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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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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有一点点为傅北打抱不平,原身喜欢的是别人啊。
    哎,他就算喜欢原身,一腔真情也注定要付诸东流,她不仅心有所属,还不在了。
    抑或他喜欢的是穿来后的她呢?
    陆小言甩了甩脑袋,总算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也许只是想多了,做人不能太敏感。
    回到陆家大队,刚走到河堤,陆小言就遇见到了大队里的人,瞧见她拎着的毛裤,李大娘还笑着感慨了一句,“这款式,我家老头子也有一条,你这是给你爹买的。”
    “对,天冷了,我爹没一件厚衣服,就给他买了一件。”
    两人寒暄了几句,陆小言才回家,王月勤和陆大山都在,陆小言将棉毛裤,拿了出来,又将压在底下的毛线也取了出来。
    两人都愣了愣。
    陆小言笑着说:“爹,你试试这个毛棉裤大小合适不,我预估着买的,你看看能不能穿,不能穿的话可以去调一下号,娘,这些毛线够织两件毛衣的,最近地里已经没啥活了,你找梅嫂子学一下织毛衣吧,咱俩一人一件。”
    两人都有些无措,陆大山率先开了口,“哎,咋又给我买了新的?夏天都买了两身了。”
    “夏天是夏天,你都没棉裤,外套也烂得不成样了,我还找人给您做了件外套呢,很快就做好了,下周小北哥回来,就能给你带回来,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冻着。”
    王月勤也说:“你爹的衣服确实烂得不成样了,我的还能穿呢,就不用给我织了,到时给你和小北各织一件,我记得挺简单。”
    王月勤见人织过,不织花样的话,还挺简单,好像是右手拿着针,不停地向前推、向左拨,把左手针上的线全挑到右手的针上就行。
    陆小言说:“没事,不用给他织,咱俩一人一件就行,等两个月攒好布票,再给他买不迟,娘,我先上课去啦。”
    她说完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陆家大队本就不算大,有丁点儿消息就能传遍全大队,陆小言给陆大山买棉裤的消息,自然也传了出去。
    陆小言给娃娃们上课时,李大娘便和老姐妹夸上了,“小言这丫头真是孝顺,那棉裤一件三块钱呢,我儿子攒了好几个月的钱,才给我家老头子买上一条,她一个小姑娘说买就买了。”
    “可不,听说她还有画稿钱,这么一看,咋地也得好几块钱,这闺女真是养值了。”
    陈大娘也蹦了出来,“几块钱你们都羡慕上了,养殖厂的工资标准不是也出来了吗?老花的才十五,她一个小丫头比厂长都多了五块。”
    “啥?真的假的,小言的工资竟然有二十吗?”
    刘蓉端着衣服,本打算去河里洗衣服,刚走到主街上,就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她一时怔在了原地。
    二十块?!
    顾问不是十块?咋成了二十?知道顾问一个工资十块钱时,刘蓉就难受了一天,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大娘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听卫军媳妇说的,工资是刘书记、花大娘,卫军他们几个领导定的,如假包换。”
    几个干部都不是话多的人,也实在看不上田老太的做派,怕她知道了又闹事,愣是没往外说。还是卫军跟自家媳妇夸奖陆小言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媳妇跟陈大娘关系好,没忍住告诉了她,这不,陈大娘又和李大娘关系不错,可不就八卦上了。
    见大家一个个目瞪口呆的,陈大娘相当得意,她也算第一批得知消息的人了。
    工资是厂领导们定下来的,张贴标准时,只列了会计一个月十块,顾问也是十块,还真没几个人知道陆小言兼职了会计。
    脑子转得快的,且知道点内幕的,多解释了一句,“大队长原本想让陆会计兼职养殖厂的会计,投资的人太多了,账目有些杂乱,他怕算错,拒绝了,原本推荐振南当会计,他不肯当,我记得大队长让小言当的会计,会计的工资十块吗?她不是还兼职了什么顾问?两份工作呢,可不就高一些?她好像说了,让队长尽快招个会计,估计当不久。”
    “就算一直当下去,也没啥,大家也甭羡慕,没有她,咱们养殖厂既没有兽医,也买不来这么多小猪仔,人家就是跟钟兽医一样,拿二十五都不多。”这是明事理的。
    确实也是这个理。
    大家虽然嫉妒,却也清楚没有小言这丫头,他们的养殖厂未必能开起来,如今他们可是有了一百多头小猪仔,想想都跟做梦一样。
    却也有眼热的,“就算当不久,这半年会计肯定就是她了,等明年猪出栏,她一个月能领二十的工资,傅北工资也二十多,他们俩就是四十多,哎呦喂,他们怎么花得完。”
    可不就是,一个月四十多,大家一个个都羡慕得不行,也有促狭的,当即说:“哼,田婆子之前还非要分家,这下肯定肠子都悔青了吧?”
    刘蓉攥紧了盆子,一时真是悔得肝肠寸断,紧接着就听李大娘说:“怪谁呢,听说是刘蓉怂恿的分家,还不是怕被傅北拖累,这下好了,也甭想占他们便宜了,四十多,乖乖哟,要是没分家,这个钱,肯定还是田老太捏着,还不是花在二山一家子身上,所以说,这真是命,合该他们算计不到。”
    “可不是,连人家的绿豆水和收音机都惦记,吃相真难看,孩子都被教成啥样了,早晚养废。”
    刘蓉一张脸白了红,红了白,气得手都在抖,根本没想到大家背地里都在笑话她,她一向自诩人缘好,比婆婆会做人,结果闹半天,她和孩子都成了大家口中的谈资。
    她咋就吃相难看了?她孩子也再好不过,轮得到他们指指点点,有本事当面说,一个个背后咬舌根,长舌妇一个,死了合该被剪舌。
    换成田老太,一准儿冲出去和人干架了,刘蓉气得浑身哆嗦,都没露头,她终究要脸。
    沉着脸,回了家。
    田老太正在院子里拆被子,拆开明天晒一晒,趁天没彻底冷下来,再让刘蓉把被面洗一洗,睡着也舒坦。
    结果还没拆多少,就见她端着洗衣盆回来了,田老太顿时骂了起来,“咋又回来了?又想偷懒不成?二山咋娶了你这么个懒货,整日连活都不干。”
    刘蓉憋了一肚子气,她哪里偷懒了?自从分家后,她啥没干,也就做饭,是这老不死的做的,其他的脏活累活,全是她。
    之前看她兜里有钱,刘蓉还能伏低做小,哄着这老太太,如今真是忍不下去,她当即红了眼眶。
    “我咋不干了?还不是外面都在议论你孙女多能赚钱,一个月二十呢,比厂长工资都高,真是个能耐人,一个个都说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啥都算计不到,全看咱笑话呢。”
    田老太蹙了蹙眉,不等深思,就听她哭诉道:“我心中难受,不想让人当面嘲讽,才回来的,咋就偷懒了?我又不是不洗,啥脏活累活,我都干了,还不落一个好?您还要让我咋地?当人媳妇,咋就这么难!既然这样,您自己干吧。”
    刘蓉将盆子一丢,哭着跑进了屋里。
    嘿,这个小贱蹄子!还敢撂挑子不干,田老太多年媳妇熬成婆,正是耍威风的时候,哪愿意被她拿捏,当即骂道:“混账玩意,你说啥?让我干,嘿,我们二山娶你,是要当祖宗伺候的?还敢给我甩脸子,什么东西!”
    她还要再骂,陆建良却走了出来,“行了,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骂啥。”
    以后老了肯定要指望他们,刘蓉可不像王月勤懦弱,现在闹僵了,等他们老了刘蓉指不定咋对待他们,陆建良比田桂凤看得要长远,这才劝了一句。
    陆二山却被那句一个月二十惊到了,他都顾不得媳妇在装哭,t没错,一看就是装哭。
    一个被窝里睡了十来年,陆二山还是了解她的,一准儿不想干活了,甩脸子呢,装哭不过是怕被骂不孝,陆二山也是个懒货,能理解她的心情,他还啥都不想干呢。
    虽然闹哄哄的让他烦,他也没那么生气,主打的就是谁也不嫌弃谁。
    他直接晃了晃媳妇的手臂,“哭啥,小言真一个月二十?你听谁说的?”
    他这么一问,连陆建良和田桂凤都过来了,对啊,顾问不是十块吗?她咋二十?难道就因为弄来了小猪仔?
    刘蓉抹了抹眼泪,将听来的说了说:“她倒是好命,考都没考,直接就成了会计。”
    陆二山也心烦,当即抱怨了一句,“她这不是占用了一个招工名额吗?给厂里做贡献,当个顾问还不够?还兼职会计,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刘蓉心中却动了动,可不就是。
    她就是占用了一个名额,虽然自家男人没法考,这次落榜的初中生有二十来个呢,知青里还有高中生呢,凭啥让她当会计。
    都是因为她的算计,刘蓉才提的分家,一想到外面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刘蓉心中更恨了,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陆建良自然留意到了她的怨恨。
    陆小言毕竟是他孙女,是老陆家的血脉,虽然之前看走眼了,也是他孙女,陆小言工资高,对他们来说也算好事。
    最近他们不过是碍于二山转正的事,才没往他们跟前凑,也是怕引起他们的反感,等年底,二山被提拔成小队长,他们就没了顾忌,只要多点耐心,慢慢的,总能缓和双方的关系。
    就算那死丫头不好拿捏了,时间久了,他们总能将大山笼络住,以后就打感情牌,到时这些钱还不都是他们家的。
    陆建良怕刘蓉犯糊涂,提醒了一句,“她工资多是好事,以后想法缓和一下关系,别硬碰硬了,慢慢总能哄到手。”
    他是个明白人,也看出了之前硬碰硬完全落不到好,自打喝过农药后,这个小孙女就转了性子。变化再大,他们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硬得不行,就来软的。
    陆建良又提醒了一句田桂凤,“以后遇见了,你动不动骂她,你看看上次的事有啥好下场没,还往家拎绿豆水,不是让人看笑话吗?闹到最后,一百块钱都搭了进去。”
    一想起这事,陆建良就觉得堵心,又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就少提醒一句,没想到他们蠢成这样,小森也是七岁的人了,眼瞅着八岁生日就来了,还啥话都往外说,要不是他们犯蠢,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如今别说刘蓉,他都没脸出门。
    想到那一百,田桂凤也心疼极了,因为钱是搁她手里弄丢的,她也没底气说啥了,只哼了一声,“我上次还看见她了呢,我可没骂,唠叨多少遍了,你够忍耐的了,你们先说说咋将她的钱哄到手,难不成以后都得装孙子?”
    刘蓉却没那么乐观,一想到陆小言还想将她儿子扭送到公安局,她就恨得慌,小林可是她亲堂弟。那小贱人完全不顾念血缘亲情。
    她根本不觉得,他们能哄到陆小言的钱,就连老头子装病,她都不肯掏一分的营养费,人家只愿意出两分五的医药费。
    咋可能再给他们钱。
    如今大家背后都在看她笑话,刘蓉最是好强,又哪里忍得了,都要恨死了,那死丫头不做人,就别怪她心狠。
    她凭啥拿那么高的工资?
    当天晚上,刘蓉没表现出什么来,第二天,就去了刘荷花家,找她唠嗑去了。
    她和刘荷花都是双桥大队的,两家离也不算远,当闺女时,就认识。
    刘蓉之所以选刘荷花,是因为刘荷花的婆婆,不是啥善茬,上次她儿子、孙子没考上,她就质疑过考试的公正性。
    带头闹事的就是她。
    刘蓉笑盈盈地来到了刘荷花家,刘荷花和妯娌公婆一起住,他们家房间还挺多,虽然是土坯房不值钱,住得也算宽敞。
    刘荷花正在院里劈柴,她大嫂则在纳鞋底,就王老婆子一个人闲着,坐在院里晒太阳呢。
    刘荷花冲几人打了声招呼,也没客气,自己找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大中午,咋你劈柴?你男人呢?”
    刘荷花笑着说:“谁知道他,一到农闲就跑得不着家。”
    实际上,她男人是听说公社草帽厂在招零工,看情况去了,工作机会少得很,一到农闲大家都在找活,比的就是谁消息灵通,刘荷花才不会将消息往外说。
    刘荷花心眼一向多,也不是多大方的人,虽然和刘蓉关系不错,也不想透漏消息,她才不会傻乎乎给自家男人找竞争对手呢。
    王婆子还怪得意,“我家的柴都是女人劈,爷们有爷们的活。”
    刘荷花笑了笑,没接这话,而是瞟了刘蓉一眼,“你咋来了?家里不忙?”
    刚闲下来,家里其实都有活,单劈柴、挑水,收拾家,就够忙活的,刘蓉笑着说:“我这不是在家待得心烦吗,干脆找你唠唠。”
    说实话,刘荷花还挺羡慕刘蓉,她运气不好,嫁人后,始终被婆婆压了一头,虽然肚子争气,也生了男娃,可她弟媳也有男娃,家里还有个小叔子没结婚,婆婆最疼的也是小叔子。
    刘蓉吧,运气比她好多了,谁不知道田老婆子,偏心他们家啊,那心偏的都没眼看。
    刘蓉出嫁后,就只赚工分,基本没干家里的活,之前活全是王月勤的,如今,他们一分家,刘荷花还有些幸灾乐祸,“咋?心烦啥?一分家,活多了?”
    刘蓉叹口气,言不由衷地说:“活多也没啥心烦的,谁家不都是很多活?都得干。”
    说完又重重叹口气,“还不是我爹我娘,最近高兴坏了,听说小言一个月在厂里,能拿二十的工资后,就激动上了,一直在夸这丫头出息,给老陆家长脸了,还将分家的事,怪到了我头上,分家也不是我提的啊,错都成了我的。”
    果然压根没人在意后面的话,连刘荷花的妯娌都惊呼出声,“啥?二十的工资?”
    王老太呼吸也急促了,“她咋二十?厂长不是十五,她咋这么多?”
    刘蓉解释了一下,说完,有些艳羡地说:“家里两老都高兴坏了,要不说她好命呢,这小丫头,当了顾问还不算,还直接当了会计,唯一一个不用考试,就当会计的人,还真是有福气啊。”
    刘荷花多看刘蓉一眼,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并非单纯地艳羡这么简单。
    果然,下一刻,就瞧见她婆婆板起脸来。
    大多数人只知道厂里招工招了十个人,可不知道,会计是额外任命的,王老太自然也不清楚,这会儿乍一听说,自然不高兴。
    王老太不高兴地说:“我呸,屁的福气,说不准走了后门,就算她对厂里有贡献,当个顾问还不够?咋地也不该考试都没有,直接当会计吧?我儿子都没当,她一个赔钱货,凭啥当!”
    刘蓉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哎,不是,王大娘,您别恼啊,虽然没考试,小言好歹是高中生,还是能服众的,虽然知青里,有不少高中生那终究是外人,会计这么敏感的工作,肯定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没往她家流,王老太更不爽了,“我儿子虽然只有初中学历,算术也不错,招工应该一视同仁才对,凭啥直接指认她,这么胡来还有没有规章制度了。”
    刘蓉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带了抹愁容,“哎,我是找荷花唠嗑来了,别因为我一句话,反倒将您气成这样,我也知道那丫头太年轻未必能服众,您小儿子也确实是个争气的,但谁不知道大队长看好她啊,要是大队长拿她高中生的身份说事,您就算鸣不平,也没辙,大娘,您可不能出这个头,上次的事,估计已经让大队长不高兴了。”
    她一脸不好意思,像是无心之举。
    刘荷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按理说陆小言工资高,对他们家也是有好处的,刘蓉不该搞事才对,想到分家后他们闹得挺难看,刘荷花又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这不,她婆婆更不高兴了,觉得大队长真是偏心,刘蓉惹了事就跑,“荷花,我先回去了,你再劝劝你婆婆。”
    刘荷花无奈,她婆婆又哪里是她劝得住的?她看了眼嫂子,没吭声。
    家里两个初中生,一个是小叔子一个是大侄子,跟她还隔了一t层,她说多了,就好像希望陆小言当这个会计似的。
    刘蓉走后,王老太就骂了起来,骂大队长老了老了开始犯糊涂,没之前公正了,这可是工人名额,一个月十块呢,凭啥给陆小言。
    就算他们家娃是初中生,加减法还是会的,不就算个账吗?每次过年,算家里的开支时,都是儿子帮着算,他算得可好哩。
    事关自家孩子的利益,王老太当然不想这么算了,连她大儿媳都说:“大队长这次的做法,确实没法服众,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荷花就猜会这样。
    王老太当即站了起来,泼辣归泼辣,毕竟是乡下老太太,没读过书,也没啥见识,最擅长的就是撒泼耍混,不比田老太聪明多少,“我去要个说法。”
    刘荷花心思转了转,忙拦住了她,语重心长地说:“娘,咱确实不能这么算了。”
    她话锋一转,说:“不过,为了咱家名声着想,这次咱不能再带头闹了,要是给大队长和厂领导留下个不好的印象,以后影响小叔和小海的报考咋整?其他初中生知道消息后肯定会不满,尤其是知青,他们中可是有高中生,都在城里读的书,咋地不比农村娃强?如果他们带头去闹,还有说头儿,咱也不必承受大队长的怒火。”
    她好说歹说,总算将人安抚住了。
    在她们的散播下,短短一天,整个陆家大队,都知道了陆小言工资二十,还兼任会计的事。
    自然有不满的,王老太在街上,说了几句酸话,就激化了大家心中的不忿,家里落榜的,都有些难受。
    她一个黄毛丫头,凭啥考试都没参加,又占了一个会计的名额。
    知青们也有不高兴的,没考上那几个本就郁闷,这会儿一发现会计是额外任命的,顿时不满了,不过发酵两天,事情就彻底闹大了。
    果真像刘荷花想的那样,其他人冒了头,也不知道谁组织的,几个知青和落榜的年轻人直接找到了刘书记,就想寻一个公平性。
    大概是觉得大队长过于偏袒陆小言,直接绕过他,跑来了刘书记这儿,老知青魏荣生问得更直白,“大队长为啥独独找了陆小言?”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这是怀疑大队长以权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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