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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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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栀带着王洋洋在农场里转了一圈,俩人捧着汽水到花房里看了看暖棚花卉。
    “这次‘海城春季花卉展’邀请咱们参加,一号棚和二号棚的鲜花都会参加评比。”
    香栀骄傲地看着一手培养起来的花花草草,在整个海城,她说自己第二 ,那肯定没人敢说第一。嘿嘿。
    王洋洋虽然是兽医,但也是在农大读的,那里有不少种植方面的同学,种优培优不少优秀品种的植物。
    可像眼前这些千奇百怪、争奇斗艳的鲜花,她着实没见过,每次过来都开了眼界。
    “下午有人过来取花,你跟艾科长一起点好数目。一共过去参展二十盆,每盆都有自己的名字。端起来多夸夸,它们高兴开得就会更漂亮。”
    香栀狡黠地眨眨眼说:“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你可别外传。”
    碍于小周科长平时上蹿下跳神神叨叨,能跟集体猪生气、能跟大黄牛交朋友,王洋洋当即接受领导的独家秘方,甚至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香栀交代完,留下王洋洋守着花房。自己晃悠悠往办公室去。
    办公室里,艾四季正要出来,见到香栀说:“我过去花房登记。展会的人要过来了。”
    “行,去吧。”香栀脱下毛呢外套挂在墙上,伸手摘了摘沾在上面的稻草,又拍了拍灰土。
    周先生抬起眼皮说:“这是你婆婆给你买的进口呢子大衣?”
    香栀受不了被便宜爹长篇大论,小手一挥霸气地说:“管他进口出口,就是件衣服。”
    周先生被成功堵住嘴,瞥她一眼没再说话。
    办公室里,许苏闷头算账。算盘打的乱糟糟,脸上没有血色。
    香栀看都不看他,回到位置上开始研究这次展览的造型摆放。
    过了几日,花卉展成功落幕。
    香栀难得有空,在家把后院的地窖清理出来。里面有不少放了一冬天的食物,能吃吃,不能吃的沤肥去。
    她戴着口罩爬上爬下,扛着铁锹在后院挖来种去。沈夏荷在窗户里见着,感叹地说:“真是茁壮的生命力啊。”
    她怀里兜着小荷花,瞅着满床爬的小熊,感觉自己要被吸干了。
    “喂,今天烙饼吃啊!”香栀干完活,铁锹插在土里冲沈夏荷喊:“香油烙饼哇?”
    沈夏荷拒绝道:“可别介了,你家香油给的太猛,我吃了你家的饼奶孩子,小荷花都窜稀了。”
    香栀挠挠头,她会做的东西不多,看来只得去食堂打饭吃了。
    说话的功夫,邮政所的老吴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一个大邮包:“香栀同志,在不在家啊?”
    香栀从侧面跑到前院,笑盈盈地说:“吴同志,是京市的挂号信吗?”
    她在杂志社购买了《国家花卉地理图册》,等了半个月还没到。
    “不是京市,是深市的。你瞧,够沉的啊。”吴同志将邮包递给香栀让她签收,开玩笑说:“天南海北都给你寄东西,瞧不出来人脉挺广的啊。”
    香栀在深市还真没有人脉,还以为送错了。但看到邮包上写着“寄件人:小梅”,她美滋滋地抱着邮包吹牛说:“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哪个,我国外还有好朋友呢。”
    吴同志不知香栀身份,只晓得是位干部家属,每次过来都笑呵呵地说几句话。闻言半信不信地说:“那可真了不起啊,回头多弄点外汇劵,让你好朋友给国家多多创汇啊。”
    香栀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抱着邮包目送吴同志骑车离开,屁颠颠跑到沈夏荷家里轻车熟路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剪刀:“小荷!王小梅给我寄东西啦!你快来看呀!”
    “哎哟,你别把小熊吵醒了。”沈夏荷一手抱着小荷花的脑袋,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蛋走出来说:“你说谁给你寄东西了?”
    “王小梅。你忘记啦?当初在图书馆阅览室工作的那位啊。”香栀顺着缝纫白线剪开包裹,看到里面有个饼干盒,是部队常见的饼干。
    “这东西犯不着从深市寄吧。”沈夏荷坐在香栀旁边,下巴垫着香栀右肩伸着脖子看。
    香栀打开饼干盒,看到里头不是饼干,而是写着外国字的口红、粉饼和香水。
    “嚯,好东西啊!”沈夏荷拿起一管口红看了看说:“这颜色正,还有香味。”
    邮包里头还有两条新裙子,一条大码一条小码,不用说,肯定是跟沈夏荷一人一条。
    “这个王小梅还挺记恩的。”沈夏荷爱惜地提起滚边蕾丝连衣裙看着新鲜:“一看就不便宜,看来她过得不错,挣到钱了。”
    香栀正在偷偷捏小荷花的脚丫子,刚一岁的小姑娘脚丫子圆咕隆咚,捏起来上瘾。
    “她过得好就行,也不枉费大费周章地下海了。”香栀起身去卫生间拿来小镜子,跟沈夏荷俩人涂涂抹抹臭美着。
    “国外的东西香味就是不一样啊。”土包子香小花同志感慨地说:“可惜咱对象都是国家军人,不能随意出境。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去领略国外的异域风情。”
    沈夏荷对着镜子稀罕着新色号口红,红得跟血似得正。她咧了咧红嘴唇,满意地说:“有得必有失,哪怕一直圈在大院里,只要跟孟哥过日子,我心甘情愿。”
    她最大的希望是跟孟岁宁俩人有孩子,过幸幸福福的小日子。现在不光有了,还有了仨。儿女双全,日子不要太让人羡慕了。
    “也是。”香栀叭叭两下嘴唇,笑得跟朵小傻花似得:“我跟顾闻山也挺幸福的。虽然每天日子都差不多,但安安稳稳是我最大的祈愿。”
    “谁说不是呢。”每次孟岁宁出任务,沈夏荷整晚睡不着觉。哪怕军婚快十年了,她还是担心啊。
    她俩在家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香栀听到自己屋里电话响了。俩人在家都不关门,香栀直接跑过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香栀又乐得跟朵小傻花似得回来,美颠颠地说:“晚上咱们出去吃饭!有喜事啦。”
    沈夏荷顶着一张血盆大口说:“什么喜事?”
    香栀还以血盆小口说:“咱儿子省竞赛拿了第一名!保送市重高!”
    沈夏荷一拍大腿,差点把小荷花滚下沙发:“你别跟我抢啊,大儿子太有出息了,今天晚上我请客。”
    因为顾党煦的优异表现,晚间俩家人在洪金棒的饭店吃的饭。
    结果沈夏荷也没请上客,洪老板听闻佑儿拿省数学竞赛特等奖了,大手一挥,免单!
    小花宝已经吹了一学期自己干妈在国外了,这下又有了新的骄傲对象。
    佑儿想得很清楚,这种初中级别数学竞赛只是为了优先择校。等到高中竞赛才能在高考上加分。所以后面老师要求他参加全国竞赛时,敢于急流勇退,不为了名次浪费时间,得到市实验重点高中保送邀请后,打算把时间都花在预习高中知识和体能锻炼上。
    香栀的好心情延续好几天,庆祝完佑儿省特等奖后,得知自己在市花卉展也得了唯一的“特级优秀作品”奖,每天心情好的头上要冒花。
    天气转暖后,她和沈夏荷俩人都穿上王小梅寄来的外国裙子。
    “不行,太短了。”顾闻山系着军领带,扫过露出的白皙圆润的膝盖:“至少要到小腿。”
    “哼,封建顽固。”香栀站在客厅里抻了抻裙摆,这还是沈夏荷加长了呢。
    顾闻山站在门口不着急上班,非让香栀把裙子脱下来,换上牛仔裤:“什么时候我批准了,什么时候穿。”
    他拿着牛仔裤蹲在香栀面前,好声好气地哄着:“你这两天肚子老不舒服,也没到穿小裙的季节。回头让我妈多给你寄几身旗袍,你穿着特别好看。”
    香栀叽叽歪歪脱下裙子,心想着,每次在家穿那条吊带纱裙也没见他这样。自己饱了眼福,出门就成了老封建。
    顾闻山攥着脚踝,伏小做低地替小妻子套上牛仔裤,扣上裤鼻,把人圈在怀里:“听话,要是肚子再疼,明天我带你去找秦大夫。”
    孩子都去上学,香栀也不矫情,拉着他的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你该不会背着我偷偷种种子了吧?”
    顾闻山摩挲着细腻肌肤说:“不会,很注意。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
    香栀踮起脚捧着顾闻山的俊脸使劲啵啵啵了几口,俩人亲热完,一起出的家门。
    顾闻山像往常先把小妻子送到农场,站在农场门口看着赶着鸭群走过的艾四季,又看到背着筐捡牛粪的王洋洋,忍住笑意:“去吧,小周科长。别让羊顶着。”
    “放心吧,我跑的可快了。”小周科长跟敬爱的顾师长再见,头也不回地往牛棚颠颠跑去。
    顾闻山见她没影了,才大步流星地往办公楼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小周科长先去看了大黄,忙乎一大圈,又去花房里夸奖了花花草草,这才得了空回到办公室喝口温乎水。
    上次偷摸告状不成反被训,这阵子许苏老实不少。
    王洋洋难得给他好脸色,早上带了豆浆油条给许苏吃。
    香栀看得稀奇,交代完工作,顺口问许苏:“你俩最近工作挺合拍的呀。”
    许苏得意地打着算盘,瞅了香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她有求我,想要我帮她值端午节的班。她想回家相亲。”
    香栀说:“相亲可是大事。”
    许苏很享受有人求着他办事,奈何情商低下,张嘴秃噜道:“那我哪能随随便便便宜了她,就算我本来没事,我也得拿捏拿捏她。一顿早餐算什么,得让她一直给我送到端午节。”
    香栀小脸顿时垮下来,眯着眼居高临下地扫过许苏。许苏自觉因为这事高了王洋洋一头,并没发现香栀表情不善。
    上回的事,他觉得周主任已经冷处理了,毕竟他后来找了关系求了人,现在也算是关系户,并不认为这次实习期能有什么问题。
    能进来,那他肯定不会出去了。
    小周科长也只是个科长,他找的关系比科长大多了,他对小周科长也有点看不上。
    下午,农场新摘种的苹果树到了,是多年生的成熟果树,香栀品尝过阿克苏,觉得味道很好。
    香栀指挥农工和家属,摘种阿克苏果树,等着端午节前后雨水浇灌,很快便能开花结果。
    非本地品种的苹果树,得要专家传授种植技术。香栀干完活还要开会,是王洋洋等人去的。
    到了夕阳出现,香栀从部队办公楼开完会回到农场,老远听见艾四季和许苏吵了起来。
    “这个配比是专家特意强调过的,你为什么要私自更改配比?”艾四季气急败坏地说:“这批果树是从疆市千里之外调来的,要不是听说咱们农场种植技术好,作为实验种植用,人家才不会把优异品种的果树送过来!”
    许苏瞪着眼珠子指着肥料口袋上的英文字说:“什么专家不专家?我瞧着她都不会说英文。上面明明说要6比4的化学配比,她非要3比7!我看她们根本不是存心给咱们阿克苏,是应付差事,等阿克苏都死了,再来责怪咱们!我到烟市红富士产区看过,人家就是这样配比的,肯定错不了!”
    艾四季身为副科长,气得脸通红,头发都要炸起来:“你这人真是心是什么样,看别人就什么样!这么珍贵的果树,你说改配比就改配比?说人家故意使坏就使坏?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武断臆想别人的动机?!”
    艾四季气得胸脯起起伏伏,看到香栀过来喊了声:“科长!您快看看果树吧!”
    不用她喊,香栀已经跑到阿克苏下面,仔细观察树根情况。她小手抚在树干上,闭着眼睛。
    许苏见状嗤笑一声,眼睛往肥料袋的配比上看。
    她一个初中生,洋文不识几个,到最后还不是得求着他翻译上面的洋文说明书。
    香栀静静感受着树芯里流淌的生命力,她眉毛越蹙越紧,不大会儿功夫站起来说:“叫人过来灌水,越多越好。用最快速度稀释比例!”
    艾四季听了就开始招呼周围其他同志们:“快去挑水树苗!!”
    “不行,不能浇灌!”许苏走上前,拎着化肥袋在香栀面前念着上面的英文说明。
    香栀一把扯过他手里的口袋,怒道:“你从现在开始给停职等待处分!”
    许苏愣住,脖子往耳朵上血气涌现,他瞠目结舌地说:“我的配比肯定没问题。你没文化我不跟你计较,出了问题我负责。”
    “你有什么资格负责?一个实习生我还处理不了你了?”香栀之前并没有因为他告状而收拾他,认为他参加工作在关系处理上会有些青涩。今天听到他这样说,冷笑着说:“做事不分上下级,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
    艾四季心塞不已,怎么又来个不听管教的。她催促着许苏说:“你赶紧回办公室去,别在这里耽误劳动。”
    许苏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他梗着脖子强调:“我不去,陈部长让我过来好好工作,我除了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去他个陈部长!他就是陈厅长、陈司长,你看我听不听他的!”
    香栀招呼其他人继续拯救树苗,黑着小脸指着许苏鼻子说:“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实习不合格!现在立刻给我离开114农场,跟你的陈部长哭诉去吧!”
    “不合格?!”许苏眼珠子要瞪出来:“我这么热爱工作,费心费力凭什么我不合格?我不跟你呛呛,小心陈部长责问你!”
    香栀听他一口一声“陈部长”,唇角噙着冷笑:“我说不合格,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不合格!”
    艾四季在边上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农场姓陈呢。不就是地方农业厅的领导吗?他还能插手部队的事?别以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借着关系都能进来工作!”
    许苏脸色不大好看,见香栀根本没把陈部长放在眼里,惨白着脸说:“我也是为了...为了工作。”
    见许苏僵在原地不动弹,香栀抬抬下巴招呼两位农工同志过来:“黄叔,麻烦你们给他送到外面去。”
    “我不去,我不出去。”许苏看到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走过来,推搡着他要出去,他顺手抱着旁边的果树说:“不公平!不公平!王洋洋,王洋洋你快过来帮我说几句。”
    王洋洋闻讯赶来,还没弄清楚状况,被他喊到人群中间。
    许苏见她忙说:“你快帮我证明肥料袋说明上写的配比是多少!”
    王洋洋发现大家都看着,纳闷地说:“配比是多少有什么用?吃药还得大夫医嘱呢,上面的配比只是建议,具体多少得听专家的啊。”
    许苏气恼地说:“你不帮我说话,我要是走了你端午节别想回家相亲!”
    香栀见他这样还要拿捏王洋洋,当即说:“王洋洋,端午假我给你多批两天假,费得着给他跑腿出钱出力买早餐吗?”
    艾四季无语地说:“这还就是个实习生,架子端得这么大。要是以后真留在这里当上正式工,还不知道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赶紧把他送出去。”
    许苏抱着果树不撒手,被农工们七手八脚掰下来。他一个实习生,平时喜欢跟他们吆五喝六,其中有人趁机狠狠拧了他几把,疼的许苏上不来气。
    “你们一群老爷们,还听老娘们的话,没出息!”
    “什么男的女的,工作面前人人平等!还高材生呢?这点道理都不懂?”黄叔捡起地上脏抹布塞到许苏破嘴里,不顾他的挣扎招呼其他人说:“给我捆起来扔出去!”
    王洋洋站在人群里,看许苏挣扎着不离开。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王洋洋才明白许苏闯了多大的祸。
    她张了张嘴,想帮许苏求情,后来想着这人要是真成了同事关系,以后麻烦可不少。他连小周科长都不放在眼里,自视清高,跟她在一起总端着领导架子,明明都是实习生,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许苏嗓子都要喊哑了,希望王洋洋帮他说话,他档案上要是被盖上“实习期不合格”印章,还是响当当的114部队单位的印章,他档案还能有单位接收吗?
    许苏当即干呕起来,鼻涕眼泪说下就下也不知道是熏的还是害怕的,吐出臭抹布终于知道小周科长是认真的了。
    他使劲挣脱大叔们,冲到小周科长面前说:“我错了,请你不要打击报复我,
    这些果树要是死了,我倾家荡产都会赔给你的。”
    香栀嗤笑着说:“你还真是小人之心啊。”这时候还想说她打击报复?
    哪怕知道他没这个胆子,只是顺口溜出来的话,也能知道他平时那张臭嘴是多讨人厌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香栀转过身招呼其他人抢救树苗,再也不跟他对话了。
    许苏一路被拖行着离开,难以想象实习不合格的档案被退回学校会有什么后果。他哭嚎着说:“打死我这张烂嘴,我真不是瞧不起谁,科长,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原谅我!”
    他哭嚎声渐行渐远,围观的人也纷纷离开。艾四季提着水桶跟在香栀身后,往地上偷偷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脑壳坏掉了!”
    经过连夜抢救,香栀整晚待在果园里没回家,累的坐在土堆上面喘气。
    她能感受到阿克苏果树的生命力重新显现,在她的眼中,果园四处闪烁着生命的荧绿色光芒。
    “怎么肚子不舒服?”艾四季骑着三轮车过来,脸色憔悴不已。三轮车后面坐着王洋洋,已经蜷缩成一团,灰头土脸的睡着了。
    香栀把铁锹放在三轮车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揉着小肚子说:“这两天都有点不舒服。咱们今天回去休息一天,这边我跟周主任说了,让他注意一点。”
    “那可太好了,我眼皮都睁不开了。”艾四季使劲蹬着三轮车把小周科长送回家,继续送王洋洋回宿舍。
    香栀回去时,顾闻山已经出操去了。小花宝和佑儿都已经去了幼儿园和学校。
    香栀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她在梦里觉得腹部绞痛,直到有个温暖的触感轻揉着腹部,她眉头才皱的浅了些。
    顾闻山帮小妻子揉了揉小肚子,当她在睡梦中舒坦地转身后,顾闻山看到床上一滩血迹,脸色变了又变:“栀栀,醒一醒。”
    香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顾闻山指着床上血迹说:“你看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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