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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代师巡狩,以牧万方!【6000求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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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凉的原野上,星光殷殷,月华流光。
    残骑裂甲的李典,独立青石之上,向着他仅剩的千余士卒大声宣讲。
    他要把袁军的阴谋公之于众,他要让大家明白,当此之时,绝不能做袁军的手中剑,掌中刀,方有活路。
    “诸君,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袁军步步紧逼,所以留我等性命者,盖因欲借我等之手,连破郡县,尽得鲁地耳!
    我知道你们之中或许有人觉得这样也不错,觉得若能得条生路,就此降了袁军也未尝不可。
    但我李典要告诉你们,我汉庭只有杀敌战死的汉兵,绝无背义投敌的汉贼!
    乐进将军前车之鉴在前,想想你们家中的妻儿老小吧,今若助袁为虐,来日莫说尔等,便是本将也必落得九族尽诛的下场。
    汉贼不两立,国法不留情,今时今日,你我纵使战死,也绝不降袁。
    而若我等不想,那么诸君试想一下,纵使我们就此配合,使袁军尽得鲁地,其后他们就会放过我们,让我们归家吗?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听闻李典这番话,一众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的甲士们,眼露绝望之色。
    降袁九族死,不降自己死,天大地大,难道竟不留一条生路给他们?
    “为什么?将军,你答应过的,要带俺回洛阳领赏的。”
    “俺和家里说好了的,归家就要结亲的,俺要回家!爹嘞、娘诶!俺想你们了。”
    “自梁地逃出包围,从林中杀出血路,薛县、蕃县,几次死里逃生,将军,难道我们真寻不见一条生路?”
    众将士或掩面而泣,或悲哭哀嚎,或仰起脸期冀望着李典,或拖着伤躯精疲力尽靠在树上,闭上眼就再也没有睁开。
    李典默然看着这一幕,眼有悲意,心底同样发苦,但面上却是一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之态。
    “诸位莫慌!
    能活的,我李典既许你们一条生路,必带尔等活着归家。
    眼下时局艰难,虽受困于袁军,但只要我等还有利用价值,至少暂时性命无忧,袁军只会驱赶我们奔赴县城,却不会对我等赶尽杀绝。
    既然如此,这未必不是我等机会,你们听我的,今可暂且减缓抵达下一座县城的速度。
    袁军此计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一旦拖延时间,被鲁国各地提前收到此间情报消息,此计便决然无用。
    或许还可将计就计,待我等赶到之时,守军假意开城,实则设伏坑杀袁军。
    此间袁军来攻之众只两万人,于鲁国而言却是主场作战,若提前有所准备,配合我等骤然发难反攻,未必不能给予袁军迎头痛击,将之杀退。”
    “好!听将军的,到时候给这些狗娘入的袁贼来下狠的。”
    “兄弟们接下来赶路,且省些力气,反正这些袁狗,也是按我们的速度来,等我们赶到城下的时候,才会杀出来。”
    “正是这个道理,我们在此间拖得越久,鲁国的兄弟们就能多些准备。”
    “来,刚捡来得吃食,弟兄们多吃些!吃他粮,干他娘,养好了力气,跟着将军,痛快的杀些袁狗。”
    看着听完自己的计划后,仿佛重拾信心,仅仅是为了自己带他们活下去的许诺,便要赌上性命,拼尽全力的士卒们。
    李典一言不发,只发狠的咬着副将递来的馊饼子。
    可是真的能活下去吗?
    其实李典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绝不能让袁军继续这么顺利下去了。
    能尽力拖延时间,破坏那个在暗中做局坑害自己的小人,也是好的。
    翌日,随着李典的计划被下达执行,很快察觉前面的曹军越逃越慢,渐渐都不怎么动了的追击袁军,略感诧异,忙将此事回禀陆逊。
    收到消息的陆逊,一觉方醒,正在蕃县府衙吃着香喷喷的粟米粥。
    惊闻此讯,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气的一口气把碗里的粥都喝尽了,这才重重把粥碗扣在桌案上。
    “好个李典,真真岂有此理!
    我饥一顿饱一顿的给你们养着,含辛茹苦给你们规划驱赶路线,深怕你们走丢了。
    现在到好,本将舍下脸面,好容易从乐将军刀口把尔等保下来,你个李典竟也不知恩图报。
    你说这明晃晃的计策在那,与我心照不宣多好,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真助我得了鲁国全境,届时老师面前,许也不失了你黄金台上一个座席。
    也罢,事到如今,是得叫你晓得了,入我掌中,何为雷霆手段。”
    言罢,少年郎甩袖出府,越马而上,号令三军威严。
    “代师巡狩,以牧万方!
    三军听令,随本将驱策群羊!”
    “喏!”
    于是袁军杀来了!
    陆逊策马按剑在后,数千袁军一拥而上,如虎似狼,扑咬群羊。
    将李典军自以为袁军会留他们性命的幻梦,撕扯粉碎,也将李典昨夜一番话凝聚人心的苦工,尽付东流。
    是,袁军是会留人性命,但除了李典,谁生谁死,又何足轻重呢?
    留尔等命是赏,当知恩。
    取尔等命是罚,应图报。
    陆逊驰在马上,眯眼看李典一众溃不成军,仓皇逃窜,以此前数倍的速度直奔驺城,不由扬鞭而笑。
    “九州万邦,为吾师牧场,曹营众卿,何不为吾师以效死命乎?”
    未几,李典军逃至驺城,驺城守将大骇,忙开城来救,于是乐进率众杀来,驺城失陷。
    当再一次“死里逃生”,被士卒簇拥争抢着逃出驺城时,李典脸色灰白,双目通红。
    说实话,他当时真想在城中死战,可奈周围曹军都已经很熟练了,只要带上他,往城外逃,基本上是必能逃出来的。
    这等保命神器,岂能让他死战?于是他又一次被缴了兵器,直接被裹挟出来了。
    李典:“.”
    凝望着身后被战火淹没的驺城,他死死咬着发白的嘴唇,只觉心中一口郁气难平。
    竖子!竖子啊!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士可杀,不可辱,我李典安能受此奇耻大辱!!!
    可被周围这些把自己当成保命符的麾下们看着,他甚至连自刎都做不到。
    上次袁军不按道理的突然杀来,既是警告,也是威胁。
    听话的,尚留得性命,不听话的,袁家天兵,顷刻杀至。
    而这一刻的无力,也让李典深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和他们.和自己仅有的麾下,已然不是一条心了。
    大道理说尽,好赖话说尽,无论嘴上说的多好听,多么慷慨忠烈。
    可真正到了生死两难那一刻,是鲜少有人能跟自己一起死战袁贼,为朝廷以死尽忠的。
    又或者说,那些真正敢战,愿战的忠义之士,早就在此前几次三番的血战里冲锋在前,血战而死了,又岂会等到而今?
    袁军一次又一次的袭杀,既是催逼,也是筛选,能裹挟着自己一路“死里逃生”逃到这一轮的曹军。
    可以说不仅仅是贪生怕死,而是个顶个都是贪生怕死里的高手。
    李典深吸口气,暂且隐忍不发,他知道像先前那样的宣讲,鼓动军心已经毫无意义。
    他要应对的不仅仅是身后追来的敌人,还有近在身侧的“敌人”。
    想要破坏那竖子的计划,他唯有隐忍不发,等待一个时机。
    而想要这群贪生怕死之人,赌上性命厮杀,也必须打破他们拖过一日,活过一日,苟且偷生的幻想。
    唯有一味绝境,方证十方生死!
    逃往卞县的路上,李典彻底的沉默下来,他默默吃着每天捡来得馊食,默默跟着众人一起奔逃,他像所有人一样麻木不仁,仿佛已经认下了命数。
    终于,卞县城下,袁军杀来。
    副将叫开城门,大声高呼:
    “速开城门!
    总领梁、鲁战事,平西将军李典在此!
    何不开城?欲陷李典将军于不义乎?
    休要迟疑,速速.”
    副将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这一刻,他再说不出话。
    隐忍多时的李典,趁所有人惊慌于袁军杀来,忙着叫开城门,是以不注意他时,骤然发难。
    他一个急扑,从背后抱住了副将,凭自身过人武艺,彻底将他压制住。
    奈何手中被缴了兵器,于是他只得用牙一口一口咬断了副将的喉管。
    当副将死不瞑目的尸体,倒在地上,自喉头潺潺流血时。
    当满嘴是血的李典战起身,抽出副将配剑,逼视麾下千人曹军,狰狞如恶鬼时。
    众皆战栗,不敢上前。
    李典仰天高呼,“勿开城门,此袁军之计策也!
    若我死在城下,此天命也,汝等不必担忧惊惶,守住城池,发信求援,曹公当不罪汝等!”
    城上众人见此情景,目眦欲裂,皆呼:“李将军之忠义,当传千古。”
    李典朗声而笑,以目视周围手足无措的曹军,冷声谓之。
    “今卞县已不会开城,汝等于袁军而言已无价值,死期就在眼前。
    若欲降袁者,自去也,李某不留尔等,来日九族皆灭,勿谓言之不预也。”
    李典话音落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时便走了数十个孓然一身,无有亲族,或是自私自利,只图活命的。
    余下仍有七八百人,一脸茫然望着李典。
    “将军,今当若何?”
    李典执剑而笑,可算能说出那句他早就想说,却又始终无有机会说出的名言。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
    诸君何不死战?”
    众人长长一叹,袁军已被坏了计划,岂会在留他们性命?而若降袁,他们又顾念家中亲族,不忍投降。
    绝境!此乃李典专为他们所准备的绝境!
    “果如将军所言,今日必死无疑。
    我等愿同将军死战。”
    “好!”
    这一刻,破坏了那竖子的计划,又得了这最后一战的机会,李典仿若这些天来赌在心间一口闷气吐出,仰天一声长啸,何等豪迈痛快。
    “今得众将同死,杀尽袁狗,大慰平生。”
    言罢,他当即吩咐众将于城下,背靠城门,列阵而守。
    又让城上扔下许多盾牌,甲胄等军械物事,更是同时指挥城上、城下两面作战。
    城上放箭投石,策应地上,地上则摧毁云梯,拱卫城门。
    袁军阵中,乐进远远望着这一幕,不由喟然而叹。
    “李曼成军阵俨然,为人稳健,于绝境之中,都能破解局面,不失为一员将才。
    倒是可惜了,若非乐某绝了曹营投降之路,李家又是豪族家大业大,否则主公不失为又得一良将,来日乐某又可与他同殿为臣矣。”
    乐进叹罢,问计于身侧陆逊,“汝之计谋,已被他破去?今当若何?
    若是强攻城池,虽能胜,但也有损伤,我等兵力,可还需回转镇守梁国,不得有失。”
    “破我计策?”
    陆逊笑了,“此早在我计中矣,反而是这李曼成,事到如今才放弃幻想,行此殊死一搏之事,才险些坏我大计。
    此番兴兵入鲁,又岂为夺他几座县城?”
    陆逊轻笑提醒,“乐将军,将方才派去拦截城中求援信使的人唤回来,我正要他去通传此间消息。”
    乐进诧异不解,陆逊为之解释。
    “所谓远水不解近渴,朝廷大军远在天边,便是求援,等他们过来,此城也早被攻下。
    鲁国境内六县,三县已失,卞县今被我等所围,汶阳县兵少,自保尚且不足,又何谈援兵?
    那么乐将军以为,此信该是向何处求援呢?”
    “鲁国国都,鲁城!”
    乐进悚然,直至此时,他才明晓陆逊此前诸般举措之真正深意。
    他要的从不仅仅是卞城、薛城这些周边县城,从始至终,他目光所及之地,始终是那鲁王王驾之所。
    陆逊颔首,少年白马,衣袖飞扬。
    “棋局已定,落子将军。
    乐平东,可敢随我刺王杀驾,直取王都?”
    “哈哈哈”
    不愧是袁公高徒!
    乐进亦为之仰天而笑。
    “有何不敢?”
    二人遂留五千兵马,多置旗帜锅灶,佯作两万,兵围卞县,自领一万五千人,悄然离去,往鲁城外埋伏。
    于是,卞县城下,刚喊完“今亡亦死,战亦死,何不死战?”,率领城上城下之兵力,摆开阵势,欲与袁军决死的李典,只觉一拳打在了空处。
    守不住。
    李典也知道自己守不住,不光他在城外守不住,就连卞城也守不住。
    一座小小县城,便是不开城门,也难挡袁军兵锋,区别只是能拖多少时日,凭借守城地利,又能杀伤多少袁军,给袁军造成多少伤亡损失。
    或是等来援军,或是崩下袁军几颗牙,使袁军难以为继,不能再继续攻伐下一处城池,便是最好的结局。
    可就在李典及麾下八百众,以及城上卞城守军,所有人都在李典的忠义鼓舞下,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欲与卞城共存亡之时。
    他们看见了什么?
    袁军居然在挖深沟,建营垒???
    似要将卞城团团围住?
    不是,结硬寨,打呆仗,是袁公惯用的成名打法不错,可也没有这么生搬硬套的啊!
    你们足足两万袁军,打我们区区两三千人驻守的县城,你们见鬼的搁这结硬寨,打呆仗,打算围住之后,等我们自己饿死?
    慎重过头了啊喂!
    要不要这么小题大做啊?
    “竖子!竖子啊!”
    李典真是要被气的无语了!
    他好不容易再一次凝聚了军心,打算最后一战,临死前给这个做局坑害自己的竖子来点狠的。
    结果这竖子居然挖起了壕沟,要饿死自己。
    李典:“.”
    就没你这么打仗的!
    可要说主动冲杀上去,阻止袁营结寨呢?
    自己这边八百人,逃了多日,面黄肌瘦,精疲力尽。
    主动正面冲杀敌军养精蓄锐的两万人大营?
    他李典虽然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可没做好给对面送功绩的准备啊!
    至于说喊上卞城守军,一起杀出城来,阻止袁军结寨?
    说不定那竖子就是故意做局,诱人出城呢?
    城里的两三千守军,加上自己这八百人,出城野战,没了守城之利,顷刻间就会被两万袁军吃干抹净。
    这下好了,连卞城也送了。
    这一刻,李典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无计可施?
    双方的差距太大了,偏偏对方还过分谨慎。
    他竟只能眼睁睁看着敌军在眼前挖深沟,建高垒,等着饿死自己。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奇耻大辱啊!
    唯一能让李典安慰的是,所幸卞城之中,粮草还算充沛,足够半年之用。
    也能从城上,通过吊桶运些下来,至少不用再吃馊食了。
    得知这个好消息,李典遂隐忍不发,他冷冷望着远处挖沟建垒包围卞城的大军,暗自发笑。
    他就不信了,这竖子还能丢下梁国不管,跟自己在这里耗上半年?
    纸上谈兵,生搬硬套,届时粮草无以为继,定叫你这竖子,自取其辱。
    与此同时,鲁国国都鲁城。
    鲁王焦急的踱步在大殿上,问计于群贤,群臣讷讷不敢言。
    “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本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县、蕃县、驺县接连失陷,失陷速度之快,连一日夜都没守住,仿佛袁军才刚抵达,城就破了一般。
    你们谁来告诉本王,是这些城池的守将,皆是反贼,欲敌就降。
    还是袁军皆天兵下凡,凡人城池触之即溃,根本不能抵挡?
    说啊?你们谁来告诉本王!”
    群臣俯跪地上,几不敢言。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偷偷望向自己,国相张华叹了口气,一捋长髯答之。
    “回王上,此事怪哉,然必有其理。
    不过此事不急,可从后再议,眼下袁军大举来犯,当速速发信,往朝廷求援,才是今时要务。”
    “求援?本王难道不知道求援吗?”
    见事到如今,这老货还在这里和稀泥,鲁王气急。
    “以袁军现在这等一日破一城的速度,不用两三天就打到城下了。
    要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如何轻易破城的,鲁城又如何能守?
    朝廷援军?莫说洛阳了,便是等到最近的兖州闻讯来援,本王也已作那袁氏家奴矣。”
    “这”
    张华一时之间,竟被怼的无言以对,不由感觉面上无光,所幸他忽得想到一人,不由眼神一亮,谏之曰:
    “朝廷曾派平西将军李典总领梁、鲁战事,此人麾下尚有一万朝廷精锐。
    其人又是熟读兵法,精通军阵的名将,若能向他求援,由他来统率我王都一万守军。
    两军合计两万人,与袁军数量相当,又得李平西统率,当不在那乐进之下,或可击退来敌,守住鲁国。”
    鲁王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了。
    “国相所言虽有理,然平西将军何在?
    早听闻他率军杀入梁国,眼下梁国袁军都杀出来了,却无平西将军半点消息,早已生死不知。
    指不定全军覆没于梁国矣,今又如何向他求援?”
    国相张华摇头为之分析,“王上,依老臣之见未必。
    平西将军兵力聚集一处,以流寇战法袭扰梁国,反观梁国,袁军虽有三万之众,却要镇守各地,处处遭受牵制。
    若说袁军能于无声无息之间,尽灭平西将军所部,绝无可能。
    平西将军今或是在梁国遭受牵制,又或有些小败,损兵折将,才使袁军能分心出兵。
    但最有可能的,此定是袁军围魏救赵之计!
    以老臣谋之,其必是在梁国被平西将军的流寇打法折磨的无可奈何,这才出此下策,来攻我鲁国,迫使平西将军撤军回援。
    王上只需一面遣人往洛阳、兖州等地求援,一面派人往梁国附近寻觅平西将军线索。
    若能与之联络,想来必能知晓这支袁军何以突然杀来,以及连破数城,摧枯拉朽之古怪了。”
    鲁王眸光扫视群臣,见也没有其他意见办法,只得叹了口气。
    “国相老成持重之言,便依你策行事。”
    他说着,看向在场武将为首之人,吩咐下令。
    “陈将军,近日城防之事,就托付于你,多加谨慎,勿负我望。”
    陈彰领命,刚要退下,不想便听一封急报传来,朝奏九重宫阙。
    “卞城告急!
    有平西将军消息!
    平西将军就在卞县城下,一己之力阻拦袁军,已危在旦夕。
    卞城求援!
    请王上即刻发兵去救!!!”
    (本章完)
    (/bi/286452/172373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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