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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软在怀中亲吻
    她转头看向顾闻山,顾闻山按着她的肩膀捏了捏,一副早就知晓的态度。
    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这里有我妻子年轻时候的照片。”
    周先生走到办公桌前说:“老战友们都知道我妻子也是烟霞村人,母女俩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件事香栀一无所知,她走到周先生身边探头看着照片。
    里面穿着宝蓝色旗袍的富家女子,颈间珠光宝气、矜贵端庄。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背景是满当当的书籍,应是书香世家。
    她眉眼成熟妩媚,又有书卷的文雅气质,饱含笑意侧目望向站在身侧的周先生。
    当时的周先生也是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高级军服,意气风发。根本没有如今的双下巴和圆滚滚的肚皮。看起来相当有气质。
    不过...要说像...还真没有丁点儿像的。
    如此大家闺秀和天天翻白眼的小村姑是母女?
    大家望着周先生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啊。
    顾闻山却看出相同来。
    周先生的妻子眉眼中有种与香栀类似的懵懂好奇。虽然掩藏的很好,但是面对从没见过的照相机,还是露出一丝马脚。
    “我妻子身上也有花香味,这是她们家族体质遗传。”
    周先生说出的话,让大家恍然大悟。
    香栀身上自带甜美体香,已经是大家秘而不宣的事情了。这样说来,周先生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女儿,香栀还真是周先生的女儿。而且娘俩都是非常美艳漂亮的类型,这是基因好啊。
    小村姑居然成了周老的独生女?!
    大新闻!
    香栀望着照片看了又看,看了又看,觉得照片里的人很眼熟啊。
    野山樱什么时候成她妈了?
    顾闻山见她目瞪口呆的小样儿好笑,其实他也是前几天和周先生聊天,说道香栀的事,互相试探了下,发觉对方都知道香栀是小花妖。
    顾闻山知道那是应该的,周先生知道就有点奇怪。
    周先生历经风雨渡过大半生,也没跟他藏着掖着,就把跟妻子的往事和他说了。
    其中还说了当时妻子给他“生”了个女儿,后来被人迫害,妻子受伤病逝、女儿流落到了别处。
    “就是她。”
    香栀看周先生在前面跟他们掰头,扯了扯顾闻山的袖子用气音说:“就是她教我扭腰扭屁股蛋的。哪里来的端庄,我看是周先生被诓了。”
    更何况野山樱上哪里生得出栀子花来?这不是平白占她便宜嘛。
    顾闻山紧紧抿着薄唇,眼神流过笑意,压低声音说:“我怀疑她用小时候的你诓骗了周先生。后来死遁躲了起来,没想到缘分到了,还是让你跟周先生见到面了。”
    野山樱当年最爱跟周先生说,他们相遇是一场缘分。而现在何尝不是又一场缘分么。
    “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顾闻山抬头看向不停道歉的陈科长,眼神晦暗不明地说:“把事情处理完再说。”
    他们在这里说着悄悄话,人群当中站着的吴莉莉和吴招娣如坐针毡。
    就在这时,刘师长从外面过来,手里拿着新建好的档案过来说:“恭喜周老父女相认、重得千金。这是顾团长申请办的户口,地方户籍部门特别重视,加班加点把户籍迁了过来。我自作主张,落在您的户口上,您看怎么样?”
    “你办得很好。就是要跟我姓周才好。”
    周先生慈爱地看向香栀,香栀还是一副被雷劈过的小表情。他瞪了她一眼,低声说:“还不叫人。”
    香栀扭扭捏捏地过来,觉得脸蛋烧得厉害,她嗓子莫名其妙有点哑:“刘师长好。”
    周先生气笑了,怒道:“叫我!”
    顾闻山知道香栀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得到周先生的照拂,以后不会再有人为难她,他在她身后轻轻推了一把,香栀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爸。”
    周先生老脸乐开
    花,红着眼眶跟在场的所有人说:“有没有资格?!”
    刘师长打着圆场说:“周老,您跟这帮小年轻的什么气啊。对了,那个吴招娣,你也别不服气。”
    刘师长从兜里翻出成绩表,掏出来给大家展示:“香栀同志分数是78分,实践50,文化28。而这位吴招娣同志,文化得了9分,实践15分。听实践的老师傅说,你连一些花草的名字都分不清楚,给你15分已经够高的了。”
    顾闻山淡淡地说:“你总分算下来也才24,别说能录取,根本都没合格。我想问问你,你哪里来的自信说香栀抢了你的名额?”
    吴招娣脸红一块紫一块,她忙指着吴莉莉说:“她说的,是她说香栀打农村过来,大字不认得一箩筐,能过考试一定会作弊。”
    “这话说得更不对了。”
    人群里走出一个人,香栀瞪大眼睛看到是她脱盲班的邓老师,把她教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厉害太婆!
    “我是她老师,愿意用自己的名声来担保,她的成绩符合她平时的学习表现。”
    “我也可以证明。”人群里脱盲班的嫂子喊道:“她成天挨罚抄,再笨也认得好多字了!”
    “乱什么说呢!”香栀羞臊地喊:“我后来没被罚抄了!”
    本来严肃的场合,一下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顾闻山也露出一丝笑意,跟刘师长说:“既然香栀同志的身份担保是合理的,也是被批准过的,那是不是合同可以正常签署?”
    刘师长点头说:“当然,没问题!”
    这话一锤定音,今天这场闹剧也算是结束了。
    刘师长亲口说:“吴招娣,我限你今天之内离开部队。”
    吴招娣抹着眼泪说:“我是被吴莉莉害的,我、那我后年再来...”
    陈科长气得胡茬子都要立起来了,他因为气喘得急,眼镜上遭了雾气,更显出几分尴尬来:“没技术没文化,搅事精一个!以后再不许你参加114的招工考试!”
    吴招娣眼睁睁看着香栀一个村姑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下更不是她能得罪的人了。
    她气愤不已地跺了跺脚:“我不走,我不走!”
    跟着陈科长过来的几个人,想要赶香栀不成,这下一拥而上,推搡着吴招娣出了门。
    “快走快走!”陈科长还在后面喊道:“谁要是再放她进来,我跟谁没完!”
    “嘁,欺软怕硬的坏家伙。”香栀果不其然,对着他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
    “我们还要继续吃饭,其他同志可以先离开了。”顾闻山下了逐客令。
    闹剧告一段落,可他不会放过幕后主张这一切的吴莉莉。她的事需要交给文工团来处理。
    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了,吴莉莉站在值班室手足无措,不知道文工团的领导要怎么处理她。除非穆颖能帮她说说好话。
    文工团的团长看重穆颖,穆颖跟刘师长和顾闻山都认得...
    “小颖...”
    穆颖没看向她,先跟在场的周先生和刘师长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吴莉莉站在门口紧张兮兮地替她撑着门,穆颖瞥过一眼,她今天之前还不知道吴莉莉被自己抢了主舞,到底也亏欠了吴莉莉...不然也许吴莉莉也不会这样吧?
    看出穆颖眼神里的犹豫,吴莉莉顿时来了希望,她殷切地叫了声:“小颖,我也是一时冲动...”
    “穆颖同志,你等一下。”
    顾闻山见状拿起电话给通讯员小郭打过去,打完电话,顺手把门关上。
    吴莉莉站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愣愣地任由风雪吹拂在脸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穆颖不知所措地站在值班室等着:“怎么了?”
    顾闻山很少找她,这让她受宠若惊。
    香栀没管穆颖,也没给她让地方坐下。送刘师长走了以后,拉着周先生守在火锅边上说话。
    小郭过来的很快,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信封别具一格,被写信人涂成了蓝天的颜色,中间还画着一颗红心。
    显然,这是一封表白信。
    顾闻山递给穆颖:“这是吴莉莉写给我的..信。”
    香栀倏地坐直了,眼珠子恨不得看透信封里的信。
    顾闻山对穆颖说:“其实不应该如此不尊重女同志,只是信里有部分内容诋毁你,如果你想帮她说好话,让她继续留在文工团,那可以看完再做决定。”
    穆颖飞快地打开信,越看越生气,抓住信指节泛白,一字一句地说:“她怎么能在背后说我跟人睡过觉!还是跟你说!她明明知道我、我——”
    她咽下后面的话,气得双手握拳,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撕了吴莉莉。
    成天俩人在一起,没想到背后干出这样的事!
    她给吴莉莉不少好处,自诩待吴莉莉不错。
    京市寄来的舞蹈鞋不合脚,她给了吴莉莉。见吴莉莉不舍得吃荤菜还给过饭票,反正她从来只吃小灶的。
    还把自己没穿几次就不喜欢了的旧呢子风衣给了吴莉莉。知道吴莉莉过年舍不得买车票回老家,还让喜欢自己的男同志捎她一段路程。
    作为朋友,她仁至义尽!
    顾闻山没再搭理穆颖,走向香栀身边,看着紫铜火锅里面的炭火不够了,打开火门往里面夹了两块碳扇了扇。
    香栀正在调香油,看着穆颖气急败坏摔上门,扯着吴莉莉狼狈地往外走,纳闷道:“她们怎么了?信里有什么呀?”
    “一些脏东西,你不需要知道。”顾闻山拍拍她的头说:“反正以后你能清净点了。”
    周先生在边上乐呵呵地说:“为了我女儿周香栀,我这次给你竖个大拇指。”
    香栀不乐意:“我不要姓周,我要姓顾。”
    顾闻山手下动作一滞,居然没有反对。
    周先生瞪眼睛说:“怎么人还没嫁过去就要冠夫姓,我不同意!”
    “谁管你同不同意。”不孝女凶巴巴地说:“我就要姓顾,我要叫顾香栀、顾小花!”
    周先生还是不同意,做人有做人的规矩,他前脚刚把闺女认回来后脚不跟他姓了,那怎么成?
    “户口已经上了,说什么不好使。你以后姓周,板上钉钉姓周!”
    香栀觉得胸口憋闷转头跟顾闻山说:“他把我气得都上不来气了。”
    周先生瞠目结舌,随后笑了,果然是她妈的闺女。干啥啥不行,装啥啥不像,吃啥啥没够,只有歪理邪说第一名。
    顾闻山看她脸红得不正常,刚才说话小嗓子都是哑的。以为是火锅吃猛了,加上炭火熏的:“我扶你到旁边坐一会,开窗户透透气?”
    “好。”
    香栀扶着桌子站起来,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血液要冲皮肤里爆出来。
    她站着晃了几晃,耳边听不见顾闻山和周先生的声音,一头栽到在顾闻山温暖宽厚的怀抱里起不来了。
    “香栀——”
    “闺女!!”
    周先生抓起大衣裹在香栀身上,顾闻山抱着娇软的她往外跑。
    周先生重得爱女还没来得及高兴,遇到这样的噩耗,老人家脸都白花花的了。
    路过花房时,他在后面看到香栀颤颤巍巍的小手指了指。周先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半袋新肥料。
    就剩半袋了?!
    “你到底给自己下了多少药!你嗑药上瘾啊你!”
    周先生又气又恼,抓紧说:“赶紧送到医院洗胃!”
    小郭开着车在前,周先生坐在副驾驶频频往后看。
    香栀像是喝醉了酒,脸颊坨红、眼神迷离,吃错药了还不往伸手摸顾闻山的腹肌,简直猖狂至极。
    想到这里,周先生老脸一红。
    闺女随妈,没招儿。
    到了军区医院,早有医生在走廊上等候。
    香栀被推进去洗胃,心疼的顾闻山在走廊上焦虑不安。
    有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说香栀喝农药了。
    为什么喝?
    那是追求顾团长不成,喝了农药!
    不等周先生让她们安静,顾闻山铁青着脸训斥:“她追求我什么?现在是我在追求她!”
    顾团长追求香栀?!
    这话说完,走廊上一片寂静,还有回响。
    约莫半个多小时过去,香栀还没出来。
    石志兵过来看望生病的小战士,听说顾闻山在这里,溜溜达达走了过来。
    刚
    要开口问香栀是不是追爱不成喝农药了,眼观六路发觉气氛不对,及时把嘴巴闭上了。
    偷偷问了熟悉的军医,听说顾闻山那一嗓子让无数小道消息灰飞烟灭,他无比敬佩缓缓鼓掌:“老顾,够可以啊。”
    “滚一边去。”
    香栀还在里面遭罪,小嗓子一声一声的哼唧着,顾闻山没有精力跟他搭茬。
    等了两个小时,香栀醒着从里面被推了出来。
    她后来其实不那么难受了,只是偷吃肥料到洗胃...
    真是丢人现眼、没脸睁眼!
    帮她洗胃的主任手法很轻,还跟她说:“你要是再不睁眼睛,咱们还得洗一遍。”
    香栀立马睁开眼睛,炯炯有神。
    只是手指头要把床单抠破了。
    安排病房后,她在医院住了两天。
    “周老说,新肥料是他自掏腰包购买的。”
    顾闻山提着水果篮来看望香栀,听到她的顾虑后说:“算不上职务贪污,你就当成岗位福利。”
    “我也不想的,丢死个花儿。”
    香栀软塌塌地靠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饭:“压力太大了,我就习惯磕上一点。”
    “那是一点吗?一铲铲是一斤,你磕了五十多铲铲!”
    周先生从外面给她灌了热水袋进来:“以后肥料全部放在库房,钥匙我挂裤袋上,我不能任由你堕落下去!”
    “噢。”没得麻酥酥的零食吃,小花妖把目光放在顾闻山身上。
    她往他肩膀上靠了靠,顾闻山居然没躲,还拖着板凳往她这边挪挪。
    小花妖心花怒放,东方不亮西方亮!她咽了咽吐沫,含情脉脉地看着顾闻山。
    周先生看不下去,给她倒了杯清火的菊花茶。
    香栀嗤之以鼻:“我不喝别花的洗澡水,我就要顾闻山。”
    周先生一天跟她气八回:“你小点声!”
    香栀继续嚷嚷:“我就要顾—闻—山!”
    顾闻山紧握住她的手,还以为周先生能把菊花茶泼他身上。
    香栀后来实在是吃饱了,窝在床上睡着了,即便这样还拉着顾闻山的大手,生怕别人抢走似得。
    病房里没别人,单间。
    香栀午睡的呼吸声很轻,顾闻山还有疑问,压低声音说:“您老说,她妈是棵野山樱?那...怎么能生出一丛栀子花的?”
    周先生前段时间去过花谷,老一辈的事没必要一一跟晚辈解释。香栀没有事,他也就放下心。
    他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着慢悠悠地说:“她妈说了,嫁接的。”
    顾闻山抿着唇,低下头,死命忍住笑。
    周先生又慢吞吞地说:“她说什么我都信。反正我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你要是对她不好,我摁死你。”
    顾闻山说:“不会。”
    周先生气场爆开,瞪着眼睛说:“不会什么?我还摁不死你?!”
    顾闻山又忙解释:“我说我不会欺负她。”
    周先生静了两秒:“吃苹果。”
    顾闻山:“好。”
    周先生离开时,香栀还没醒。
    顾闻山的大手扣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柔嫩的肌肤。
    “嗯?便宜爹呢?”香栀迷瞪着起来,揉着眼睛头发乱糟糟的。
    顾闻山看她顺眼,哪怕披头散发那也是天仙下凡、美不胜收。每一根头发丝都乱在他的心坎上。
    “他回去把不抗冻的花盆搬进温室。”
    顾闻山起身给她倒了些温水:“这是保护胃的药,你吃点。”
    “好苦,我不喜欢吃这个。”香栀吃药磨磨唧唧,咽下去以后,顾闻山变戏法似得拿出一块大虾酥喂到她嘴里。
    嫣红的樱桃小嘴含着大虾酥舍不得马上吃掉,粉嫩的舌尖搅着糖,张张合合挠在顾闻山的心尖上。
    大虾酥虽然甜,远没有她的嘴甜,第一次见面他就品尝过了。
    这样想来,那次人工呼吸的确掺杂着某些不可言喻的色彩。
    “你怎么老盯着我的嘴巴看?”
    香栀伸出手勾着顾闻山的脖颈,气若幽兰,眼波流动着笑意:“我的嘴巴很软。”
    香栀以为顾闻山会像之前忙不迭地抽身,可他像是变了副态度,坦诚地说:“很软也很香,能尝出甜滋味。”
    香栀双眸与他平视,伸手摸着他硬朗的脸颊:“你怎么说这种话也不害羞了,是还想尝吗?”
    “想。”
    “那你听我话不?”
    顾闻山扣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挤到指缝里与她十指交缠,动作暧昧,眼神坚定:“只要你平平安安,要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看你出事,我都要急疯了。”
    他的大手胀的指缝疼,香栀想要抽回手,被他紧攥着:“我再也不逃了,你也别逃了。”
    “真的?”香栀微微张启朱唇,飞快地在顾闻山薄唇上啄了一口。
    “真的。”
    顾闻山不但没躲,反而扣住她的后脑,让她逃不掉,迅速地化被动为主动,攻城略地,狠狠地亲吻上去。
    猝不及防地凶吻,夺得她的唇吮在口中品尝。如梦中一般另他痴醉沉迷,甜如蜜糖。
    香栀腰肢发软,顾闻山的吃嘴和她的吃嘴太不一样。像是要把她的魂儿吸走了。
    她无力地搂着他的脖颈,小臂滑落下来,又被顾闻山抓起来放在自己的后颈上,主动让她攀着,以后还得教她攀得更紧,好好的吃才行。
    “嘶。”
    顾闻山吃痛分开,指尖蘸在唇上发现一丝鲜红的血液。他看向香栀,香栀樱桃般的红唇上沾了鲜血无比的美艳妖冶。
    她舔了舔唇,笑了下,贝齿之后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顾闻山的深吻让她感觉到侵略性,她不由得咬了上去,让他的薄唇破了一块。
    见到上面还在出血,香栀不顾顾闻山的阻拦,再次贴上去,用舌尖舔舐...
    啊,好吃。
    顾闻山的呼吸变得更重,他在香栀想要继续加深亲吻的时,双手用力攥着她的两边胳膊,硬生生将贪吃的小花妖拉来半米距离。
    好不容易吃上嘴被拉开,香栀满脸不情愿,舌尖探露在外,舔食着尖尖的小牙。
    顾闻山忍不住笑了:“不能随便亲嘴。”
    小花妖急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说:“明明这次是你先吃的!”
    顾闻山握住她的手腕,诱哄着说:“你要接受我的追求和我处对象,处上对象就能亲了。”
    “你先让我吃一口,我看看你诚不诚心。”
    香栀主动张开唇,滑嫩的小舌就在眼前,引诱道:“快来。”
    “真这么馋?”
    顾闻山伸手摩挲着她绯红的脸颊,小花妖乖乖地往他掌心蹭了蹭,迫不及待地说:“我想吃你,我馋死了。”
    顾闻山心脏漏跳几拍,对她直白的表达欣喜万分。他同样意犹未尽,但不得不克制地说:“先不能吃,地方不方便,不过可以再亲一亲。”
    香栀察觉自己被他骗了,佯装生气地说:“那你处对象的心不诚。”
    “我对你的心很诚实。”顾闻山压低声音说:“我会让你吃的。”
    “真的?”
    香栀眼中忽然流过一道莹绿色的光芒,因为太快,肉眼无法察觉,顾闻山也没看见:“真的。”
    他见香栀没说话,再一看,小花妖居然在舔唇。顾闻山被她散发的甜腻气息吸引,忍不住伸手摸摸小脸。
    香栀侧过头,飞快地叼了下他的指尖,轻轻咬了咬就松开了,冲着他讨好地笑了笑。
    顾闻山勾手放松领口,喉结滚动。
    小妖精是天生勾人而不知的尤物,是一个引诱他血涌头顶,恨不得马上抱回家的宝贝。
    顾闻山既然追求人,也由得香栀胡来。周身上下的肌肉被她摸了个遍,比检查身体还要
    细致。
    小花妖馋的哼唧,顾闻山忍不住又把她摁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顿。
    “咚咚咚——”反锁的病房外有人敲门。
    顾闻山松开香栀,小花妖亲昵地脸贴脸蹭了蹭,恋恋不舍地回到病床上。
    穆颖提着花篮在门外站了半天,里面几乎没有动静。
    在她以为无人时,门开了。
    顾闻山单穿着衬衫,克己形象全无踪影,健硕的上身松开了三颗纽扣,暴露在她视线里的喉结性感的滚了滚,锁骨还发着红。
    顾闻山不喜她的视线,别的女人哪怕是看也不行。答应过小花妖,他是她的,那就必须完完整整全是她的。
    不过...
    “嘶。”
    刻意一声倒抽气,让穆颖的视线不得不挪到他受伤的唇角上。
    穆颖迟疑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顾闻山对问题表示满意。
    穆颖呼吸陡然凝固住了,她脸倏地红了,仿佛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什么。但还是抱有希望地说:“你嘴这是...上火了?”
    “不是。”
    顾闻山清了清嗓子,宠溺地笑着说:“亲的,未来对象亲的。”