是永安侯夫人的亲生女儿,我娘是外室乔宝儿,你们不都是因为我娘轻贱我吗?”

    宋玠心竟被刺到一般,他想否认他从未因为她的出身轻贱她,他的出身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可他因为她的长相“轻贱”她,又好得到哪里去?

    所以他只是问:“她生什么病了?看过大夫了吗?”

    谢玉书顿了顿慢慢抓住了他的手,欲言又止的说:“你能帮我见到四皇子吗?”

    宋玠的脸和心一瞬间就冷了下去,“谢玉书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收了我一万两的金钞。”

    他提醒她。

    她便收回了手,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了。

    可宋玠知道,她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是不是盘算着见萧祯?

    他忍着气问:“你要见萧祯做什么?难不成他能替你娘治病?”

    ——“宿主,您涨了一点绿帽值,来自宋玠。”系统响起来。

    谢玉书依旧靠在宋玠怀里,他果然十分介意萧祯,所以她说:“他不能,但他能让太医来替我娘治病。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在太医院。”

    宋玠冷笑了一声:“他能,我就不能吗?”

    才刚说出口,怀里的谢玉书就抬起了头说:“你能请到陆康陆太医?”

    她连请哪位太医都想好了……

    宋玠垂眼看她的脸,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可却没有一点难过的神色了。

    他忽然意识到,她闹这一场是不是想激他替她娘请太医啊?

    可他无法拒绝,因为他非常确定谢玉书这个人,若在他这里行不通,她有的是法子去见萧祯,她这样了得的演技要想蛊惑萧祯未必做不到。

    他当然不会给她去见萧祯的机会。

    “自然。”宋玠冷声说。

    她从他怀里坐起身立刻就说:“那现在就去请,今晚就替我娘诊治。”

    这么着急?

    宋玠看她腮边挂着的泪水,无奈吩咐驾车的苍术:“转道去陆康陆太医府上,他今夜应该不在太医院当值。”

    果然,她一下子就开心了,用手抹掉了眼泪,扭过头来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我先替我娘谢谢你。”

    倒是还有一句谢。

    宋玠见她如此变脸如翻书,想笑又无奈,抬起手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了?”

    她难得顺着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他掌心里说:“你真的弄伤我了。”这个不是演的。

    宋玠看见她细细的腕上红了一圈,翡翠镯子下真蹭破了皮。

    他确实太用力了,他有些后悔,却听她大方的说:“但我也打了你,就算扯平了。”

    宋玠抬眼看她,她脸上没有妆容又重新生动飞扬起来。

    他很想说,下次见面不要再化得像嘉宁了。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怪异,他付那么多钱、每晚见她,不就是为了让她扮演嘉宁吗?

    ※

    陆康陆太医被请出府门时,还以为是宋相国病了,才这样着急的找他。

    但他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被马车载着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那巷子里还停着另一辆马车,宋相国披着披风好好的站在马车旁等他。

    他一脸懵地上前行礼,猜测着问:“宋相这是要我给谁诊脉?”

    “陆大人不必问,请随我进去。”宋相国难得客气,带着陆康进了那户小院。

    院子小得一眼望全了,屋中的灯亮着。

    谢玉书先一步进去,让乔宝儿她们穿戴整齐,才开了门,笑盈盈地迎出来,请陆康进去。

    陆康瞧着谢玉书面生,却又不敢多问,能深夜惊动宋相来请他治病,她与宋相一定关系匪浅。

    他客气的进去,替那位坐在桌边的妇人诊了脉,皱着眉说:“娘子这一胎怀的凶险,要想保住……”

    “陆大人。”谢玉书在一旁轻声道:“我母亲身子不好,想打掉这一胎,请大人来是希望大人用最不伤身体的方子打掉这一胎。”

    陆康惊讶的抬头看她,又看宋玠,慢慢收回手,起身请宋玠借一步说话。

    宋玠也看了谢玉书一眼,他没想到谢玉书不是替她母亲治病,是打胎。

    他与陆康走到了门外,陆康才低声询问说:“敢问宋相,这位有孕的娘子是哪家夫人?要流掉孩子,总是要先问过娘子的夫君才好。”

    宋玠知道他的顾虑,若是直接就这么打胎,人家的主君找来问罪,陆康也是难办。

    况且,乔宝儿怀的孩子是永安侯的,谢玉书有没有问过她父亲要打掉这个孩子?

    “陆大人。”谢玉书跟了出来说:“您只管开药打胎,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是您替我母亲打的这一胎。”

    陆康再看向宋玠。

    宋玠看着谢玉书,她一脸的笃定,恐怕是早就想好了,她决定的事情是怎么也要办到的。

    所以他对陆康点了点头,替谢玉书担保说:“陆大人只管做,绝不会牵连你。”

    宋相这样说,陆康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回到屋中开了两张方子,仔细的嘱咐她们,一张是打胎的,另一张是打胎之后调理身体的。

    麦冬小心翼翼问:“陆大人,我家娘子打胎会不会有什么凶险?”

    陆康笑笑说:“五个多月大了自然会有凶险,只是以娘子现在的身体状况,保胎到临盆比落掉这一胎的凶险大多了。”又说:“放心吧,宋相请我来,不就是看重我擅长料理这些吗?”

    宋玠这才醒悟过来,谢玉书选陆康来,是因为陆康擅长的医术就是妇人之症,宫中那些娘娘们也有快临盆突然血崩小产的,陆康硬是把人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多谢陆大人。”谢玉书将方子递给麦冬,起身去送陆康,将金叶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陆康:“陆大人深夜赶来的一点茶水费,您别推辞。”

    陆康就宋玠示意他手下,他也就没有客气地收进了袖子里,与谢玉书说,有什么异常可以让下人来陆府找他。

    等他上了马车后,拆开那信封看了看,瞧见里面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惊的瞪大了双眼。

    两千两银票!便是宫里的娘娘也没有打赏这么多的!他三十年的俸禄也攒不了这么多!这位小娘子到底是什么人?出手阔绰得惊人?

    ※

    谢玉书给这么多,也有自己的计较,她知道原剧里这位陆康是个滑不溜丢的老油条,既和宋玠有些交情,也帮过萧祯做事,甚至连玉清观中那位太妃平日生病,也是他去请脉照看。

    这样的人拿钱就能收买,最是好用。

    所以她要给的比旁人多,下次她再找陆康就用不着宋玠,陆康看在钱的份上也自会帮她。

    小雨还在下。

    宋玠坐在屋檐下,看着小小的院子,这里是谢玉书长大的地方。

    院儿里只有一个年老的嬷嬷和不会说话的丫鬟,墙角下圈出了一片地种了一些青菜,西边的小厨房里挂着熏鱼和腊肉。

    他不禁想起来他小时候住过的小院子,比这里更差些,那是一户农家小院,但也收拾得很干净,照顾他的玉屏姨很勤快,喜欢种菜、晒鱼干。

    在三岁多之前,他一直以为那里是他的家,他虽没有父母,却有个很疼爱他的玉屏姨……

    亮着光亮的厨房渐渐有香气传出来,不知道煮了什么,闻起来热腾腾的。

    谢玉书探头出来嗅了嗅说:“好香啊。”又问他:“你饿不饿?”

    宋玠侧头看向她,他晚上没吃饭就等着和她一块去樊楼吃,她却闹着不去,还问他饿不饿?

    “今晚我请你吃。”谢玉书笑着走出来,指挥苍术将一张小桌子搬过来,擦干净,又自己拖了张椅子坐在宋玠身边,“你一定会喜欢的。”

    没一会儿,麦冬和乔苗儿端着热气腾腾的几碗吃食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是什么?”宋玠在热气中闻到猪肉香,仔细去看那青瓷碗里是一个个皮薄馅大的馄饨。

    谢玉书递了勺子给他:“尝尝看,味道也不比樊楼差。”

    热气熏着宋玠的脸,他发现谢玉书又在对他笑,是不用花钱买来的笑脸。

    谢玉书心情好的时候,完全是另一副面孔,活泼爱笑,不需要他拿钱来买。

    他像是故意地说:“太烫了,我吃不了太烫的。”

    谢玉书居然说:“那我替你分小碗里。”

    她命金叶拿了小碗来,将馄饨分出来几个放进小碗里,盛了几勺汤,慢慢用勺子搅动着吹了吹。

    微弱的廊灯下,她的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嘴唇也血色充盈,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在耐心地对他。

    宋玠心里像被热气吹了一样,暖烘烘,小时候玉屏姨也会这样照顾他,但三岁多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待过他了。

    “没那么烫了,再凉猪肉凝住就不好吃了。”谢玉书把小碗推给他。

    宋玠慢慢地接过勺子,摸到上面还有她的温度,他低头吃了一个馄饨,肉汁漫溢在他唇齿间,是新鲜的、家常的味道,却是他很久没有吃到过的味道。

    他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连苍术也很欣喜,相爷这些年吃饭就是为了续命,很少有吃的这么有食欲过。

    他忙又为宋玠分到小碗里一些,宋玠却看他一眼,不是太满意。

    吃完馄饨,谢玉书没多待就和宋玠离开了,想让乔宝儿早点休息,明天好养精蓄锐喝第一剂药。

    不知道是不是晕碳,谢玉书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宋玠玩笑似得抬了抬手说:“你可以枕着我睡一会儿,我不收钱。”

    没想到,她竟真的侧身过来,将脑袋枕在了他盘着的膝上。

    宋玠愣了愣,垂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她像是真的累了,脑袋随着马车摇摇摆摆,乌发散了他一膝。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托着她摇晃的脑袋,让她可以睡得安稳些。

    这是第一次,不用付钱她就愿意接近他,让他触碰她。

    宋玠掌心里像捧着一团绵软的热乳酪,他甚至能想到她的香气会留在他的手指上很久很久才会散去……

    “宿主,您又涨了1点万人迷值,来自宋玠。”系统再次响起来。

    谢玉书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她知道宋玠吃这套。

    他的手指轻轻蹭了蹭谢玉书的脸颊,似乎见她没有反应,又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在鼻尖磨磨蹭蹭慢慢移向了她的嘴唇……

    她张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宋玠惊的一抖,见她在掌心里醒过来,睁开眼看他。

    他的手指和脸全变得滚烫滚烫,她咬的极狠,他的手指能感受到她尖利的虎牙和热热的唇,可他却不觉得的疼。

    因为咬他那一瞬间,他的心莫名其妙麻掉了,如今被她亮晶晶的眼盯着,整个人也麻掉了。

    她就那样躺在他膝上看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得忽然坐了起来,侧过身去低头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襟,什么话也没有说。

    两个人的沉默像干柴一样烧在小小的车厢里,像是都意识到了刚才举动的暧昧。

    窗外雨声沥沥。

    宋玠忍不住去看她,发现她竟耳朵也红透了。

    原来谢玉书也会害羞的吗?

    他摸了摸被咬出印子的手指,心乱糟糟的。

    “宿主,您又又涨了1点万人迷值,还是宋玠提供的。”系统吃惊。

    谢玉书却不吃惊,摸透了宋玠他就太好攻略了。

    ※

    之后三天,谢玉书都没有去陪宋玠,她晚上忙着去照看乔宝儿,也是为了冷宋玠几天。

    乔宝儿的状况比想象中要好,虽然第三天还在流血,但少了很多,人也恢复了一些精神,按照陆太医的吩咐她也时不时下床走动一下。

    谢玉书这三天一直没有闲着,她去看了几套大宅子,都不太满意,太小了不够气派。

    她要买就买不比永安侯府差的,但那种规格的府邸不是她这种妇人能随意购买的,有几户听说她一个妇人要买宅子,直接就拒绝了。

    在这个世界观下,除非立女户,不然妇人没有资格购买宅子。

    她原想着等乔宝儿身体恢复些再去替她赎身,没想到,永安侯府的人先来找了她。

    来的人是侯夫人身边的贞娘,只是她这次脸色没那么好了,见到谢玉书行了礼说:“侯夫人请您回侯府一趟,她有事要问您。”

    谢玉书瞧贞娘冷冰冰的脸色,大概就猜到了是什么事。

    果不其然,她带着金叶回永安侯府,看见谢之安也在。

    孟敏与谢之安端坐在正厅中,等着她进来。

    “母亲这两日身子可好些了?”谢玉书行了礼笑着问孟敏,“您瞧着气色好了点。”

    孟敏心中堵着气,不想和她装来装去,直接问:“玉书,你父亲今天和我说,你亲生母亲乔姨娘已有孕五个多月了,大夫瞧过是个男胎,他想多派几个嬷嬷去照顾,有这会儿事吗?”

    谢玉书意料之中点点头说:“有这回事,只是我母亲身子太差,大夫说不适合生养这一胎,所以没保住这一胎。”

    孟敏和谢之安全愣了。

    谢之安皱着眉困惑地看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保住?前些日子你娘身边的嬷嬷还来求我请个好大夫,给她开了安胎药,怎么就没保住?有没有叫大夫再去瞧瞧?”

    “父亲也说了那是前些日子的事。”谢玉书站在他的面前,坦然回道:“安胎药是开了,但没有吃的必要,三天前我母亲服了落胎药,落掉了那个孩子。”

    “什么?”谢之安惊的几乎要站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娘自己吃药打掉了孩子?你、你娘好大的胆子!谁允许她这么做!”

    孟敏也震惊得说不上来话,她就算再气恼谢玉书两面三刀,一面带她去抓叶寡妇,一面她娘又怀了孩子……可是她也万万没想到乔宝儿居然打掉了这一胎??

    “是我要她这么做的。”谢玉书干脆接着这个机会说清了:“我考虑很久了,父亲既不喜欢我母亲,那便放了我母亲的卖身契吧。”

    她抬抬手,金叶掏出了一张银票过去呈给孟敏。

    “一千两银票,应该够赎回我母亲、姨母、麦冬嬷嬷的身契吧。”谢玉书平静说:“当初她们卖进府也不过白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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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今天更晚了点,但更了六千!希望你们看的开心~[害羞]

    宋玠:我也有自己的宝宝碗了。[害羞][害羞][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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